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身后” 闻越捉着时盏的小腿搭上肩膀,发情期一到omega自行分泌的黏液从小穴里流出打湿了刚穿上的内裤,他嫌碍事一把脱了,手指捅进未经人事的穴里。 不愧是最适合做爱的状态,他粗鲁的动作没受多少阻碍,粘滑的液体滚进手心,被抹在omega屁股尖上。时盏张着嘴呼吸,眼睛一直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闻越在开拓一片从未涉足的领土,一毫一厘,分寸不让。另一只手捂住时盏的眼睛,把直白的视线拢在掌心。 “别看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其实我比谁都危险。我才会真的强奸你,强行操入生殖腔射在里面让你怀种。彻底标记成功率低怕什么,一次失败了就两次,两次失败了就三次,总有成功的那天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时盏,你怎么落在我手上。” 他说着轻笑了声,冷的,毫无温度。 跳动着的阴茎插进omega湿热的小穴里,时盏绷着身体停顿了片刻,接着伸手颤颤地搂住闻越。看不见,他也知道闻越的阴茎是怎么在后穴里搅动的,肏得很重很深,那样子是要直接找到生殖腔的位置。 时盏被弄得极不舒服,眼角有泪一直在掉,可他也没开口打断发疯的alpha占有自己omega的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闻越要的,他会给,哪怕很疼,比下午被咬疼多了。alpha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粗大得离谱,时盏没多少概念,只感觉下身被撕裂后又被强行塞满,拼命也合不上,只会把性器吞得更深。 一开始那几缕香柠檬的味道消散干净,更重的牛奶味儿冒出来,和时盏身上原本的味道融合,发情期彻底爆发的标志。 闻越喉结上下滚动,闭了闭眼,喘着粗气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嗯!”每次退出又猛地肏入,时盏被不管不顾的动作顶得往前蹭,仰着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悄悄把哭腔压下,不让闻越察觉。 “轻、轻” 阴茎在体内抽插的频率很高,粉嫩软肉都被带出来,蜜液跟着流满臀间,糟糕得一塌糊涂。 闻越捞起他抱进怀里,起身下床踢开房门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又暴力踢开另一间房,肩膀撞上开关,骤然亮起的灯光刺得时盏张不开眼。 “睁眼看。” 时盏愣愣地看着房间装饰,浅蓝浅粉的颜色,婴儿床婴儿车都有,地上铺了柔软的垫子,胡乱散放着几个积木,墙角堆着洋娃娃和小汽车。 他从来不知道这间房里有这些东西,好像也没关注过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可闻越没说过 躺在地上,时盏被强行打开双腿,软软的后穴还含着alpha火热的性器,闻越膝盖跪在地上狠狠戳弄omega体内生殖腔那条细小的缝,狭窄的缝隙被龟头顶撞,更为隐秘而脆弱的空间被打开,闻越有种想把omega生殖腔捣烂的冲动。 “你问我要不要你,字面意思上,我接你回来那一年就在准备这间婴儿房,你必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允许有任何意外。深层含义的,像现在这样,亲你咬你,用鸡巴把你操出水,顶开生殖腔,给里面灌满我的精液,这样的事情,我设想了几千几万次。” 时盏哭不出来,被肏入生殖腔是另外一种感受,他徒劳地啊了几声就叫不出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淹没头顶,alpha信息素裹在周身密不透风,似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住他。 后颈有伤不能咬,闻越牙齿抵着时盏的侧颈,陷进皮肉的同时射了精,在omega紧致温暖的生殖腔里。 时盏还是伸手抱闻越,身体细细地抖,脖颈上的汗水聚在一起滑落,累得他都忘了哭。 闻越舔干净时盏脖子上的血迹,隐在黑暗中的眼神很危险。 意料之中的。 失败了没关系,只要做得足够多,操得足够深,彻底标记总会成功。 / 被omega信息素安抚的alpha好似恢复了正常,简单清理后闻越抱着时盏上床躺着。时盏不困,虽然被闻越折腾很消耗体力,可他下午睡得太多,加上刚刚被alpha信息素调动了情绪,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隔着黑暗盯着闻越的脸看。 他小声缓慢地说:“希望以后,每一年,每一天,越越都,笑。” 十二点还没过,时间来得及,寿星的愿望都能实现。这是他的生日愿望,已经连续两年的生日愿望和闻越有关了,以后的每一年大概也会如此。 这个迟到的生日愿望。 