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黑后我在军旅综艺杀疯了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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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毕业照。阳光下，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竟然是昕昕的好朋友李婷！我掏出手机的动作几乎把口袋扯破。电话接通后，李婷妈妈沙哑的哭声瞬间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婷婷她现在在急诊室抢救，医生说情况很危险。” 手机从掌心滑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我缓缓转向李老师：“那...年级第三是？” 四目相对时，我和李老师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恐惧。李老师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是您女儿，昕昕...” 我立刻捡起手机疯狂地拨通丈夫的电话。 “女儿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慌张不已，声音已经带着几分颤抖。 “你冷静点！”丈夫不耐烦地说，“高考压力大的是孩子又不是你。” “你懂什么！”还不等他说完我就失控地打断了他，“张凯乐死了！李婷正在抢救！下一个可能就是昕昕！”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紧接着传来丈夫倒吸冷气的声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交待好丈夫： “我现在去医院看李婷你盯紧女儿，别让她知道这些事，一秒钟都不能离开她身边！如果发现任何异常，马上联系我，知道了吗？” 我一路狂奔赶到医院，急诊室外的红灯刺得眼睛发疼。李婷妈妈瘫坐在走廊长椅上，双手沾满已经干涸的血迹，眼神空洞地盯着手术室大门。看到我后她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之处： “她在浴室里自言自语”，李婷妈妈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说什么默默老师，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然后得到去你家补习的名额。等我撞开门。”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喉间发出呜咽声。 “就看见她用美工刀割腕了！” “你知道的！我女儿，明明最怕血！她晕血啊！” 4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冷静思考了半天。果然如此！那个所谓的默默老师，正在用某种扭曲的方式，假装帮助孩子们克服恐惧，释放高考前的压力！她让张凯乐克服对亲密关系的羞耻，让李婷战胜对血液的恐惧。而我的昕昕... 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是丈夫发来的消息： “女儿突发奇想说要上天台看星星，怎么办？”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昕昕最怕高处，连摩天轮都不敢坐！看来默默老师已经把目标换成我女儿了。交代丈夫千万稳住女儿后，我颤抖着手指，迅速建了个家长群。女儿所在的尖子班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并且年级前五名都能看见那个默默老师。现在第一名张凯乐、第二名李婷已经出事，第三名是我女儿，剩下的是第四名王远和第五名刘明浩。我在群里发出警告：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是啊，谁是最大的受益者那我们就理所应当改怀疑谁。翻开女儿的成绩单，一个名字反复出现：周子轩。他曾经稳居年级第一，但从上学期开始，成绩突然下滑到第六名。而每次考试，他都恰好排在是第六名，一直无法超越前五个人。 “周子轩...”我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想起女儿曾经提过，这个男生总是用阴冷的眼神盯着前几名的同学。如果前五名尖子生都消失了，那么今年的状元，就会是他。我有理由怀疑，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干系！我立刻冲出医院，找到周子轩家地址往那里赶去。在他家院子角落，我找到了独自看书的周子轩。见到我逼近，他转身就跑。我紧追不舍，在巷子深处，他绊倒在地。我抬手准备扶他起来，他却死死盯着我身后。 “别过来！”他惊恐地往后缩，瑟瑟发抖。 “默默...老师，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正要转过头时，却看见令我咋舌的一幕。5 周子轩拔腿就跑，慌乱中一只鞋子都甩脱在巷子里。我急忙回头望去巷子尽头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默默老师的身影？他刚才那惊恐的模样，分明是在演戏！由此我更加确定了，周子轩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为了女儿，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拼命追赶，终于在巷口将他截住。 “你怎么会知道默默老师？”我将他衣领绞紧在手心，“只有前五名的孩子能看见她！可你刚才清清楚楚喊了她的名字！” 可被我揪住衣领的周子轩，却像换了个人，眼神躲闪但语气出奇地平静： “我没见过你说的什么默默老师。” 他喘着粗气，试图掰开我的手，“这事跟我没关系！凭什么找我？” “你撒谎！”我几乎要发疯，拽住他衣领的手越发收紧。 “你稳坐第六名宝座！张凯乐死了，李婷废了，接下来是我女儿，然后是王远和刘明浩！等前五名全灭，”我将他重重撞向墙壁，“你不就是状元了吗？！” 周子轩停止了挣扎，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阿姨，你这是什么逻辑？按你这么说，你怎么不去怀疑第七名、第八名，甚至第十名呢？”