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薄深按住他,随口问:“裤子可以脱么?” 巫筠撑着桌子将身体往上抬,居家长裤顺利地从他身上褪下,薄深分开他的腿,把办公椅拉近了,刚好卡在他两腿之间。 巫筠呼吸很急,说不清是不是刚刚读了那本书的缘故,或者单纯因为这个姿势和角度。 薄深坐在椅子上松松握住他的脚踝让他踩在椅子扶手上,巫筠不得不被迫打开双腿。奶白的皮肤很干净,一点疤痕都没有,腿又长又直,跨在两边绷着漂亮的弧度,薄深坐直身子,侧头在他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嘴上没松,右手跟着脚踝一路摸上小腿肚、膝弯、大腿根,伸进被软软的居家服衣摆遮住的地方。薄深舔着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用力吸吮出色情的声响。 巫筠腰软了,手臂也没力气,但也不敢放手,含着眼泪看埋在腿间的薄深。 薄深却没在看他,只是专注地把吻痕和指印都留在巫筠腿上,漂亮还是漂亮,淫乱得让人想发疯的漂亮。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巫筠身体反应挺乖,薄深稍微用点力就红了。 软软地哼了一声,巫筠手撑麻了,换身体前倾搂薄深的脖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变得奇怪,由于没在发情期中脑子尚且还能浑浑噩噩地思考一点东西,上一次他们亲热是什么时候?薄深真正进入他是哪回?也是这样这样战栗并渴求着的吗? 但是他没法在发情期外的日子完全吞下alpha的性器,他做不到他知道薄深有多大,要是薄深偏要做大概会很疼。 不过思考不了太多,薄深的吻一路持续到腰间,衣摆被他推开,干燥滚烫的嘴唇压在柔软的腰部,半眯着眼像是沉浸在情欲里,但又无比清醒,这种混杂了暧昧温度的冷淡眼神看得巫筠兴奋不已。他忽地蜷起脚趾,感觉快到高潮。 被亲到射出来,太丢人了。 巫筠抓着薄深的头发,任由对方在他身上弄出明显的痕迹,最后只能虚虚被薄深抱进怀里,靠在他肩膀上喘息。 双腿还架在椅子扶手上,巫筠趴在薄深怀里,手指穿过解开的睡袍腰带伸进alpha下面,揉捏对方明显勃起的性器。 从薄深的角度只能看到脱掉衣服的omega光滑细腻的脊背,因着身体折起而呈现的美好曲线,以及伸手就能抓住的翘臀。薄深抱着巫筠翻了会儿抽屉,终于在其中一层里找到了一管润滑,没用过这东西的薄深显然缺乏经验,挤了大半抹在巫筠腿间,手指轻易地插入后穴。 香。有点巫筠信息素的味道。 凉凉的东西被手指弄进身体后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巫筠睁大眼睛想要逃,被薄深按住后背。 “试试这个。”他说,“什么感觉?” “好痒。”巫筠有意闭合小穴,夹着腿不让那种奇怪的感觉继续蔓延,不安地看着薄深。 薄深知道大概会有一点催情作用,没想到巫筠反应会是这样的,有点可爱。 “发情期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不是有点儿。”但那几天他没意识,也不完全知情,此时他还算清醒,身体却要强制发情,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奇,也有点儿害臊。 扩张完薄深就放开了他,把他晾在一边,静静观察起巫筠的反应。 被欲望带起的潮红铺满了omega的身体,腿间和腰上被玩出的痕迹斑驳错落,巫筠眼睛里的迷茫和对未知的惶恐又让他看起来格外纯情,巨大的反差只让薄深想操死他的心思更深重几分。 “再插进来”巫筠哀求地看着他,扑上来讨好似的舔他的下巴,声音打着颤,细细的又撩人,“不要手指” 薄深掐着他胸口的红点,力道重了,omega哼出声,不是疼的,是爽的。 / “你先回答我” 薄深摸着巫筠的后背,性器抵在穴后,再进一分就能陷入omega软糯的身体。对于送到嘴边的大餐alpha并不急于一时,好心情地和omega算起账来。 “刚刚,到底有没有趁我睡觉的时候偷亲?” 斜体两段选自《失乐园》渡边淳一 大家留言太积极了本无良作者突然发现了她根本不存在的良心于是滚回来写更新 第10章 小铃铛 巫筠像是一下子被惊呆了,半天不肯从薄深颈窝里把脸露出来,吞吞吐吐道:“你怎么、为什么你不是” 薄深其实有点不太能明白巫筠对于接吻这件事的执着,好像每次巫筠小心翼翼靠近他的时候,或者是做到最激烈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要找薄深亲一下,没亲到还会特委屈。 小脸扭成皱巴巴一团,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巫筠敞着腿坐在薄深身上,此时像是屁股着了火,飞快地想从他腿上滑下来。薄深一把抓住他的腿,另一只手托住巫筠的背往胸口按了按,距离陡然靠近,两片嘴唇触在一起,轻轻地相碰又分离。