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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意思,不过不管是哪种睡他和巫筠都干过了,也不耻于说起。 “哦。”时盏又开始钻研起很困难的问题,他知道毕业那天晚上有多危险,闻越差一点就把他强上了,其实也不能说强毕竟他都没反抗还觉得挺舒服,但从客观上来说是这样的。 alpha和自己的omega才会做那种亲密的事。 闻越没做,哪怕最后威胁了他,但始终没有真的想进他身体里的意思,难道闻越还会把他送回协会吗?不能的吧。可是他亲眼见过的,每个领走自己omega的alpha会在登记后得到两张协会发的结婚证,闻越带他走的那天没有拿。 比起夫妻,他和闻越更像是领养和被领养的关系。 现在他成年了,协会有权利安排他的结婚对象,那会是闻越吗,后来有出现比他匹配度更高的人吗。 无从得知。 薄深看了他一眼,手指在书脊上敲了敲,弄出点声响吸引时盏的注意力:“他很喜欢你。” 时盏瞬间忘了自己刚刚在纠结的问题,抬起脸灿烂地笑:“我也喜欢!” / 吃完午饭,闻越跟着巫筠学做小蛋糕,夫德考满分的男人充分发挥了他在如何做一个心灵手巧的丈夫这方面的天赋,第二次使用时就掌握了这项技能,得意地找时盏炫耀。 薄深吃什么好像都是一个味道,在给建议这件事上帮助为零,时盏倒是挑,不过对闻越格外宽容,竖起大拇指表达了认可。 晚饭订了外面的餐厅,四人一同出门,走到楼下时闻越说去超市买包烟,薄深也跟着去了,那么一会儿再出来,路口只剩下巫筠一个人懵懵地站着。 哪里不对。 刚从超市走出来的闻越周身气压猛地跌破史低,压着嗓子问:“时盏呢。” / 薄深和闻越去买烟了,巫筠忽然记起他的遮阳帽掉在闻越家中,问时盏要了钥匙回去拿。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夜幕即将来临。站在瑰丽黄昏映照下的omega踩着黑夜与白天的交界线踢石子玩。石子撞上白色球鞋的鞋尖,时盏抬起头,面前的alpha背对着光看不清脸。 他弯腰打量着时盏,对omega很有兴趣,也很惊讶。说话声音嘶哑,嗓音却滑腻,仿若毒蛇在手臂上爬。 “这么干净,闻越连临时标记都不给你留你真是他的omega?” 挂假条,在外面玩几天,好的尽快把下一章赶出来 越只是看起来像个正常人实际上是个脑子有坑的疯批。祈祷nia 第14章 黑暗中 这章和下章主要是越×盏 不看的可以跳 时盏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很少自己一个人出门,或者说根本没有过。 自从闻越给他退了学他也再不用去协会上课,家里请的保姆每天按时给他做饭,做完就走不会久留,卧室里门上还有一道锁,避免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人闯进家里。 闻越把他保护得很好,在很多时候。 后颈腺体微微发热,剧烈的刺痛感传遍全身,他有些走不动道,眼睛也睁不开,浑身冒冷汗,被身后的alpha拎着胳膊推进一边巷子里。 至此,夕阳终于退尽,藏于黑暗中的肮脏和邪恶开始显形,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 / 杨尽澜只是打听到闻越的住处打算堵个人,没想到会遇到他的omega。他是认识巫筠的,巫筠来学校找薄深那会儿围观群众里就有他,不过没太在意,也就是听着薄深的名字出来看一眼。 所以用排除法很好猜,只是没有想到闻越那么爱玩又会玩一个人,对自己的omega却很是小心谨慎,连临时标记都没有留下。 那就像是一块可口的蛋糕放在路边,总是会招致饥饿的野狼。这个时候就不能怪野狼没礼貌,要怪就怪蛋糕太美味,没人能抵抗那个诱惑。 杨尽澜抓着omega奶白的手臂,嗅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味道,浅浅的香柠檬很快被风带走,若不是alpha够敏感,或许就错过了。 杨尽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纯粹是恶劣的调笑,幸灾乐祸道:“哟,发情了。” / “报警了,协会那边也已经通知。”薄深刚挂断电话,闻越就从监控前站了起来,脸色沉得可怕。 “你去哪儿?” 他还没问完,闻越已经捞起外套大步走了出去,被威胁的便利店老板不敢吱声,缩在一旁看着这个情绪明显不对劲的alpha冲出店门。 薄深看了眼屏幕,带走时盏的alpha那张脸看不清,但是那个衣服的颜色他怎么也不会认错。 有点不对劲。这个想法只在薄深脑子里转了一圈,很快就被抛诸脑后,他带着巫筠往时盏消失的方向去。 闻越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他敢保证只要杨尽澜敢动时盏一根手指头他非让人再进一次医院不可,这次进了能不能出来还有待商榷。 alpha仗着体力优势飞快穿过狭窄憋闷的巷子,不知走到什么地方的闻越忽然顿下脚步他闻到omega发情的味道了。 他不太确定,不对,他很确定是时盏,尽管他没有闻过时盏信息素的味道,可他能感知到操。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alpha的眼眶周围泛起不正常的红,比起血液的颜色要浅,比起海棠的颜色要深。