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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法阻碍他的视线。 此时,在他的视线中,阿缠面朝着他侧躺着,身子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着。她身前拢着一堆被子,一条浑圆雪白的腿压在余下的被子上。 白休命走到床边,垂眸凝视着她。 阿缠睡着时的样子恬静又乖巧,可只要睁开眼,掩藏在这幅皮囊下的灵魂会瞬间让她变得生动起来。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她就长久的留在了他的视线中。那之后,每次多见一面,就更深刻几分。 她很会撒娇,总喜欢用不同的语气喊他的名字,叫他大人,哄着他来达成她的小目的。 她还格外的记仇,吃了一点亏就要立刻报复回去。 他爱极了她不同的模样。 白休命的指尖轻触阿缠的唇瓣,那样的柔软,让他几乎不可抑制的回想到吸吮时的感觉。 这张小嘴实在是太甜了,说出的话都像是抹了蜜,就算是里面裹着毒药,都能骗得他晕头转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手上的力道似乎有些大了,阿缠发出轻哼声,唇微微张开,又合上。 白休命松开了手,唇瓣上的颜色立时变得更加娇艳。 他像是受到了引诱一样,手撑在阿缠枕侧,缓缓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彻底笼罩起来。 白休命微微侧着头,就在薄唇即将碰到阿缠唇瓣时,身体忽然停了下来。 睡梦中的阿缠好似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嘟哝了一句:“白休命……” 那声音仿佛一阵风拂过他心头,让他的心顿时酥软下来,原本僵住的身体终于不再违背本能,含住了近在咫尺的唇。 阿缠睡着时,浑身都是软的,唇微微张开,贝齿轻易就被叩开,任他席卷口中的津液。 悬在她身上的男人实在太过贪婪,根本不知道见好就收,亲得阿缠几乎喘不过气,她才终于睁开了眼。 阿缠茫然地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湿热又熟悉的气息从她的发烫的耳蔓延至纤细脆弱的脖颈。 “你……唔……”短促的声音才出口就变成了婉转的轻哼声。 杏眼因为突如其来的闯入微微眯起,阿缠的脑子逐渐昏沉,早已忘记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能被他一只手引诱着,去解他的腰带…… 黑暗中,布帛的撕裂声显得更外清晰,单薄的睡裙被扯成无数碎片,落在属于男子的长袍上。 阿缠伏在床上,一只手压在纤细仿佛承受不住更多力道的腰上,反复摩挲。 “阿缠……阿缠……喜欢我吗?”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极尽温柔。 “你滚!”阿缠不想理他,她已经被骗惨了,再也不会上当。 可这样的回答,却好像让他更满意了。 阿缠低声啜泣着,眼中含着一汪水,试图想让男人心软,可他好像看透了她的小心思,根本不肯如她的愿。 每一次回身,都只会让他越发凶狠。 这天夜里,阿缠无数次在后悔,自己的身体为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好,如果是以前,她就可以晕过去了。 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男人的良心,然而这个男人没有心! 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她只知道映在窗纸上的颜色由浓郁的黑沉转为浅淡的青。 天就要亮了。 白休命终于肯放过阿缠,她缩在他怀里,身体依旧不可抑制的抽搐着,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一眼,她看到白休命亲吻她的鼻尖,声音温柔地说:“睡吧。” 阿缠在心里回了句“畜生”,然后彻底失去意识。 白休命捞起落在床下的薄被,盖在阿缠身上,然后坐起身,此时他身上看着实在触目惊心。 抓痕咬痕遍布,颈侧的一道咬痕上还带着血丝。 他并未在意这些痕迹,捞起地上的衣衫,慢条斯理地穿了起来,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陈慧并不需要睡觉,但她已经习惯了和正常活人一样作息,只是她的睡眠很浅,一丁点声音就能醒过来。 