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将军手握楚国国玺,身负真龙谶语,战功赫赫,慈爱仁德,汪沛舟若不动手……”南婉青浅笑,亦正亦邪,“连我也看不下去。” 宇文序脊背一凉,直起身来,沉声问道:“为何选我?” 大兴殿玉玺认主一事,宇文序全然不信,只当是南婉青装神弄鬼的戏法。 南婉青半点不遮掩:“自然是――我不愿陪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夜夜春宵。” 玉指勾上宇文序腰带,宇文序腾地离坐,腰带扯落,刹那间衣袍散乱,一丝不苟的冷面将军当即有了诗酒风流的意味。 “不过随口玩笑,将军好大的气性。”南婉青也坐起身来,“国玺认主自有天意,岂是人力能及?将军真龙天子一称,当之无愧,实至名归。” 巧言善辩,伶牙俐齿,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我与聚……汪沛舟相识二十余年,若是他也不可信,为何信你?” “因为你只能信我。” 南婉青盈盈一笑,仪态万方:“求盟友于义军之中,可谓痴人说梦,四位统领辈分皆高于你,让他们甘愿俯首称臣,倒不如立刻拿刀刺杀更为容易。目前你手上筹码,唯有宇文一族的军队、战神之名,以及一枚应了是预言、不应是瞎话的楚国国玺。” “宇文将军若是胜券在握,何必来寻我?” 字字诛心。 宇文序何尝不知,一旦四人联手,哪怕他麾下士兵以一当十,也是凶多吉少。 哗啦啦―― 书页翻飞,抛入宇文序衣衫不整的怀中。 撒金纸,白鹿纸,玉版宣…… 一卷书纸质各异,皆为不可多得的名品。宇文序信手翻阅,此书并非刊印的书册,而是各个世家献礼单子的合集。 书信抬头,皆是“宇文将军敬启”。 瑶台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乃是东楚世家献给宇文序的贺礼。 他们也顾忌与汪白石沉四人撕破脸,不敢明晃晃送去宇文序营帐。而自国玺与夜宿,南婉青成为第一位投向宇文序阵营的东楚贵人,瑶台便也成了转增贺礼之地。 “这是……” “投名状。” 南婉青探脚落地,抖落裙摆槐花,步步逼近:“沉良坤、石建业出身草莽,倘若践祚,必不会顾及东楚世家的面子;汪沛舟、白继禺出身大族,倘若践祚,必定扶植族亲,打压旧楚世家。” “而你出身雍城宇文氏,家世清贵却非显赫,族内达官名士寥寥,再如何龙恩浩荡也越不过他们祖上风光。选四人之一必定没有好日子,选你,倒能并肩抗衡其余四家,挣一个从龙之功,他们当然愿为子孙百年赌一把。” 宇文序垂下眼眸,细细思量。 “何况――”南婉青拉长语调,“论战功,将军仅次于白继禺;论声名,将军仅次于汪沛舟,赢面不可谓不大。” 宇文序却问:“他们是为了子孙百年,贵妃娘娘是为了什么?” “我?”美目流转,南婉青不假思索,“我自然是为了荣华富贵……” 踮起脚尖,藕臂挂上宇文序后颈,话音自镇定转为缠绵―― “和你。 ―――――――――― 注: [1]《自叙帖》:唐代着名书法家怀素的代表作,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馆。 [2]吻兽:一种装饰性建筑构件,通常置于古代大型建筑的屋脊上,作为避邪之物。 第十四章百媚生(h) 长裙束胸,鹅黄丝带松松缠绕,勾勒圆润胸型。 方才榻上二人上下折腾,裙头滑落,遮不住大半雪乳,两团丰盈间缝隙深深,诱人沉沦。 “难道……将军不愿美人江山尽收囊中?” 宇文序手下一捞,臂弯勾起一双玉腿,娇躯横抱入怀,一番动作快如风驰电掣,惊出南婉青一声“哎呀”。 啪嗒。 书册落地。 皂靴毫无迟疑,步步走远,直往内殿而去。 