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扶上他的手臂,“簿辞,你看在我的面上放过他罢……”她说着,又往他那处靠近了些。 他生得好看,她自来知晓,如今殿内日光明亮,映在他的面容上越显容色惑人,他这般坐着,着实好亲近。 她看着他颇有潋滟之色的薄唇,便想到那温软触感。 她慢慢靠近,却越发紧张起来,连带着呼吸节奏都有些乱,唇瓣都微微发颤起来。 宋听檐靠着矮榻,看着她靠近,未发一言,亦没有阻止。 她快要碰上他的唇,感觉到他温热的清冽气息,思绪却一片空白,一时不知该如何亲。 她该怎么亲他,才比较符合现下求人的氛围? 要轻些,还是重些? 张嘴还是不张嘴? 他往日那般对她,都有好几种亲法,着实是选不下来。 她思绪混乱,手撑着都有些发抖,着实没做过这种事,颇有些不成样子。 宋听檐眼帘微抬,等了半日,她还撑在原地发抖。 他呼吸渐起,声音浅压,轻啧一声,“到底亲不亲?” 夭枝听他催促,一时生急,只觉他话间有几分等得不耐烦了,她扶着他的手臂,不管不顾亲上去。 触及到他温热的唇瓣,温软到只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如此不熟练的事还要主动,叫她好像做贼一般,她当即慌乱退回。 看着他,似等待他的满意否一般。 宋听檐见她靠近,一阵清叶香风温软之意而来,蜻蜓点水一触便离开。 像钓鱼的钩快要吃到,鱼线却猛然一扯,鱼饵离去。 他微微垂眼,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一收,却是虚虚压着,片刻又强行放松开。 他慢慢抬眼看来,“中间隔着河?” 夭枝听他这般说,看了一眼自己,才发现是和他们往日情形不太一样。 她身子是离得有点远。 夭枝一时犹豫,见他这般坐着,靠上去也倒是容易的。 她想着便微微往前,手撑在他的身侧,像是怕压到他一般,小心谨慎往他身上靠去。 他这般坐着,长腿微屈,着实是很方便她靠上去。 她轻轻靠上去,便觉得他身上热得很,且还很硬。 她有些不舒服,微微挪了下身子,靠在他胸膛上才舒服些。 宋听檐抬头看向她,一言未发,视线却如有实质的隐晦。 不知为何在他的眼神注视下,总觉得这般行为很危险,下一刻就要被吞入腹中一般。 她心跳响到耳鸣,又怕外面看见,直看向他,指望着他主动一些,这计她实在不耐行。 夭枝见他没说话,想了想又伸手抱上他的窄腰,只觉自己身上都烫得厉害。 她轻轻眨眼,只觉自己手微微发颤,她慢慢抬头而上,去靠近他的唇。 下一刻,他已然低头吻了上来。 夭枝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陷入他的怀抱之中,他的手箍得有些紧,像抓住落入陷阱的猎物一样。 夭枝受不住他的力,往后仰去,瞬间慌乱,她还没有来得及推拒一些,他已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被他压得不轻,他亲吻而来也不似往日他人看着这般温和。 夭枝看他眼睫垂下,睫毛微微碰到她的,眼下神情看不见,手却压制着她,只叫她心口漏掉一拍,这倒像是那次雨夜一般极为过分用力。 夭枝一时吓得不轻,她下意识伸手推他,竟有些推不开。 她不由呜咽出声,他却没松力道。 她一时像被钳住了四肢的鹿一般,心中惊慌而起,只觉他现下这般样子,不像只要亲吻一般。 忽然,门外有太监轻扣门扉,低声道,“殿下,陛下醒了。” 她本就浑身紧绷,忽被这一声惊到,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 宋听檐闻言似才回了几分理智,慢慢松开手,看着她,视线危险至极。 夭枝心下紧得厉害,慌忙移开视线,只觉自己不是在施美人计引诱其做事,而是靠上去能被他生生折腾死。 第76章 你施美人计,我饶酆惕一命,如何? 宋听檐微微起身, 似乎才找回几分理智,他伸手轻轻摸她的脸,声音哑得厉害, “我回来继续。” 