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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过分瘦,站起来时两条腿又直又细,美人胚子。 闻越习惯这么看人,哪怕眼光很挑剔,初代也是近乎完美的艺术品。他不是艺术家,他更偏向于破坏家,所以停留在表面欣赏的层次就行。 初代似乎很喜欢他做的饭,吃得比以前多,看到闻越的时候就会笑。除去这份兼职,他也算是个优秀的alpha,见过不少下流色情的暗示勾引,没有这份干净纯粹来得舒心。 周六是闻越的夜班。 靠着墙壁昏昏欲睡间刺眼的白色灯光忽然消失,他听到门外有警报声,大概是跳闸。这也不用他担心,广播很快响起,解释会停电两个小时,不要乱了秩序。广播之后警报声又起,这一次是来自小房间。 他困得厉害,一时摸不到手电筒,凭借alpha的记忆力和感知力走到最后那间房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昏暗的光线透出来,应该是备用电源。 omega躺在柔软的地毯上,闭着眼表情痛苦地蜷缩在角落,白色的薄衣料被汗水浸湿,胸前扣子被解开几粒,他张着嘴好像在说什么。 闻越把门带上,单膝跪地,拿出检测仪器碰了碰他的额头,数值显示omega身体异常,是进入发情期的预兆。他先拿出抑制给自己打了一针,然后才弯腰把omega小心地拢在怀里,擦掉脸上的汗水。 初代靠在他怀里,好像在寻找水源,白皙手臂贴在灰色制服上轻轻地蹭,消磨散不去的火。 他抽出另一支抑制,从omega的手臂注入,相信一分钟之后omega就会恢复正常没有人告诉他初代不能打抑制,因为这件事根本没有人知道。 大概半分钟后闻越就察觉到了异常,omega体温不降反升,初代睁开眼睛可怜地看着他,鼻翼扇动,呼吸急促,环住alpha的脖子凑近,颤抖着吻闻越的侧颈。 麻烦,信息素逸出来了。 omega的信息素很甜,有着让人深深嗅一口的冲动。闻越脱下一只手套,手指搭在omega后颈性腺上,那里是非常隐私的部位,抑制环已经不起作用,仅仅是个装饰。alpha的手指探进去摸了片刻,有些诧异,那个发育成熟的腺体竟然是破碎的。 这意味着不能从后颈标记。 所以是残次品吗,所以是初代试验品吗,还是说三次失败的实验造成的?没有人能回答他。omega喘息的声音渐大,发出近似小动物的呜咽,牢牢攥着alpha衣领,不知所措地贴在对方露出的脖颈间蹭。 或许应该把这个情况上报,那么明天大概率就见不到初代了。无法被临时标记,无法接收抑制,或许还有其他的情况,一个没有价值的残次品omega可以被任意丢弃或处死。 闻越不想这种情况发生,尽管他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他不想做的事情就不会去做,哪怕明天被赶出去的人是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闻越将怀中乱蹭的omega抱起,反手锁了门。 小房间里四壁都是用特殊柔软材质建成的,吸光吸热隔音效果一绝,做什么外面都听不见。 地板铺着厚地毯,以免踩脏,闻越还分心脱掉了鞋子。他让初代站在墙角,可omega根本站不稳,于是又被放倒在地上躺着双腿分开。 他不确定初代的身体情况,得检查一番。统一的白色睡衣没有研究的价值,闻越指尖有汗,解不开小小的透明扣子,干脆从肩膀剥下来,手感极好的布料堆在腰间。 omega没有抗拒他的接近,乖乖地被他按着一寸寸弄,从alpha身上传来的温度烫得他皱眉。alpha的手脱下他的裤子,房间内的自动调温系统已经停止运作,omega觉得有点冷。 “改造?”闻越挑挑眉,不知是嘲讽还是惊异。 omega偏小的性器被他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握住轻揉,连颜色都干净好看,可性器下面不是正常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条小小的,吐着白色淫水的肉缝。 闻越应该好奇,可又实在好奇不起来。他当然知道那是不应该存在于初代身上的女穴,可它在那里又毫无违和感,涨饱了欲望,艺术品的近完美程度又增加了。 他不会妄自动用信息素,脚环时刻提醒他一旦发出信息素就会受到对应的惩罚,但他并不介意在其他地方找回来。 闻越用手指按着omega身下小缝,更多的液体流出来沾在手套上,被牵出细长的银丝,中间断掉的瞬间,一颗透明黏液留在闻越手上。初代唔唔两声,身体放松很多。他喜欢被弄这里,闻越恶劣地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搓可怜的花穴,手指拨弄中间细缝,按压阴蒂,看着手指关节陷进去又抽出来。omega难耐地抖,自愿挺腰给alpha玩。 “后颈性腺没那么重要,如果说被定义为完全没有价值,应该还有更重要的部分是残次部位吧,”闻越自言自语道,像是在玩一场猜谜游戏,“omega的生育能力?生殖腔吗?” 