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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为了给白莲花队友庆生,我的天才男友在全国总决赛前夜,带队把我们呕心沥血的项目代码,改成了一个给她献礼的垃圾。 上一世,我拼死阻止,却被他们联手污蔑,扣上“嫉妒”的帽子,最终被网暴开除,含冤而死。 这一世,看着他们再次上演这荒唐的一幕,我默默拔掉了自己的硬盘,将服务器上唯一的稳定版代码彻底删除。 我不吵不闹,甚至微笑着祝他们玩得开心。 毕竟,亲手引爆自己埋下的炸弹,在全国直播的舞台上身败名裂——这份生日大礼,可比我上一世的惨死精彩多了。 1 全国大学生科创大赛总决赛前一天,不偏不倚,正好是团队里那位“女神”兼公关负责人许思瑶的生日。 我们队长陆泽川立刻提议,全队搞个“代码狂欢派对”,给许思瑶庆生,嘴上还说得好听,叫什么“为决赛项目注入最后的灵魂”。 可笑的是,我们这支被吹上天的“天才之师”,竟然全票通过了这个蠢到家的提议。 上辈子,我就像个傻子,是团队里唯一一个死磕技术的。我像个疯子一样拦着他们,跟他们说决赛前夜,稳定版的代码一个字节都不能碰,任何画蛇添足的修改都可能让明天的演示直接崩盘。 结果呢?我换来的,是陆泽川那张结了冰的脸:“姜月初,你又在嫉妒思瑶了。” 旁边的队员也跟着阴阳怪气:“就你最严谨,说白了,不就是怕我们动了你的代码,抢了你的功劳嘛。” 我当时没理会那些扎心的话,几乎是放下了所有尊严去求他们,别拿所有人的前途开玩笑。 我甚至还熬了个通宵,把他们偷偷加进去的几个所谓“趣味”功能给删了——那几个玩意儿,就是能让系统在演示时数据溢出的定时炸弹。第二天,我又顶着大太阳守在赛场门口,手心全是汗,一个一个打电话确认他们都已出发。 最后,我们的项目是拿了奖,但跟冠军差了些距离。 可颁奖典礼的灯光还没完全暗下来,真正的“好戏”就开场了——许思瑶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因为我的“固执”和“独断”,项目没能发挥到极致,她觉得对不起大家,压力大到在后台吞了安眠药,要“自杀”。呵,演得可真全套。 陆泽川接到许思瑶那个演出来的“遗言”电话后,当场就疯了。 他带着全队,把我架在了火上烤。网暴、媒体的口诛笔伐,像潮水一样,要把我淹死。 警察来问话的时候,他们那套说辞就像提前背好了一样: “是她为了独占功劳,威胁我们不准修改代码,说谁敢动就让谁毕不了业。” “她怕事情败露,心理先崩溃了,才导致项目演示出了瑕疵。” 我连夜修复代码的记录,和催促他们到场的电话,也成了我“作贼心虚”的铁证。 我被学校开除,我的导师因“监管不力”被停止一切学术工作,最终抑郁而终。 而陆泽川,就住在我的隔壁实验室,听着我的导师为了我四处奔走、一夜白头,也只是在窗边冷漠地看着,直到一切尘埃落定。 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许思瑶的算计。 重活一世,当陆泽川再次牵起许思瑶的手,高调宣布“今晚,让我们用代码创造奇迹”时—— 我默默拔下自己的硬盘,将最终稳定版代码从服务器上彻底删除。 这一次,你们的天才狂欢,我不奉陪了。 至于那颗你们亲手埋下的“惊喜”,就等着明天在万众瞩目之下,亲自引爆吧。我死后,许思瑶开直播,假惺惺地掉着泪: “虽然月初霸凌我,不让我们团队追求创新,但我还是选择原谅她,死者为大。” “只是……我对科研真的有阴影了,我不想保研了,决定接受一家风投的offer,提前进入社会。没办法实现为校争光的承诺了,让大家失望了。” 她一向以“天才美少女”自居,励志成为下一个颜宁。这番话引得网友纷纷垂怜,夸她是善良坚强的大女主,一夜之间全网涨粉百万。 直播一关,她就和屋里的投资人滚作一团,满脸得意: “我那个项目核心算法是抄来的,真去决赛答辩肯定露馅。幸好我想到这招,不但掩盖了我学术不端的事实,还顺理成章不用面对评委的质询。” “本来我还想着把陆泽川也拉下水,把事情栽赃到他身上,没想到姜月初那个贱人自己撞了上来。不过现在也不差,陆泽川心疼死我了,说要为了我放弃保研,陪我一起创业。” 她的狂笑声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刮在我的魂魄上。 我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 下一秒,耳边却响起熟悉的声音: “姜月初,你摆什么臭脸?” “思瑶生日,愿望是全队一起完成最后的狂欢,她还特意邀请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这个态度,真叫人恶心。” “毕竟人家思瑶靠公关和演讲就能拿一样的学分,某人敲代码敲到头秃才勉强跟上,能不嫉妒吗?” “舔队长舔得那么明显,结果队长看都不看你。