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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伸手把细碎的发丝撩开,轻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不知道有没有一个童话故事,说得是王子把公主咬醒了。 巫筠抬手蹭了蹭眼睛,自觉地爬到薄深身上趴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动作间盖在身上的被子掉下来,过分宽大的衬衫笼在omega身上有些不合适,领口开在锁骨下,滑出半个肩膀。 “薄深。”巫筠轻声喊,猫似的舔薄深的唇角。 “我们院里长得漂亮的多了去了,就说隔壁班姓王的那个beta,还是本家。”两兄弟的话题扯了老远又扯回来,“不过我还是喜欢给深哥送奶茶的那个学姐,明明是alpha却喜欢甜的,反差萌啊。” “你得了。”王家哥哥无情地打碎了自己弟弟的幻想,“我们深哥这种高高冷冷禁欲系alpha帅哥,谁看了不说一句哥哥上我,你又算哪个小角落的beta,人家连个正眼都不会给你。” 弟弟伤心了一秒钟,然后开始笑:“这就是深哥的魅力。” omega光着下身坐在他腿上,薄深捏着巫筠腰间细肉,一口咬上他脆弱的喉结。 “我不禁欲。”一一摸过omega熟悉的身体,薄深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哪儿看出我禁欲了?” 王家兄弟一边笑一边出了门,顺带关了灯。巫筠皱眉问:“他们说的谁啊?” “吃醋了?” 巫筠闷不吭声。时盏的发情期要到了,闻越下午就回了,他不能和发情期的omega待在一起太久,又没处可去,被闻越撺掇着来找薄深。来得急,忘记拿睡衣,在柜子里找了件薄深的衬衣,本来想休息一小会儿,可床上的味道那么熟悉,不小心睡过了头。 醒来就听到他们在讨论给薄深送奶茶的漂亮学姐。 薄深捏捏巫筠的脸:“吃醋了要说。” “那,我吃醋了,你不要跟别人走那么近。”巫筠靠在alpha怀里,“不过,你这么好,他们喜欢你也很正常。” “是吗。” 没精打采的omega丧气地趴着,显然也觉得这是一件没办法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一个alpha的温柔,因为实在是太致命了,那种感觉就像蛛丝缠绕,慢慢地攥死他,挣不开逃不掉。 他其实很想薄深,虽然每天就能看到听到,可人不在身边,总不习惯。他想要薄深是他一个人的,可优秀的人总能轻易得到很多份喜欢。 “但我是你。”薄深短暂地停顿了片刻,给巫筠留下一道填空题。 于是巫筠很自然地接:“老公。” 薄深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 “”好像很简单地被安慰到了! 巫筠窜到薄深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薄深翻身把他按在身下,床板跟着吱呀响,巫筠担心要掉下去。 “没听清。”薄深凑到他唇边,逼他再说一次。 巫筠开口几次,本来没有很不好意思的,单纯讲一个事实,被薄深一逼就觉得说不出口了。 糯糯地说:“奶子痒。” 房间里光线不是很好,薄深按住他胸口的乳粒掐了一把,巫筠立刻就硬了,拽着薄深的衣袖不撒手。 他们好久没做了,之前在准备开学的事情,薄深不提的话他也没要,也没有自己弄过,而且和alpha分开太久,没到发情期但是很想。 薄深没去解他的扣子,隔着半开的衬衫蹭omega的胸口,一半的吻落在他身上。巫筠不敢乱动,只有在薄深舔咬乳尖时挺腰,反手抓住床头栏杆,哼唧了一声。 薄深扒开衣领,直接含住omega粉嫩的乳首吸,淫乱的嘬弄声混着omega细细的呻吟,巫筠喘了口气,快哭了。 薄深用指腹蹭掉巫筠身上的水渍,开玩笑问他:“小筠的奶子怎么不出水,我吸得不够用力吗。” 和柔软的唇舌不同,指腹粗粝得多,蹭得他浑身都发麻,过电一般。 巫筠拖着他的手往身上走:“下面有、有水” 薄深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一摸都是湿的,淫液沾了满手,手指抵入后穴,被热情的穴肉吸咬吞吐。 薄深本来担心,没有发情期内omega自身的润滑会很困难,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巫筠一条腿搁在床边护栏上,另一条腿被薄深架在肩上,内裤被扯下来,没有丝毫遮挡。薄深一手握上omega挺立的性器,一手伸入后穴浅浅抽送,巫筠要喘不过气,难耐地扭腰,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 “嘘。”薄深说,“隔音不好。” 巫筠咬着手背,忍不住了哼两声。 薄深低头在他腿间亲了两口,而后分开他的臀肉舔掉了穴口的泥泞,滚烫的呼吸灼得艳丽小穴愈发敏感,可怜地收缩,拼命和薄深说它吃不饱。 薄深早脱掉了睡裤,硬热的阴茎对着饥渴的后穴捅进去,很慢。巫筠想要他全部进来,但其实这样的速度已经开始疼了,越到后面疼得越清晰。 