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 信安县主闻言面上露出一抹笑来:“许嬷嬷有心了。” “当不得县主夸赞,老奴在家中等县主和大人回来。”许嬷嬷恭敬地站到一旁。 “好。”信安县主拿着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手炉,与许则成一起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第125章 没事,有人脸掉了 马车驶出侍郎府后,拐了个弯,很快便上了天街。 今日天街上格外的热闹,沿街商铺门口皆挂上了红色灯笼,灯笼上写着万寿、安康等各式各样的祝寿词。 信安县主打开车窗,掀开帘子的一角,往外面看去。 此时的地面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雪,雪上是交错的车辙印,还有大大小小的脚印。 她还记得自己来上京的那一年,也刚好下了雪。 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雪,轻飘飘的,落在掌心很快就化掉了。 转眼,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她的目光从地上的雪移开,又看向路两旁的灯笼,忍不住笑道:“这灯笼可真是喜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年了呢。” “陛下万寿之日,可不是比过年还要热闹。”许则成见她又往外探了探身子,提醒道,“当心吹了风着凉。” 信安县主回头看他一眼,嗔道:“你只会让我当心,还不如许嬷嬷贴心。” 手炉正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还带起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那香味丝丝缕缕,让人抓不着,偏是这样,才格外让人喜爱。 信安县主想着,等从皇宫中回来,倒是可以问问许嬷嬷从哪里买来的香粉? 许则成一笑:“我还会给许嬷嬷月银,让她整日关心你。” 信安县主被他逗乐,她放下手,靠到许则成身上。 许则成一手揽着她的肩,两人享受了一会儿安静的氛围后,他突然在她耳边道:“再过半个月,就是澈儿的忌日了。” 信安县主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敛去了。 “是啊,又是一年了,当初若非出了意外,那孩子还能活得好好的。” 许则成轻叹一声:“是那孩子性子太倔,都已经被送上了马车,却自己跳了下来。” 结果就那样摔断了脖子。 当初他们从交州返京,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却到了许澈这里出了岔子。 那孩子说什么都不肯认母亲,外人只当他从小离开母亲身边,与母亲不亲近。 可后来他们才知,那孩子认定了他的母亲是假的。有一次还躲开了奶娘,跑去了王府找应安王,最后还是被应安王世子送回来的。 那时候,许则成就知道,这孩子不能留在身边了。 即使那是他第一个孩子。 这些年,每每想起那个孩子,他都难掩愧疚。 若是那孩子还活着……若是…… 他不再往下想了,那孩子活着的前提,是一切都未发生,可是已经发生了。 许则成沉浸在对儿子的怀念中,信安县主却觉得脸上越来越痒,刚开始她碍于脸上的妆,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用修剪得精致的指甲轻轻挠了挠。 可这股痒意仿佛渗进了骨头里,怎么挠都不缓解。 见她已经将侧脸挠出了两道红痕,许则成抓住她的手,皱眉问:“怎么了?” “脸上有些痒。” “不能挠了,会留下痕迹。” 信安县主忍不住发脾气:“那你说怎么办?” 许则成用手掌压着她发痒的侧脸,然后慢慢按揉起来,那股痒意竟然消退了。 “好了。”痒意消失后,信安县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看向许则成的目光中满是崇拜,“还是相公有办法。” 许则成笑而不语,替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步摇。 马车前行的速度渐渐放慢,许则成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他们已经来到了宫门外。 车内的二人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裳,等马车停稳后,许则成先下了马车。 等信安县主下车时,许则成伸出手,扶着她踩着车凳走了下来。 同时,还有好几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其中一辆车架装饰得繁复奢华,连车帘子上都绣了金丝。