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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四诚一下。 牧四诚交叉双手硬生生地受了这一下,不甘示弱地出爪还击,抬手翻转就要抓住这个人的脸将他摁在地上。 对方很轻地呼吸了一下,抬脚就要踢他,牧四诚右爪格挡弹开,附身转脚要扫掉对方的下盘。 在这种风里,稳不住身形就是输家。 对方轻跳一下,在空中上浮,贴在墙壁上,呼吸更轻了,几乎和风融为一体,无法察觉,一只蝴蝶停在他的肩膀上,翅膀还在不停扇动。 牧四诚闻到了他的呼吸,更快的风,和蝴蝶鳞粉的味道。 风顿时变得更猛了,稠密到几乎看不清。 牧四诚被风带来的巨大压强压得胸口起伏都困难了,他不得不松手退开,猴爪死死扣入墙壁稳定在附着在金属墙壁上。 风渐渐散去。 牧四诚跳了下来,对面的人站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他齐整的棕褐色短发被撩得凌乱,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烁着一层奇异的光亮。 阿曼德平视着牧四诚:“没想到我们还能在这种地方再次较量,牧四诚。” “用较量这种势均力敌的词,好像不太准确吧?”牧四诚扬眉,抛了一下手里的金光闪闪的翅膀发饰,在手指上转了一圈,不屑地笑,“――如果这是在比赛里,被我抓下来的就是你的脑袋,而不是你脑袋上的发饰了?” “是吗?”阿曼德不为所动,他平静地注视着牧四诚,“――你第一次和我战斗,偷走我记录笔之后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过去的记忆赋予人也不全是苦痛。”阿曼德是视线移到那个发饰上,“还有经验。” 牧四诚一怔,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想要丢出手上的发饰,但已经晚了。 他手上那只翅膀形状的发饰“砰”炸开,变成一只钢丝网形状的手铐牢牢地裹住了他的双手,手腕和上臂,丝毫挣脱不开。 阿曼德抬眸望着他:“你最讨厌网状束缚物和手铐了,所以我总结了一下,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好久不见,牧四诚。” ―――――― 木柯领着被做好了功课的杜三鹦来到了游戏池。 杜三鹦的情况比木柯想得还好一点,他不仅对这些东西接受起来很快,并且游戏次数已经超过了52次――他已经具备联赛报名条件了。 于是木柯在询问了杜三鹦的意见,确定他同意参加联赛之后,木柯帮杜三鹦处理好了联赛报名的时期,按照白柳的吩咐带杜三鹦来到了游戏池练手。 杜三鹦畏惧地看着这些池子里游来游去的海报,胆怯地看着木柯:“……我选哪一个啊?” “选哪一个都没关系。”木柯耐心地解释,“我的基础数值足够应付游戏池里大部分游戏了,而且你是一个幸运值满值的玩家,你选的游戏,不会对自己有太大危害性的。” 多年的“幸运儿”体质让杜三鹦还是很不安,他哭丧着脸:“……但幸运的只有我一个啊……我周围的人一般都很倒霉的。” “我知道。”木柯礼貌地和杜三鹦保持了一定距离,向他展示自己的面板,“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来保护你,让我自己受到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木柯含笑劝慰他:“我虽然看起来不显眼,但这是因为我的职业是刺客的原因,我没有那么弱的,你安心。” 杜三鹦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上前选了一个游戏,木柯顺势跳了进去。 进入之后首先跃入耳帘的是一阵巨大的,连环的冲击枪声,不停歇地在地面上扫射着,周围所有的怪物都被击杀了,和一些玩家死不瞑目的尸体混杂在一起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一片,人和怪物的尸体界限都无法分清,是相当残暴的景象。 杜三鹦人都看傻了。 “这个游戏本已经是通关尾声状态了。”木柯面对这副场景很镇定,还安抚杜三鹦,“没事,你运气真的很好,和你一起进来的其他玩家已经清扫完副本的怪物了。” 