手指毫不费力地挤进omega体内,闻越跪在omega腿间,阻止了对方合上腿的本能,一根手指已经伸进去按压潮湿紧致的内壁。 omega忽然睁大了眼睛,被刺激得要掉不掉的眼泪从眼角滑下来,掉进深色地毯里。他能懂alpha在说什么,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也是这样说的,他们当着他的面讨论他的价值,仿佛他是没有感情的物品。 “放松。”闻越尝试着放出一丝信息素安抚omega,脚腕上的红色信号灯闪烁频率加快,温度升高,细微的电流在制止他的行为。 不过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得到信息素的omega安静多了,伸手握住勃起的性器撸动。闻越包住他的手,堵住前端流水的马眼。 他还在继续探索omega的身体,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穴,那里好像有自主意识,很快又合上,绞着手指不住地吸咬。 omega肤色比闻越的手套还要白,不敢出声说话,从鼻腔里带出几声呻吟,可怜巴巴地盯着alpha的眼睛。从这个角度能很好地观察alpha的脸,轻松的笑意浮在表面,俊朗英气中混着一丝未脱干净的稚嫩,可窥见一分独特的少年气息。制服衬衫袖口卷上去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臂,领口扣子解开两颗,锁骨上覆着一层薄汗,从容地用手指在他体内抽动,速度渐快,引导欲望流动方向。 “多点。”omega含糊不清地嘟囔,闻越给了他更多的信息素,而且是越给越多,仿佛感受不到脚上圆环内侧陡然升高的温度和增多的电流,猛地用力插到底,堵在性器前端的手松开。二度高潮叠加的刺激过甚,omega被快感捂住口鼻,窒息感一瞬间占领高低,边潮吹边泄了精水,绷直的身体已经忘记怎么呼吸。 许久,他才回神,张着嘴大口吸气,眼神涣散,仿佛死过一次。 alpha弯腰问他:“疼吗?” omega眼神落在他脸上,集中了好久才看清熟悉的轮廓,alpha做得细致,他没有很疼,轻微不适感也可以忽略,因为最后实在太爽了。 他张着嘴说了什么,耳鸣之后才反应过来声音太小alpha听不见,于是提着声音纠正alpha之前的错误看法:“生殖腔可” 闻越贴上耳朵才勉强听清他在说什么。 omega喘口气才接上:“可以用,你的话。” 闻越笑笑,抱住omega软成一摊的身体起身抵在墙上,跨间挺立的巨物隔着布料顶在他双腿间被蹂躏过的花穴上,很明显那支抑制的作用在消退,闻越不在乎,双臂紧紧箍着omega的腿根。抬高的腿锁在alpha精瘦腰间,碰到硬质长鞭,碰到皮带,可他却短暂地感到很安全。 一颗鲜红的血珠从alpha脚踝处的圆环边缘渗出来,贴着脚后跟突出的那根筋一直流,一直流进地毯。 尖锐的物品,像是刀片或者钉子,强行划破皮肉。 闻越咬住omega的嘴唇,皱着眉颤了下,顺手拖住怀中人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初代甚至没有察觉那一秒中的颤抖。 他不会接吻,也不会做爱,只会被动承受。 闻越用舌尖顶开他的唇缝,他便微微张着嘴放人进来,调情的技巧一概不懂,被对方卷走的津液牵着暧昧银丝,omega笨拙地寻着alpha的舌头舔。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这么温柔地亲过他,也许闻越是第一个会把食盒好好放在他手上的人,而不是随手丢在地上,跟对待畜生一样。 他认定闻越是个好人,尽管看起来不像,可这个管理员做的饭很好吃,还有小蛋糕,他喜欢这个人。而且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发情期,很渴望alpha的信息素。这里的管理员没有权利标记商品,也不能释放信息素,闻越为他犯规了,他知道。 alpha把他肺里的空气都吸走了,有些呼吸困难。每次动舌头都会被更凶地顶回来吸,初代紧紧搂着alpha的脖子拉近,后脑勺抵在墙壁上,陌生的味道钻进他的气管,钻进他的肺里,钻进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alpha信息素给予的安全感无可匹敌,他好像浮在一叶小舟上飘荡。 omega身下泛滥成灾,身前身后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淫,改造后的身体敏感度高到吓人,刚刚直接被闻越指奸到潮吹,食髓知味,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自发地动腰磨蹭alpha勃起的阴茎。 闻越把带着手套的那只手凑近omega面前,上面还沾着他淫汁的味道。omega乖巧地咬着一点白色边缘将它脱下了,也不敢松牙,只能叼着,口中津液从嘴角流出都来不及舔,喉结滚动。alpha手上硬茧很厚,也不知道是什么职业的,闻越开玩笑说他平时在路边修车也有人信。