信息素压制不住地往外爆,肮脏潮湿的巷子被alpha强大的信息素席卷了一道,omega在求救。 薄深只抓住了闻越一个衣角,再眨眼人就不见了。他不高兴地皱眉,暴怒下的alpha对周围无差别攻击,他和巫筠最好都不要靠太近。 “没事吧。”巫筠觉得不舒服,他没感受过这么具有攻击性的信息素,哪怕是不久前还在和他说笑的闻越,此刻就是个不理智的alpha,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更担心。 薄深垂眼,站在alpha划出的安全范围内不再往前踏入一步,终于反应出刚刚看监控时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闻越易感期到了。” / 寻着omega信息素的味儿,越靠近越是能感应到陌生alpha的存在,闻越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终于在转角后看到了自己的目标。 时盏被反剪双手按在墙上,陌生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头疼眼花,alpha粗鲁地扯开后颈衣领咬上 闻越没看清,也不敢看。盛怒中的alpha提着杨尽澜走进巷子更深处时轻轻说了声:“不要看。” 时盏眼睛发花,被alpha压制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和其他omega不同的地方可能在于别的omega发情期渴望被标记,他害怕。杨尽澜凑到腺体处他就明白了,在对方牙齿契进后颈前用力地挣扎,alpha也没想到omega会拒绝标记,不注意咬偏了位置,锋利的齿尖落在omega细白的后肩上,血丝渗出来。 那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有其他alpha闯入,并且是级别更高的alpha,手上一松劲儿,已经转换了地点,肚子猝不及防被膝盖猛顶,胃里的晚饭都差点吐出来。 杨尽澜有些想笑:“我捡的omega” 闻越脸上挂着的笑容全部收敛,比起两年前那个只会蛮干的愣头青更为可怖,一身信息素近乎能把对手摁趴,又被他强行拉起来承受更汹涌的怒火。 “你敢标记他?” “我怎么不敢。”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谩骂打斗的声音很快被夜色压下。时盏跪在地上,勉力也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冲击,双手撑着地面咳嗽了两声,流着眼泪喊:“越越” 闻越从深巷里走出来,衣角上沾了血,不知道是谁的。他把外套裹在时盏身上,弯腰将人抱起来。 “宝宝疼不疼?” 温和的信息素在周身流淌,时盏终于不那么难受了,脸颊不小心蹭到闻越的侧脸,他惊慌地用双手捧起来,抵着额头断断续续安慰:“只有一点点疼,越越别哭、越越乖乖的。” 阔别已久的凉意被冷风吹得明显,闻越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打个架的时间他不知道流了多少的泪。担心、害怕、愤怒、嫉妒、疼惜,哪种感情比较突出他都分不清了,只是被冲动支配,狠狠报复杨尽澜,也报复没有照顾好时盏的自己。 声音都是抖的:“我们去医院好吗,宝宝第一次发情期到了。我” 他话没说完,忽地埋进时盏怀里哽咽。和刚才不一样,这次是真的在哭,伤心难过的情绪冲垮了一切,淹没不知所措的alpha。 / “腺体表面被划破了,渗血很正常,不过不用担心,问题不是很大,omega第一次发情期腺体还是比较脆弱,加上他的发育状况一直不太好,需要注意一下。这个牙印几天能消,涂好药别感染了。” 穿白大褂的医生觉得面前这个alpha着实有些可怕,衣服上还沾着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alpha。刚刚给omega检查腺体时还差点被他动手揍一顿,幸好他的朋友还算理智,及时拉住了这个暴走的alpha。 时盏受伤的地方已经包扎好,抑制剂也打了,现在正搂着闻越脖子睡觉。闻越抱着他往医院外走,驻足在热闹的街道上,短暂陷入迷茫。 薄深适时开口问:“现在要回去?需不需要帮忙?” 过了好几秒,闻越摇头,声音沙哑疲惫:“我要去协会。” 薄深想了想:“好。带着时盏一起?” alpha眼角的猩红还没褪去,惯常带笑的眼睛深邃澄澈,不装一点儿情绪。 “我先送他回去”闻越想起什么,否决了自己的最初想法,“不,我带他一起。” “我们和你们一起。”薄深说着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易感期的alpha带着发情期的omega在外面,怎么看都不让人放心。 / 协会到了晚上也有人值班,闻越直直上去和工作人员说:“叫向瑕来。” 那人迟疑道:“会长下班了,现在可能已经” 闻越不跟人废话,掏手机给向瑕打电话。那边很快接听,依旧温和的嗓音不紧不慢:“闻越,怎么了?” “我要开证明。”闻越说,单手搂好时盏以防他掉下去。 向瑕不知道说了什么,闻越暴躁地打断他:“时盏成年了我带他来开证,现在马上,你他妈现在跟我叽叽歪歪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老子还能开什么证?