木柯的视线移到那些玩家被射击得完全面目全非的尸体面孔上,眯了眯眼,怕吓到杜三鹦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还有玩家也被清扫完了。 看来这个游戏里有个相当危险的家伙。 杜三鹦吓得眼泪直冒,咬着手:“……但是这也太快了吧?我才刚刚进来啊……” “有这种玩家。”木柯冷静地说道,“这个游戏已经没有价值了,准备退出……” 一阵高频的枪声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呜呼”从远处一路无差别扫射过来,木柯反应极快地拿出道具盔甲挡在自己身上,把杜三鹦护在自己身下,凝神听着枪声来的方向。 杜三鹦惊到想要从盔甲下面爬出去:“不要靠近我!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生的!” 子弹击打在道具盔甲上的异常声响很快引起了这个敏锐枪击手的注意力,但在木柯撤离之前,这个枪击手坐在一个巨大的弹簧上从天而降,压向了木柯他们躲藏的道具盔甲。 木柯眼疾手快地拖着杜三鹦翻滚了一圈从盔甲下滚了出来,单膝跪地掏出了匕首,仰头看向来者,然后一怔。 他已经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装扮的玩家,但眼前这个玩家依旧是能让人在生死关头见了先呆住住的类型。 这个玩家坐在一个三米多高,直径一米左右的巨大彩色弹簧上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举着一柄长约半米的深绿色狙击枪,上半张脸是一张纸糊的小丑面具,画得相当扭曲,就像是小孩子美术课上的低分彩铅作业。 而下半张脸是一个在皮肤上画的,大得过分的红唇,和上面那个纸糊的面具共同构成了一个看起来很敷衍的小丑妆容。 红唇显然是被他沾着不知道谁的血用大拇指随意涂抹上去的,涂得一塌糊涂,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一些血痂在他嘴角旁凝结,随着他的微笑,还在噼里啪啦往下掉血渣。 夸张的绿色喇叭裤裤腿和深绿色的狙击枪上都溅满了血液,内脏碎块和一些白乎乎的脑浆。 他坐在弹簧上托腮,歪着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木柯的脸,嘴角裂开的弧度越来越大,苹果绿的眼睛从纸面上漏出来。 “我记得你这张漂亮秀气的脸。”他用一种夹杂着西语口音的英文说道,腔调有种奇异的血腥优雅,上位贵族惯常会拖长的尾调让他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因为我是跪在地上看见的。” “所以让我印象深刻,一见难忘。” 他抬起左手的狙击枪,但抬到一半,又仿佛突然记起了什么,单脚跳起来,摇摇摆摆地踩在弹簧边缘――就像是杂技演员表演踩皮球那样,一只手放在身前,一只手放在身后,交叠地躬下了腰部。 这又是一个很有贵族感的礼仪,和他现在滑稽的表演和外在格格不入。 “父亲教导我,在杀死对手之前,应该自我介绍。”他弯腰,语气礼貌而尊敬,“出于对对手的尊重,我们应该允许他们知道自己是谁杀死了他。” 他抬起笑脸,但眼中没有一丝笑意:“我叫丹尼尔,白柳最疼爱的教子。” 丹尼尔举起狙击枪对准木柯,脸上的笑越发暴虐,态度漫不经心:“至于你叫什么名字,就不重要了。” “――你是配不上他的垃圾,垃圾不需要有名字。” “砰――!!” ―――――――― 巨大的游戏池里,处理好了一切事宜的白柳带着刘佳仪和唐二打来到了池边。 游戏池边一个玩家也没有。 刘佳仪一看就懂了:“刚刚有大公会的战队下池了,而且这个公会下池的游戏人数还没满,所以其他玩家都不敢过来。” 她转头看向白柳,目光落在他被绷带紧紧缠绕止血的手上:“要不我们也避一避?”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在联赛开始前暂避锋芒?”女人矜持优雅的声音打断了刘佳仪的思绪,软木高跟鞋的声音规律悦耳,哒哒走过来,“在赛前你要做的是打压别人的锋芒。” 红桃穿着一身双条悬颈的亮蓝色缎带礼服,双手戴了过肘的米白色长手套,头发在顶部挽成规整精致的发髻,颈边摇晃着长约十公分的雨滴状蓝绿宝石耳环。 