闻越鼻尖泛酸,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盒子,打开后潇洒扔了空盒,哐当一声也不知道砸到了什么东西。他从被子里找到时盏的手,不由分说地把银质戒指套在时盏手上。 这个迟到的生日礼物。 他亲了亲时盏的眼睛。 “宝宝生日快乐,我爱你。” / 上无父母,天地为证。 我爱你,永远爱你。 越盏线走完了! 昨天wb说的搬过来: 蓝云这个私设里就是那个信息素匹配度,它就是,相当于彻底标记成功率。越给小薄科普的时候说了彻底标记和匹配度以及o的状态有关,一般情况下,像小薄和小筠信息素匹配度是96%(希望我没记错),彻底标记成功率也在这个百分比左右,感情好的话就更高了。但是越盏匹配度是69%,加上盏他的腺体发育比一般o要慢,对信息素更敏感,发情期来得更晚,所以标记成功率会比69%更低,可能跌破60%。 所以不是说越盏不能做彻底标记,而是成功率低一些,薄筠或许一次就成功了,越盏要做十次二十次或许更多。你自己想想,搞进那什么地方时是alpha占有欲最高的时候,但是最后又失败了,像是我们越这种人根本没有放弃这样的概念,只会吸取教训在下一次搞得更深,失败次数愈多愈疯愈他妈不做人 就这么个概念吧,本来是个很涩的设定,为什么大家看的这么苦情,我真是没想明白.JPG 第16章 爱转角 那之后几天里薄深又去参了另外几个私人聚会,趁着还能腾起浪来使劲折腾,他之前就是beta,和众beta同学关系也不错,所以被邀请的次数也不少。 倒是没见着闻越,大概是忙着照顾时盏抽不出空,这位老父亲近日连消息都很少给他发了,时常只有一个表情包:睡了.JPG 大部分是出来喝酒的。薄深平时喝酒喝得少,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儿,被敬酒也只是礼貌地喝两口,毕竟也没关系铁到能劝他多喝的朋友。 他就是这样,对人际关系很淡然,说不上多热切也谈不上多冷漠,和大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谁都能聊几句,却无法聊更深入的话题。 推测巫筠的发情期又快到了,他也不好长久地待在外面,一结束酒局就往家里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那天从闻越家回来,巫筠对他的态度好像改变了些许,总有些躲他的嫌疑,连平时撞个视线都很快挪开,生怕被他抓住什么心思。 薄深假装不知情,依旧是往常的表情,而在对方悄悄搬离主卧企图去客卧睡觉时他还是有一丝不悦。 但很快又被一阵恼火的情绪给覆盖,他的概念里,没什么是不能通过沟通解决的,为什么巫筠不和他好好谈一谈,反而要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疏离? 他不是很懂,也不是很想去思考这个问题,故而也没有阻止巫筠的行为,只是在和对方擦肩而过后发愣了几秒钟,然后便不再执着于这件事。 / 酒局结束刚好晚六点,太阳落下山头的时候,薄深走到门口踉跄了一下,被身边人扶稳了,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喝得有点多。 谢绝了对方要给他叫车的提议,薄深在大厅里坐了会儿,给巫筠打电话。 “一会儿要吃饭,之后还有别的安排。”他说,“晚上别等。” 巫筠说了句什么,被一声刺耳的喇叭声盖过,直到那边又问了一遍是在哪儿结束,薄深才回:“万里KTV吧” 才说完就被其他电话打断,薄深挂掉了巫筠的,接起另外的来电。 “晚上能空吗?”闻越那边有风声传来,呼呼刮着薄深耳廓,他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才开口问。 “怎么?” “犯懒,想喝酒。” 薄深说了地址,又坐在大厅里开始等闻越。其实他晚上没别的安排了,原本可以连下午的酒局都不来,可不愿看到巫筠躲他的眼神,找个理由出来走走。 闻越很快就赶了过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薄深都不敢确定他的易感期是否过了,好在闻越还挺冷静,不像是要随时发疯的样子。 “时盏怎么样?”薄深问他。 闻越坐下来哐啷开了瓶酒递给薄深,又哐啷开了瓶酒放在自己面前,那意思很明显,还真是来喝酒的。 “挺好的。”闻越说,“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 那又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薄深没再继续问了,估计再问就是闻越不想回答的部分,他知情识趣地打住话题。 “你是喜欢深夜在外边儿游荡么,怎么会在这里?” 薄深顿了顿,这件事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也便开口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和小筠相处。” “以前相处得不是挺好?” “”不算吧。 