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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虐待和伤害的唯一信念。 他用颤抖的声音,又唤了一遍:“不见寒。” “宝贝,我在。” 不见寒将鼻尖抵在他颈间,暖热的气流从动脉旁呼过。苍行衣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呼吸中了。 “想要你。” “……不行。”苍行衣声音干涩,“你别拨撩我,会后悔的。” 不见寒开始朝他耍赖:“但我想要你。” “抱歉,你忍一忍。这只是毒性的作用,等到过两天毒性消除……” “可是我好难受。”不见寒竟然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里正因为酸涩的渴望而发烫,“感觉到了吗?” 他衔着苍行衣的耳垂:“里面很烫,你会很爽。” 苍行衣错漏一拍呼吸,狼狈地重喘一声,捂住他的嘴:“求你,别说了!” 不见寒舔舐他的手心,牙齿尖咬在他掌心的肉上,轻轻碾磨。他又像被烫伤了手似地,连忙收回手去。 “听说过玫瑰的花语吗?”不见寒闷笑着,轻嗅他颈间的香气,慵懒地问他。 “你告诉过我。”苍行衣不敢回头看他,“是永不凋零的……” “那是深渊玫瑰的花语。”不见寒打断他的话,“知道上个纪元玫瑰象征的,是什么吗?” 苍行衣:“……是什么?” 不见寒:“我爱你。” 苍行衣怔住,一时间竟然发不出声音。 “我爱你。”不见寒在他耳边重复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眼眶忽然发酸,渐渐红了起来。一颗泪珠压过眼睫,从脸颊上滚落。 苍行衣抓住不见寒的手,猛地回身,将他压在床头。就算是这么激烈的动作,他仍然不忘伸手护住不见寒脑后,以免撞在墙上磕疼了。 不见寒伸出双手,搂在他颈后,迎上去和他接吻。同时双腿夹紧了他一侧大腿,充满暗示性地磨蹭。 接吻的间隙中,苍行衣注意到不见寒颈间的尾刺消失了。他有点想笑,可是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不见寒走进地牢前的那一刻,是已经准备好要和他上床了的,否则绝不会将尾刺摘下,或者用秘术隐藏起来。他毕竟不可能戴着恋人的尾刺和另一个人做爱。 苍行衣现在可以肯定,不见寒的那位龙裔恋人,多半是已经死了。否则以不见寒的性格,绝对不会接受和另一个人发生超过限度的亲密接触。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然后才为自己的窃喜感到可鄙。 在接吻的间隙,他抬起头来喘息,同时问不见寒:“你知道我是谁吗?” “别闹了……”不见寒笑着,啄吻他的唇角,“不是想要亲亲吗?给你。你也乖乖地给我,嗯?” “是谁找你要的亲亲?”苍行衣从自己肩上扯下不见寒的手,扣进他指缝里,将他的手按过头顶,紧紧压在床头上,“告诉我,你面前的人是谁?” “宝贝,能爬上我这张床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苍行衣并不满意他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威胁道:“说出我的名字,否则我不会给你。” 不见寒又笑起来。 他肩膀颤动着,笑了一会儿,目光迷离涣散,如在梦中。苍行衣忍不住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残存的意识,为什么总是在答非所问,巧妙敷衍。 等了许久,等到苍行衣自己都快自暴自弃,想要就此答应他的索求。不见寒忽然仰起头,又吻了他一下。 “苍行衣,我爱你。”他终于说出了苍行衣最想听见的那句话,“这下你满意了吗?” 苍行衣重重抽泣一声,将脸埋在他胸口。然后用力抱住他,和他一起沉入柔软的床褥。 第488章 番外七·长夜拾鳞·十七 不见寒终于彻底清醒的时候,家里安静空寂。 客厅里剩了一盏很小的烛灯,微弱的光透过门缝,照进卧室里来,让身边环境显得静谧而黑暗。不见寒支撑着身体,在床头坐起来。明显有人给他施加过治疗的秘术,除了小腹沉甸甸的之外,他身上竟然没有太多其他不适。 深吸一口气之后,他坐在床边,将脸埋进掌心里。 仅仅一念之差,他趁人之危,强要了苍行衣的身子。用交尾将苍行衣从恶念期逼入驯化期之后,他又借毒发疯,朝苍行衣撒泼耍赖,绊着他,让他没办法从自己床上下去。 现在回想起来,易地而处——苍行衣没有在驯化期结束时,趁他毫无防备把他分尸,真是有不得了的好涵养。 但是他毫不后悔。 这或许是他这一生里,唯一一次能把苍行衣骗上床的机会了。 不见寒从床上下来,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本书。 书本倒扣在地上,夹在里面的书签早就无影无踪。他找了一圈,才在自己床底下找到那枚遗失的黑色龙鳞书签。他把这枚苍行衣年轻时候换鳞掉落的旧鳞片夹进书里,靠近书缝的地方,竟然已经被鳞片压出一道形状契合的凹槽。 这是他过去经常会翻阅的几页。 对于体质从纯粹的人类变成龙眷者,不见寒其实没有太大的反感。他不是激进的纯血论者,只要这种变化有利于秘术研究,管他是龙眷者,猫眷者,还是猪眷者,他一概并不在意。 但他的确有一段时间,非常、非常想消除龙眷者契约的建立,带给他身体的变化。 那时候离苍行衣消失在夜潮中才过去不久,新上任的塔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打算组建一支特别的秘术师队伍“先遣队”。