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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近。 可她没有反驳,只是听话的往前走了一步,两步。 然后,被他猛地按住腰,搂进怀里。 书吟抬头,迎接她的,是暗沉的影,不留余地地扑向她。 却在她唇边停住,要吻不吻的暧昧距离。 他说话的气息仿佛能顺着她唇齿进入她的口腔,她尝到了他嘴里清爽的薄荷香,“晚安吻,是现在亲吗?” 略哑的嗓,裹挟着细密的欲。 她看着他的眼,雾蒙蒙地散着湿气,如夏季的回南天,潮湿的空气痴缠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逃不过。 空气不断的升温。 她如缺氧般,喉咙发紧,绷得她声线都在颤:“晚安吻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商从洲眼眸渐深,呼吸轻洒,温柔的气息逐渐肆虐,低哑着嗓:“你答应过我的,还算数吗?” “……嗯。” 他笑了,如同微醺的人,桃花眼开成扇,轻易折起引诱的弧度。 “我要亲你了,书吟。” 不待她回答,他的气息与他的唇舌一同钻进她的口腔里。 温热的唇,灼热的呼吸,伴有清亮的薄荷香。汲取她的气息,占据她的味觉,而睁开眼,是他充满情欲的眼,眼尾泛着红。 耳边是室外琳琅风雨声,雨水好似落在她的心里,掀起阵阵潮热,她躁动不安,她心绪难平。 不知过了多久,商从洲终于放过她。 书吟被他抱在怀里,全身发软,靠着他才不至于掉落在地。她如同竭泽之鱼,小口地喘着气,维.稳呼吸。 而她脸靠着的地方,是他的胸口,心脏剧烈的跳动。 漫长的吻,剧烈的震荡,她似看见她生锈的骨,迎着烈风燃烧。 书吟缓缓从他的怀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用浴巾给他擦头发。 “头低一点。” “好。”他弯下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锁骨处,她动作僵了下,随后,又无事发生般地给他擦头发。 片刻后,她说:“擦得差不多了,你用吹风机吹吧。” 她指指另一个柜门:“吹风机在这里。” 商从洲望着她平静的眼,她是终年的雪,冰封的湖,晦暗的迷,晦涩难辨。 “书吟。” “……别叫我的名字。”她浑身一僵,唇都颤了,几乎是在控诉,“商从洲,昨天的晚安吻不是这样的。” 商从洲周身冷冽的气息霎时柔和下来,询问她的意见:“我今天似乎有点过分了?” 灯光拉长着她的影子,尤为僵硬。 书吟看着地面:“……拜托,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哪有人接吻完,探讨那个吻是轻是重,是温柔或粗暴的? 往日情商超高的人,今日却格外不通透,一遍又一遍地追问她:“为什么?” “商从洲,你很没有情趣。”书吟忍无可忍,涨红着脸,骂他。 卧室门“砰”的关上。 商从洲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想来她并非是沉默的湖,面对他汹涌的浪,也会掀起涟漪。 - 许是那晚的吻有失分寸,后来,书吟都如蜻蜓点水般地吻他一下。 天渐冷,南城的秋在一场场雨里悄然拉下帷幕。 立冬这天,商从洲接到华映容的电话,挂断后,他给书吟发了条消息,告知她自己今晚不回家吃饭,不过晚饭他会让人送过来。 商从洲照顾书吟如同照顾娇生惯养的公主。 家里家务都他做,每天早午晚餐,也都是他做。如果他不在家,便会叫悦江府的人送外卖过来。 书吟和他说过一次,她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这么多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商从洲云淡风轻的回她:“我没有想过我的出现能给你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我希望我的存在,不是影响你原有的生活,而是给你的生活赋予另一种意义。” “能够照顾到你,对我而言,这就是生活的意义。” 自那之后,书吟再没有提过这事。 今天,她也温顺地回他: 然后又是体贴的妻子,叮嘱他: 他每次应酬,她从不会问和谁,也不问有没有男的,更不会问什么时候回家。 只有每日吻她时,他才有种她是属于他的感觉。 其余时候,她都是沉浮的雾,让他捉不到。 华映容嘴刁,囿于曾经的主持人身份,名人效应,让她不论去哪儿,总有人找她合影。这与她当主持人的初衷相违背,主持新闻的主持人,与明星无关。因此,她在外用餐都选择保密措施极佳的会所。 悦江府是她常去的地方。 商从洲进包厢前,有预感包厢里有别人。 无外乎华映容的好友,亲人。 以往是姨妈、姑姑之类。今天,包厢里坐着的,与华映容相谈甚欢的,是华映容的多年好友,沈洛仪——陈知让和沈以星的妈妈。 沈洛仪:“小洲,最近在忙什么?” 商从洲道:“老样子。” 华映容撇嘴:“他还能忙什么,当然是工作咯,总不能指望着他谈恋爱吧?不管他了,你儿子呢,谈恋爱了吗?” 沈洛仪叹气:“他就是闷葫芦一个,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他那样子能有女孩子喜欢才是活见鬼了。” 同病相怜的二人双双举杯,碰杯喝酒。 她们闺蜜俩聊天,商从洲过来,主要起一个买单的作用。 中途,他出去了一趟,和经理订餐。 经理道:“还是之前的地址吗?” 商从洲淡嗯了声,随后又说,“今晚清月包厢的单记在我的账上。” 