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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能坐上晋阳侯夫人的位置。 今次便帮她一把,其余的,倒是可以等等看。 到了夜间,侍郎府安静下来。 正院中,信安县主靠在许则成怀中,轻声与他说话。 “相公,今日晋阳侯夫人来寻妾身。” “那个薛……” “薛寻芳。” “她找你干什么?”许则成问。 “她想求我救晋阳侯。”信安县主幽幽道,“听说晋阳侯得罪了白休命才被抓了进去,她想要我念在二十多年情谊的份上,帮她一把,我应了。” “她倒是敢开口。”许则成语气微沉。 “哎呀,些许小事而已,况且晋阳侯虽然能力差了些,到底也是勋贵,说不定能给夫君些许助力,我又不好拒绝她。” “也罢,我便帮上一把。那薛氏,你自己斟酌。” “放心,妾身知道分寸。” 夫妻二人耳语许久,这才抱成一团睡了过去。 第118章 听起来这位县主的经历…… 阿缠回京的第四日,才与陈慧一起回了崇明坊的宅子,本想着等宅院收拾干净了,再去对面将军府拜访,谁知林岁竟然主动来了。 林岁牵着阿缠寄养在将军府的那匹马,手中还拎着大包小包的吃食。 阿缠赶忙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然后带她去马厩将马栓好。 “我还想一会儿再去找你,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阿缠问。 “我大哥说的,他说白大人押解西陵王回京,我想着你与他有交情,定然会同路,这两日便让门房注意着你家这边。”林岁解释道,“如何,西陵好玩吗?” 阿缠回忆了一下在西陵的经历:“好玩算不上,但是足够惊心动魄。” 于是,她给林岁讲了一下自己在去西陵的路上被蛟龙袭击,到西陵没几日又见申家冒出一头巨大蛟龙。 当然,她没忘记把自己从这两段故事中摘了出去,纯粹从旁观者的角度讲给林岁听。 即使是这样,也足够震惊旁人了。 “难怪陛下要杀西陵王,那申家还只是西陵王府的一个附庸家族吧?” “是啊,白大人为了抓人,主动入局,差点成了申家的女婿。”阿缠戏谑道。 突然听到这种精彩内幕,林岁忍不住瞪大眼睛:“后来呢?” “他与人定亲当日,申家被那头蛟灭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明镜司卫端了。” 林岁由衷感慨道:“白大人为了办案,可真是牺牲不小。” “谁说不是呢。” 林岁忽然压低声音问,“我听说晋阳侯将薛滢嫁到了申家,是真的吗?” “这你也知道了?“阿缠有些意外,她还以为林岁对这些事不关心呢,“是真的,薛滢死的时候,慧娘还去看了。” “我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昨日听白玥说的。”林岁突然想到阿缠不知道白玥是谁,便又解释道,“白玥是我之前在街上认识的,她和丫鬟出来玩的时候遇到了贼,我帮她把那贼抓住了。” 阿缠忍不住笑,果然是林岁的风格,朋友都是从路见不平开始的。 “姓白,她是皇室中人?” “她爷爷是应安郡王,昨日我与她提起你,她还有些惊讶,似乎从别人那里听说过你。” 阿缠随意点点头,她对白玥没什么印象,以往季婵与对方应该并无交集。 陈慧收拾完了屋子,留林岁在家中用了饭,三人便坐在屋中闲聊,一直到晚上,听说阿缠这两日都不回昌平坊了,她才回了将军府。 第二日过了晌午,林岁才过来。 这次她倒是没带吃食,反而拿了张请帖来。 “这是什么?”阿缠见到她手中请帖,好奇地问。 “白玥今早送过来的,说应安王府要办赏菊宴,王爷特地从交州请了鬼戏班子来,她邀请我去,还邀请了你。” “为什么会邀请我?”阿缠觉得这请帖送的有些奇怪。 “她说人多热闹。如果你不想去,我到时候与她说一声就好。”其实林岁也不懂白玥为何会邀请阿缠。 阿缠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听林岁说起鬼戏,忽然就改变了主意。 “没关系,反正我最近也闲着无事,和你一起过去凑个热闹也好。” 不出意外,那鬼戏班子应该就是余大家所在的戏班了,不管这请帖为什么会送到她手上,为了余大家走上一遭倒是很值得。 林岁听她答应下来,不由有些高兴,她也不是很喜欢参加这些宴会,因为之前的事,她在外的名声很差,那些世家小姐们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她,她也懒得搭理她们。 但是白玥的请帖不好拒绝,不过这次有阿缠陪着,她倒是能自在许多。 阿缠拿过请帖打开,宴会的时间就在三日之后。 这次去应安王府参加宴会,陈慧并没有陪着一起去。不过将阿缠接走时,林岁再三和陈慧保证,一定会保护好阿缠。 毕竟林岁现在也算是入门的修士了,寻常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带的两个丫鬟也是林奕特地为她寻来的,都会些拳脚功夫。 两人坐着马车到应安王府的时候,王府内外都十分热闹,看车架,今日应邀前来的多是勋贵宗亲。 她们出示了请帖,便被一旁候着的一名丫鬟带去了后花园。 还没走进花园,她们在沿途就已经欣赏到许多品种的菊花了。花盆错落有致地摆在路旁,各色花盘争奇斗艳,有些品种更是十分罕见。 这让阿缠不由想到被自己落在西陵的那盆花了。 见阿缠与林岁二人在欣赏路边的花,带路的丫鬟也不催促,还放慢了脚步。 两人多花了些时间才终于来到花园中,王府的花园占地极大,一眼望不到尽头。两人跟着丫鬟顺着水边的游廊往前走,走到第一处亭子时,就见到了一名身着华丽的圆脸少女与四名丫鬟站在那里。 见到林岁,那少女拎着裙摆迎上前,与其很是熟稔:“我还当你今日不来了呢。” 林岁面色稍微温和了一些,说道:“你的邀请,我怎么会不来。” 少女听她这样说,顿时高兴起来,随即她又看向阿缠,眼中是藏不住的好奇:“这位就是季姑娘吧?我叫白玥,之前听林岁说起你许多次,一直无缘得见。” “白姑娘好。”阿缠朝白玥微笑。 只是短暂的打了个照面,阿缠便看出来,这位白玥姑娘是个心思简单干净的,对人的喜恶一眼便能瞧得出来,难怪林岁会与她交好。 “走吧,我们先去水心斋,我娘和我姑姑都在那里,等见了她们之后,我们就可以出来玩了。” 虽然林岁觉得白玥的母亲可能不会喜欢她的女儿与自己接触太多,但来参加宴会,去拜见宴会主人之一也是礼数。 两人随着白玥穿过游廊,下了游廊后,便见到一座戏台,戏台上有人忙忙碌碌,似乎正在布置场景,还有几人站在台上,应该是在熟悉场地。 阿缠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扫过,并没有见到余大家。 很快,她们经过戏台,来到了后面的水心斋。 水心斋内,乐声袅袅,还未走进去,便听到女子说话的声音。 宽敞的厅堂中已经坐了几位妇人,她们皆是满身珠翠,一看便出身不凡。 坐在上首的,是一名圆脸妇人,身形丰腴,脸上带笑,看着就是脾气极好的人。 她对白玥实在太像,不难认出对方的身份。 世子夫人左下首,坐着面色柔和的信安县主,她怀中还抱着个七八岁大的女孩。 “娘,姑姑。”白玥兴冲冲地走进门,先朝母亲和亲姑姑打招呼,然后又朝其他人问好,“诸位夫人安好。” 屋中诸位夫人都笑着回应,信安县主怀中的小女孩跳下母亲的膝头,朝白玥奔去:“姐姐。” 白玥伸手接住女孩,顺手捏捏她的脸蛋,才对两位长辈介绍道:“这是我的好朋友林岁和季婵。” “见过世子夫人,信安县主。”阿缠与林岁与对方见礼。 “别客套,今日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你们尽管玩得开心些。”世子夫人竟比想象中的更温和一些,也不提她们家世,只问了些她们平日里的喜好,还说若是看上了哪盆花,和白玥说上一声尽可以抱走。 白玥在旁撺掇,说她祖父养在后面水云花房中的菊花最是漂亮,一会儿就去搬,被世子夫人虚点了下额头,笑骂一声。 信安县主听着世子夫人与她们说话,目光落在了阿缠身上。 看起来是个很标志的姑娘,姿态柔美,举止大方。声音尤其悦耳,娇软动听,若是向人撒娇,定然少有人能不动摇。 