薄深自己都觉得不算,好像巫筠一直都在受委屈,而他一直没搞懂对方委屈的点在哪儿,连安抚都找不到切入点。 他们像是买了同一时间不同影票的两个人,一起走入检票口然后去到各自的空间,连在黑暗中牵手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想改善这种关系?” 或许吧,可以的话,他当然不想和巫筠夹在这样微妙又尴尬的间隙里艰难喘息,最好是最好的状态是怎样他也不知道,只是不想维持现状了。 “好吧,我给你想办法。”闻越苦着张脸,又重新给薄深开了瓶酒,摸出手机瞅了眼时间。 下午喝得多,晚上喝得凶,这会儿醉意腾腾上泛,闻越说去上趟厕所,去了老半天都没回来,薄深都开始怀疑他肾有问题。 抓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同时又看到闻越给他发来的消息,说是时盏打电话来有急事他先走了,默默谴责了一番这不靠谱的朋友,薄深拎着手机推门往外走。 夜生活开始后,城市忽然化身另一种形象,张牙舞爪地吞噬精力充沛的成年人,薄深推开半路伸来的一双手,摇摇晃晃走出酒吧,却迎头撞上慌慌张张的omega。 “先生对不”巫筠闻到熟悉的味道,话到嘴边戛然而止,伸手扶住薄深的腰。 喝这么多。 “闻越给你打电话?”薄深猜测,“你来干什么。” “不太放心。”巫筠搀着薄深往外走,没几步就走不动了,被对方压着的身子感觉沉重,脚下千斤重。 薄深不知道看见什么,慢腾腾开口:“不回去了吧。” “什么?”巫筠没听清。 “我说,不回去了吧。”薄深有些难受,但此刻还不知道这种难受出自哪里,“你,在家里总是不习惯” “我没有。” “你有。” 巫筠不作声。 薄深指了指不远处的酒店,看着就挺高大上的,金碧辉煌,顶上亮着三个玫瑰色大字:爱转角。 巫筠只好和他一起去开房,薄深走路不稳差点被行人撞到,那阿姨不好意思地道了歉,然后看到薄深有一瞬的愣怔。 不过薄深没看见,只领着巫筠朝里走,他总觉得体内燃了一把火,极速地跃动,占领了心智。 登记完,服务员带着他俩往房间走。和其他酒店不同的是,这条通道灯光比较暗,而且似乎秉承了华丽装饰的特色,显得高贵又典雅。 薄深和巫筠两个,一个没见过这场面,一个没空注意,被双双送进房才反应过来,他们这好像是家情侣酒店。 墙壁涂成砖红色,和暖黄的灯光一配合显得光线更沉更梦幻,进门就能看到一张巨大的圆床,四周吊着蓝色的纱帘,旁边立着一块穿衣镜。 这巫筠偷偷看了薄深一眼,但对方似乎是没在意这个,丢下手机去浴室洗澡。这浴室也很厉害,就在圆床斜对角,四面都是透明玻璃,热气一升腾雾气似有如无地挡住视线,巫筠都不好意思去看。 他是被闻越一通电话给叫过来的,闻越说得很严重,说什么你再不来老公就被人带走了啊之类的话,吓得他洗完澡头发没吹干就跑了出来,刚好在门口碰到薄深。 他略局促地坐在船沿,扭过头看了会儿镜子,发现镜子照出了一部分浴室景象后又挪到床上。床单、被套、枕套都是白色的,白得那么扎眼,正中心稳稳放了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 助眠么。他乱七八糟地想。 浴室玻璃不隔音,水声哗啦都被他听了去,顿时想捂住耳朵装睡。薄深的身体他都摸过,知道每一个部位每一块肌肉是什么样的,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来,这种折磨一直到水声停下才结束。 半天没动静,巫筠这才发现浴巾放在外面,他赶紧拿了一条递给薄深,对方打开门却没有接。 他抬着头看薄深,看他下巴上凝结着的水滴。 薄深却忽然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臂往身前拽,身上的水滴也蹭到巫筠身上,沐浴露的馨香在两个人之间传递。 薄深好像在发烧。 巫筠终于发现不对劲,在薄深红透了的眼睛看过来时捧着他的脸瞧,打算瞧出点什么,但很遗憾,什么都没瞧出来。 薄深的喉结上下滚动,眯着眼往前走了一步,把omega逼得只能后退。 “刚刚喝的酒里掺了药。” 不可能是下午的局,他一直都很注意,别人也没那个手段,只可能是闻越干的,他手里那些小玩意儿很多。不过既然是他,那剂量应该不大,对身体伤害也很小,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发作,且他还保留着一丝清明,只要他不想,就不会出事。 可薄深还是故意忽悠巫筠,看他担忧的神色一点点变得局促不安。 “如果你现在不走,我也不确定一会儿会不会直接把你操入发情期。” 第17章 千千结 巫筠看着他的脸,轻声说:“你一个人在这里” “你走之后我会叫人来。”薄深故意停顿了两秒,避开了巫筠的视线,看向被扔在床上的手机,“给你个机会,躲我。” 他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巫筠没有怀疑过alpha的敏锐度,这些日子的反常、迟疑和犹豫全被alpha看在眼里,并且默默包容。 薄深忽略巫筠的沉默,忽然扯开了话题,用拇指在他眼下抹了一圈:“有睡得更好吗?” 他刚一问巫筠的眼睛瞬间红了。 就是有那种时候,你觉得可以对抗所有言辞激烈的质疑和询问,反而忍不了捅破小心思的担忧。