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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得起查的,刑部一查,康亲王就算没有勾结妖族,其他的事也足够他喝上一壶了。 他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皇帝分明就是要借白休命的手对付他们这些与他不是一条心的宗亲! 第116章 谁都不能夺走她的地位…… “顺亲王可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顺亲王一个激灵,目光开始游移不定。 他们来时原本想着用礼教与大义逼皇帝退让,可谁知白休命一脚将所有的计划都踹没了。 什么礼教宗法大义,在绝对的实力和天赋面前,都得退让。 亏得他们昨日还特地找人绊住明王,让他无法上朝,现在想来,明王根本就不怕有人针对他这个养子。 还不到而立之年,就进阶四境,这意味着什么,身为皇族子嗣的他自是清楚。 他们白氏一族年轻一代数百人,这绝世天资凭什么就落到了白休命身上? 可心中再恨也无济于事。 “顺亲王,陛下问你话呢。” 见顺亲王愣着不说话,大太监提醒道。 顺亲王此时已有退却之心,可又不能直接退让,否则说他怕了一个小辈,以后他在京中该如何立足? 思来想去,他才开口,却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了:“陛下,倒是还有一件事,希望白大人解惑。” “说。” “昨日,白大人归京后便派明镜司卫抓捕镇北侯与晋阳侯,镇北侯参与盗窃禁库尚且能够理解,抓晋阳侯一家又是为何?” 说到一半,他转头看一眼白休命,见对方并未有动手的意向,才继续说,“本王听闻白休命与晋阳侯有些私怨,此等行径是否、是否有公报私仇之嫌?” “哦?白休命,你与晋阳侯有什么私怨?”皇帝似乎对这个话题产生了一些兴趣。 “臣与晋阳侯并无私怨,会将其带回明镜司,是因为晋阳侯不日前将其继女嫁入申氏。臣实在好奇,无亲无故,晋阳侯缘何这般着急将女儿嫁入远在西陵的家族?” 这番话说下来,皇帝面色一沉:“还有这等事?” “正是,待臣调查清楚之后,若晋阳侯真是无辜的,自然会将其释放。若查到他与申家有所勾连,也不能怪臣冤枉他。” “此事定要严查,凡是与申氏一族有瓜葛之人,全都要查清楚,一个都不能放过。” “臣领旨。” “顺亲王?”皇帝目光扫过顺亲王。 顺亲王当即恭敬道:“陛下,白大人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本王没有疑问了。” “嗯。” 皇帝对顺亲王的识趣还算满意,他的目光扫过大殿,见再无人跳出来反对处死西陵王,才开口道:“西陵王与妖族勾结,指使镇北侯等人偷盗禁库,谋害原配,放纵申氏一族作恶数年,倒行逆施,十恶不赦,当诛。” “陛下英明。”众朝臣齐声道。 “刑部尚书所提议的剐刑太过残忍,不好示于人前,便由你们刑部私下处置吧。” “臣遵旨。”刑部尚书还以为皇帝会驳回他的提议,没想到竟然采纳了,看来西陵王的所作所为果然惹怒了陛下。 “退朝吧。”皇帝起身离开大殿,众朝臣恭送。 那些皇室宗亲们退朝之后各自归家,也不再私下说皇帝打压宗亲,偏袒白休命,不尊祖宗礼法之类的话了。 至于白休命与西陵王的关系,更是没人提及。 今日朝会一散,西陵王的罪行便对外公布,不多时就已传遍了整个上京。这是本朝第一个被皇帝下令处死的亲王,如何能不让人震惊? 现在市井中到处都是在议论此事的,西陵王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就已经名扬上京,可惜他本人没机会知道了。 皇帝不让明镜司沾手此事,下朝后,刑部尚书便派人去了明镜司,与白休命交接,要将西陵王押回刑部大牢,择日处死。 这一次交接,秦横倒是没有再阻止白休命见西陵王。 从西陵被押解回上京,西陵王这些时日吃不好睡不好,原本就失去了修为的他显得越发苍老。 走出镇狱时,他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这样刺眼的太阳,却无法让人感觉到一丝暖意。 身后的狱卒见他不动,推了他一把,他脚步踉跄了一下,身上的镣铐带着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西陵王往前走了几步,见一群刑部差役出现在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还故意对秦横道:“怎么,你们明镜司将本王的案子移交出去了?” 