有种古典的怡人风范。 刘佳仪挡在了白柳的前面:“皇后,许久不见。” 红桃身后也跟着一整个战队,很明显是战队集体训练的状态,但她身旁这次多了一个刘佳仪陌生的人选。 这是一个披着穿着小号,黑白两色修女服的异国少女,目测不过十三四,金发碧眸,纯白的头套遮掩住了她灿金大波浪的头发,代表着向上帝祈祷的十字架被她牢牢握在手中,眼眸的绿色比浮动的海波更为天真纯澈,透着隐隐的蓝色。 刘佳仪只要扫一眼这个女孩,就知道红桃今天这身打扮是为了给这位新队员作陪了―― ――这位新队员宛如从古典画里走出来的少女。 红桃抬手抚开女孩前面的额发:“她是替代你的新队员。,去吧,菲比,去和你的上一任打个招呼,祝福她在游戏得到上帝的庇佑。” 菲比走到距离刘佳仪一米左右的位置,她似乎丝毫不畏惧刘佳仪这个声名在外的小女巫,矜持地微微屈膝提起自己修女服的两边行礼,有种大家抚养出来的格调,声线美好甜美,如蜂蜜佳肴。 “愿主庇佑你。” 菲比站起身,她期待地望向刘佳仪:“你也有一个哥哥是吗?” 刘佳仪抿唇看了一眼红桃,还是回了话:“我的确有。” “我也有一个哥哥,虽然和我不是一个母亲,但我们共有一个父亲――这也和你的情况一样是吗。”菲比笑得如同天使一般,“他如同你的哥哥一样背弃了我,背弃了我的家族。” “但我并不怪他,我原谅了他,上帝宽恕一切。” 刘佳仪不说话了,她警觉又沉默地注视着菲比,身上竖起了无形的刺。 菲比忽视了刘佳仪的敌意,她似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般,上前猛地握住了刘佳仪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用那双美丽的,仿佛海洋般的蓝绿色眼睛充满爱意和友善地看着她。 “我们是如此得相似,或许我们才该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人,兄弟,姐妹,或者其他什么关系,我一直梦想着和你做朋友!”菲比笑着,她笑得真诚而幸福,“你是我最喜欢的玩家。” 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我一定会赢得比赛,然后带给你上帝赐予的幸福。” 刘佳仪愕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往后退,白柳顺势地挡在了她的前面,抬眸望向红桃。 红桃微微颔首微笑:“菲比一直很喜欢佳仪,她其实比佳仪强,但她自愿给佳仪做了替补,就是为了和佳仪交朋友。” “但可惜这段友谊在萌发之前。”红桃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了刘佳仪身上,“她喜欢的孩子就逃跑了。” “是吗?”白柳不为所动,“那你之前不用菲比,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够稳定,我的哥哥还活着,他有时候做出一些惹人厌烦丢脸的事情会牵动我情绪,影响我发挥。”菲比状似苦恼地叹息,双手交叉紧握,虔诚祈祷,“上帝保佑,他要是早点死就好了。” 这样天真的一个少女满含期望地说出这样的话语,给人的冲击力显然是很大的――比如站在红桃身后的齐一舫已经听得捂嘴流泪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队友,看着这么白,天天上帝保佑挂嘴边,但切开黑得一批,连他们这些队友都坑……呜呜呜。 当红桃带着菲比离去训练的时候,菲比还在转身恋恋不舍地对刘佳仪挥手告别,眼里全是伤感的水光: “再见小女巫,希望上帝能让我今晚的梦里有你。” 刘佳仪默默捂住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 “哦对了,如果你们见到我哥哥,希望你们能顺手帮我把他给杀了。”菲比满不在乎地说道,就像是撒娇般拜托别人帮忙处理抓伤了自己的一只不听话宠物猫,“他叫丹尼尔,是个傻子,爱扮小丑。” 红桃离开后,白柳摁了摁刘佳仪的头:“红桃用来干扰你情绪的,在我们知晓这个具体情报之前暂时不用管,先进游戏吧。” 刘佳仪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选定游戏登入。 