这一次,她听到了水桶落入水井中的声音。 陈慧睁开了眼。 在第四桶水被提上来的时候,对面紧闭的房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并没有走出来,而是站在门内往外看。 白休命提着水桶,与门内的陈慧对视,目光坦然。 房门砰地一声又被关上了,小院中再度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白休命提着水桶回到另一间屋中,将桶中的水倒入浴盆里,手在里面轻轻搅动几下,热气顿时升腾起来。 他回到床边身将阿缠抱了起来,放到浴盆中,随后褪尽衣衫坐了进去。 毫无意识的阿缠靠坐在他怀中,白休命拢着她的发丝,神色认真地替她将头发挽好,然后掬起水,浇在她肩头。 她的脸颊贴在白休命胸口,身体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 白休命的手温柔地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脖颈、心脏、脊椎,从始至终,阿缠都没有丝毫反应,她实在太累了。 “阿缠。”白休命垂眸看着怀中的人,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仿佛这样,她就可以只属于他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白日里那封信上的内容对他的冲击,远不及他看到阿缠的名字与北荒王这三个字并列时的愤怒。 比起知道她为何能夺舍成功,白休命更想知道,她留在北荒王身边那些年,是不是也曾动过与白斩荒一样的心思? 这个念头不过刚刚升起,他眼中就翻滚出了浓郁的杀意。 不过很快,失控的情绪就被强压下去。 她不会。 即使曾经有过一星半点,如今也必然不剩分毫。 他的阿缠这么记仇,从北荒来到上京,那浑身的伤,足以斩断白斩荒所有的可能。 可他还是想要她亲口告诉他答案,可如果问她,她一定不会说。 白休命的手卡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脸,唇贴在她耳畔,在她耳边轻声问:“阿缠,你对我说过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阿缠自然没有回答,因为她什么都没听到。 良久,白休命仿佛认命了一般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算了,只要你永远不变,就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吧。” 第190章 我家王爷与阿缠姑娘情…… 白休命离开昌平坊的时候阿缠依旧在沉睡,他今日没有去上朝,到明镜司衙门时刚好是巳时正。 封旸今日早早便在衙门口等着,见到白休命走来,先是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见他眉目舒展,看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才悄悄松了口气,迎上前来。 “大人。”封旸上前行礼。 “嗯。”白休命应了声,脚步不停。 封旸跟在后面,低声道:“北荒王在衙门里等了您半个时辰。” 白休命眉梢微扬:“他还在?” “是,他说进镇狱之前,总要先经过您的同意。”封旸觉得这个借口找的有点扯,昨日对方说要进镇狱的时候直接抬出了司主,可一句没提自家大人。 但对方是王爷,非要见他家大人一面,他总不能把人赶走。 白休命轻嗤一声:“那就见见。” 昨日之前,他或许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如今倒是看明白了。 白斩荒认出了阿缠。 随后他又道:“让人去查一查,林家最近接触了什么人,把人给本官带回来。” “属下明白。” 封旸面上严肃,心里却在嘀咕,看来季姑娘没事,有人要倒霉了。 片刻后,白休命迈步走入会客厅中,就见白斩荒坐在主位上。 他一身浅紫色蟒袍,手中端着茶盏,只是垂眼看着,却并未饮茶。他身后立着一名女子,神色恭谨。 白休命的目光从那女子身上扫过,四境。 荒舞抬眼看向白休命,眼中闪过一丝忌惮,飞快将目光移开。 白休命停下脚步:“北荒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白斩荒抬眼看向站在厅中的白休命,此人身着朱红色官袍,没有佩刀,身上也无多余坠饰。他的目光微微上移,落在了白休命颈侧那清晰的痕迹上。 那是……咬痕。 