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没有难过。” 空气静了静,像重新陷入睡眠,突兀传来程濡洱的声音。 “芝华,这样是没办法安慰人的。” 程濡洱无奈地笑了笑,拉着芝华的手,往自己腿间按去。他身上是冷的,腿间支着粗硬的一根,烫得芝华掌心一抖,完全清醒过来。她顷刻红了脸,想把手抽回来,忽然被程濡洱翻身压住,将她两只手往上扣在头顶。 “既然你睡不着。”他粗哑的声音像沙砾,排山倒海埋下来,“我们做点别的。” 勃起的阴茎隔着睡裤,压在她平坦的小腹,蹭得她睡裙翻到胸口,歪歪斜斜露出乳尖两粒暗红。 雪白的乳肉随她呼吸颤着,像一块滑嫩的牛奶布丁,被程濡洱一口口吞进去。芝华被舔得受不住,夹着腿心轻声喘,想躲开令她又痛又痒的舌,又忍不住挺身把乳肉更送进去一些。 “啊……别这么用力吸……”她经不住身上野蛮的舔吸,扭着身子躲,乳肉从程濡洱滚烫的唇齿间滑出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乳肉沾着亮晶晶的水泽,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眸光瞬间更暗几分,手探下去隔着内裤揉她的穴口,那里湿滑一片,臀下的床单也被打湿。 内裤和睡裙被程濡洱扯下,芝华眼前天旋地转,一双手托着她,赤裸坐在程濡洱身上。穴口一股股往外吐着花蜜,潺潺流到他睡裤上,晕开一团深色。 她刚抬起臀要逃,被程濡洱重重按回去,以女上位的姿势,不偏不倚坐到硬挺的阴茎上,两片阴唇像张开的小嘴,隔着睡裤吮那根肉棒。程濡洱感受到那股不轻不重的吸咬,挺动腰腹轻轻往她腿心顶,隔靴搔痒勾得她越喘越粗。 “嗯……别这样,难受……”芝华支撑不住,绵软地倒在他胸口,陷进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里。 程濡洱闷笑一声,带着她的手伸进裤裆,柔嫩的五指软得像丝缎,被他的大手罩住,虚虚圈住他勃起的柱身,在他的带领下浅浅套弄,舒适的触感激得他忍不住一声闷喘。 黑暗的环境里,芝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掌心塞进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轻微的腥膻味浮上来,那根肉棒被起伏的青筋裹着,危险地在她手中跳了跳。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猛然碰到他的硬挺,芝华羞恼地缩回手。程濡洱没有强迫,略抬起她的臀,将自己的睡裤褪下,再扣着她的腰窝坐回粗长阴茎上。 除去衣物遮挡,肉体和肉体相碰的摩擦感更强烈,湿热的穴口如同她湿热的嘴,紧致地压在柱身,一下下轻颤着缩动。 程濡洱强压下横冲直撞的欲望,半倚着床头,一双手扶直芝华的腰,声音从喉头溢出:“自己吃进去。” 他抬起芝华湿透的臀,让收缩的穴口正对龟头,极轻地往上顶了一下。即使在动情时,他的脸色仍是克制,眼底是平日里那抹冷淡,像一只慵懒矜贵的猎豹,充斥着捕食者才有的从容不迫。除非与他对视,才能看到如雪崩般塌陷的理智,堕成一双幽深的黑眸,要吞噬一切。 风卷着窗帘涌进来,芝华抖得像悬挂在风里一块白布,求饶般说:“我不会……” “往下坐。”程濡洱绷着耐心,声音越来越闷,带着她的手扶住阴茎,艰难撑开紧窄的穴口,把浇湿的龟头塞进去。 “太胀了,不行……吃不下……”芝华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心跳一滞,甬道本能地挤压,试图把探进来的龟头挤出去。 这样突然的吸咬,令程濡洱猝不及防,脑海中的弦瞬间崩断,咬牙掐住芝华软掉的腰肢,一插到底贯穿她。 “宝贝,你吃得下。”他看着骑坐在他身上的芝华,扣着她的头吻了吻,“正好是我的尺寸。” “好疼……”她疼得冒出一层汗,指甲嵌进程濡洱肩膀皮肉里,在耳边细声细气埋怨,听得他恨不得把她肏哭。 她的身体太紧,紧得他每次都爽到失控,阴茎碾着每一寸嫩滑的穴肉,不知足地塞满她每一个角落,直到完全将她占有。 “那说明肏得不够多。”他喘着粗气,呼吸像刮人的磨砂纸,蹭着她的脖颈,腰腹用力往上顶,“肏熟了就不疼了。” 芝华被顶得歪倒,伏在程濡洱肩头,像狂风巨浪里攀附一根浮木,呻吟声都被插断,只剩本能的喘息。 “不是要安慰我?”程濡洱抱着坐在身上的芝华凶狠地顶,托着她的臀全根拔出再没入,连声音也沾着狠劲,“这样的安慰才有用,记住了吗?” 芝华想说他在胡扯,但被插得说不出话来,身下完全撑开,吞纳他汹涌的侵略,一波波情潮漫到心口,她快要溺水了。 