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意,可王爷不是挖人眼睛,就是让人做太监,我表哥也都还没娶妻呢...” “呵,他娶没娶妻,和你有关吗?” “...” 又来了,上次谈起探花郎也是如此,仿佛在这世上,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人才是对的。 苏明妩觉得她和符栾聊着聊着,话题总能跑偏,她以后还是别提旁的男子,除了她的父亲和哥哥。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阵,苏明妩靠着他,细声道:“王爷,我真没有您想的那般容易受委屈,就只是些孩子之间的玩耍罢了,王爷小时候难道没有和――” 她说到一半,蓦然想起符栾从幼年到十四岁,皆是呆在阴森森的冷宫里,他当然不会理解孩童间增进感情的玩笑。 他遇到的笑容少有真心,谋害却都是实打实的夺命。 就算符栾十四岁被封藩王赶出京时已经变得心狠手辣,那他十岁呢,四岁呢,皇宫里总会有个还未成长起来小小的九皇子。 哎,他现在这幅形容,小时候也肯定很漂亮,想想都很惹人怜。 符栾见她忽地噤声,偃旗息鼓,低头挑起她的下巴,勾唇道:“王妃做甚么,在心疼本王?” 苏明妩闷闷地,“嗯啊。” “有权有钱的皇子,王妃是能心疼哪里。” “哪里都能心疼,王爷没有人陪,吃不好睡不好,还可能被人欺负。” 符栾笑道:“妩儿,没有活人可以欺负本王。” “嗯,可是。” 苏明妩当然明白,但那也是先被欺负了,然后王爷再反击的。小符栾最初在宫里哪来的钱和权啊,连个伺候的宫人都被投了井。 苏明妩想到这,心情不大好,重新窝进了被褥里。 符栾见她怏怏,眼底微幽,他轻咋了咋舌,“王妃说的对,本王在冷宫里凄风苦雨,王妃和你的竹马在后山放风筝。” “...” “本王在凉州守城关,王妃和竹马在庭院侍弄花草。” “...” 苏明妩听着听着屏不住,钻出被子,趴回了符栾身上,“王爷...” 这不是很早在京华,符?Z桓到王府说的那些,他怎么还记得,“王爷,臣妾从前...” 符栾的俊容凑近,看着女子笑得灿烂,“王妃,是不是觉得很亏欠。” 苏明妩支吾了片刻,绯着脸道:“是有点...所以臣妾,臣妾以后保证会加倍对王爷好!” 男人点了点头,表示欣然接???j受。 他低笑,食指拉扯开白衫的襟领,“嗯,王妃的盛情难却,那就从今晚开始加倍吧。” “啊?” 今晚加倍什么... “――啊,刚洗完,符栾你放开我!” ... *** 七月十六,符栾离开了婺州两日还未归,苏明妩和绿萤坐着马车,先踏上了回江北的路途。 霍刀坐在车辕上,愁颜不展的心绪,简直溢于言表。 绿萤笑嘻嘻地落井下石,“霍统领,你就不要不高兴了,王爷的命令,你也没办法驳斥呀。” “哼。” 苏明妩笑着看他们两人斗嘴,她是觉得在富庶地方出门,不必带侍卫,可符栾直接将霍刀扔给了她,她推都来不及推却。 于是,霍刀便不情不愿的当起了车夫。 苏明妩近日越来越发现,如霍刀这等将脾气都发作在表面的莽汉,并不太可怕,他特别听符栾的话,因此对她尤为恭敬。 “霍统领,我不会经常出门,去淮州是有重要的事,你陪我们走两日,后头我就呆在王爷身边。” 霍刀干咳了声,扯着脖子道:“王妃,您不必这样说,属下悉听王爷命令做事。” 好吧,他承认是有丝想念王爷,可王妃这般客气,看在凉州赠送的五件衣衫份上,他不能不识抬举。 莽汉的语气立马变的柔软许多。 苏明妩这番话说的真情实意,她最近莫名其妙的虚弱,更想不动弹地呆在房里,刚才上个马车还喘气,是不是真的该寻个大夫看看。 绿萤替她斟了杯香花茶,“王妃,您有多久没回来?” “三四年了吧,也不知进门该如何开口。” 苏明妩啜了口暖茶,此行她除了想给祖宗上香,主要是要看看她的财库。 田产是她的,查看下是理所当然,然而多年未见,嘘寒问暖的酬酢是必要的,那么账簿怎么要呢。 ... 双头马车停在淮州合阳府东城区的胡家大宅前。 江边多雨,外墙高矮分成两道,四合一式的大屋群错落有致,屋内外铺设大理石板,穿依?A推?]过弄堂甬道能看到左右侧边明堂,显得深院低调且气派。 