她前两日特地差人去打听了这姑娘与白休命的关系,还以为薛氏言过其实,没想到两人关系竟比她以为的更深一些。 白休命先是为了这姑娘半夜开宫门寻太医,又从镇北侯手中救人,前些时日还同去西陵,最后更是一同归来,足见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若非听薛氏说起这姑娘的难缠,连她都能看走眼。 她原想着若只是因为薛氏能力不济才输给对方,倒是可以顺手帮一把,如今倒是得思量一番,是否值得了。 阿缠很快便感觉到了明显的打量目光,她微微偏过头,正对上信安县主的目光。 她朝对方笑了下,对方也回以微笑,然后移开了目光。 与世子夫人又说了些话,信安县主开口叫了黏在白玥身上的女儿回到她身边,她们这才与白玥一同离开水心斋。 刚走出门,又见一名丫鬟引着人走来。 双方正面迎上,阿缠微一愣,竟然是薛氏。 薛氏远远便瞧见了阿缠,一直盯着她,那阴沉的目光,着实让人浑身不舒服。 等薛氏走到近前,阿缠忽然开口:“夫人一直盯着我瞧,可是有话要说?” “你的算盘落空了,侯爷已经没事了。” “这样吗,那真是恭喜侯夫人了。”阿缠有些意外,看来白休命动作很快,竟然真把人抓进去了。 她原也没指望这点事能把晋阳侯怎么样,只是单纯不想他们好过,故意撺掇白休命找他们麻烦而已。 见她轻描淡写的模样,薛氏呼吸略微沉重:“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记得。” 阿缠轻笑一声,意味深长道::“薛夫人,心思不要那么重。你气色不大好,可要好生休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晋阳侯府怕是要人丁凋零了。” “你……” 阿缠朝她微微颔首,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薛氏在原地,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白玥虽然心思简单,但也知道阿缠与薛家的关系不睦,便解释了一句:“我母亲与那位薛夫人并不熟,她是姑姑邀请过来的。” 说到这里,白玥眼神不由飘忽了一下。 姑姑原本也是要邀请季婵的,不过是她听到母亲与父亲说有些为难,不知送了帖子对方会不会来,她又想起林岁说过与季婵关系好,她才主动应下了这事。 虽然不知道姑姑为何会邀请季婵,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信安县主吗?”阿缠心头一动,这位县主竟然与薛氏相熟,那自己受邀前来,是因为白玥,还是因为这位县主的意思呢? 她回想方才的情形,一时有些难以判断这位县主对她的喜恶。 阿缠没有再深思,又问:“县主似乎并不常参加宴会?” “是,我姑姑早些年为了祖母伤了身子,所以才不常外出,往日只会来王府陪伴祖父祖母。” “县主金尊玉贵,怎么会伤了身子?”阿缠很是好奇。 白玥是个藏不住话的,听到她问,便顺着她的话道:“有一年祖母病重,姑姑在冰天雪地里一路跪拜去国安寺为祖母祈福,后来祖母果然好了,她却落了一身病。” “原来是这样,县主可真是孝顺。”阿缠赞叹一句,又问,“我见县主的女儿很是可爱,方才怎么不将那小姑娘一起带出来玩?” “我姑姑把宝儿当眼珠子一样,若是将宝儿带出来,她定然要跟出来了。” “在王府中还不放心吗?” 白玥叹息一声:“这又是另一桩憾事了,早年我姑姑与姑父有过一个儿子,谁知姑姑给祖母祈福的那段时日,那孩子被人拐了,从此就寻不见了。” “没有报官吗?” “怎么会没有报官,可是那时姑父不在府上,姑姑也不在,那些刁奴见主子不在便怠慢了,等他们发现人不见的时候,已经丢了两日,再也找不见了。” 阿缠点点头,听起来这位县主的经历着实有些惨了。 “难怪如此,县主可真是不容易。” 阿缠正与白玥说话的时候,林岁突然看向一旁的假山后,呵斥一声:“谁,出来。” 阿缠与白玥也转头看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假山的山洞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余大家?”