世界再次翻转,昏沉间芝华被重新压在身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盖过他们的呼吸,她张嘴寻求一丝新鲜空气,被程濡洱密不透风地吻住,全身心落进他的海洋里。 快速的抽插像发动的打桩机,芝华在几乎窒息的深吻里高潮,程濡洱动作微顿,阴茎拔出来,抓着她的手握上去,一边吮她的舌,一边飞快套弄肿胀的阴茎。 是她的手正紧握他的欲望,这想法令他几乎发狂。和以往他自己用手截然不同,没有技巧、力度也一塌糊涂,但仅仅是柔软地握住,心理快感胜过生理上的愉悦,足以让他腰眼发麻,忍不住把她白嫩的手也肏成肉粉色。 掌心的肉棒越来越硬,如同一根在火里烧红的铁,她握得指尖酸疼,脱力得完全裹不住,忽然被吻得双眼发白,一股浓精射到发麻的手掌心。 深吻仍在继续,她的唇舌带着奇异的甜,意乱情迷时甜味更浓,和当初她送过来的纸杯蛋糕一样,甜得人牙齿发痒,克制不住想咬碎吞进去。 他真的没有难过,因为梁芝华是他的止痛药。 颜 第0035章35 想你颜 “芝华姐,你最近坐了蔚海的航班吗?”小渝捞起一件外套,几颗水果硬糖从口袋掉出来。 “没有啊,怎么了?”芝华从剧本里抬起头,素着一张脸。 小渝弯腰把糖拾起,递给芝华,“这是蔚海的航班才会发的糖果,每一趟都有。” “这不是以前在超市售卖的糖吗?”芝华疑惑不解。 “你不知道吗?”小渝正返身叠衣服,往行李箱添了一套秋装,直起身来,“这家糖果厂好几年前破产,被蔚海收购了呀。” 糖纸在阳光下微弱地一闪,芝华想起程濡洱的头像,也是这种糖,包着淡蓝色糖纸,就像为了纪念什么,特意挑选出来的。 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总之一觉醒来,只听见楼下兜兜的犬吠,它缠着裕生玩飞盘,兴奋得直吐气。 “梁小姐,你的车我帮你开过来了。”裕生把钥匙搁在餐桌上,语气很赶,“程先生赶着时间先走了,我马上也要出发。对了,每天都会有人来喂兜兜,不用担心。” 芝华舀汤的手停住,抬头看裕生,等着他继续说。但裕生只笑笑,没有要讲话的意思。 看来是个不便透露的行程,芝华有一瞬不开心,汤匙擦着碗沿,缓缓停下又缓缓搅动起来。她凭什么能不开心呢,程濡洱本就没有向她汇报行程的义务。 “芝华姐,这几件够了吗?”小渝整理好行李箱,准备合上。 “够了,一星期而已。”芝华的思绪被拉扯回来。 行李箱拉链徐徐带上,芝华埋头看剧本,眼前的字模糊成墨块,她脑袋一轻,思绪不受控又飘出去。 他喜欢吃这款糖吗?芝华搜刮回忆,找不到他喜欢甜食的证据。 “姐,去片场吧。”小渝的声音又远又近,叹了口气,“怎么又走神了?” “嗯?”芝华晃神回来,眨了眨眼,“哦,你先带着行李去吧,我还要去个地方。” 她和严丁青约好,在工作室楼下的咖啡馆碰面。只等了几分钟,严丁青背着双肩包进来,下巴冒着青茬,像遭了一夜的雨淋日炙。 “你昨晚去哪里了?”他坐下来,匆忙喝一口冰咖啡,“爸妈有点生气,但已经被我哄住了。” 芝华不想聊这些,提了一口气说:“谈谈离婚的事吧。” “芝华……”严丁青泄气地搁下玻璃杯,冰块叮当乱撞。 “同样的话没必要再说。”芝华不想看他的表情,手指掐着掌心的肉,留下一排凹痕。 “很多合同是要求我们以夫妻名义参与的。”他看了眼手表,叹口气说,“最少……帮我到对赌协议结束吧?” 芝华意外地抬头,没料到严丁青能如此轻易同意离婚,分明上次提起时,他的态度截然相反。但总归有进展,她悄然舒口气,蓝色水果糖又浮到眼前。 为什么偏偏是蓝色?是程濡洱喜欢的颜色吗?可他不常穿蓝色,不也常用蓝色的东西,却用蓝色的糖做头像。这颗糖出现得毫无逻辑,越反常意味着越重要。 “芝华,芝华?”严丁青连着喊她几声。 完了,今天第三次走神。芝华心里咯噔,只要稍微安静下来,她的神智就会晃走,程濡洱的脸像洪水漫进空房间,无孔不入将她的脑海填满。 “好。”她迟钝地点点头,“就到对赌结束。” 桌对面空了许久,芝华仍坐着。化开的奶油顶黏糊糊挂在杯壁,服务员过来问她是否需要换一杯,芝华仿佛被喊醒,站起来摇摇头。 坐回车里,手机叮地一声,令她眼睛亮起,点开一看又暗下来。那只是一则无用的广告短信。 为什么不告知她行程,芝华想得心头憋闷,她及其讨厌现在这股情绪,她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停车场里有车开出去,前灯由左至右从她眼前晃过。芝华闭了闭眼,听见手机铃声响,她抓起来一看,愣住。 “我刚落地。”程濡洱的声音传过来。 原来是坐飞机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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