他直直地盯着我，声音越发的冷静，“他们都会是既得利益者。排名越靠前的人消失，后面的人就越受益范围可就越发的大啊。” 他用力掰开我的手，弯腰捡起那只跑丢的鞋子，漫不经心的拍打灰尘，语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 “还有五天时间，高考就开始了，你最好抓紧，那可是他们的一辈子。” 看着他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我深吸一口气，在他面前跪下扯住他的裤脚仰起头。 “子轩，你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阿姨求你了，告诉我吧，高考重要，命更重要啊。你就放过他们吧。” 看着我下跪还声泪俱下的模样，周子轩红了眼眶。 “真的不是我，我哪有那本事...” “我真羡慕他们都有你们这样好的父母，而我只能靠奶奶捡废品...” 他将我扶起，语重心长： “关于默默老师，我也是听说。但有一个人，从上学期就逼我控分，永远不准考进前五。” “当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我明白了，我最好的朋友可能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我。” “去找何民宇，是他这么提醒我的，真相他应该知道。”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巷子里只剩下他最后那句话的回音。我僵在原地，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理智取代了刚刚的狂怒。他说得...有道理。只把矛头只对准第六名的周子轩，确实太武断了。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操纵，受益者可能是任何一个排名靠后的学生，甚至不止一人。看着周子轩消失在巷口拐角，我深吸一口气。 “何民宇...就算把天翻过来，我也要揪出你，让我女儿平安踏进高考考场。” 6 我循着班主任给的地址，拐进一片灰扑扑的老居民区。在一栋墙皮剥落的楼前，我停住了脚步。门牌号模糊不清，只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深吸一口气，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碰撞声，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拉开一条缝。一张过分苍白的少年面孔探了出来，瘦削得不行，而这个孩子正是何民宇。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校服松松垮垮，袖口被蹭得起了毛边。 “阿姨…您找谁？”他眼神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磨破的球鞋尖。我的心骤然漏跳了一拍，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混杂着说不清的寒意，猛的向我袭来。眼前的少年如此单薄、怯懦，眼神里只有不安和闪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被生活磋磨的疲惫。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将他与那个在幕后和默默老师共谋，策划一系列可怕事件的元凶联系起来。这孩子就不像一个能布下如此恐怖棋局的坏人。我定了定神，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 “何民宇同学，阿姨想问问你，你认识默默老师吗？” 听到这个名字，何民宇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煞白。他嘴唇哆嗦着，像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下意识地想关上门。情急之下，我抓住了他想要缩回去的手腕： “民宇，这很重要！关系到很多同学的安全！你…” “啊！” 他突然痛苦的惨叫。我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何民宇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护住被我抓住的那只手臂，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我脑中轰的一声，一个可怕的念头炸开，他身上有伤！ “民宇，你身上…”我的声音都在抖。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我看到他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我尘封已久的记忆就像被打开了。这眉眼…这轮廓…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丈夫发去信息。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出胸膛。等待的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手机终于震动，屏幕亮起，丈夫发来了照片。是我们那届高三2班的毕业合影。我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拼命放大照片的角落。找到了！照片上，和我一起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少女欧阳沫沫，正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对着镜头比耶。她清秀的脸部轮廓，和我眼前这个浑身是伤的少年何民宇，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巨大的震惊和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冲击着我，几乎让我站立不稳。 7 我看着眼前的孩子，声音干涩得厉害：“民宇…你父亲呢？”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止住抽泣，声音微弱：“他现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