白斩荒拿着茶盏的手颤了颤,杯盖与杯身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收回目光,将茶盏放到一旁,站起身。再抬眼时,面上已经恢复正常:“白大人客气,是本王打扰了。” “本就是司主的命令,不打扰,况且王爷也是在配合明镜司。”白休命声音和缓,“本官现在让人带北荒王去镇狱?” “有劳。” 白休命偏了偏头,原本站在外面的封旸立刻走了进来:“大人。” “带北荒王去镇狱吧。” “是。”封旸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您请。” 白斩荒迈步往外走,在经过白休命身边时,他脚步微顿,偏头目光从对方脖颈处扫过。 那里果真有个小巧的牙印,上面还带着丝丝血痕,显然咬的那人用了不小的力气,痕迹留下的时间不长。 这意味着,留下这枚牙印的人与白休命足够亲密,甚至昨夜他们就在一起。 他的手指微微蜷曲,最后紧握成拳隐在袖中。 不过片刻的交错,白斩荒脑中就已经闪过无数念头,每一个,都是让眼前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白休命似乎并未察觉到来自白斩荒那浓重的恶意,他唇角微勾,朝对方颔首:“北荒王慢走。” 白斩荒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荒舞也想跟上去,却被封旸阻止:“这位姑娘,无关人等不得进入镇狱,还请你在这里等候。” 荒舞皱眉,正要说什么,却见白斩荒背对着她摆了下手,她当即垂下头,低声道:“王爷,属下在这里等您。” 白斩荒跟着封旸进了镇狱,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才离开。 走出了明镜司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车架后,荒舞见他面沉如水,迟疑着问:“王爷,可是荒林对明镜司说了不该说的话?” 白斩荒没有回答荒舞的问题,而是问:“雪瑶公主的人,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他们派出了两名四境,如今已经潜入青州境内,这应该是他们的极限了。”荒舞回道。 “让北延也去青州,配合那两个妖族将动静闹大一点,逼朝廷出面解决,然后除掉白休命。” 地方若是闹妖祸,定然会有明镜司出马,若是地方解决不了,那就只能上报朝廷。 明王不会离京,听闻秦横也很少出京,那就只能派白休命去了。 白斩荒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荒舞愣了一下:“可若是北延走了,您身边就只剩下我和北淮了。” 他们三人同为四境,北延年岁最大,实力也是最强的。这次来上京,王爷将他们三人都带了过来,不过只有她在明面上。 “无妨,上京足够安全,皇帝不会对我出手,在事情解决之前,我也不会离开上京。” 荒舞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王爷为何如此急切,之前不是计划着离开上京之后再对白休命下手吗?” 这样的话,一旦出现意外,还能轻易脱身,虽然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白斩荒冷笑一声:“是我小瞧了他,证据摆在他面前,他都能视而不见。” 白斩荒本以为以对方的精明,只要林家有了动静,一定会怀疑阿缠的身份,若是他派人去北荒调查过了,这件事便再无转圜余地。 自己今日过来,原本是想在林家之上加一层砝码,让对方主动与阿缠分割开来,来日阿缠离开上京时,也不会留恋,可现在他等不及了。 再多的证据,恐怕也无法让白休命动摇。他早已在底线之外,选择了阿缠。 这可不是白斩荒想要看到的,他要白休命现在就去死! 感觉到白斩荒掩藏在平静之下的疯狂,荒舞不再多言,只说了句:“知道了。” 白休命尚且不知白斩荒已早早为他设好了陷阱,对方离开明镜司之后,封旸便立即向他汇报。 “大人,北荒王和荒林说了几句话,属下并未靠前,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嗯,还有吗?” “还有,北荒王离开之后,镇狱中的兄弟递了话出来,说荒林愿意配合,不过他要见了大人之后才肯开口。”封旸说完之后,犹豫道,“属下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这个他们,当然包括刚离开的北荒王。 白休命起身:“无妨,正好本官也好奇,北荒王给本官留了怎样一份大礼。” 