胡氏没有分家,几代人都住在这里,因为女子掌权,男人少有敢纳妾养外室的,因此子嗣传承下来的人数并不夸张,加上堂亲也不过三张大圆桌,这样的三进四合院,住的正好。 朱红漆的门扇,门檐两端高高扬起上卷,如飞行的鸟雀羽尾。 苏明妩站在门楣石狮子旁边,身后是霍刀提着大小伴礼,绿萤左手拎个小巧红盒,腾空的右手走上前,握拳敲起门板。 这里没有王府的派头,江北许多富人家都很低调,不习惯设门房杂役。 很快,下人就开了门,他当然不认得他们,由门缝里探出个大头,“请问,您们是?” 苏明妩不想拿符栾的身份吓他们,“你去与老夫人通传,说是京华苏家的人来了,你家老夫人会知晓的。” “哦,可,可是,老夫人不在家,几位老爷夫人都不在家,你们能明日来么?” “不在?他们去哪里了?” 苏明妩心忖,这个时节,也不适合举家踏青呀。 “哎,你们是来投奔的远亲吧。” 下人叹了口气,“你们大概还不知道,我家三公子被抓进府衙,有两日了未放出来。家里乱成一锅粥,老夫人今天亲自去见官老爷,求官老爷宽恕呢。” 苏明妩很惊讶,胡氏向来是有眼色会打点的,“三表哥他犯了什么事?” 下人摇头,“我也不知道,您别问我了,等到明日再说吧。” “...” 嘭――大门被不客气地合上。 绿萤回头扶起苏明妩,“王妃,我们还进去么。” “不进去。” 人都不在,她独自进去作甚。 苏明妩蹙着眉转过头,忍了几次还是忍不住,说道:“霍刀,你老实告诉我,把我表哥抓起来这事,是不是王爷吩咐的。” 霍刀挠了挠头,转过去背对,望着天,“这天气好哇,王爷也不许我说...昂,是。” ... 75. 第 75 章 “王爷就是这般脾气,实…… 合阳府的府衙位于南城区, 淮州民风质朴,素日里公案没几件,衙堂清闲的连门槛边的杂草都能长到五寸高。 不过, 今日后堂的花厅,倒是叽叽喳喳,嘈杂的不得了。 宽厅有两列六张檀木交椅,围绕中间的榆木圆桌, 只有为首的客位坐着个老妇人,其余中年的男女多是面色焦急地来回走动, 各顾各的, 嘴里念念有词。 老人皱眉执了拐杖敲地三声,周遭终于寂静了下来。 “都住口, 刘府尹还没来,远儿的事尚未理清,你们吵得我头疼!” 说话的正是胡家现任当家,也就是苏明妩的三姨姥姥, 她外祖母的嫡亲妹妹。 苏明妩的外祖母在家中排行第二, 嫁到洛家后因病去世的早, 老祖宗因此特别疼爱长外孙女洛婉琴, 洛婉琴为了嫁给苏鸿旭与江南自己家中闹翻,胡氏明里暗里给她的资助不少。 近些年,因为老祖宗去世, 苏鸿旭清高自傲, 两家关系每况愈下。若不是每年还有苏明妩这份嫁妆的联系,他们着实找不到其他理由联络。 不过,说到底,这种算不上深仇大恨, 三代以外血缘本就淡薄,疏远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当孙儿被府衙扣下,胡家人无论如何想不到会和苏明妩有关。 年近半百的胡老爷很发愁,“娘,我真的不懂,就算咱们生意场上得罪了谁,那干嘛抓修远呢,他才刚二十,毛头小子就光顾贪玩,谁还能看得上他。” 胡夫人在他身边,袖子掩面,哭着说:“那还不是,还不是你前两日和何家吵门口那块空地归谁,肯定连累到儿子了!” “我呸,何家老头他敢?” “怎么不敢,前年他不是还去我们山头放火,要不是发现的早,我们家的老树都被火毁了。” 胡氏家族主要做的是木材供应和粮食米铺,拥有江北大片山头以及江南的部分田产,在淮州这块,何家是能跟他们在财力上比拼的旗鼓相当的邻居。 胡夫人说完,兀自完成了一番痛苦的假想,呼天抢地地扶着圆桌,“要是儿子有个好歹,我,我就死在他们何家铺子前!” 胡老夫人闻言,皱眉看向儿媳妇,“翠娘,你少说两句,事情还没水落事出,你乌七八糟说的什么东西。” 胡氏翠娘擦泪,瘪着嘴问:“那,那我不是心疼儿子么。” 胡老爷不爽快地嚷嚷:“所以我们就是等着府尹大人提要求,就你急,那不也是我的儿子,哭哭啼啼有用吗?” 胡二老爷走上前打圆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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