结婚证!” 向瑕说让他等一下,闻越关了手机抱着时盏在大厅里坐着。终于安静下来,闻越没说话,盯着大厅里那个时钟发呆。 薄深接了个电话回来说:“杨尽澜已经被带走了。听说骨头断了几根,伤势很重,但关不了几天,你知道的” “嗯。”这反应比起下午平静多了,可薄深明白他没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 薄深问:“你想怎么做?” “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闻越略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一股摁不住的浑劲儿直往外冒,跟平时那个三两句离不开调侃的衣冠禽兽一点都搭不上边。 他眼底涌动着非常晦暗的情绪,眼睛盯着那个钟,却仿佛在看杨尽澜。用舌尖顶了下腮帮,呆滞的眼神转瞬就凌厉起来。 突然又笑了笑,仿佛刚才那个要吃人的不是他,语调还怪轻快:“既然这么想标记,要么打掉他的牙齿,要么踹烂他的鸡巴,做事这么嚣张,总得有人教训一下吧。” 第15章 香柠檬 巫筠被吓得抖了下,紧紧攥着薄深的衣服不放。 “没当场弄死是他运气好,时盏不能没了男人。” 薄深握着他的手拍了拍,继续问闻越:“你和杨尽澜怎么回事?” “一点小事。”时盏在闻越怀里睡得很熟,安心又熟悉的信息素隔开了外界的影响,他轻轻打着小呼噜,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折腾不醒。 闻越说的那确实是一件小事,杨尽澜这人嚣张自傲,说话没把门,火上来了骂闻越没爹没妈。他确实是没爹没妈,但也不能让别人来说,谁说就是招他烦,烦了就直接动手,至于后果如何,不归他管。 此时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工作人员早被闻越吓破了胆不敢出来,躲到后面持续观望,心中祈祷吉祥物会长大人早点过来解决这个大麻烦。 温和无攻击的alpha信息素飘在身侧,omega乖巧地睡在他怀里,闻越忽然就想起来协会接走时盏的那一天。 “我从协会接走他那年他才十五岁,小孩子,身体发育得缓慢,和同龄人相比矮一截,只有这么高一点。” 闻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比划了一下,那么高那么高,其实也没多大一只。 “向瑕那人虚伪得很,说的话不能全信,我没打算养一个累赘,开什么玩笑啊我连自己都养不好。但是向瑕说他没爹没妈,跟我一样。心一软就答应了他,现在想起来我就是被向瑕这个逼给忽悠了。” 巫筠看着他,alpha的脸色很差,但因为陷入回忆多了些许怀念与祥和的意味。 “时盏平衡感特别差。那天他跟在我身后,摔了一跤,没哭,爬起来拍拍灰继续跟,我只好背着他回家。” 和向瑕谈生意,闻越不觉得自己能赚到什么,最终被他说动也不全是因为钱。当然,钱也占主要原因之一。 “我养他像是在养儿子,时盏身体弱,有时候半夜发高烧或者浑身发冷,这儿疼那儿疼,我总担惊受怕睡不着,睡一半了也能忽然惊醒,连梦中都是守在他身边。” 闻越语速很慢,低头看了时盏一眼,往常时盏闹,他就是这样抱着他的,像抱小孩子,护在在怀里荡来荡去。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信息素69%的匹配度,低得不可思议,加上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所以他怕我的信息素,被刺疼了不敢说,更怕我不要他。 “白天他还是上课的,我送他到学校里,下午接走。可有天我给他换衣服,发现他身上藏着青紫的伤痕,我就像个知道自己崽崽被其他小王八蛋给欺负了的老父亲,愤怒地拼到协会去找他们老师要说法,把人保温杯都砸烂 “虽然后来有赔一个新的,但也没让时盏继续读了。有我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用学、什么都不用会。” 可我也没有保护好他。闻越想,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平白让时盏受这种委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薄深说。 闻越笑了下。 “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你也带小筠走吧,这么晚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们。”看到向瑕的身影急急走来,闻越先和薄深他们告别,“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薄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只是提醒道:“控制一下自己,时盏受不了刺激。” 闻越点头:“好。” / 街上的冷风吹得人头脑瞬间清醒,巫筠困得走不动道,薄深背着他往公交车站走。 巫筠看看天上的星星,又看看远处的灯火,迟疑地开口问薄深:“闻越哥喜欢盏盏,是不是?” “嗯。”显而易见的。 “盏盏也喜欢闻越哥。” “嗯。” “噢那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却没说知道什么,声音轻得来不及落地就飘散在风中。薄深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他想他明白巫筠没说出口的话,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巫筠要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薄深可能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巫筠很好,作为妻子很合心意,所以允许这个人进入他的生活,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那和喜欢有关吗,和爱有关吗,谁知道。一定要有喜欢吗,一定要有爱吗,谁知道。 巫筠也能猜到,所以他不问。他不问,就听不到薄深的亲口回复,他不问,就能骗自己再多一段时间,薄深就会喜欢他的。 那一天也许很远,但总会到来。 / 闻越没开灯,房间里还留有蛋糕的香气。时盏睡够了刚醒,被闻越抱进浴室洗澡。 时盏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奶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完美无瑕,除了后肩上丑陋的牙印。闻越只挽起袖子,衣服被打湿也不在意,专心地用温水冲散其他alpha残留的信息素。 他出神地盯着时盏包扎好的地方看,一不留神弄湿了伤口,于是拿起毛巾把时盏擦干净,抱着他去卧室里重新上药。 衣服上沾了血,闻越脱下来丢进垃圾桶,裸着上身给时盏抹药膏。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好几次偏了方向,棉签戳到刺眼的牙印,时盏抱着膝盖没吭声。 实在是克制不住,棉签丢了一地,他语气不善地骂了句脏话,在暴躁的边缘反复。 下午爆过信息素的alpha情绪很不稳定,刚才能强行控制住信息素不伤害到时盏已经是到了极致,闻越自认不是会被本能支配的人,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需要一支抑制,或许还得再来一管镇定。 神智快被消磨掉,他已经要听不见声音了。 “我去隔壁睡。” 他站起身,被床单裹住了腿差点摔倒,狼狈地坐在地上,伸手扯了下头发。头疼,疼得不行,要炸了。好像又看到时盏差点被人强行标记的场面,如果他再迟一点,说不定 时盏小心翼翼地要求:“我想、想和,你睡。” 时盏跪在床上,浴巾从腰间滑落,一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香柠檬溢出。 闻越没听见,站起身往外走,打镇定前还需要给时盏补一针抑制,他的信息素在外逸 时盏可怜巴巴的,不知道为什么闻越不理他,不说话还这么冷漠。 “你还要,不要我。” 闻越将手放在门把上,试着转动门锁,思绪纷乱。 时盏在身后糯糯喊他:“哥哥。” 拉他妈倒吧。 闻越咬牙踢了一脚房门,迅速返身将时盏按回床上,虎口卡住他的脖子,阴冷的感觉瞬间就顺着时盏的脊背爬满全身。 alpha红着眼,很明显理智线奔溃得厉害,说话都带着几分刻薄:“我的omega身上怎么能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的omega怎么能让别人碰?时盏,你还是我的omega吗?” 香草与雪松骤然压死时盏,在alpha狂暴的信息素下弱小的omega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他眼底渐渐漫起生理性泪水,被拿捏住最致命的地方也不求饶,眼神诚恳地看着闻越,只是希望他不要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要被闻越抱在怀里,想要亲亲,现在闻越释放出的信息素让他好难受,但是不敢和闻越说。 时盏身上抑制剂的作用过了,新一轮的陌生的感觉冲刷着四肢百骸,在熟悉的信息素下很快被勾出了感觉,想距离闻越更近一点,但很明显alpha此时的状态不太好,不会听他的。 两年来闻越一直在等的那一刻,等着时盏第一次发情期的来临,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又可怜又可笑。 他低头吻时盏,齿尖咬着对方的下唇,饱满的唇瓣渗出血丝,尝到血液和甜味的alpha进入一个异常兴奋的状态,气血翻涌,握着时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用力、用力、然后松开。 时盏好不容易得救,抓着脖子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缺氧导致的大脑空白让人有种死亡的错觉,胸口剧烈起伏,短暂的耳鸣后他又咳嗽几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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