仿佛绅士礼貌地敲门预警,下一秒薄深咬住巫筠的下唇,强迫他张嘴接受alpha的入侵,凛冽的气息扑向口鼻,直往身体内钻,巫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呜咽着吞下两人混在一起的津液。 刚换一口气,薄深的攻势不减反增,趁着巫筠犯迷糊,毫不留情地舔过他的舌尖。巫筠只觉得麻,呼吸的节奏都由对方掌控着,每次憋不住气了薄深就放开他,稍稍回神又被吻住。 巫筠把薄深肩上的睡袍揪出深深的褶皱,手上打滑还不小心扯开了人家半边衣服,性感结实的线条隐在烟灰色袍子内,被暖黄灯光衬出暧昧的阴影,泛着诱人的蜜色。 巫筠的背抵上桌子边缘,被薄深逼到退无可退,狼狈地承受这猛烈的吻。 “能不能学会。”薄深的呼吸也有些乱了,说话时重音在飘,但丝毫没有削弱攻击性。 被亲自指点了一番的巫筠止不住点头,揽着薄深可怜地说:“老公我背疼。” 薄深抱起他往窗户边走,书房的窗帘比卧室里的还要厚,是两层的,不透光,拉开就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开始薄深只是觉得书房里的书不能受潮,后来发现这个位置光线还不错,所以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放上几个坐垫,没事的时候看看书眯一会,没想到还有在这里乱搞的一天。 巫筠跪在地毯上,双手撑着柔软的坐垫,分开了腿被薄深从身后操进。一开始不是很顺利,没在发情期的身体紧涩得很,薄深换回手指在后穴深浅不一地戳弄,想找到那片熟悉的敏感带。 房门虚虚掩着,台灯暖光温和得像是一场梦。巫筠弓起身子乖顺地低头,眼睛里总有水色,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omega如瓷器般纯洁且易碎,以野兽交媾的姿势赤裸着身体敞开腿被alpha从外玩到内,高高低低地呻吟,落入下等情欲。 美。世间绝色。 薄深弯腰在巫筠的肩胛骨上吮了一口,情不自禁地喟叹:“小筠好漂亮” 从鼻腔里哼出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巫筠抓紧手里的垫子,抬起下巴迷蒙地看了一眼前方什么都没有,又似乎能从白色的墙上映衬出他们此刻的状态。他很想很想回头看一眼薄深,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他喜欢薄深亲他操他,身体和生理上都是,只要被满足了就很高兴,那或许是信息素匹配度的作用,但现在很显然他们的信息素都没有被释放出来。 他们只是单纯做爱,和发情期无关。 薄深挺身而入,被吊胃口吊了太久的阴茎找到可口的食物,猛然闯进蜜罐,甜得过头。 像被浸在温水里。被顶开的软肉又吸回来,包裹着熟悉的侵入物,多余的润滑被挤出来,滴在干燥的地毯上,洇湿了一小块。 身体被填满的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人类最接近天堂的方式里必然有一种是酣畅淋漓地欢爱。被自己的alpha掌控着身体、深深插进内里,成为他枪下的猎物,被贯穿、被撕裂,臣服于最原始低级的快感,卑劣、肮脏、淫荡、下贱但快乐。 但快乐。 巫筠被薄深用手弄出来,射在早就乱成一团的地毯上,对方的手上沾着腥腻的精液,被送到巫筠嘴边,他乖乖舔了。 薄深将他正面抱起,坐在垫子上,阴茎顺着腿根再次插入,巫筠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双腿环着对方精瘦的腰坐下,把粗大的性器全部接纳。 薄深从旁边扒拉过来他的睡袍,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子,白色的盒面上印了几个花体英文,巫筠没看清是什么。薄深打开它,捞了条黑绳项链出来戴在巫筠脖子上。 黑绳贴着脖颈,巫筠伸手一碰吊坠它就细细地响。 铃铛。 忘了薄深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巫筠差点要跳起来,薄深给他拴了小铃铛,和喵咪一样。 刚刚往上起身,就被薄深拽住腿按回去,起伏间阴茎插得更深,巫筠惊恐地叫了一声,尾音收得不算干净,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无助又茫然,巫筠身体的反应总是很乖,紧张地咬紧了后穴里的东西,不敢松不敢放,又害怕它突然发难。 薄深勾着细黑绳,叮铃的声音从他俩之间的缝隙传来。他冷冷地命令:“叫错了,重来。” 巫筠被强行上位骑在薄深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自己动,细细的铃铛声就没断过。他能描绘出那根东西在他身体里的形状,失去了薄深的掌控,巫筠找不到熟悉的快感带,不上不下地耗着。 要是刚好中了,忍不住轻轻嗯一声,薄深就会看他一眼,那一眼是提醒也是鼓励,最后实在没力气了,趴在薄深肩上喘。 他还没有射。