没有alpha的信息素,巫筠翻来覆去睡不着,睡不着就容易想些有的没的,一多想就失眠,恶性循环自他和薄深分开睡那天起就折磨着他,现在连睡个觉都担惊受怕的,一丁点儿声音都能把他吵醒。 他想知道这是怎么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omega在alpha面前总是显得很笨拙,非常容易就被猜透,想要瞒天过海更是不可能的事。巫筠没有怎么,薄深也没有怎么,他们之间是出了点问题,但这问题是一开始就存在着的。 就像是终日赤身裸体的亚当和夏娃受了诱惑偷食禁果,忽然懂得了羞耻一事。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跳过互相了解这一步直接领证上床,巫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身边的omega都是这样的,或者说绝大多数omega都是这样的,和他一样的命运。他更幸运一些,遇到的人是薄深。 如果他没有认识闻越和时盏。 他读过的书,受过的教育在他们身上统统不适用,巫筠第一次明白原来伴侣和情侣是两个概念,可他没有学过怎么辨别。 要是有机会能请教老师,大概会得到回答,说omega不需要辨别。 撕掉结婚证,他跟薄深就是陌生人,是没有共同话题、互相都不了解的两个独立个体,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牵扯在一起。 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是现实,是现状,是他们。 逆来顺受的omega陷入了自我挣扎之中,巨大的问号困扰着他,哪怕是协会的优秀毕业生也无法说服自己就这么臣服在alpha的信息素下,糊里糊涂过一生。 不该是这样的。他想。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不该是这样的。 巫筠的脑子被愈发浓郁的百合花香搅和得不能深入思考,熟悉的感觉又在掌控他的身体,这是omega无法抗拒的宿命。 “我”巫筠往前一步抓住薄深的手臂,尚未干透的水珠打湿他的手心,和温热的汗液融合,“我们可不可以,谈恋爱?” 他问得小心翼翼,害怕被拒绝,却提前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无理取闹,有没有哪个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但那一瞬间,有股莫名上泛的勇气逼迫他做出这样的傻事。 可是薄深还是那样看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缓缓说:“不可以。” 毫无预兆,听到这三个字,提前准备好的眼泪像是得到某种指令倏地从眼眶滚了出来,巫筠愣愣地看着他。不是难过,不是生气,就是有些愣怔。 薄深抬起另一只手给他擦掉了,轻柔地捧着他半张脸。 “谈恋爱,先有恋,才讲谈,最后是爱。小筠,我们到了哪一步?” 他们一步都没有,勉强扯上“爱”,也不是爱情的爱,是做爱的爱。同样是爱,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劣肮脏,硬要拿来相提并论,东施效颦都没这么嚣张。 那该怎么办?巫筠求助的眼神看向薄深。前方已经是穷途末路、不测深渊,他跟薄深要怎么继续走下去呢。 薄深捏着他的手腕往床边走,就在巫筠以为这个问题又要被他们搁置时,却见薄深并没有要带他上床的意思,而是从床尾一直走到了穿衣镜前。 一面巨大的镜子,巫筠站在薄深面前,低他半个头。薄深很高,巫筠也不矮,但现在这么一看,窝在薄深怀里的他就很是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薄深把下巴抵在他肩窝处,从镜子里肆意打量着巫筠,目光赤裸而认真,让巫筠有种被他眼风刮到的错觉,骨皮上一阵发麻。 他的手挡住巫筠眼前的光。 “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造物主的恩惠。”薄深好像笑了下,他很少这样直白地夸奖过什么,说起来却不觉得虚伪,指尖从眉骨到下巴尖走了一趟,似有如无地碰着巫筠,弹奏优美的舞曲。 继续下滑。 “脖颈、喉结、肩、锁骨,漂亮得勾人。”从身后伸出的两只手自上而下地解开了巫筠的衣服扣子,他的呼吸变得无法控制,只能傻傻站着看薄深摆弄,一点点剥开他的衣物,磨人的触碰还在继续,色情和情色交融。 掌心贴着后腰,巫筠不得已绷紧了身体,薄深最清楚他的敏感带在什么地方。 然后薄深脱掉他的裤子,下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衣服下摆遮不住生理反应,他轻易被薄深用几句话几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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