秦横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也不说话。 而带着刑部差役过来的白休命淡声道:“西陵王似乎对此事并不惊讶。” “本王当然不惊讶,无论你们明镜司如何构陷本王,也会有人为本王向陛下求个公道。” 他在皇室中,并非孤立无援。 白休命语带讥诮:“今早确实有几位王爷上朝为西陵王求情。” 西陵王眼睛一亮,下一刻却被白休命的话打入深渊:“可惜康亲王身子太弱,没能撑到把话说完便被抬走了。至于顺亲王等人,他们选择了弃暗投明。” “你在说谎!” 白休命看着西陵王,看着他从得意到不可置信,再到颓然,最后是绝望。 曾经的自己怎么会觉得这个人强大到无法打败? 白休命忽然觉得有些无趣,他朝身后站着的刑部差役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交接了。 刑部差役押着西陵王往外走,经过白休命身边时,他忽然扭过头,表情狰狞地对白休命说:“白休命,你害死了自己亲爹,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皇帝只是在利用你,明王真的不会介意你弑父吗?你迟早会不得好死!” 白休命听着他的嘶喊,心中已无一丝波澜。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质问明王,皇帝为什么要放过西陵王。 那时明王并没有给他任何理由,只是告诉他,你只管变强,将来会有人将公道送到你手上。 他曾经想要的,果然得到了。 西陵王最后被人堵住嘴,架着出了明镜司衙门。 终于把烫手山芋送走了,秦横现在都不想多看白休命一眼,随意朝他摆了下手,大步往衙门外走去:“行了,这案子你收尾,没事别烦我。” 白休命早已习惯他当甩手掌柜,懒得理他,径自往镇狱走去。 西陵王处置了,案子还没结,朝中与西陵王书信往来的官员不多,但也有几人,都需要接受调查。 不过暂时被抓回明镜司的,只有镇北侯与晋阳侯,他们还在狱中等着问话。 白休命先去见了晋阳侯。 这位曾经显赫一时,如今泯于众人的侯爷见到他后依旧一脸怒容。 “白休命,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和申家毫无关系。”晋阳侯透过牢门死死盯着朝他走来的白休命。 “看来晋阳侯不愿意配合本官。” 晋阳侯心中充斥着怒火与深深的无力感,昨日他突然得知薛滢嫁的那家人被皇帝下令诛了九族,甚至没有通过三司复核,而是就地处决。 他的女儿也在其中。 甚至没有人通知他们为他的滢滢收尸。 一年之间,接连失去一双儿女,他心中悲痛难忍,薛氏更是直接昏死了过去,偏偏这时候明镜司还以他与申家勾结的名义将他抓进了镇狱。 “白休命,我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一定要针对我?” “晋阳侯慎言,本官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你还是好好想清楚,该交代些什么吧。” “本官无愧天地,没什么要交代的。”忽然晋阳侯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瞪大眼,“是季婵,对不对?你是因为季婵才诬陷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诬陷当朝侯爵。” 白休命静静盯着他自说自话半晌,才淡淡开口:“江开。” “大人。”一直隐在暗处的江开走了过来。 “教教晋阳侯,该如何与本官说话。” 江开瞥了眼晋阳侯,咧嘴一笑:“大人放心。” 当晋阳侯在镇狱中百般煎熬时,晋阳侯府也是一片兵荒马乱。 晋阳侯昨日被明镜司卫破门抓走,薛氏因为受到太大刺激,吐血晕倒方才逃过一劫。 幸好管家能勉强掌控局面,才没让侯府彻底乱起来。 此时管家正一脸焦急地守在正房外,想着这一年侯府的遭遇,忍不住低声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从侯夫人过世,侯爷将嫡女赶出家门,侯府就像是遭了诅咒一般,两个小主子说死就死了,现在侯爷还被抓了,这侯府竟隐隐有了倾覆之兆。 正房内,薛氏躺在床上,床幔垂下,丫鬟在外间候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的头很疼,浑身无力,可即使这样,她依旧闭不上眼睛。 