看到队长要为许思瑶庆生,不就破防了?” 我怔住,猛地意识到——眼前这场景,正是总决赛前一晚。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痛传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我真的……重生了! 看到我落泪,刚刚还叽叽喳喳嘲笑我的人都有些意外,一时沉默了。 “我们……是不是说得有点太过了?她……她也是为了项目好……” 许思瑶眼圈一红,马上就挤出了几滴眼泪,那样子可真是梨花带雨:“月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竟然到了要诅咒我们项目失败的地步。我们可是天才团队啊,怎么可能因为庆祝一下就搞砸了呢?” 陆泽川立刻把她护进怀里,像一头护食的狮子,转头冷笑着冲我开炮: "用不着你来担心。"陆泽川嘴角挂着讥讽的冷笑,"我们可不像某些人,一次小小的期中考就紧张得胃痉挛,跑了七八趟厕所,最后考成那副德行。" 实验室里立马响起一片哄笑,那笑声跟针扎似的,一下下刺在我心上。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手心火辣辣的。胸口那股熟悉的堵得慌的感觉又上来了,闷得我喘不过气。 大二那次选拔考,我正好得了胃痉挛。胃里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绞,每当我好不容易理顺一道题的思路,那阵剧痛就会准时来袭,把我的思维撕得粉碎。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核心团队的机会失之交臂。 考完试,我蔫头耷脑地找了个犄角旮旯待着,教学楼楼梯间那儿最没人。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嗓子也跟堵了棉花似的,难受。 就在那时候,陆泽川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他蹲我旁边,想帮我擦眼泪,结果手一抖,戳我眼睛上了。他声音放得很轻,凑我耳边说:"阿姨给你煮了粥,喝点热乎的,胃能舒服点。别哭了,不就一次没考好么,多大点事儿。我帮你补,咱们不是说好了,一块儿去麻省理工嘛,还没去呢……" 那时候我可真是个傻子,居然信了他的话,以为真能互相拉扯着一直走下去。直到许思瑶转专业进来,我才看清自己有多可笑。那些温柔,不过是他随手丢给路边野花的怜悯,廉价得让人心寒。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松开拳头。掌心里,那些新月形的指甲印已经渗出了血丝,反而让我异常清醒。我一言不发地收拾起笔记本和硬盘,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行,你们说得对。"既然这样,那就祝你们玩得开心。" 我的平静像一记重拳,打在了他们的笑声上。那些嘲讽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像一出滑稽的哑剧。 有人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很快又兴致勃勃地转移了话题:"把UI界面全换成霓虹灯风格,那绝对炸裂!"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群所谓的天才,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摧毁什么。 我们做的可是高精度医疗影像分析系统,UI的严肃性和数据的绝对稳定性,那是项目的命根子。 上辈子,我就是因为劝他们别这么瞎搞,才被所有人孤立。 但这一世,我不会再拦了。 我背上包,准备走人。 陆泽川却并没有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反而一直紧皱着眉头。见我要走,他下意识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不行,你得跟我们一起。”我的目光从他紧攥着我手腕的手,缓缓移到他脸上。 那张曾让我心动过的脸,此刻写满了不耐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放手。”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陆泽川像是被烫到,但随即握得更紧,强撑着气势:“团队活动,不许你搞特殊。” 