呼吸颤了颤,巫筠吸着鼻子说:“我想听你说话。” 薄深柔声说:“我只操过你一个。” “我只想操你一个。” 感谢大家的收藏 叼花.JPG 第25章 金屋贮 做完很久,巫筠还在哭。也不是说难过,就是眼泪没收住,在狭小的单人床里靠着薄深的肩膀,过一会儿打个小小的哭嗝。 薄深摸着他的头,问:“弄疼哪里了?” 深呼吸,全身都在打颤。巫筠说:“你把我藏在这里吧。” 好像用几块布围起来的四四方方的空间,却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想起自己以前在学校宿舍里也是睡着这样的床,半夜失眠喜欢爬起来抱膝坐在床头,背靠铁栏杆等困意上泛。 薄深忽然想起有句“若得阿娇作妇,当以金屋贮之”,他娶了巫筠,现在连个稳定的住所都不能给。 巫筠似乎也没在等他的回答,过了会儿呼吸频率就缓了下来。薄深问:“睡前故事听吗?” 巫筠点头。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薄深边想边说,“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里,他过得不知道快不快乐,没有办法与周围人共情,体验不到那种感觉。” 巫筠侧耳听着,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很熟悉。 “可他的出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一些不幸,”薄深顿了顿,又说,“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但周围人都觉得他也许是个错误。” “什么不幸?” “他的beta父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了。” 薄远君并未去协会领omega,他和江檐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江檐一直都是beta,他们也没有放弃这段感情。 beta生养孩子的难度比omega要大得多,所以薄远君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孩子这件事,可是后来迫于家族压力,他们还是打算要一个孩子。 不管是男是女,是什么性别,他们都会很爱他。原本是这样的,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 江檐的受孕率甚至比一般beta低,第一次怀上却意外流产,对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后来再怀薄深很吃力。直到后来这个小男孩降临到世界上,却没有得来自父亲们的祝福的吻。 江檐的状态比预计更差,薄远君四处求医也没什么好转,记忆力方面也出了很大的问题。他开始沉默,拒绝交流。 在极其难受的时候,实在找不到办法的时候,薄远君对薄深的态度也很极端。那种分裂感薄深现在想起来其实是很正常的心理,他能理解。偶尔看向他的眼神藏着深切的爱意,偶尔也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几个月连个电话都不回。 只是稍微长大一点,薄深才知道原来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上下学是有父母接送的,他们牵着小朋友的手送到门口,然后一脸担忧或欣慰地看着自家孩子进校门。而薄深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也没什么感觉。没有孤独感,没有倾诉欲,没有社交需求,也没有想家的念头。在学校寄宿后,其他同学悄悄埋头在被子里哭的时候,他睁着眼睛透过门上那道小窗看外面远处的星星。 五感都与世界割裂,迟钝到麻木。 可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幼儿园到小学,到初中,到高中。不是不会和身边的人相处,而是和每个人的距离都很疏远,反过来,每个人和他的距离同样,疏远到请他弯腰捡支笔都觉得冒犯。 “可能,小男孩一直都没有长大,他被困在了独自走过的某个森林。”薄深说,“以至于后来的很多年里,一直没有走出来。” 巫筠的眼泪没有断过,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很难过:“然后呢?” “然后,他遇到你。” 学习去关注另一个人的喜好,学习体谅,学习照顾,学习让步,学习观察他是否开心,会想做一些让他高兴的事情。这些薄深一直在认真地学,虽然好像学无所成,可巫筠伤心的话他心情也不好,巫筠笑了他就松口气,巫筠被别的什么人觊觎他会吃味,巫筠不在身边他要花很长的时间适应可以的话,其实并不想适应。 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叫共情,以往不曾体验过的,而在探索这条路上,他的老师就是巫筠。好在他一直是个聪明的学生,没有让巫老师受太多的委屈。 