夭枝只觉身上被硌得有些疼, 她意识到什么, 整个人都懵了。 她都不敢看他, 有些慌了神道,“不继续了。” 宋听檐闻言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个答案。 他手背向她, 微屈指节轻轻抚着她软嫩的脸,开口低哑, “为何?” 夭枝不曾想这般情形, 他还面色平静问这样的问题。 她只感觉烧得很,整张脸都红透了, 怎么也忽略不去那感觉, “没有为何, 你先起来!” 夭枝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连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 开口声音又娇又弱的, 着实被欺负得厉害。 他却没有起来,戏谑般看着她,分明就是故意,“你不是要施美人计吗?美人计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他指腹微微抚着她的脸颊, 话里有话。 夭枝不曾想竟被他看出来了, 一时间不敢动弹。 她强迫自己忽略一些无法忽略的, 忙扬声道, “我昏了头了,再不施计了, 我们就当这事没有过罢。” “不是要救酆惕吗?”宋听檐缓缓轻道。 夭枝瞬间沉默了,回不出半个字来。 自然是要救的。 下一刻,宋听檐起身,将她一道抱起,坐在他怀里。 夭枝被他整个人揽坐在怀里,这般身子越发亲密,她一时间思绪都空白了。 宋听檐抱着她,看着她轻道,“你施美人计,我饶酆惕一命,如何?” 夭枝见他这般轻声细语,完全没有先前那般危险,竟一时动了心。 若这般真能救酆惕,好像也可行罢…… 他素来温和,倒也不至于太过分罢。 她这般若有所思,宋听檐自然看出她是愿意的。 他伸手撩过她耳旁的发丝,在指间轻绕,“如此,说好了,等我回来?” 这样就说好了? 太迅速了罢,着实太快了…… 夭枝思绪被搅得有些乱,手当即抵着他的胸膛,“容我再思索片刻。” “还要思索什么?”他看着她,似也克制得难受,连声音都听出几分压制,“你讨厌我?” 夭枝回答不出来,倒必然是不可能讨厌他的。 只是如今这般对立,这话怎么回都不对。 宋听檐见她没有回答,指腹轻轻摸上她被碾红的唇,“你自然不讨厌我,否则怎愿意与我这般亲近?” 倒……也是。 他靠近来,与她耳鬓厮磨间慢声开口,“我便是这般亲你,你也没有讨厌,自然是喜欢的。” 夭枝听进耳里,思绪恍惚,她微微抿唇,着实并不排斥,只是她想到他方才说的继续,且方才他那般,便有些怕得厉害。 此事未知,她不熟悉的自然是害怕。 她想了想,便开口道,“你们的习惯不都是三媒六聘,才能做这事吗?” 宋听檐摸她唇瓣的动作微微一顿,竟难得顿住,他眼中神色不复平静,“你想与我成亲?” 夭枝虽说也是这个意思,但好像也不太一样。 她无暇多想,他难得松了口,能拖一时是一时,只要留住酆惕一两日的命也有转机,她点点头,“你要那样对我,便是先迎娶。” 宋听檐听到此言,竟瞬间平顺起来,性子瞧着半点都不扎手了。 他眼眸竟比方才还亮了许多,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只是性子素来平稳,即便是这般开心,也只几个字,似怕旁人知晓他欢喜,而变了主意。 “好,我可以等。” 他轻声道,看着她,“礼节自不该少。” 夭枝闻言微微失神,见他笑了,竟莫名也有了几分欢喜,哪怕她知道这亲是不可能结成的…… … 春时草木茂盛,墙沿满青苔。 宋听檐离开之后,她依旧困在东宫之中,如今有了些许时间,倒不至于今晚就成死局。 可再拖下去,也必成要死。 就算宋听檐手下留情留住酆惕的性命,那嫪贳远在凉州得不到药,蛊虫无药压制也会要了他的命。 届时,他必然也会怒起杀宋衷君。 如何都难保宋衷君的性命…… 宋听檐自然也知道会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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