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放了三四天了,怎么一直没来拿?” 任月:“我最近没网购呀。” 阿叔转身捞过其中一个,砖头大小的瓦楞纸箱,“检验科,任月,是你的吧?” 北门进来有一个丰巢快递柜,只放顺丰的件,其他快递都直接丢门卫处。 任月靠边停车,依旧戴着头盔,走过去接件,一眼便看出自己和任开济的手机后四位。 她心跳加速,“是我的,都给我吧。这几天忘记看消息,谢了阿叔。” 任月一手一个,一轻一重,低头嗅了下缝隙,没有明显异味。 电单车停回车棚,任月就地用钥匙戳开轻盒子的封口胶。 里面用彩印传单揉皱裹成一只扁粽子,封口胶缠得严严实实。 任月的钥匙不够锋利,费了点劲扯开“粽子”,露出一角粉红色的“馅料”。 任月吃了一惊,心跳飞快,史无前例。 下意识四顾,像拾金要昧,鬼祟又紧张。 任开济曾经是小偷,这一瞬,任月像个小小偷。 废纸包着一沓面额一百的现金,目测以万起步。 任月揣好这一沓只露尖尖角的现金,以同样方式开了另一个纸盒。 现金只多不少。 两沓废纸将挎包塞得鼓鼓囊囊,任月感觉自己像一只过街老鼠,悄悄蹿进最近的女厕所。 任月躲进隔间,完完全全撕掉废纸包装,纸币红彤彤,叠成史无前例的厚度,纹路立体清晰,100%的真钞。 一沓约三万,另一沓五万左右,远远超出任开济正常的挣钱能力。 任月手掌沁出薄汗,手腕颤栗着掏出手机,拨出孔珍的电话。 妈妈是一个勤劳的妇女,每天照料弟弟上学,应该早就起床了。 电话忙音。 孔珍没有主动拒绝,单是被动的忙音,任月觉得好像打搅到了她的正常生活。 任月第一次拨下另一个号码,不只是病急乱投医,还是信任。 如果也忙音,下一个能找的,只剩下警察。 号主像一直在等她,立刻接通,“喂?” 任月兜起两沓现金走出隔间,罕见地自来熟,“是我,听得出来么?” 方牧昭好像并不意外:“干什么?” 任月出了大楼,呼吸新鲜空气:“那么凶?” 方牧昭:“现在几点啊,不是我老板不是我女人,大清早扰人清梦,能没脾气么?” 隔着电话,任月皱了皱鼻子,胆子比面对面肥:“你不是都起挺早。” 方牧昭:“你见过我几次?” 三次,方牧昭要么深夜,要么清早出现,吸血鬼似的,怕晒太阳。 电话安静片刻。 方牧昭拿开看了眼屏幕,计时还在走。 “喂,怎么没声音了?” 任月:“哦。” 方牧昭:“济公联系你了?” 对了,这才是正题。 两个冤家终于开诚布公,好好谈事。 任月:“没。” 方牧昭:“撒谎。” 任月:“你、不是说我欠你一顿饭。” 方牧昭:“想通了?” “我今天五点下班,你到底要不要补血?” 任月中气正虚,嗓音比往日低沉,不经意多了几分柔和,方牧昭多次碰壁,很容易栽进她的陷阱。 “早他妈该请了。”他说。 第6章 “谁跟你有下次。” 鼓囊囊的挎包锁进储物柜,铁皮柜门挡住视线,挡不住心魔。 任月学生时代揣着七百块出门害怕扒手,现在怕别人一眼洞穿她的异常。 那是七百块的一百倍,更为沉重,神秘,肮脏。 也是货真价实的七万块。 任月可以一次性还清助学贷款,可以租一套设施完善的小区房,可以脱产读研。 人性的幽暗,在诱惑的沃土里膨胀,任月从小物质贫瘠,很难很难维持清高,不去幻想得利翻身的快乐。 仪器又报警了,任月蹙了蹙眉头,转身走去查看情况。 中午时分,任月举着手机吃饭,得空翻阅未读消息。 孔珍十点多复电,任月没接到,她又在微信解释:早上在包装你哥的喜糖,没看到手机,有什么事吗? 孔珍发来两张照片。 第一张地板摆了两只大红圆托盘,一只装了待折叠组装的喜糖纸袋,一只装着几种待分装的喜糖。 第二张变成了一地摆放整齐的袋装喜糖。 任月:没有什么事,不小心按错的。看起来好多,包完了吗? 孔珍估计又在忙,母女俩的对话有了时差。 翻完熟人的消息,通讯录多了一条新的好友申请。 泥猛:是我,看得出来么? 短短一句话,乍一看有点眼熟。 早上接电话任月先给方牧昭打的哑谜。 任月通过申请。 申请消息的时间戳在早上挂断电话不久,下一条紧随其后。 泥猛:下班从哪个门出? 月牙儿:等我找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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