白休命独自一人进了镇狱二层,荒林毕竟是四境,如今正被关在第二层。 荒林左右两边的牢房都是空着的,里面漆黑一片,此时他穿着囚服,正盘坐在地上,手脚依旧被锁链束缚着。 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荒林扭头看了过去,直至来人站在了他的牢房外。 “白大人。”荒林看着白休命,眼神平静。 “想和本官说什么?” “白大人想知道什么,在下就说什么。” 从被关进来之后,即便受刑荒林都能一声不吭,见了白斩荒一面,现在倒是变得格外配合。 白休命轻笑一声:“北荒王还真是御下有方,不如就说一说,北荒王想让本官知道的那些事吧。” 荒林舔了舔嘴唇:“大人说笑了,王爷从未如此吩咐过。” 他不承认,白休命也不强求:“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先说说北荒王太妃进京的目的吧。” “太妃是为老太爷贺寿。” 他才说完,白休命眉头一压,显出几分不耐来:“荒林,本官耐性有限。” 荒林赶忙道:“其次是为了取走赵家暗库中的财物,运回北荒。” “那些东西一直放在赵家,想来是归属赵家的,太妃为何要这么做?” “太妃以为王爷拿到那些东西后,就会和她修复关系。” “他们母子关系很差?”白休命问。 荒林的目光微微闪烁:“之前王爷一直很孝顺太妃,但是后来,那位、那位阿缠姑娘住进王府后,就有了些许变化。” “继续说,后来呢?” 既然话题都已经扯到了阿缠身上,荒林也就按照白斩荒的吩咐,继续往下说。 “我家王爷与阿缠姑娘情投意合,但是太妃不同意,还趁着王爷不在,派、派人追杀她。” “追杀她的人中有你?”白休命直接点出关键。 荒林低下头:“是。” “然后呢,你们为什么让她逃了?” “因为她自爆了内丹,我们都受了伤,才被她成功脱逃。” 白休命沉默下来,一开始他会选择相信阿缠的话,除了无法证明她夺舍,再就是因为她说她是吃了狐妖内丹,得到了狐妖的记忆,性格才会发生变化。 原来从头到尾,都没有内丹的存在。 “那你们还真是一群废物。” 荒林唇角下压,似乎对这样的评价很是羞恼。 白休命却并不在意他的情绪波动,冷声问:“你说,她和白斩荒情投意合?” “当然。”荒林飞快回答,“她已经和王爷私定终身了。” “私定终身……” 白休命话音未落,荒林就先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眼睁睁看着对方迈步走入牢房中。 “你要干什么?” 白休命在荒林身边蹲下身,他一手扯住对方手上的锁链,那特制的锁链在外力之下,发出咔咔的碎裂声,然后彻底断开。 锁链断掉,上面刻画的封禁阵法便失效了,内息在他体内流转起来,力量再次回归。 这样熟悉的感觉,让荒林几乎喜极而泣。 然而下一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不属于他的强横内息直接冲入体内,就像是奔涌而下的洪水,不管不顾地冲击着他干涸许久的经脉。 经脉无法承受这股庞大霸道的内息,荒林只感觉手臂剧痛,仿佛要炸开一样。 看着额上青筋绷起,双目圆瞪的荒林,白休命的声音无丝毫起伏:“白斩荒是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配合,他能让你离开镇狱?” 荒林慢慢地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白休命。 白休命唇角溢出一抹嘲讽的笑,慢悠悠地说:“原本陛下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将你放出去。” 荒林心头一喜,身上的剧痛都好像减弱了几分。 然而下一刻,那股喜悦就彻底消失,他听到白休命说:“但你狼子野心,有负皇恩,不但在暗中谋划越狱,还在被发现之后意图袭击明镜司镇抚使,随后被击毙当场。你觉得,这个结局和你配吗?” “不、不我没有……”即使被抓进明镜司,荒林也从未如此恐惧过。 因为他始终抱着王爷会将他带出这里的想法,从不曾想过,有一天自己可能死在这里。 但眼前的人,显然不想让他活着走出镇狱。 “你不能这么做,皇帝不会允许。” “呵……”白休命嗤笑一声,“现在,告诉本官,阿缠和白斩荒是如何情投意合,又是怎么私定终身的?如果你说错一个字,本官就断你一条经脉。” 荒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威胁,修为就是他的命,如果经脉断掉,他的修为会大降,即使出去了,也没有好日子过。 他在北荒王府得罪了很多人,没有修为在身,王爷不会看中他,他的下场绝对会无比凄惨。 此时此刻,即使那些话都是王爷的吩咐,可为了自己,他也不敢再继续说谎,只能如实道:“没有,根本没有情投意合。” 