这双手取下omega脖子上的抑制环,又扣住omega细嫩的大腿,掐着腿根软肉揉捏,把白皙的颜色捏成粉的,留下明显指印。 alpha让omega把手放在腿间硬胀上,试图跟他解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解释之后omega还是没懂,睁大眼睛看他。 “你现在手里摸的这个玩意儿叫鸡巴,会从你前面的逼里捅进去很深操生殖腔。”闻越吸了口气,他似乎一直在笑,“如果找不到生殖腔,我们再试试从后面。” omega只明白一件事,信息素要锁进生殖腔里,否则再多也是浪费,无法从根源上压制发情期。 “也许会很疼、很疼。”闻越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但也很爽。有点心理准备。” omega懵懂地点点头。 “所有的反应都是正常的。是快乐的。丝毫不可耻,不要否认,不要害羞,不要害怕。” 他的声音有安抚人心的魅力,随着omega的一声呜咽,闻越单手解开了皮带。那玩意儿构造很简单,打开暗扣便和质量差劲的制服裤子一齐掉在地上,被他踢开到一边。内裤前面湿了,都不知道是alpha分泌的液体还是被omega蹭湿的,很快也被踢开到一边,灼热硬挺的肉棒终于毫无间隙地和omega贴在一起,那温度烫得omega不断收缩可怜花穴,挤出更多水淋在阴茎上,柱身贴着阴唇摩擦,蹭得阴蒂都充血红肿,火烧到了花心。 龟头浅浅戳开花穴又退出来,像在尝试能不能把它吃下去,那对于omega来说有点勉强,哪怕前面做得再充分,第一次进去总是会痛的。 密闭空间里,闻越将信息素释放控制在高浓度,这种状态下omega会比较放松也比较安心,甚至有一定的麻痹作用。只是脚踝上碍事的警戒脚环还在作祟,鲜血不要钱似的流出,好在信息素把血腥味盖过,omega并没有察觉。 alpha用齿尖叼omega的耳垂,粗重急促的喘息全部进到omega耳中,比隐忍更隐忍,比色情更色情。 “听我说。”alpha出声引走他的注意力,同时下身猛地一沉,徘徊许久的龟头不打招呼地刺进omega身体,瞬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吸住,苏爽的快感顺着脊梁骨炸裂,闻越不可自抑地咬重了些。 omega疼得双腿在抖,叼着手套不断吸气,鼻尖红红的,眼中有雾气,没有哭。 “好了,好了。”闻越拍着omega的后背,哄小朋友一样的,“疼一会儿,马上好了。” 放在平时闻越根本不可能保持理智,omega穴里又紧又会吸,说不定刚刚那次会直接全根送入,他喜欢激烈一点的性事,在这方面是百分百的享乐主义。可疼痛强行将他的理智给拽了回来,温热的液体快将右脚下的布毯浸出一方血谭,要他踩在半疯不疯的临界点上来回受这刺激。 omega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初代心跳稳定之后闻越才敢放心地将剩下的部分顶入穴内。他把omega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几次遇到阻碍退出一点再捅进一截,omega咬不住手套,把alpha的制服衣领揪成一团。 “时盏。” 闻越彻底撑开omega未经人事的花穴,粗壮可怖的肉棒完完全全被那处包裹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贴合。叫omega的名字,示意他可以放松一点,没想到肉穴含得愈紧,连闻越都跟着皱眉低声骂了句脏话。 alpha两指捏着omega小小的乳头挤压,搓弄红珠,压进去又扯出来,敏感部位被反复把玩,omega体内又流出一股水,闻越借着润滑抽出阴茎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里,又快速推进去捣开穴肉。他一贯不适合温柔的风格,确定omega体内充分的润滑后从下而上地猛干起来,硬到不行的鸡巴配合omega颠簸的动作肏到深处,被高温柔软的肠肉吸吮得不舍得离开,只想肏开、肏烂缠人的花穴,把精液射进去,射到他哭。 “在这里吗?是不是不够深?”身体含着alpha的阴茎下坠,爽利的感觉取代掉疼痛感,omega不知所措地抱着alpha的脖子,不懂得求饶。 他不知道快感是这么可怕的,足以淹没理智,只能打开身体让alpha狂插,在他的意识里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是全新的、惊奇的。忽然浑身一颤,在半空乱颤的小腿绷直了,脚背都绷成一线,脚趾舒爽得蜷缩起来,在被alpha顶到生殖腔的第一下射了。又酸又爽,理智失守只是一瞬的事。 没有碰前面,被alpha插射了,把对方的衣服和腰腹弄得很脏,露出的肌肉上溅到白浊。这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可alpha和他说过,这是正常的,他很快乐,不用羞耻。 