唐二打看向白柳:“这是积分类别游戏,和解密类不一样了,一般没有固定主线,只有背景信息,要赢游戏主要靠两方面,一方面是自己积分获得判定,另一方面就是阻碍别人获得积分。” 刘佳仪环顾了一会儿,视察环境并作出判断:“热带环境,多雨水和风,动植物物种都很丰富,地形也相对复杂,要注意这些因素的干扰。” 她一边说,一边递了一瓶解药给白柳。 白柳从容饮下,脸上的血色恢复不少:“但这个游戏难度应该不高,目前还没有玩家或者是怪物来袭击我们――快速扫完后出本吧。” 唐二打和刘佳仪点头。 “要出现在战场上,那首先就是伪装。”白柳扫视一圈,“我们需要三套伪装性的衣服……”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一阵枪响传来。 这是一个战争背景的游戏,枪响很有可能代表这附近在发生冲突。 白柳,刘佳仪和唐二打迅速地找好了植物掩体遮盖住了自己,倒地一躺往脸上擦了一些泥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把自己装成了尸体。 几个人声嘶力竭的咆哮从密集的枪声里隐隐透出,在山林间回荡: “黑桃,你别跑!你说了要输的!” “你说了要自罚三场的!做人不能说话不算数黑桃!放下你手中的尸体!” “黑桃收手吧!外面全是围堵你的队友!” “黑桃,你真的是屑!你他妈居然为了赢抢队友的尸体!” 一个穿着深绿色制服军裤的人在丛林间飞快地行动着,在路过白柳的时候,这人罕见地迟疑了一会儿,他低下头来凑近观察白柳,似乎在确定白柳是不是他可以捡的尸体。 但没等他确定完全,后面的人就嘶吼着追上来了: “把爷的尸体放下!!” 在这种没有迟疑时间的瞬间,黑桃毫不犹豫地抱着白柳,扛起就跑,甩手给出鞭子头也不回地打了一下。 清脆的“啪”的一声抽响,然后就是一个男声凄厉的惨叫。 “――你居然痛击你的队友!” 黑桃置若罔闻,继续抱着怀里的两具尸体往前跑,被扛在肩膀上的白柳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274章 密林边陲 丛林中的刘佳仪和唐二打眼睁睁看着黑桃行云流水地抱走了白柳:“????” 什么情况?! 唐二打和刘佳仪二话不说地跳了出来,两个人目光一对,迅速地朝着黑桃消失的方向滑过去。 丛林密集的宽叶植株和茂盛的矮灌木让后面的人追击起来相当困难,再加上黑桃离谱的移动速度,他很快和后面追击的人拉开了距离。 但被劫掠走的“尸体”白柳丝毫不慌张,他闲适地拖着下颌,一颠一颠地趴在黑桃肩膀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白柳就有点想知道,黑桃到底什么时候能反应过来他不是一具尸体? 很快黑桃敏锐地看到了掩映在许多植物下的一座简陋的丛林帆布帐篷小屋。 这个小屋头顶上耷着伪装的藤条,周围堆着不少尸块,尸块只用沙土盖了一下就没管了,旁边还有一些用沙袋和水泥半堆叠起来的堡垒,一看就是负责清扫战场的小兵们在这个丛林里休息的临时据点。 黑桃堂而皇之地把这个刚刚被他发现的据点占为己有了,他抱着肩膀上的“尸体”用膝盖顶开了小屋的门。 小屋只有一两张摆放得很近的钢架床,丢在墙角的一些地雷和手榴弹空壳,可能是在翻找尸体的时候发现的,随手拿了回来。 一些沾染了血迹的破烂制服,两个铝制的漱口杯挂在墙壁上,床下有两个露出来半截打开了的医疗箱,原本放着抗生素药物的格子空了,可以看得出来屋子的主人走得匆忙,应该是拿着药物去救人了。 搜救小兵有时候也负责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 黑桃随意地把自己胳膊下夹住的那个脑袋都没有的尸块丢在一边,正准备丢自己肩膀上这个的时候。 白柳终于开口了:“原来大名鼎鼎的黑桃,就是靠着抢队友的尸体获得游戏胜利吗?” 黑桃原本准备甩开尸体的动作一顿,迟疑了两下才卡住尸体的腰把白柳平举起来放在床上,凑近观察白柳涂抹在了泥泞下的脸。 因为看不清,黑桃还用手掌擦了两下,用的力气不小,把白柳的五官都擦得扭曲了一下,才露出白柳泥巴下原本白皙的脸。 两个人这个时候靠的有些近,黑桃专注地凝视着白柳,试图仔细地辨认他是谁,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来了。 白柳后仰拉开距离,错开眼神,看向房间角落的脏衣服。 “哦。”