这支先遣队,将会主动追逐夜潮,进入其中,去探索夜潮背后的真相,并企图搜寻和营救消失在夜潮中的秘术师。 理所当然,不见寒是第一批报名的秘术师。 但是他的申请没有被通过。 他气冲冲地杀进塔主的研习室中,质问对方自己为什么没有进入先遣队的资格。无论是秘术水平,心理素质,还是和夜魇交战的经验,他明明都远胜过其他的申请者。 塔主非常平静,并没有因为他擅闯研习室而发怒。他对不见寒说:“我知道你想进入夜潮,是为了什么。把苍行衣找回来,对吗?” 不见寒:“他的秘术天赋对夜塔来说很重要。” 塔主:“不,你不用解释你为什么想救他,没有任何一位秘术师对夜塔来说是不重要的……我们的重点是,假设他还活着……” 不见寒:“他肯定还活着。” 塔主:“……好的,他还活着。我们想要找到活着的他,就必须利用他留存在夜塔档案中的黑龙之血,用黑龙之血对本体的感应来确定他的位置。没错吧?” 不见寒:“对,所以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是龙眷者。”塔主指出道,“黑龙之血同样会对你产生感应。” “假如你在先遣者的队伍中,你离黑龙之血太近了,黑龙之血就只会对你产生感应,无法感应到苍行衣的位置。这样一来,它就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和意义。” 塔主说的是对的,这番话让不见寒怔在原地。 夜塔中任何一个秘术师,都可以加入先遣队,去寻找苍行衣,唯独他不见寒不行。 他曾经为之窃喜的,在世上与苍行衣独一无二的联结和羁绊,在这一刻竟然变成他的绊脚石,让他成为了唯一一个没有资格去寻找苍行衣的人。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黑龙之血的数量,也是十分有限的。这些留存的龙血,原本是打算用来做秘术研究的,每一滴都是价值千金的珍贵材料。我不可能无节制地将它们消耗在寻人上,更何况能将他找回来的希望如此渺茫。”塔主摊了摊手,“除非——” 不见寒:“除非什么?” “像黑龙之血这样珍贵的资源,全夜塔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调度。”塔主说道,“那就是首席。” “除非你成为夜塔的首席,率领夜塔的秘术师们抵抗夜潮,维护夜塔的安宁,你就有资格申请调度所有的黑龙之血。到时候你无论是拿它进行研究也好,寻人也好,哪怕是用来煲汤,都没有一个人能说个不字。” 下定这个决心,花了不见寒很长时间。 一来他最讨厌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和各种琐碎的事物,二来他极度厌烦与人社交。首席这个位置,将他所有讨厌的东西,全都占尽了。 唯一支撑不见寒在这个位置上坚持下来的,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这是苍行衣曾经坐过的位置”。 亲身坐在那个位置上,才逐渐理解苍行衣曾经有多不容易。秘术师们天性高傲,同行相轻,想要统治他们,仅有卓绝的秘术天赋是不够的。他从一开始的无人服从,三天两头和其他秘术师发生争执,到将他们驯服,让他们完全听从自己的命令,付出了许多从前他根本想象不到的辛苦。 每当遇见麻烦的时候,他就会想:苍行衣也曾经面对这样的情形吗,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如果此刻是苍行衣在这里,他会怎么做? 十年煎熬,彻底抹平了他年少时锋芒毕露的棱角。即便他因为龙眷者的特殊体质,在这十年间外貌没有丝毫变化,他的内心早已经从嶙峋诡谲的山谷,被打磨成一片死寂的荒原。 他走进书房,将自己手中的书放回书架上。这个位置对他来说有些高,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够到。他平时都是使用秘术将自己的东西归位,但现在他身体里残留着龙裔的东西,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秘术的发挥;可踮起脚尖的动作又牵扯到腰腹,带来一阵阵隐痛。 他皱起眉,捂住自己隐隐作痛的小腹。 龙裔的生殖活性很强,会产生一层特殊的秘术,保护自己的后裔,维持生命活力。如果没有外力干预,这层秘术要等到数日之后才会自行消散。 他感觉有一团果冻似的东西,抵在小腹那里,不时轻微蠕动,触感怪异至极。这让他生出轻微的烦躁感。 忽然之间,那团东西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变得活跃,疼痛尖锐起来。不见寒扶着书架,躬身捂住腰腹,同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苍行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食物,错愕地望着他。 不见寒按捺住阵痛,轻皱了一下眉:“你还没走?” 一种近似受伤的神色,从苍行衣脸上闪过。 但他很快看见不见寒苍白的脸色,以及微微颤抖的背脊。几乎瞬间,他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龙裔不能离开刚刚结束交尾的伴侣太久,否则对方会因为那团果冻的不安跳动,而遭受折磨。 他随手带上门,将袋子放在桌面上,快步走向不见寒。 