商从洲常年在悦江府应酬,每年年底清算的时候,他的财务会过来付清账单。 再回包厢的时候,包厢里多了个人。 陈知让一身端方的深灰色西装,领带都一丝不苟地系着。瞧见商从洲进来,他清清淡淡地送过来一眼,微抬下颌,当做打招呼。 商从洲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他。 瞧见这一幕,两位闺蜜家长不免一通唏嘘。 沈洛仪:“你俩小时后多好,都是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天天待在一块儿。长大了倒是生疏了,连见个面都难。” 华映容则煞有介事地冷嘲:“算了吧,我一年也见不了小洲几面。” 商从洲无奈:“哪回您叫我,我不来见您的?” 华映容:“我不叫你,你就不乐意见我了呗,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妈?” 商从洲眼睫沉下来,低眉顺眼的姿态,任她如何说教也不反驳。 华映容看向陈知让,语气比面对商从洲时不知好多少,“小让啊,谈恋爱了吗?” 陈知让声音堪称温和:“没有。” 华映容犯愁:“你俩可如何是好啊?一个个都单着。” “别带我行吗?”商从洲饶有兴致的话语,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他眉梢轻挑,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有女朋友了。” 他神容里有种玩世不恭的风流,让人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 华映容先是一愣,随后眼里迸发出惊喜:“真的?” 商从洲胸肺里闷出声嚇笑:“您看我像是会拿这种事儿骗您吗?” 话音落下,他手机响了起来,面容稍凝肃:“工作上有点儿事,我先接个电话。” 商从洲向来不会在与华映容相处时,接工作电话。母子俩极少碰面,他不想因为工作而把母亲晾在一旁。所以,除非是极其重要的工作电话,要不然,他都会拒接。 华映容理解他:“先去接电话吧,接完电话再来和我聊我未来儿媳妇。” 商从洲属实无奈。 他离开包厢,寻了个安静的角落接电话。 楼梯间尤为安静,隐有说话的回音。 近十分钟的工作电话,结束后,他揉了揉眉骨,起身,往回走。 楼梯间出来,是走廊尽头。 窗户开着,风猎猎涌动,吹得室内暖气都凉了几分。 陈知让指尖一抹猩红,雾气后的眼,晦涩狠戾。 商从洲在原地驻足,“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陈知让说:“刚工作那一年,压力很大,忍不住抽了一跟。后来,就一发而不可收拾。”烟极容易上瘾,他并非意志力薄弱之人,却还是酗起了烟草。 他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商从洲蹙了下眉:“什么?” 陈知让拿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商从洲神ʟᴇxɪ色淡然:“沈以星和你说的?” 蹙眉的人成了陈知让:“她知道这事儿?” 商从洲淡声:“书吟告诉她了。” 陈知让送烟的动作停了瞬,他声音分外平静,却很哑,不知是被烟草浸泡的哑,还是心事压迫着的哑:“你的女朋友,是书吟吗。”反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嗯。”商从洲往陈知让身后的窗外看去,外面是流光溢彩的城市霓虹,他眼里也闪烁着绚烂的光。 陈知让掸了掸手里的烟,烟灰四散,落在他纤尘不染的西装上。 倏地,他弯着唇角,笑意森冷:“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她这么多年,都没法追到她吗?” 突然的开诚布公。 商从洲的脸色慢慢凝住。 陈知让冷笑着:“因为她心里住了一个人。我用了近十年的时间都没有战胜他,商从洲,你凭什么以为你的突然出现,做些我曾经为她做过的事,就能打动书吟,让她喜欢你?” 他掐灭烟,轻蔑又鄙夷的目光,如同钉子,狠狠钉向商从洲。 有风吹来,迎面而来的,是一颗无形的子弹。 重重地射在商从洲的心上。 他一击即溃。 48 48. 有沈以星这层关系在, 陈知让与书吟之间的接触,无法避免。 商从洲每天给书吟做饭又如何?早在他之前,陈知让就做过无数遍这样的事。或许还有更多别的。 时间埋藏着无数陈知让和书吟的交集往事, 商从洲无所寻觅。 黑夜浮沉。 夜风暗涌。 商从洲慢慢抬起眼:“然后呢?” 和他说书吟暗恋一个人近十年,和他说你陈知让的付出,然后呢? 陈知让抽了口烟,茫茫烟雾漫在二人面前。 他神情寡冷,语气漠然:“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没有缺席过书吟的生活。我知道她付出了多少辛苦才走到现在这一步,而我更知道, 她能够变得这么优秀, 从一只丑小鸭变成白天鹅,都是因为她喜欢的那个男生。” “当一个人给另一个人造成不可磨灭的、意义深远的影响后, 那个人就永远不会消失在她的世界里。”陈知让的眼尾被烟雾熏红,他喉咙哽住,像是含了一口干盐, 又苦又涩, 有种孤立无援的绝望,“那人什么都不用做, 就让书吟喜欢了他十年。” “商从洲, 你没法取代他在书吟心里的地位。” 空气里是会所特调的香薰气息,优雅檀香,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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