阿缠认出了对方身份。 余大家此时依旧面色惨白,眼眶微微泛着红,似乎刚刚哭过。 林岁见状不由有些后悔,她还以为是有人偷听她们说话,方才便不该把人喊出来。 余大家朝三人屈身行礼:“抱歉,打扰了。” “你是戏班的人吧?没什么打扰的,是我们惊扰了你。”白玥语气温和,并不在意这种小事。 这时候,她看起来与她母亲就更像了。 余大家盯着白玥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移开,落到了阿缠身上。 此时,她已经收敛了情绪,对阿缠道:“姑娘,真是巧,我们又见面了。” “倒也不算太巧,我是听说今日应安王府有鬼戏听,特地来捧场的。” 余大家扯了下唇角,似想笑却没能笑出来:“那今日定然不会让姑娘失望。” 随即,她又对白玥道:“在下先离开了。” 看着余大家离去的背影,白玥微微蹙起眉,总觉得那道削瘦的身影有些莫名熟悉,可她确认自己从不认识这人。 第119章 你哥哥他再也不会回来…… 直到余大家的身影消失,白玥依旧没有收回目光。 “白玥,你怎么了?”林岁见她一直盯着离开的余大家,不禁开口询问。 白玥摇摇头,强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觉,将视线收回:“没事,我带你们去我祖父的花房看看吧,平日里他可从来不让人进去。” “好啊。”阿缠随口应下。 水云花房坐落在花园的西北角,门外还有护卫守着,可见应安王是真的很在意这里了。 见到白玥过来,门口的护卫并未多问,直接开门让她们进去。 花房很大,沿着三面墙修了三层的架子,每一层上都摆满了菊花。有橘红色的,花盘足有脸大,像是凤凰的尾羽。也有花瓣纤细,长短错落,像是炸开的烟火一样。 即使是平日里对花草没什么兴趣的人,来到这里,都会流连忘返。 白玥见阿缠盯着一盆花良久,十分大气道:“看上哪盆和我说,一会儿我让丫鬟搬到我院子里,等你们离开的时候再带走。” “这样不好吧?”阿缠有些迟疑。 “哎呀,不要在意那种小事,没什么不好的。” 见阿缠不肯说,她便指着阿缠看得最久的哪盆花对丫鬟道:“这个搬走。” 然后又看向林岁。 林岁摇头:“别看我,我不要。” “好吧。”白玥也不强求,然后又指了两盆花道:“这两个也要搬走。” 等丫鬟们拿了花,她才道:“行了,你们将花送到我院子里去,路上小心点,可别被祖父和爹瞧见了。” “是。”三名丫鬟齐齐应下,然后搬着花盆走了。 门口的守卫欲言又止,也没敢让她们把花盆放下。 等人离开后,白玥主动上前将其余花盆挪了挪,将被搬走的三盆花留下的空隙填补,这才拍拍手:“好了。” 阿缠嘴角抽了抽,这是偷拿过多少次才会这么熟练啊? 忽然后悔方才没有强烈拒绝这份礼物了,总有种自己做了帮凶的感觉。 三人将花房逛了一遍才刚出来,就见一名王府的丫鬟匆匆往这边赶。 见到她们终于是松了口气:“姑娘,焕春园那边快开宴了,世子夫人和大姑娘正到处找你呢。” “知道了,我们这就过去。” 白玥应下,带着阿缠与林岁她们往焕春园走去。 焕春园就在戏台的对面,来时阿缠只注意戏台,倒是没关注另外一边。 此时那里已经摆了许多张桌子,受邀前来的客人也都一一落座。 女客与男宾的桌子分列左右,中间由几个花架隔开,上面摆满了花。既顾全了礼数,又不忘风雅。 白玥并未带着她们在女客那边落座,反而带她们去了靠近主桌的一张桌旁。 那桌子上已经坐了几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位长得和白玥有些像,但年纪明显要大一些,还盘着发,想来就是丫鬟口中的大姑娘,白玥的亲姐姐了。 白玥招呼着阿缠与林岁坐下,自己则坐到了姐姐白珂身旁。 白珂从丫鬟手中接过湿帕子让她擦手,然后问:“去哪儿玩了,一直不见你人?” “去偷祖父的花了。” 白珂瞪她一眼,小声说:“花房那边的痕迹打扫了没有,可别被祖父发现了。” “哎呀知道了,你喜欢的那盆独占芳华我也帮你搬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来我这里拿。”