巫筠想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 系在脖子上的银色小铃铛消停了一会儿,从薄深的肩膀上滑落下来,掉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巫筠靠着薄深,嘴唇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喵。” 许是没多少力气了,这一声叫得颤巍巍的,奶猫似的。 薄深扣着他腰的手收紧,翻身把人按回地毯上,抵着他的额头,轻微地笑了声。 巫筠知道这次自己应该叫对了。 / 折腾半天薄深又去洗了个澡,他晚上有课不能在家过夜,巫筠又担心着怕他错过晚饭,迅速清洗完就去厨房把菜热了装进保温桶,提醒薄深走的时候记得带走。 薄深重新换了套衣服,手臂上有几道红印遮不住,是刚才射进巫筠身体里的时候被抓出来的。 本来没想,大概是退出来弄得巫筠有点不舒服,对方死死抓着他不放,两腿也还勾着他的腰,急切地想留住什么,口不择言地求他:“老公射给猫猫” 薄深一天内两次爆粗口,简直打破了他的个人脏话记录,哑声说了句“操”,架起巫筠的腿重新肏进温暖的蜜穴,理智线差点没绷住,几乎是把人揉进怀里以要扣开生殖腔的深度和力度完成的射精。 要不是时间来不及,很可能还要再按着巫筠来一发,他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没克制住心底的欲望,才叫它掀起了浪,淹没掉了所谓的自制力。 / 薄深拎着保温桶走到门口,提声说:“我走了。” 没回应。 刚刚还在厨房忙里忙外的人早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薄深本打算走,又不知为什么顺着自己的冲动折回去,站在楼梯喊了一声:“巫筠。” 卧室门把转动了一下,巫筠跑到楼梯口,扒着一面墙,和站在下面的薄深对视了会儿。想说什么,张着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薄深极有耐心地等着。 最后是巫筠败下阵来,露出半张脸,纠结着说:“你你喊小筠,我才和你再见。” 薄深表情松了一瞬,依言喊:“小筠。” 比平时冷淡的调子柔和多了。巫筠很快又开心起来,从墙后露出整张脸,眼睛弯弯地笑。 “老公再见!” 把之前写的距高考个把月改成了半个月,这样小薄就可以安心地在家陪猫猫过第二次发情期。小薄,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求你gkd行不行 第11章 不及格 薄深到校后也没见着闻越,不知道那家伙又跑去了什么地方,不过好在老黄来查岗的时候见到他也没多说什么,笑眯眯地问他题做得怎么样,似乎是并不知道他一整天根本就没待在学校里。 薄深不动声色地打发了老黄,直接回宿舍吃完饭,去敲闻越宿舍的门。 一个beta过来开门,见是薄深还有些惊讶,随后老实交代闻越并没有在宿舍,一下午都没看到他。薄深正打算离开,那个beta同学又叫住他,犹豫着开口:“薄深,跟你说个事儿啊,之前就是你还是beta的时候不是收到过一个alpha的告白吗?” 薄深停下来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alpha行事直接,也不会去遮掩自己的目的,所以薄深收到情书那天下午话题果然爆了。 不管怎么说,和alpha最般配的还是omega才对,beta没有发情期,也做不了标记,哪怕alpha心理能理解,生理也不太能接受,要不怎么说自古AB多虐恋呢。 “怎么了?”薄深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beta同学也有些犯嘀咕:“就是听说那个alpha,叫杨什么的,似乎是和闻越有过节你俩关系好,我提醒一句,他最近好像要找闻越麻烦,毕竟要毕业了嘛” 在校发生的事就在校了,毕业后恩怨都一拍两散,再想找麻烦就不容易了。 薄深点头感谢了beta同学,转身却思考起闻越的事情来。要说,他之前和闻越的关系也就是普通同桌,井水不犯河水的,是在有了巫筠之后他们才有共同话题,而对于闻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薄深说不上多了解。 不了解,但也知道这人没什么恶意,alpha的直觉一向很准,哪怕闻越同为alpha,他们也不是竞争对手,没有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对那种事薄深没兴趣,闻越也没兴趣,薄深甚至觉得闻越目前唯一感兴趣的事情就是如何烤小蛋糕。 但是既然闻越帮了他,他也不能对对方的事不上心。beta同学说的那个姓杨的alpha薄深还有印象,叫杨尽澜,当时给他写情书时署名还是个艺术字签名,也不知道某宝多少钱设计的,薄深麻木地看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认出来。 后来无意听说起这个人,还挺有手段的alpha,薄深以为自己会惹上点麻烦,不过那之后居然没什么动静了,再一打听,得,人住院去了。 似乎是和人打架弄出的伤,还蛮严重,不过那都不是薄深该关心的事情,于是很快把这个人甩在了身后。 莫非。薄深推开宿舍门,忽然想到在公交车上听到的几耳朵关于闻越的八卦,大胆猜测了起来。 