丹唇含上宇文序耳垂,细细舔弄,耳廓呼吸缭绕,灼热暧昧,宇文序脚下一滞,旋即加快。 翡翠珠帘珊瑚帐,装点满室春色,花红柳绿。 宇文序微微侧身,以南婉青脚尖挑开帘帐,二人滚入白玉床榻。 ――为何信你? 彼时宇文序听她随口胡闹,不由气闷,于是出言讥讽,并非猜疑或探底。 倘若南婉青心怀不轨,昨夜大可冷眼旁观,何必费尽周折救他一回。况且深宫妇人,手段毕竟有限,最多变变戏法向他投诚,以求庇佑。 谁想叁日内波谲云诡,尽在她谋算之中。 珠玉铮��,宛若疾风骤雨,而后淅淅沥沥,微不可闻。 南婉青算错一处,宇文序今夜前来,确有要事相商,但不为天下。 他甚少予人承诺,一旦应承,言出必行。晨间应对袁冲诘问,宇文序解衣立誓,一力承担,句句真心。 只是他如今自身难保,南婉青托付终生,宇文序未必能护她周全。 因此言明当前局势,任她自作去留。 谁想她看得比他还透彻。 身下杏眸澄澈,脉脉含情。 慧而妖,亦正亦邪,深情款款又好似漠不关心。 自国玺入手,宇文序此生别无选择。 争,成败未有定数;不争,天子预言,无论何人登基皆难逃一死。 细白若削葱的手指一点一点扯开宇文序衣带,布料摩擦,沙沙轻响。 既是逢场作戏,那便―― 放纵到底。 大掌包住腰间作乱的手,按上锦被,五指相扣,宇文序俯身吻去香肩那抹尚未淡退的嫣红,吸吮啃弄,另一手扯下系带,露出两只玉兔,合拢揉搓,一下轻一下重,毫无章法。 纤指摸上墨玉簪子,轻轻一拔。 金冠滚落,乌发四散,宇文序抬首,鬓边几缕碎发,平添慵懒风情。 小手探入男人胸口,先是指尖一点,再是手心一片,自锁骨向下勾画流连,寻到茱萸一粒,指缝猛然夹紧,左右摩挲。 全身血液涌上前胸,宇文序不由喘息。 身下人噗嗤一笑,十分得意。 将南婉青左右手按于床榻,宇文序低头吻上方才藏不住笑的红唇,轻轻一咬,引得美人吃痛一声。 舌尖顶开贝齿,缠着丁香小舌前后翻滚,宇文序有样学样,得了五六分像,不过力道重了些,也不知该往哪处磨蹭方可撩人心痒。 床笫之间,他每每例行公事,只当是与练拳一般无二的体力活,也不觉旁人说的极致乐趣。几房妻妾皆是母亲成氏挑选的良家女子,端庄守礼,本就放不开手脚,而宇文序向来不苟言笑,枕边人望而生畏,更是不敢造次。 直至昨日。 半梦半醒间,一夜销魂蚀骨,教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玉腿并紧,左右套弄胯下昂扬的巨龙,宇文序闷哼一声,手脚发麻发软,终是乱了呼吸。 外袍,里衣,亵裤,宇文序渐次扯下衣物。 外衫,长裙…… 腿根空空荡荡,当中光滑粉嫩,不见毛发半根。 南婉青未穿亵裤。 宇文序低低骂一句粗话。 美人委委屈屈,杏眸与身下俱是水汪汪的,惹人腹下邪火乱窜。 扶着阳物寻到花谷口,宇文序用力一顶,只想长驱直入,大操大干,不料才进了半个头,寸步难行。 “疼――”南婉青红了眼圈。 宇文序那物事五寸半长,紫红粗大,远超常人,昨夜南婉青泄了一次才敢提臀坐去。如今前戏草率,甬道汁水尚未充沛,容纳此等庞然大物,力不能及。 若是往常,宇文序自当不管不顾一送到底,欲龙青筋爆出,忍无可忍,可身下人盈盈含泪的模样,无端使他心软。 “莫哭,我慢些……” 宇文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俯下身,学着方才一路过来的模样,舔弄南婉青莹白如玉的耳垂,一手围拢一团绵软,或抓或揉,两指揉着乳尖打转,极尽温存。 娇喘时断时续,美人面色潮红,想来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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