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叶萋扯小老虎耳朵:掐头去尾就听个中间,要不要我夸夸你啊?! 小将军要和姐姐第一次吵架了,不虐!大家请轻松快乐看文,小将军直男总是要被姐姐训训的 真的就 你说信就别去偷听,听还不听全,指指点点 乖巧继续求珠珠,1500珠珠加更! 第五十回 反面教材沈将渊,口不择言惹人气 第五十回 反面教材沈将渊,口不择言惹人气 送走顾敛之后,叶萋去方才乘凉的小院寻摸一圈,没有看到沈将渊的身影。 正疑惑呢,叶萋遇到了捧着碎纸片准备处理的阿左。 少年护卫答说:“主子回房了。” 是等累了吗,叶萋边想着边往二人的卧房走去,刚刚步入院子就察觉到不对劲。 正当午后最为炎热的时辰,男人却将所有的门窗全部紧闭,连遮挡光亮的黑布也拉上。 叶萋轻声推开房门,光线照入。 “将军……” 沈将渊坐在最里的床铺边缘,整个人隐在阴影之中,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他垂着头,让叶萋看不清神情。 “等久了吧,是我不好……”女人意识到房间内气氛的沉闷,她试图缓和。 说这话时,叶萋已经走到了沈将渊身边。 可男人仍旧低着头,丝毫没有回应。 “将军……”叶萋只得又唤一声。 她本就没什么姿态拿捏,拢了裙子顺从地坐在对方脚边,脑袋轻轻枕在沈将渊垂着的手背上。 发丝微凉滑顺的触感终于让男人有了点动作,他手指收紧,沉默片刻后扶起了叶萋,两人并排坐着。 “不比他等得久。”沈将渊的声音比平时低沉。 在扶起叶萋后,男人很快松开了手,刻意保持着距离。 “什么?”叶萋发懵,不明白对方话里深意,听得云里雾里。 沈将渊再次恢复了沉默,想起刚刚偷听到的对话,心里开始发酸发苦,他仿佛真就成了那个横刀夺爱的恶霸。 男人躁躁不安,索性躺了下去,背对着叶萋。 这到底是演的哪出啊,叶萋思前想后没想明白,小将军发脾气是常有的事情,但也都是吭哧吭哧带着劲儿,从未…… 女人叹着气不知如何是好,又见他靴子未脱就躺下,念及天热,想着或许是热的烦躁才如此反常吧。 当下有打算,先去弄盆子温水来给夫君擦擦身去去热气,别闷出一身疹子。 叶萋刚动,不曾想沈将渊也跟着从床上跃起,大手钳制住女人手腕,他双目冒火,没了轻重分寸,几乎要捏碎女人的骨头。 “你要去哪儿?” 骤然的疼痛令叶萋说不出话,她一张口只有气声。 “说话啊。”沈将渊粗鲁地拽起女人的手,将她整个摁在自己胸前。 沈将渊平日里粗心,但都尽可能将叶萋捧在手心,偶尔大声几句都会暗自懊恼许久,突然的变化彻底震慑住女人。 “我……”叶萋艰难地吐出一个清晰字节,眼里瞬间涌出泪水。 可惜,那一个字节也被沈将渊截住。 “你要和那姓顾的王八蛋走?!”沈将渊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话语不经思索脱口而出。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我不会放你走的,不是说认准我了吗?” “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你竟然你竟然……” 沈将渊接连吼了几句,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鬼话,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脖颈上的肌肉隆起,喉结上下滑动。 男人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猛兽,他拧过脖子寻找着东西,想要将女人永远捆绑在自己身边。 叶萋从疼痛中冷静下来,男人的话语尖刀一样剐着心口。 她与他的结合不同于其他男女,先缘起后情定,所以叶萋才倍加珍惜,愿意将一切的好,一切的心绪都放在男人身上。 可听听啊,他如今满口什么话,平白诬陷她与别的男人有私情。 感觉到视线的模糊,并非泪水的原因,而是突然就累了,叶萋眼皮沉重,在彻底落下前,女人留下了话。 “沈将渊,你才是王八蛋。” 耳旁响起男人慌张的喊声,她的身躯被抱起,触在身上的宽厚大掌轻易可辨害怕颤抖。 现下知道害怕了,刚刚吼我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叶萋自嘲笑笑,彻底失去知觉。 —— 姐姐醒过来,就要开始训虎咯。 珠珠快到1500了!准备开始连更,看姐姐怎么拿出妻纲来,一步步让小将军认怂知错。 第五十一回 萋姐姐有了我的孩子,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第五十一回 萋姐姐有了我的孩子,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跑了 女人晕过去后,沈将渊就一直搂着她,直到大夫来也不肯松开。 被急招来的大夫看了眼男人铁青的脸色,不敢耽搁,天子宠臣的夫人出了事情,牵连起来降罪到他头上可不是小事。 手指战战兢兢搭上覆了丝巾的细腕,大夫细细诊脉,眼前倏然一亮,起身作揖:“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夫人这是有喜了!” “有喜?”沈将渊一愣,紧绷着的肌肉卸去力量。 萋姐姐有他的孩子了,那就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走了。 没有人能猜到神情愕然的男人所想,沈将渊才不在乎什么子嗣不子嗣的,他只要叶萋一个。 “是啊,将军夫人有喜了。”大夫如释重负,还以为什么麻烦急诊呢,原是如此喜事,“最近天热,怕是胸闷郁结导致的晕厥,并无大碍,不多时便可醒来。”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福伯最先回过神,双手合十拜拜,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喔。 其他伺候着的仆从们接连说起贺喜的话。 此起彼伏的声音吵得沈将渊烦躁,他看着叶萋的睡颜,厉声道:“出去。” 伺候人多年的福伯自是感觉到男人语调中的异常,他不知二人之前的争吵,只以为沈将渊是初为人父的紧张。 众人很快离去,大夫开药,福伯派人到主宅报喜,房间内又只剩下沈将渊与叶萋。 男人几次抬起手想去抚摸女人小腹,最终还是作罢,他知道自己此刻不对劲,会伤了萋姐姐。 沈将渊松开了叶萋,扶着她好好躺下,小心翼翼地掖好被角,然后开始在屋内踱步,一圈一圈,他数着步子,想要平静心绪。 适得其反,他听着自己靴底发出的声响,毛躁至极。 就在沈将渊心烦意乱到想要去武场之时,床上的女人发出嘤咛:“渊儿……” 叶萋醒了。 “萋姐姐。”沈将渊几乎第一时刻奔到了床边。 刚刚醒来的叶萋昏昏沉沉的,她做了个短梦,那一声叫唤毫无意识。 “唔。”正想要说话,被干呕打断,叶萋艰难地撑坐起来,陷在软褥里的她格外乏力不得不靠在对方身上。 女人依附在怀里的模样给了男人很大的抚慰,那股子毛躁被顺平,沈将渊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贴:“萋姐姐有身孕了。” “我怀孕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不比男人初听到消息时好多少,她怔怔地低下头,手惶恐地抚摸着肚子,尚且平坦的地方里头实实在在地孕育了一个生命,她与将军的孩子。 叶萋不由自主笑起来,梨涡深深凹陷下去,她惊喜地抬起头看向男人,明明是对方告诉了她怀孕的消息,她却克制不住再次分享的心情,女人牵起男人的大掌想让他也摸摸。 可就在这时,沈将渊说了句错话,他把方才心中所想复述出来。 “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可能跟别的男人走了。” 沈将渊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感情方面有缺陷的男人,如何会明白女子对于忠贞的看重,他的话落在叶萋耳中,简直就是侮辱, 有孕的雀跃因着沈将渊无心的错话褪去,叶萋忆起昏厥前的场景,在梦境里竭力忘记的东西瞬间卷土重来。 叶萋甩开了男人的手,扬起的唇角也在同一时刻落下,温柔惯了的女人动起气来非同小可。 “沈将渊!” 这是叶萋第二次连名带姓叫男人的名字。 第一次,就在不久前,女人晕厥时的声音虚浮无力,男人或许压根没有听清,此刻却是敛容铿锵。 自父母去世,鲜少有人敢称呼沈将渊全名,他一惊,莫名心慌起来,但又不明白女人的转变从何而来,他说的是实话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青楼妓子吗?” 