手臂上的剧痛让他惨叫出声,他的语气越发急切:“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只狐妖进王府只是为了让王爷帮忙找人,是王爷喜欢她,想要娶她!” “她没想嫁给白斩荒?” “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白休命觉得有些荒谬:“她不知道,却被你们追杀?” 荒林只顾着推脱,并没有注意到对方那满是寒意的双眸:“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况且她是妖,就算死了又如何?” 荒林和荒舞不同,他并不觉得自己当日的做法有任何不妥,错只错在王爷被那只狐妖迷了眼,只怪太妃没有在狐妖入府之前将她诛杀,不然太妃与王爷也不至于母子失和。 白休命突然松开握住他手腕的手,站起身来:“回答得不错。” 荒林刚刚松了口气,忽然瞥见一只大掌直接拍向他的天灵盖。 “不——” 荒林惨叫着抬手去挡,可惜他的反抗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双臂瞬间被震得粉碎,脑中一阵轰鸣,仿佛天崩一般,然后他便彻底失去意识。 白休命理了理袖子,迈步走出牢房。 身后的牢房中,荒林的尸身轰然倒塌。 镇狱中的狱卒听到叫声匆匆赶来,见到的便是倒在牢房中的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大人。”狱卒们神色不变,齐齐朝白休命行礼。 “嫌犯荒林,意图挟持狱卒越狱,被本官发现后当场击毙。” “大人英明。” “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第191章 阿缠终于伸出手,点在…… 未时刚到,暖融融的日光打在紧闭的屋门上,一条雪白的藕臂在床上来回摸了几下,什么都没摸到,手臂的主人才懒洋洋地睁开眼。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薄被只剩一角搭在她身上,屋子里一片安静。 她伸手去抓床头叠放好的新衣服,稍微伸了下胳膊,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 起身穿衣时,阿缠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磨了磨牙,这算什么,自己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天降横祸? 白休命到底是在发什么疯?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究竟什么事能刺激到他,阿缠索性懒得再想,磨磨蹭蹭半天,才终于将自己收拾妥当。 她出了后院直接进了前面的铺子,陈慧正在接待来买香粉的客人,听到动静,回身看了一眼。 阿缠朝那位眼熟的客人打了招呼,然后对陈慧道:“慧娘,我出去吃饭了。” 陈慧从柜台后摸出两块碎银递给她:“去吧。” 阿缠出了店铺,沿着街道慢悠悠地往前走。 街对面,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许久,直至车中人看到她的身影,马车才终于动了。 阿缠并没有走出太远,在街角的面馆前停了下来,这家的羊杂面味道不错,偶尔她也会换换口味。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面馆中只有零星两人,阿缠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碗面,又要了一碟小菜。 很快老板就将面送了上来,阿缠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这时她听到了店老板热情的招呼声,外面似乎又有客人进来了,不过她懒得抬头,并未去看。 片刻之后,阿缠余光瞥见一道身影走到桌旁,直接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她手上的筷子一顿,抬起头,对上一双温润的眸子。 白斩荒。 “姑娘,能拼个桌吗?”他问。 阿缠扫了眼满是空桌的面馆,心下微沉,显然这并不是一场巧遇。 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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