omega张着嘴看向闻越,闻越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鼻子:“疼还是爽,都可以告诉我,可以叫,给我听。” omega不会叫床,也不会喊疼,每次实验为避免他乱叫都会事先塞上他的嘴,叫也叫不出,他已经习惯这种没有声音的叫喊,或者忘了该怎么叫。 “啊。”omega尝试着发声,很奇怪,很单调,也没有感情,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儿。 闻越笑他:“像小宝宝。” 时盏郁闷地一头栽进alpha颈窝里,闻越亲了亲omega的后颈腺体。 他就没见过挨操挨得这么乖的。 “以后会学好的。”闻越狠狠顶开生殖腔,被里面狭窄的小口咬住,退开又顶,龟头挤进去到更舒服的领域,那是他以前从未到过的地方。抽插的动作太快,阴茎几乎是抵在生殖腔里捣弄,omega小小的身体在alpha怀里一上一下地颠,阴唇被囊袋拍打得可怜兮兮又红又肿,漂亮可爱的穴里插着一根不断进出的狰狞肉棒,肏得那花穴熟透熟烂,花蜜泄出,滴在地上有些浪费。 进入生殖腔以后闻越压根没收着信息素,香草与雪松奇异混合的信息素一瞬间暴涨,压过甜甜的牛奶香柠檬,持续性进攻omega紧致温热的生殖腔,填满。时盏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狂暴的冲撞,alpha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从闻越身上传来几乎把他碾碎,他是疼的,闻越看起来更疼,汗水成串往下淌,呼吸声重得似能砸在地上,嘴唇失了血色,只有眼神依旧是坚定的,死死钉在他身上,笑容也尚未收敛,属于某种体贴的安抚。 他像是被蛊惑了,凑到alpha耳边缓慢地吐出从未使用过的字眼:“闻越” 时盏并不惊讶闻越会知道他的名字,档案里写得很清楚,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喊过,他们叫他0号,叫他初代,叫他实验不成功的产物,叫他残次品,叫他这叫他那,可他只有一个名字叫时盏。他也能知道闻越的名字,工作制服上有名牌,他每天守在门口等待着面前这扇门的推开,看到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名牌,熟悉的喉结,熟悉的脸。仿佛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就只是为了这十几秒的相见。等着和alpha说一声谢谢,他等了太久。 闻越的眼神一瞬间沉下来,嘴唇贴在omega后颈性腺时刻准备咬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这本能,可他也知道牙齿契入皮肤除了让腺体碎得更细之外没有别的作用。生殖腔内的阴茎还在胀大,时盏不停的高潮喷水,一部分被堵在里面出不来,而那肏到底的阴茎抵在最深处研磨打转,时不时将时盏顶得身子往上蹭。 alpha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成不了结?”闻越的声音变得危险又戏谑,破碎沙哑得吓人,时盏终于嗅到不应该属于这里的血腥气。 时盏总觉得生殖腔要被肏破了,闻越真的好凶,被控制住的双腿发麻,花穴里的粉色媚肉被操翻出来又卷进去,omega射了不知多少次,软下来的性器可怜地吐着水,也得不到任何安抚。 “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信息素,还会成不了结,时盏?” 汹涌的占有欲无处发泄,酝酿着一场无声狂劲的风暴,alpha警告意味十足地质问omega。他一点也不怀疑能在这个小破房间里操死omega,虽然他不会那么做,可现在的情况超出预期,一切还得重新定义。 脚环的电量用尽,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胁,只是那不知是刀片还是钉子的锋利物品早刺进血肉里扎得很深,每动一下还是扯着伤口疼,烦得他想骂娘。 时盏被吼得愣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含了老半天的眼泪忽然掉下来,垂着头说:“对不起” 差点没控制住情绪,闻越后悔自己说那么重的话,也许时盏真的不懂,他连自己的身体自主权都没有,如何能回答他的问题。腾不出手给时盏擦眼泪,他胡乱用舌头舔掉苦咸的透明珍珠,把omega按在怀里,操着生殖腔内壁射了个爽。 时盏又高潮了,被内射得弯下腰,一边哭一边喷水,闻越抱着他坐在地上,才发现半条腿都麻到快废了,搞了这么久没把时盏扔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闻越抵着时盏的额头,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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