暖春微风变为凛冬寒风吹得沈将渊一阵哆嗦,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好像惹萋姐姐生气了…… —— 在挨训的边缘疯狂伸爪子。 萋姐姐逮住小老虎一顿酒毛 /第五十二 风水轮流转,高兴点啊,沈小将军(1500珍珠加更) 第五十二 风水轮流转,高兴点啊,沈小将军(1500珍珠加更) 沈将渊再迟钝,也知道水性杨花、朝秦暮楚是什么意思,可如今,叶萋将那样低俗的词汇用在了自己身上,还反问他是不是那样想她。 “我没有。”男人立刻否认。 “你没有什么没有!”叶萋先是扬高了声音,随后又落下去,望向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委屈,“你若是没有,怎么会说出那等话,说我和别的男人……” 叶萋到底性子软,寒风刮一阵,夹了雨雪,她眼眶泛红,盈着泪水,双手死死捂着小腹。 沈将渊哪里见识过女人的泪刀子,只觉得比战场上要面对的千军万马还可怕数千倍,他无措地伸出手想去给人擦眼泪,却被女人侧头躲开。 这回,他是彻底慌了。 男人收回手在腿上蹭蹭,没再敢坐着,直接站起到床前,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在偷听到叶萋和顾敛之谈话后,沈将渊所有的愤怒来源其实并非是叶萋,更多的是自己,他生平头一回没有那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只要想到叶萋和姓顾的早就相识了,他们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过去,沈将渊受不住,他不断地把自己带入那个横刀夺爱的恶霸角色。 说到底,他就是怕,怕叶萋不要他了,怕他最后会变成那个虚幻梦境里看到的老人,手心无所可握,身死颓然垂落。 站在床前的沈将渊就像小时候发错等着父亲责罚时一样,他已经知道错了,但还是想辩驳。 “我听到了你们说的话。” “你听到了?”叶萋抽噎几声,他既然听到了怎么还会误会的。 “嗯。”沈将渊没有说话,只用鼻音作为应答。 他还敢嗯?叶萋瞪大了杏眸,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揪起男人耳朵冲着喊。 “你听到了什么就能让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我,就能让你肆意揣度于我。” 沈将渊沉默,他在反省,是啊,明明是他害怕,怎么会把罪责推到萋姐姐身上。 “说话!” “我……”沈将渊偷偷抬起头,对上叶萋的目光又立刻避开。 “你什么你,说清楚。”叶萋见不得他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听到你和那姓顾的说什么,女子成亲了……他不在乎,以为他要带你走。” 叶萋思索了一下,她确实和顾敛之说过这些话,没有错:“还有呢?” “没了……” 没了?女人呆住。 “我当时太生气,没听之后的了。”沈将渊主动解释。 “那之前的你没听到?” “什么之前的?” 叶萋可算是明白过来,合着沈将渊偷听还掐头去尾只听了中间一段。 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原因,女人脾气变化大,刮完风下完雨,又开始打雷了。 被气得耳朵里嗡嗡想,叶萋拿过软枕直接砸到沈将渊身上:“敛之和我说的是喜梅姐!” 枕头砸上来不痛不痒的,沈将渊脑海里唯一念头,不是萋姐姐,他顾不得自己现在是在挨夫人训,满心满眼就一句话,不是萋姐姐,顾敛之喜欢的不是萋姐姐。 “发什么愣,我跟你说话呢!”叶萋又扔过去一个枕头,她难得发脾气,只觉说不出的畅快。 “我在听,我在听。”沈将渊把枕头捡回去给夫人,方便她继续扔。 “你听什么听,你听了就不会问问吗,难道我还会故意瞒着你不成,偷听还听一半,真是……夫妻相处贵在真诚,当初你未归来时,多少人在我面前说你和长公主的闲言碎语,我可曾误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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