一闭眼,就仿佛能够见到那日被她逼着嫁给申映霄的女儿。 她为了自己,逼着女儿嫁到了申家。那时候,她还能欺骗自己,以女儿的身世,嫁入背靠西陵王的申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不到两个月时间,西陵王倒了,申家灭了,她女儿也死了。 滢滢最是怕疼,砍头那般疼,她当时该是如何的害怕。 她死的时候,是否怨恨过自己这个当娘的? 每每想到这里,薛氏都觉得心脏一阵阵剧痛,先是昭儿,现在又轮到了滢滢,还有她那未出生的孩儿,怎么一个都留不住呢?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 眼泪顺着薛氏的眼角无声地往下流。 许久,她强撑着坐起身,哑着嗓子开口:“来人。” “夫人,您醒了?”门外候着的丫鬟惊喜地快步上前。 薛氏只看了那丫鬟一眼便移开目光,问:“侯爷呢,他怎么不在?” 往日她生病时,侯爷都会陪在她身边。 丫鬟偷瞄了一眼薛氏的表情,才小心翼翼地回道:“夫人您晕倒之后,侯爷被明镜司卫抓走了,他们说侯爷可能与申家勾结,需要带回去调查。” 薛氏的身体晃了晃,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们竟然连侯爷也不放过? “夫人,管家还在外面候着。” “让他进来。” 很快,管家被丫鬟带着进了正房,他规矩地站在屏风后,眼观鼻鼻观心。 “府上情况如何?”薛氏问。 “侯爷被带走时,府中下人有些慌乱,不过已经被老奴训斥过了,当是无碍。” “侯爷被抓走时,可吩咐过什么?” “侯爷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带走了。”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 那群明镜司卫凶恶至极,直接堵嘴抓人,侯爷哪有机会开口。 “外面呢,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管家略犹豫了一下,才道:“老奴听说,陛下判了西陵王死罪,其中一项罪名便是放纵申氏一族作恶。” 薛氏心中一寒,虽说他们真的与申氏一族越不熟,可别人能信吗? 侯爷不在,她一个妇道人家,那些与侯爷交好的勋贵如何肯帮她? 她越想越是绝望,可在绝望中偏又生出了逆反的心理。 她好不容易从地方小吏的女儿一步步熬成了侯夫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如何能被人轻易打垮,谁都不能夺走她的地位。 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她必须想个办法,至少要先将侯爷救出来。 忽然,薛氏眼睛一亮。 她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她曾经在交州相识的故友,认出对方后,她便将此事压在心底,从未想过去打扰。可现在,她走投无路了。 “过来,为我梳妆,”然后又吩咐管家,“去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夫人,您还病着呢,如何能出去?”丫鬟一脸的忧心忡忡。 “住口。”薛氏眼神凌厉,“还不快去!” 很快,丫鬟为薛氏梳洗完毕。又有婆子送来一碗参茶,喝过后,薛氏感觉稍微有了些力气。 她被四个丫鬟扶到马车上,强忍着头痛,对车夫吩咐道:“去许侍郎府上。” 车夫一时没想到薛氏说的是谁,忍不住问:“夫人说的是哪位侍郎?” “吏部侍郎,许则成。” 第117章 来自交州的故人薛寻芳…… 晋阳侯府的马车停在了侍郎府外,门房见来的是位陌生的夫人,且还有丫鬟左右扶着,不敢怠慢,恭敬问道:“不知夫人有何事?” 薛氏朝门房道:“妾身是来求见信安县主的,烦请替我通传一声。” 见那门房面露难色,薛氏又道:“你只要对县主说,来自交州的故人薛寻芳求见,若是县主不允妾身便离开。” “好吧,夫人稍等。” 门房离开大约一刻钟,才带着一名丫鬟来到门口。 薛氏身子还虚弱着,只站了一会儿便冷汗岑岑,见到从门房身后走来的丫鬟,她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 丫鬟来到薛氏面前,朝她行了一礼:“薛夫人,县主请您进去说话。” “劳烦姑娘了。” 丫鬟在前带路,许是看薛氏身体不适,走得并不快。 她并未带薛氏去正院,而是去了后面的一处花园。 