黑桃全无所觉,恍然道,“是你,上轮游戏的白柳。” 然后这人认真地点点头:“嗯,我有时候会抢队友的东西来赢游戏。” 黑桃毫无羞耻之心地当着白柳的面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问白柳:“这样不可以吗?” 白柳:“……” 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有些微妙怜悯这家伙的队友。 谢塔玩游戏的时候,也是完全不按规章制度来的,有时候甚至会一脸真诚地反水捅队友阵营的他一刀…… 这点倒是保持良好,一直未变过。 白柳抿了一下唇,眼眸一沉,转过头去平视黑桃,脸上却带出了一点细微的笑意。 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白柳的声音冷淡至极:“我倒是不喜欢对队友下手的人。” 白柳从手套中反手用两指夹出一张灵魂纸币,灵魂纸币上赫然是唐二打的脸,他瞬间启用了唐二打的系统面板里的个人技能,抬手就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把枪,眼看就要上弹匣。 黑桃眼疾手快地把白柳的枪摁了回腰带,他本能地想要抽出鞭子对决白柳,但一想到逆神之前对他痛心疾首的指控,以及很有可能面临三次输游戏的惩罚,黑桃不由得犹豫了一下。 而就是这顷刻犹豫,白柳手腕下压,转动着从黑桃的手里抽出了枪,行云流水地咔哒一声卡上了弹匣,对准黑桃的心口就是一枪。 黑桃流利地侧身躲过。 子弹砰的一声打在了帐篷上,漏出了一束微光正落在白柳漆黑的眼眸上,那眼神冷且平静,在光下都没有几分温度,就像是蕴着无穷负面情绪。 黑桃不由得怔住了一瞬,他感觉这个人好像……在生气。 这种生气比任何黑桃遇见过的玩家产生的情绪带给他的威慑力都强,他下意识地想和白柳拉开距离。 但白柳没有给他退路,在意识到黑桃不会轻易进攻自己之后,他腰部下沉,顺势用双腿勾住了黑桃的腰部把他圈拢,拉过来。 同时枪口在黑桃拉过来落入白柳怀里的那一刻,就被白柳以一种拥抱的姿势从背后瞄准了黑桃的心脏。 黑桃躬身前压躲开从背后而来的这一枪,并把白柳压在了床上,同时反手拉开白柳卡住他双手,夺走枪支。 白柳被黑桃压在身下,呼吸急促,黑桃钳制住白柳的双手摁在床板上,居高临下,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瞄准我的心脏?” “是因为上一轮游戏里,我夺走了你的心脏吗?”黑桃困惑,“但我还给你了,我拿走的是怪物的心脏。” “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一定要挖出自己的心脏毁灭。”白柳抬眸望着他,微笑回答,“不如让我亲自来挖。” “――毕竟我想挖出你的心,也想了很久了。” 语毕,白柳就像是魔术师甩扑克一样,从自己的手套里又夹住了一张全新的灵魂纸币,纸币上是公会里一个成员的脸――他的技能是一把锋利的短刀。 被黑桃夺走的手枪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在白柳手里的是一把短刀,他双膝跪在床上,挺腰直立,挥刀出鞘,逼退了压在他身上的黑桃。 但就算黑桃退了,白柳手中的刀势也未曾减弱,而是闪着一层凌厉的寒光直刺黑桃的心口。 黑桃下意识抽出了鞭子来挡了这一下。 白柳脸上笑意越发浅淡:“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出鞭子呢。” “你的鞭子呢?”黑桃注意到白柳一直没有出过自己的武器,和他一样。 白柳掀开眼皮,轻描淡写:“在上个游戏被你给毁了啊。” 说着,白柳一脚踩在钢架的四个支撑脚上借力翻身下压,刀狠狠地劈在黑桃竖立在身前格挡的一捆鞭子上。 刀柄刺啦划出一道耀眼的火光,眼看是刺不进去的,但白柳却并未减轻用力,反倒是转刀再劈,硬生生地用刀尖在鞭子和鞭子之间翘出了一条缝。 黑桃不冷不热地扫了白柳一眼,他收紧小臂肌肉,内卷鞭子,竟将白柳插进去的刀身卷成了片挟裹了进去。 ――这边是顶级技能武器对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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