一看这马车,信安县主便蹙起眉。 这是普宁公主的车架,普宁公主向来与她不对付,几次当众羞辱她。 果然,没一会儿,身材高挑,身着华服的普宁公主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普宁公主的目光扫视一眼周围,一下子便瞧见了信安县主与她身旁的许则成。 她理都没理身后的驸马,迈步朝二人走去。 “信安,好久不见。”她虽然是对着信安县主说话,目光却始终放在许则成身上。 许则成仿佛并未察觉,恭敬地向对方行礼:“微臣见过普宁公主。” “许大人不必多礼。” 信安县主见她眼睛都要黏在许则成身上了,语气有些冷硬:“公主,今日可是陛下寿辰,迟到了可不好。” 普宁公主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小心思,冷嗤一声:“信安,你瞧你这幅样子,当年和我抢人的胆子哪里去了?” 信安县主沉下脸,并不言语。 普宁公主却不管她高不高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最后目光落在她脸上:“我怎么瞧着,你变丑了不少呢?” “你……”信安县主忍了又忍,才没有当众翻脸。 这时,驸马终于走上前,姿态放得很低:“公主,时辰要到了,该进宫拜见陛下了。” 普宁公主嗯了一声,抬起手,驸马赶忙接住,那姿态不比宫中的太监好多少。 许则成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想当初,这位驸马也是与他同科的进士,也是文采风流,可惜,尚了公主后,便只能和这个不守妇道,行事浪荡的公主过一辈子了。 而他那时候的处境,也不比对方好多少。 等普宁公主先进了宫门,信安县主才开口:“夫君,我们也进宫吧。” 入宫之后,二人轻车熟路地走向永寿殿。沿途许则成还遇到几位同僚与他们的夫人,便停下与他们说了几句话。 今日不同往日,比起上朝时,他们此时显得放松许多。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的护卫齐呼:“拜见明王。” 几人赶忙转身,迅速分列两旁,让开了路。 明王身着玄色蟒袍,大步走来,许则成与众官员当即弯腰行礼,信安县主站在许则成身后,也随众人一同行礼。 明王只是“嗯”了一声,并不理会他们。 等明王走过之后,几人才起身,余光却又瞥见一道颀长身影缓缓走近。 白休命内着黑袍,外罩一件暗红色广袖外衫,连发冠上都镶着红宝石。虽然一张俊美的脸上无任何表情,却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白休命悄无声息地从几人身旁经过,连脚步声都未曾让人听到。 几人也并未出声打招呼,而是装作没瞧见一般,各自转开了脸。倒是几位女眷,看得目不转睛。 等人走远了,礼部左侍郎才淡淡开口道:“这位白大人穿得倒是应景,知晓体会上意,难怪能得陛下看重。” “王兄此言差矣,还是要认个好爹才是。” 那人说完后,几人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当日在朝堂上,虽然百官对于处决西陵王一事都是赞同的,对康亲王弹劾白休命之事也无甚反应,但事情过后,朝中却又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一些官员认为,西陵王不管如何,也是白休命的亲爹,身为人子,却送亲爹去死,这等人,怎配与他们同朝为官? 其中反应最激烈的是翰林院,倒是御史台,反而没什么反应。 奈何此事已盖棺定论,皇帝听闻朝中传言对白休命不利,直接下旨申饬了翰林院学士,这股风被强行压了下去。 虽然许多人心中不满,可皇帝态度太过强硬,这件事他们也只能在同僚之间私下说上一说了。 女眷们对白休命并不了解,并不知其中内情,更不知她们相公究竟在笑什么,只有信安县主知道。 西陵王事发之后,许则成也回家与她说过这件事,他言语之间便不大瞧得上白休命,说他是佞臣。 几人自以为白休命离得足够远,说话声音也足够小了,却不知他们的话,尽数传入了走在前面的那对父子耳中。 明王听得几人的话后啧啧一声:“这些官员,长得丑就算了,还嫉妒我儿,真是不会欣赏。” 白休命瞥他一眼,懒得理他。 “年轻人,就该穿些新鲜的颜色,不信你回头问陛下,他定然也觉得你今日穿得好看。” “我官袍的颜色一样新鲜,父王若是再将我的官袍藏起来,我以后都不去王府了。” “知道了,才几岁大,怎地般啰嗦?” 白休命抽了抽嘴角,放弃和他讲道理了。 两人进了永寿殿后,便往一旁的长庆宫去了,此时皇帝与皇后就在长庆宫中。 一众皇子公主以及与皇帝亲近的宗亲此刻都在长庆宫中。 往日应安王是没机会进来的,不过今年康亲王和顺亲王接连倒霉,他却被宗室众王爷推举出来,让他出任宗令一职。皇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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