许思瑶立刻柔柔地贴上来,用一种悲悯的语气说:“月初,泽川也是担心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我们是一个团队,无论发生什么,都该在一起呀。” “对啊,”另一个队员附和道,“少在这儿扫兴了,赶紧的,思瑶的生日派对,谁也不能缺席!” 我几乎要笑出声。 上一世,我就是被他们这套“团队”的说辞绑架,鞠躬尽瘁,最后被他们联手推出去当了替罪羊。 我抬眼,迎上陆泽川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问:“你确定,要我留下来?” “废话!”陆泽川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色厉内荏地吼道。 “好啊。”我忽然笑了,笑得灿烂又诡异,“我留下来,亲眼见证你们的‘奇迹’。” 我甩开他的手,走到实验室最偏僻的角落,戴上耳机,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不是连接服务器的那台工作机,而是我的私人电脑。 上面有我为自己准备的、真正的毕业设计——一个全新的项目,与他们这个已经被我抛弃的空壳子,毫无关系。 实验室里很快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他们开了香槟,把零食和蛋糕摆满了实验台。 那台承载着我们所有人几个月心血的服务器,现在,成了他们的餐桌。 许思瑶像个女王似的坐在中央,陆泽川和一帮队员像星星一样捧着她这轮月亮。 “来,让我们为思瑶献上第一份生日礼物!”陆泽川扯着嗓子宣布,打开了投影。 那屏幕上,立马就出现了我们那个高精度医疗影像分析系统的UI界面。 那是我耗费了整整三个月心血,翻遍了国内外顶级医疗软件的案例,才打磨出的界面——简洁到极致,严谨到每一个像素点。我敢拍着胸脯说,每一个图标的位置,每一个线条的粗细,都是为了让医生在最短的时间内捕捉到最关键的信息,同时兼顾视觉上的舒适度。 “这界面也太素了吧,跟上个世纪的古董似的!”一个队员咋咋呼呼地嚷起来,“瞧我的!” 他那双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快得像要敲出火星子。几行代码下去,原本那个透着专业与冷静的深灰色界面,瞬间被一片晃眼的霓虹灯效吞噬,背景音乐也换成了夜店DJ打碟的动感舞曲,闪得人眼睛疼。 “哇哦!酷毙了!”许思瑶夸张地拍着手,尖细的声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这算什么?”另一个队员不甘示弱地挤上前来,“我再加个料,每次分析出结果,屏幕上就弹出一个思瑶女神的Q版卡通头像,比个耶,怎么样?” “哈哈哈哈,这个好!评委见了,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他们就像一群刚拿到新奇玩具的猴子,围着那可怜的代码上蹿下跳,进行着他们所谓的“优化”。 陆泽川呢?他就那么纵容地笑着,看着许思瑶,任由这帮人胡闹。在他那“天才”的脑回路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修改,大概都闪耀着“创意”与“灵感”的光辉吧。 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这套系统的底层架构有多么精密复杂,任何一个微小的改动,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他们更不可能知道,那份真正稳定、凝结了我无数心血的代码,早被我删得一干二净,连个备份都没留下。 他们现在折腾的,是我故意留下的一个“残次品”,里面埋着一个极难察觉的数据溢出漏洞。而他们现在兴高采烈添加的这些花里胡哨的垃圾功能,就像一把把精准的钥匙,恰好能把那个漏洞的触发概率,从微乎其微的万分之一,直接拉升到板上钉钉的百分之百。 我瞥了一眼投影上那个不伦不类的玩意儿,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越扬越高,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来。 陆泽川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香槟,施施然朝我这边走来。 他站得笔挺,下巴微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怎么,羡慕了?这才是属于天才的灵感碰撞,可不是你那种只会死记硬背的苦力活能比的。” 我摘下一只耳机,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他: “医疗影像分析系统,UI设计的核心是什么?