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司珹咬字极轻地说,“季瑜是个天生的疯子,却也并非完全不懂常人的行事逻辑。他抓我,既是试探挑衅你,看你如今到底有几分血气;也为探查策反我,试图从我身上问出更多你的消息。” 季邈亲亲他耳垂:“季瑜问你什么?” “你我之间的关系。”司珹有些痒,他偏头想躲,季邈马上抱得更紧,司珹摸摸他后脑,说,“松开点,我胸闷。” 季邈就起身,将司珹托着臀抱起,二人上下颠了个个儿,季邈仰在藤椅间,将司珹放在他腿上。 季邈问:“这下舒坦了?” 司珹木屐早被踢开了,他不想沾地弄脏脚,于是只能跨坐。虚虚撑着季邈腰腹,扬着下巴评价道:“勉强吧。” 季邈捉过他一只腕,抹了药粉往上涂。 “季瑜原本想从我这里套话,他觉得你我如此亲密,许多秘密都会分享。”司珹空出的那只手顺着季邈肩头,漫无目的地滑|动,“我就骗他,说我对你毫无兴趣,说你只是一厢情愿。” “噢。”季邈捏了捏他腕骨,说,“这么狠心。” “哪里狠心了,”司珹自上而下地俯瞰,屈指挠了挠季邈掌根,“先生再薄情,不也还是遂了你的愿,跟你回到这王府?” “我的愿,”季邈笑了笑,说,“好吧,我的愿。” “他瞧着半信半疑,”司珹另外那只手继续滑,绕上了季邈的发,“我告诉他我曾入过采青阁,留在你身边,不过是想借你的力报家仇。他定要去查的,这件事情你善后。” 季邈仰面定定看着他,几息后,偏头啄到他腕骨,恭顺地说:“好。” 他顿一顿,又问:“在梦里,季瑜最后去了哪里?” “不知道,”司珹说,“我醒后,梦里的一切或许结束了,又或许没有。我离开时季瑜没有来,他在深宫里,高仰须弥座。” “他再坐不上那个位置,”季邈冷然道,“待到覆雪日,我要他亲自还回来。” 司珹撑着他胸膛俯下身,眯眼问:“你今日挑拨了他和李含山?” “这不是他自找的么,”季邈说,“他若不绑你,我何必这样早就撕破脸?不过迟也迟不到哪里去,李程双的回信已经到他手上,这样一来李家必有内患。我禁了季瑜的足,逼着他只能尽快跟李含山当面对峙。” 他仰面吻了吻司珹,一触即分。 “先生觉得李家会怎么做?” 司珹想了想:“这得看李程双。” “李程双如今只能同我父亲在西北。可长治帝压着人,我与季瑜迟迟难归,他现在有两场婚事作借口。待到九月完后还不放人,我父亲就该耐不住了。”季邈抹完了一边,将司珹胡乱摸的另一只腕捞起来,说,“李程双或许没法再说服李家人跟着季瑜,但可以说服李家人跟着我父亲。” “这样就能将季瑜之事压下去,来日方长,矫枉再议。”季邈说,“李家自杀解元贪船税时起,就再不能独善其身,遑论那些私兵多少都流入瑾州城。以李程双的性子,若李家不愿再帮扶,待到来日东窗事发……” 司珹轻声道:“她就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母家身上,断臂求生。” 司珹依旧空出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摁着他,问:“昨日那场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季邈耐着性子给他涂药,将逃婚与喜宴诸事都细细讲了一遭。说完时药也终于涂好了,季邈忍无可忍,一把捉住了司珹的腕。 “摸够了吗?” 司珹脚悬在低空,腿是分跨的。他微微朝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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