空气里有暖暖的香甜的气味在飘散,似乎是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的味道,还有刚刚做完的暧昧遗留,巫筠眼睛酸酸的,眼泪浸湿了薄深的肩膀处的睡衣。 “噢,”他快速说着,“那从前还有一个小男孩,他很听话地长大了,可没有什么朋友,因为他怎么也学不会去和人相处,他所拥有的一切就是宿舍外的那片银杏林。所以他努力地长到十七岁,终于成年了,然后他遇到你。 “现在,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 “你说的那个小男孩,他也是这么觉得吗?” 如果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由一段一段的故事组成,那么我遇到你,从这里开始情节发生转折,大概是所谓柳暗花明。 “是的。”薄深亲了亲巫筠湿润的眼睛,“你是他走入森林深处找到的星星。” / 王家兄弟一晚上没回,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就摸摸索索上了床,连澡都没来得及洗,一阵浓重的酒气跟着飘进了宿舍里。 薄深睡在外侧,侧着身子把巫筠圈在怀里。床铺太窄,巫筠失眠质量却出乎意料得好,所以在听到王家兄弟开门的声音后就醒了。床单换过,衣服换过,身上很干净,否则薄深这种有洁癖的人是不可能睡得着的。 晨光透过床帘落在alpha脸上,巫筠在找薄深下颚上那粒小痣,轻轻地吻一下,舔一下。 “小筠。”被骚扰的薄深没醒,扣着巫筠后背的手紧了紧,把omega卷进怀里。 爬床爬到一半的王家弟弟目光呆滞,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小声问:“刚才没听清,深哥是不是又在找他家omega了?” “说话能不能注意点,”王家哥哥边推他屁股边催促他赶紧的,“那是嫂子。” “嫂子。”弟弟一头闷进被窝里。 昨晚上睡太晚,薄深还是没有被吵醒,安静地躺着,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心跳都压在巫筠耳侧。 巫筠鼻尖酸涩地想,每天早上,我也找你了。 / 一觉睡到十点多,气温不高,舒适得让人不想起床。 巫筠又一次醒来,薄深靠着枕头在看手机。王家兄弟睡得很熟,此起彼伏的轻微鼾声里,巫筠说“早”,亲alpha的嘴角。 他双腿分开跪在薄深身侧,用手和嘴解决了对方的晨间生理问题,因为害怕吵醒其他两人,做得很小心,也因此磨了很久。薄深低头看着他,把他的动作都收入眼底,然后小声、缓慢地说了句:“小筠好乖。” 巫筠嘴唇很艳,沾着精液,自下而上地盯着他又问了一次:“三天,好不好?” omega无辜漂亮的眼睛是杀人利器,薄深拒绝不了巫筠,他说好。军训场地alpha太多,剧烈运动后不受控制的信息素乱放,不适合omega去。宿管不会经常来查寝,只要巫筠安静地待在床上就不会被发现,下了操他还可以和巫筠一起逛校园。巫筠是不可能和发情期的omega待在一处的,很容易被同类影响发情。 把所有方案想了一遍,薄深还是不得不承认,其实问题关键都在于,他一再无底线地退让,是因为对巫筠的要求说不出一个“不”字。 / 闻越似乎是遇到什么麻烦,第五天也没来,薄深觉得不对劲,打电话过去也没人接。请假超过期限,肯定是有理由的,薄深向班长打探了下情况,得到的回应是闻越易感期到了。 不应该那么快,薄深想了想上次闻越的易感期时间,alpha易感期不像omega的发情期,三四个月来一次,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频繁。 可联系不上,他也无法得知哪里出了问题。 一开始得知巫筠睡在宿舍里,王家兄弟都很震惊。宿醉又蒙头睡,脑子一片糊糊,巫筠烧热水冲了两杯蜂蜜水给他们塞进手里,两兄弟迟钝地道谢。 反正他们没有什么意见,有omega在身边,alpha的情绪会得到缓解,无疑给他们增加了安全感,何况巫筠还会做饭,他俩特意从家里带来的一箱锅碗瓢盆有了用武之地,晚上一起在宿舍吃火锅。 薄深没吃多少,味道有点重他不是很喜欢,巫筠倒吃得很开心,听两兄弟互相吹牛跟着傻乐。收拾完餐具准备洗碗,两兄弟才发现没有洗碗精,跑去隔壁宿舍挨个敲门借。 巫筠洗完手被薄深堵在洗手台前,听他不高兴地抱怨没吃饱,巫筠也知道他没吃好,跟他一起下楼去找吃的。 路灯被高大的树木遮挡,晚风吹来极其安逸。路上学生不多,不远处的小广场还有人在弹吉他,歌声通过扩音器传到耳边,模模糊糊,像是一首老情歌。巫筠走了一会儿,勾住薄深的手问:“去小吃街吗?” 顺着大学路走,穿过两条街就是,他听王家兄弟说起过。 “薄深?” 正准备点头的薄深被叫到名字,抬眼艰难地在人群里寻找声源。 “这这这!”有人冲他招手。 是他们班班长,下午的时候找他问了些关于闻越的事情,感觉是个很开朗热情的alpha。 “去哪?吃饭?跟我们走不!”班长拍了拍他的肩,才注意到躲在薄深身后的omega,“这” 薄深看了巫筠一眼,说:“我老婆。” 班长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问他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轰趴,毕竟人多热闹。 