不见寒厉声制止他:“别过来!” 苍行衣立刻停下脚步。 不见寒疼得后背渗出冷汗,但是他必须掩饰住自己的脆弱。 想占人家的便宜结果自讨苦吃,这已经很难看了,他不能再让苍行衣拆穿他的狼狈不堪:“谁让你把食物放在我研习台上的,弄脏秘术材料怎么办?离开夜塔十年,基本秘术常识都忘光了?” 苍行衣:“我会收拾干净的……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不见寒声音冷漠:“谢谢你的关心,但这与你无关。我会调整自己的状态。” “那是由我造成的,”苍行衣向前走了一步,“如果我靠近一点,或许会让你好受一些……” “所以呢?”不见寒反问,“你认为这是你造成的,你觉得自己有义务缓解这种痛苦?很抱歉,我并不需要。” 苍行衣无措地站在原地。 仅仅一天之前,不见寒还不是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的。这种落差太大了,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无论是救不救你,还是使用什么方式救你,都是我的选择,我会为自己的抉择承担后果。你不必因此产生任何心理负担。”不见寒的声音稍微缓和了些许,“我知道驯化期在持续影响你,让你产生关心我、爱护我、无法拒绝我要求的潜意识,但是那些都是错觉,等这个阶段过去,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到那时候……” 他说到一半,腹部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 这次疼痛不同以往,剧烈的绞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胃部也被牵连抽搐,捂着唇干呕起来。 苍行衣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他快步走到不见寒身前,拨开不见寒企图推阻的手臂,强势地将手掌贴在不见寒小腹上。 秘术生效,一股暖流融入腹部,瞬间缓解了剧烈的绞痛。但与此同时,疼痛转化为了另外一种酸麻的触觉,让不见寒绷紧了腰身,紧咬的牙关间泄露出一丝喘息。 不见寒:“……松手!” “然后看着你疼死?”苍行衣难得在不见寒面前表现出强势的姿态,“你别动。” 不见寒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推开,但苍行衣加大了秘术输出的力度。一瞬间,仿佛有电流沿着尾椎蹿上来,不见寒浑身剧震,腰身酸软得彻底无法站稳,跌进苍行衣怀里。 不见寒:“你他妈……” 苍行衣:“嘘。” 隔着不见寒纤薄的腹肌,他找到了那层秘术的保护薄膜。 只有龙裔的天赋秘术,能将这层薄膜溶解。他撩起不见寒的衣角,指尖在不见寒小腹上勾画。果冻察觉到威胁,开始剧烈跃动,酥痒和痛楚一同上涌,不见寒骤然挺起腰身,被苍行衣牢牢按住。 苍行衣抱住他,压制着他身体的战栗,任他挣扎反抗,绝不松手。痛苦和欢愉同时折磨不见寒,他用力掐住苍行衣的手臂,指甲陷进苍行衣皮肉里,眼角被逼出泪花。 不见寒:“痛……不是,妈的好酸……难受……能别动了吗?!” 苍行衣温柔地诱哄他:“一下,还有一下就好了。” 他骤然用力,引破了被拉扯到极限的秘术薄膜。 不见寒双腿绞紧,身体在他怀里僵直。阵阵痉挛中,水淌下来,将地毯濡湿。 等不见寒缓过气来,终于扶着桌子站稳,反手给了苍行衣一巴掌。 苍行衣受了这一掌,头偏过去,脸上渐渐泛起红印。 不见寒:“滚。” 苍行衣捂着刺痛的脸颊,抿紧嘴唇。 不见寒:“没听见吗,我叫你滚。” “那个送你尾刺的龙裔,是不是已经死了?”苍行衣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不见寒:“那关你什么——” “如果其他龙裔可以,为什么我不行?”苍行衣问,声音因为努力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情绪而颤抖,“反正他已经死了,你看看我不行吗?!” 不见寒抬手去拽苍行衣的领子,可苍行衣比他动作更快。苍行衣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眼眶泛红,沾在睫毛上的泪水泫然欲滴。 “把你变成龙眷者的人是我,你先喜欢的人也是我。毕业舞会那天带上城墙的深渊玫瑰,明明是送给我的。如果我当时听能清你的话,接过那束花,你早就是我的伴侣了,还有别人什么事?!”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苍行衣眼眶中涌出,砸在不见寒手背上。 “这十年我不在夜塔,有别人陪着你,是我缺席的错,我认了。但是现在,他都死了,我也回来了……” “你就不能回头一次,再看我一眼吗?!” 第489章 番外七·长夜拾鳞·十八 不见寒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苍行衣突如其来的表白砸得他发懵,呆怔许久之后,才能勉强发出一点声音:“……啊?” “我不求你把那个人忘记或者放下,但凡你心里还有我一点位置,我就满足了。”苍行衣哽咽着,“就算他还活着,我也可以给你当……”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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