此时虽已是深秋,但花园中的花依旧在盛放,在花丛中,立着一座亭子,一名年过三十,气质温婉的女子正坐在亭中。 将薛氏引到花园之后,那丫鬟朝亭中女子行礼,随后默默退去。 “你们也退下吧。”薛氏对身旁的丫鬟道。 搀扶着她的丫鬟有些担忧,但也不敢多嘴,只能听话地往花园外走去。 等周围的人都走了,薛氏暗暗吸了口气,才迈步上前,她走到亭子的石阶前忽然直直跪了下来。 “县主,妾身实在是没法子,才敢来打扰您。” 亭中的女子静静凝视薛氏许久,突然开口问道:“薛夫人与我相识多久了?” 薛氏抬头对上信安县主的目光,说:“已有二十八年了。”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终于信安县主轻叹一声:“你身子不适,起来坐吧。” “多谢县主。”薛氏慢慢地站起身,走入亭中。 等薛氏坐下,信安县主将手旁的杯子推了过去。 薛氏毫不迟疑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入口后微微一愣,随即才低头看向杯中。 “姜蜜水,现在还喜欢喝吗?”信安县主问。 薛氏眼眶微红:“喜欢的。” “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很早了,我那时候有了身孕,被侯爷接来上京,有几次在节日的时候远远见过你,后来也有几次巧遇,就认出来了。” “怎么不来相认?” “我没想过打扰你。”薛氏看着信安县主的眼睛,再一次重复,“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与你相认。若非今日走投无路,也不会找到你这里。” “寻芳,我自然是信你的。”信安县主语气越发温和,“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能让你这位晋阳侯夫人如此狼狈?” “这件事说来复杂,大概要从我嫁给侯爷开始说。” “那便说吧,我正好有时间慢慢听。” 于是,薛氏便将她与季婵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说了一通,包括一双儿女是如何因季婵而死于非命的。 薛氏一番话说完,已经泪水涟涟。 在某一瞬间,她也曾后悔过,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将季婵赶出侯府,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许多事。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 薛氏眼中含泪道:“我与季婵相斗,却连累我可怜的滢滢孤单的死在了西陵,她才十七岁啊。她死了还不够,明镜司的人竟然说侯爷与申家勾结,直接将他带走了,如今,我竟无一人可以依靠。” 听她说完,信安县主又问:“明镜司衙门并非不讲道理,若是查出晋阳侯与申氏无关,自然会放人,你又为何如此惊慌?” “还是因为季婵。”薛氏如今提及阿缠时,甚至已经无力愤怒了,她甚至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些许不可言说的恐惧。 “她能左右明镜司不成?” “县主以往大概从未注意过外界发生的小事,所以不知晓,季婵早些时候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白休命,这次白休命去西陵时,她竟也一路跟了过去,然后又一同回来。 上一次我与季婵当堂对峙,白休命便毫无缘由地偏袒她,如今他们才回上京,白休命就拿侯爷开刀,若说不是季婵暗中撺掇,谁会相信?” 信安县主略思索了一下,才道:“你这继女,手段不凡啊。” 薛氏说的这些虽然只是她的猜测,却也不难证明。 薛氏苦笑,也不隐藏自己的心思:“本以为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谁知道这软柿子带毒。如今侯爷就落在白休命手中,生死不过是对方的一句话。季婵恨毒了我与侯爷,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那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呢?” 听到信安县主的话,薛氏面露狂喜之色:“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侯爷能平安走出明镜司。” “好,这件事我应下了,你且回去等等,过两日晋阳侯就会归家。” “多谢县主,县主的大恩大德,妾身没齿难忘。” 