巫筠紧张地抓紧了薄深的手,薄深说不了,他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哦。”班长点点头,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怎么前几天传到我这的绯闻说你对啥都提不起兴趣呢,我看不是这样啊。” “也没错。”薄深很诚实地说,“凡事总有例外。” 班长也没有再强迫他们,告完别一个人走了,薄深和巫筠去小吃街逛了一趟,薄深也没吃什么,巫筠咬着年糕问他要不要绿豆沙。 薄深摇头。在人头攒动的街上,闻着路边各种各样的味道,忽然觉得,像是这样放松的时刻就很好。 薄崽,珍惜当下,这样的舒坦日子估计过不了几天了。 第26章 残次品(番外) 平行世界线,ABO双性,越盏,在奇怪的世界观里搞簧就不要理逻辑了,根本没有 一个超大的两层食盒被放在掉漆的桌子上,白炽灯照下来,只能从压低的黑色棒球帽下看到半张男人的脸。他心情还不赖,曲着手指在盒盖上敲了敲,叫醒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管理员:“换班。” “饭点了?”那人揉着眼睛问,“饿死老子了。” 闻越勾过一把木椅放在身前,提着灰色制服裤跨坐下来。随着他的动作,一只灰色脚环露出来,禁箍着脚踝,侧面有个圆形红点,有规律地明灭,像是某种无声警告。 不一会儿,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幽暗的地下室,潮湿的霉味和让人压抑的氛围。他面前横有一排挨着的小房间,只有卫生间大小,里面关着实验完成品。闻越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实验,总之是不归他管的,拿到这份工作也是通过熟人,轻松,事少,混口饭吃。其他的,不能问,不能说。 他只知道每个小房间里的所谓试验品是omega,进行了某种人体改造,将来会被明码标价被有钱人买走资本面前都是商品。按理说omega根本不适合在这种憋狭的地方生存,好在他们很快都会被带走。除了最后一间房里的初代0号。没事的时候听其他管理员八卦,说初代试验品只有一个,要将实验失败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他们选来的omega本来就是个残次品。 改造失败了三次,第四次才成功,换第二批试验品,效果不错,再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至于初代,卖不了什么好价钱,也不能直接丢掉,可有可无地关在这里。哪怕是成功的改造omega也有质量之分,按照评级分配食物和日用品,等待金主能把他们带去其他的地方。 闻越要做的事情就是看守,送饭,和保证omega的安全。 他按照编号把食盒分到每个房间,开门时有轻微的锁链碰撞声,没有交流,他们不被允许和管理员交流,除了意外情况。 走到最后一个房间之前,闻越去桌子上取来自己的食盒。他不喜欢这里的饭菜味道,一般都会自带,甚至可以剩下一笔不小的费用。 掏出钥匙开门,初代已经站在门前等他,推开门之后就能看到熟悉的微微睁大的眼睛。闻越把食盒递给他,对方的目光停留在他腰间,他低头看,掖着一条专为管理员配备的鞭子,和手上的白色手套一样。一般情况下用不着,omega眼睛不眨地盯着看。 “吃饭。”他提醒omega该收敛。 不过omega没有被告诫过不能和别人说话,也没有任何人来教他这是很危险的行为。身高只到闻越胸口的初代抱着食盒非常有礼貌地说:“谢谢。” 至少现在看起来还算乖巧,仿佛和前几天狂按警报闹得闻越吃不上的饭的不是同一个人。 闻越上岗两个月,只有初代和他说过话,也无非是在送饭后听omega说句谢谢,可初代说得很认真,闻越笑着接受了。直到前几天,初代按响警报器后问他,为什么今天没有汤。 大概是伙食缩减了吧。闻越想,他不是很了解这里的等级制,也只是道听途说,长期贩售不出去的omega随着年龄增长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导致等级下降都会被安排不一样的食物。 “我要喝汤。”omega严肃地说。 闻越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地看他,压迫感非常强:“不要有其他的要求。” omega强调:“要喝汤。” “我得从哪儿” “拜托了。” “好吧。” 闻越想,要了命。 他把自己的食盒换给omega,对方跟他说谢谢,过了会儿又按响警报,跟他说很好吃,谢谢。闻越怀疑他是个机器人,只会说这一句话,第二天的时候带了干脆两份饭,分给初代一份。不可否认初代是个漂亮可爱的omega,从骨到皮皆一等,杏眼薄唇,睫毛像贴上去的,骨架很小很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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