她可是很讲义气的,姐姐帮她应付这些客人们,她帮姐姐从祖父那里偷花。 “不愧是我妹妹。”姐妹二人短短几句话,就分赃结束了。 阿缠在一旁听着,觉得这对姐妹很是有趣。 又等了一会儿,王府的主子们终于到了。 应安王与世子走在前面,世子夫人与信安县主则扶着王妃同行,县主的女儿则被丫鬟牵着手走在后面,小姑娘看着怏怏的,有些没精神。 王妃瞧着身子不太好,但精神不错,一直与身边的信安县主说话,面色看起来很是柔和。 经过她们这桌的时候,白珂与白玥姐妹齐齐出声向王妃问好,应安王妃才将注意力转了过来。 她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从桌上其他人身上一一略过,扫过阿缠与林岁时,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最后目光落在了白玥身上:“方才怎么一直不见玥儿?” 世子夫人在旁赔笑道:“玥儿与她的两个朋友玩耍去了,让母妃见笑了。” 应安王妃瞥了世子夫人一眼:“就是你这般不上心,才让她这样不守规矩,瞧瞧她,什么人都能……”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信安县主打断了:“母妃,这么多人在呢,大家都等您落座呢。” 王妃又不满地瞪了眼白玥,到底看在女儿的份上,没有将话说完。 阿缠自然是听出来了,这位王妃显然对她和林岁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高兴。 方才见到王妃对信安县主那样温和,还以为这是个好相处的人,没想到是个刻薄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没想过给自己孙女留些脸面。 白玥似乎已经习惯了,她面色丝毫没变,等着祖父祖母落座后,才拉着阿缠她们坐下。 很快,王府下人们端上各色菜肴,戏台上也响起了锣鼓声。 白日里看鬼戏,到底还是差了些氛围,但胜在新奇,大家一边用饭一边看着戏台,倒是很下饭。 宴席吃到一半,余大家终于上场。 她刚开了嗓,便引来台下宾客叫好。今日余大家的鬼面并不像之前见到的那样吓人,却也如上次见到那般生动,并不像是覆了张假面那样僵硬。 白玥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边盯着戏台,一边凑到阿缠身边问她:“这位余大家的脸是怎么画出来的,怎么像是真脸一样?” “白姑娘可真是问倒我了,许是余大家的独门秘诀?”虽然阿缠是第二次看余大家的戏了,但是依旧没瞧出那鬼面的端倪。 白玥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倒:“一会儿宴会结束倒是可以去问问那位余大家,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说?” 这出戏唱完,台下众多宾客叫好,就连之前对鬼戏不以为然的应安王妃也连连点头。 等余大家下台了,她才对坐在一旁的应安王道:“王爷难得没糊弄我,这戏子唱的着实不错,该赏。” 应安王略显得意地捋了捋胡须,招手让一旁伺候的丫鬟上前:“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还不快去送赏。” 丫鬟正要过去,又被应安王妃叫住:“等等,还是叫那戏子过来吧,方才那鬼面瞧着很特别,让她来给我讲讲。” “是。”丫鬟领命离去,不多时带着刚卸了妆的余大家走了过来。 没了鬼面之后,余大家这张脸看着就太过寻常了些,王妃只瞧了一眼便道:“你这容貌着实一般,还不如顶着方才的鬼面。” 由于阿缠她们的桌子离主桌不远,她清楚地听到了应安王妃的话,忍不住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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