薛氏也不问信安县主会用何种手段让明镜司放人,当即便想跪地磕头,却被对方拦了下来。 “往后莫要这般客套,你还病着呢,不要忧思太重,好好养病才是。那两个孩子都是可怜的,你若出了事,谁还会记得他们?” “县主说的是。” “回去吧,等过些时日你身子好了,我再邀你出来散心。” 薛氏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重重点头:“都听县主的。” “你那个继女,你也不必多在意,改日我找个机会瞧瞧她,看看她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能把你一身胆气都吓没了。” 薛氏心中苦涩,她以前也不信邪,总是以为轻松就能处理掉季婵,可每一次都失败。 如今,她只希望信安县主能帮她指一条明路。 与薛氏说完了话,信安县主便招了丫鬟过来,让她们送薛氏离开。 一路走出侍郎府,看到了侯府的马车,薛氏心头一松,她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如此顺利,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都变轻了许多。 就在她被丫鬟扶着上马车的时候,一顶轿子停下了侍郎府门口,从里面走下来一个身材削瘦,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 送薛氏出门的丫鬟见到男子后,赶忙笑着迎了上去:“世子,您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县主,县主昨日还说您最近忙得很,都不见踪影。” 来人正是信安县主的嫡亲哥哥,应安王世子。 “妹妹在家中忙什么呢?”应安王世子随着丫鬟进入侍郎府,目光只是扫过薛氏便移开了。 “县主见了一位故人,这会儿还在花园中呢。” “行,带我过去吧。” 见应安王世子跟着丫鬟过来了,信安县主起身迎了过来:“哥哥今日怎么有空来寻我了?” “父亲喜欢的那个戏班子来京里了,他非要在家中办个赏菊宴,邀人来陪他看鬼戏。” 信安县主听出应安王世子话语中的抱怨,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还笑,父亲还说要将鬼戏班子举荐给陛下,你说说他,陛下是要过万寿,这鬼戏听称呼就不吉利,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可鬼戏确实很好看啊,说不定陛下不在意呢。” 应安王世子一脸无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父亲当初会喜欢上鬼戏,就是你带坏的。” 信安县主只是笑,也不与兄长分辩。 “父亲让我告诉你,赏菊宴那日早些去,你有些时日没去王府,他和母妃心里记挂着你呢。” “哥哥不说我也会提前去的。”说着她似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我想邀请两个人同去赏菊宴,不知哥哥能否帮我与嫂嫂带句话,劳她帮我送两张帖子?” 如今应安王妃已经不大管事,王府中的大小事宜都由世子夫人,也就是信安县主的嫂子安排,赏菊宴的请帖也是从她那里送出去的。 “你就会支使我,说吧,要请谁?” “一个是晋阳侯夫人薛氏,另一个叫季婵。” “晋阳侯夫人?”应安王世子想起方才见过的人,眉头微蹙,“今日在朝堂上,听说晋阳侯府牵扯到了西陵王的案子,你什么时候与她走得这么近了?” 信安县主语气随意:“哥哥忘了,我十几年前曾经随夫君去交州三年,当然是那时候认识的。” 应安王世子并未把妹妹的话放在心里,只道:“罢了,你想邀请谁都可以,不过你素来是个没心眼的,自己多注意些,莫要被人哄骗了才是。” “知道了,过两日若是晋阳侯没被放出来,我便不邀她去父王的赏菊宴了。” “随你。” 应安王世子似乎还有事,又与她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 等人终于走了,信安县主坐回亭子里,看着远处依旧青翠的树木,目光逐渐幽深。 薛寻芳……真是个麻烦啊。 不过,倒是个聪明的人,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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