是严谨,是清晰,是让医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从纷繁复杂的数据中精准定位到毫米级的病灶。你们现在把它改成这种夜店蹦迪风,是打算让主治医生一边看着CT胶片,一边跟着屏幕上的节奏摇摆身体吗?” 陆泽川脸上的笑容,像是被瞬间冻住的劣质玻璃,寸寸龟裂。 他显然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在他那被虚荣和浮躁填满的心里,赢得比赛的噱头、博取眼球的轰动,远比这个项目本身的实际应用价值重要得多。 “你……”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恼羞成怒地低吼,“你懂个屁!这叫创新!评委们就吃这一套!” “哦,”我平静地点点头,重新戴上耳机,唇边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嗤笑,“那预祝你们的‘创新’,能给评委们带来亿点点的‘惊喜’。” 看着他铁青的脸,我心情舒畅,继续敲击着我的代码。 我的新项目,一个基于深度学习的罕见病早期筛查算法,已经初具雏形。 这才是属于我姜月初的未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导师陈教授发来的消息。“月初,睡了吗?别太紧张,决赛稳住心态,我相信你的技术。你们的项目我看过,非常扎实,正常发挥,冠军十拿九稳。” 看着陈教授温暖的鼓励,我的鼻尖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上一世,我被千夫所指时,只有陈教授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他拖着病体,为我找证据,求遍了所有能求的人。 一夜白头,形容的就是他。 最后,学校给了他一个“监管不力,学术失察”的处分,停了他所有的课和研究项目。 这位把一生都奉献给科研的老人,最终在无尽的抑郁和自责中,撒手人寰。 而陆泽川他们,明明知道真相,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踩着我们师徒二人尸骨换来的名利。 我深吸一口气,将汹涌的情绪压回心底,回了条消息: “谢谢老师,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一次,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更要让这群人渣,付出血的代价。 还要让陈教授,站上他本应站上的荣耀之巅。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去。 他们的狂欢已接近尾声。 那个原本严谨精密的系统,已经被他们改成了一个四不像的垃圾。 许思瑶举着酒杯,笑靥如花:“谢谢大家为我准备的惊喜!这绝对是我们团队最棒的杰作!明天,我们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开眼界!” “必须的!为了思瑶!” “为了天才之师!” 陆泽川在一片欢呼声中,走到服务器前,带着一种神圣的仪式感,敲下了回车键。 git commit -m 'Final version, for my goddess Siyao.' (提交说明:最终版,献给我的女神思瑶。) 我看着屏幕上那行肉麻又愚蠢的提交信息,无声地笑了。 不是最终版,是终结版。 派对结束,一群人勾肩搭背,醉醺醺地离开。 “姜月初,记得锁门关灯啊!”有人不忘回头吩咐我,仿佛我就是个打杂的。 我没作声。 等所有人都走光,喧闹的实验室终于恢复了寂静。 我走到服务器前,调出操作日志。 我删除稳定版的记录,被他们后面几十次胡闹般的提交记录完美覆盖。 神不知,鬼不觉。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闪着廉价光效的UI,看着那个顶着许思瑶卡通头像的弹窗,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没有去修复它,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我平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关掉所有设备的电源,最后,按下了实验室的电灯开关。 黑暗像一块厚重的幕布,将一切都吞噬了。 “晚安,天才们。” 我走出大楼,深夜的冷风吹在脸上,感觉格外清醒。 “祝你们明天,一战成名。”第二天,决赛现场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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