莫非当时把杨尽澜揍进医院的人就是闻越?能有这么巧的事么。 / 晚自习前五分钟熟悉的身影才晃晃悠悠从后门走进来,在位置上坐下后死尸一样趴在桌面上。 薄深正在写题,见闻越一副死人样,随口问:“刚赶尸去了?” “倒是想重新投胎,人生就是这么的”闻越把脸转了个方向,选择后脑勺对着薄深。这个动作表达的意味再明显不过:我累了,要睡觉,别说话。 薄深也不再打扰他,放任闻越在嘈杂的教室里安稳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一堂晚自习下课,因为没有老师守班,闻越睡得可谓是一个天昏地暗不省人事,醒后独自蒙了会儿,眼神都飘忽。 “你和杨尽澜有过节?”薄深问。 闻越皱着眉,老半天才回:“那谁啊?” “”薄深对那位的脸也不是特别有印象,好在人有特色,“一个alpha,有点高,经常穿一身亮眼的绿色” “啊,那个。”这么一说闻越就想起来了,一拍桌子笃定道,“荧光棒,对不对?” 薄深回忆了一下那身瞎眼的荧光绿,倒还挺形象。 “有点小冲突,怎么了?” 薄深:“听人说他要找你麻烦。” “哦。”闻越凉凉地嘲讽,眼神微暗下来,“被一刀捅进医院还不够,还得再来一刀。” 看来猜得不错。薄深默默想着,不过躺医院那个似乎是杨尽澜不是闻越,说明小道消息能信一半就差不多了。 一刀把人捅进医院还坚持只是发生了一点小冲突的闻越好像并没有过于在意这件事,还揪着薄深手上的红痕开玩笑,被上课铃敲响的声音打断。 薄深想起下午找他的初衷,在聒噪的上课铃尾声里问闻越:“协会到底怎么定义omega和alpha的夫妻关系?” 这堂课是历史,已经不少人拿出课本开始背书,嗡嗡的声音更聒噪了。 薄深问的这问题有些绕,不过闻越听懂了,托着下巴说:“协会推崇一A一O制婚姻,为了社会稳定和制度发展,但也有例外。” “一A多O?”之前只是听说,薄深没想到这种关系居然是真实存在且被认可的。 “这个社会总是对alpha比较宽容嘛。”闻越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alpha作为天生的优秀人群,理应获得更多的资源和优待,这不太公平,但又似乎很公平,“为了保证留下优秀的alpha后代,或者珍贵的omega,如果AO关系出了问题,alpha可以提出重领omega的申请。” 难怪,巫筠一直害怕他把自己给丢出去。 “其实都是由alpha掌握的,如果不想要了,直接找个理由把omega丢出门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薄深不能理解:“不是信息素匹配度最高吗?” 闻越深深看了他一眼,对于他的问题也不能理解:“匹配度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这两样不是一个概念还是说,你其实根本没分清,对于弟妹的感情,到底是信息素的作用,还是喜欢在支配?” 被一语道破心中的困惑,薄深才开始直面闻越所说的这个问题。他之前没想过,信息素匹配度就像是打在他和巫筠身上的烙印,时刻在提醒着,你们的结合是理所当然。 可出去这层外衣,没有信息素的干扰,他和巫筠之间就没有别的了吗。 薄深缓缓道:“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在一起的。” 闻越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什么,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以结婚为目的那还不够单纯吗?”他的眼神忽然跳出窗外,望向遥远的天边,残阳如血,艳得惊心动魄,“我啊,当时可是为了钱才和时盏在一起的。” / 闻越都快忘了那天是什么的天气,应该说不上好,因为他本人的心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少年锋芒未收敛,一身不好招惹的戾气与不耐,在alpha中都显得格外突出。 在保护协会做了信息素匹配测试,等结果的时候正无所事事,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是个beta,看着挺和气,人倒很麻烦。他是协会的会长。 闻越看过他的访谈,作为omega保护协会会长,本人还是个beta,在alpha与omega的权益问题上却很是圆滑,叫人挑不出错来。 男人轻松地坐在他的对面,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听说你需要钱?” 这个“听说”就很微妙,闻越刚从医院出来,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就无所事事地跑到协会来领omega,人没领到,先是被会长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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