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门一打开,程宬听到上方传来一声鼻息间飘出的疑惑,始料未及地停了下来。 段澜企难得穿着那件外套,表情有点意外,准备敲门的手缓缓收了回去,目光下移。 “鞋也不穿,脏不脏?” 这是她们分手后第二次对话,段澜企似乎没有任何隔阂,下意识地启动了“母亲”的程序,训问但不严厉。 程宬也跟着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差一步就会踩出门外,踩在她平时临时放垃圾袋和纸箱的位置,而那个位置现在被段澜企的高跟鞋占据了一大半。 她似乎想了想,段澜企也就耐心地等着,直到她伸出攥着扣子的手,抓着段澜企的肩膀借力,踩上了她的鞋尖。段澜企早已见怪不怪,伸手环住她的腰,免得她站不稳踩到外面的地上。 “不脏了吧。” 程宬像是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一样,语气中还带着点得意,她们的身体贴得很近,从远处看几乎都分不出是谁的四肢。 她们的心跳挨在一起,缓慢地、不知疲倦地在狭小空间里跃动。 段澜企的手从她宽松的睡衣后面伸进去,捏了捏她中间那条脊骨,程宬被闹得一缩,却还是没有撒手。 “程宬。” 段澜企再次开口,爱称会让她们不适,她们向来都是直呼对方的名字,每次被单独叫起,就好像是在重新认识一遍。 “程宬。” 段澜企像是个极度有耐心的家长,只是一边用手轻轻捏着她的脊骨,一边不带任何暧昧地催她。拥挤脆弱的耳膜成为她声音的奴隶,把程宬激得骨头发痒,几乎想让段澜企把她捏碎,然后涂在这个走廊里,日日夜夜只要有风吹,都会响起她的名字。 程宬松手,不太费力就挣开了段澜企的手,往后跳进家门。 “进来吧。” - 程宬在浴室里为段澜企的洁癖买单,段澜企站在门外看着她,热水咕噜咕噜流下程宬的脚踝,大雾从她脚边腾起,涂白了她的身体。 段澜企伸手在玻璃上点了点,落下食指的指纹,程宬瞥见她的动作,手里的花洒转了个方向,对着那块玻璃浇了过去,热水隔着玻璃打在段澜企的手上。 “别把你的东西留在我家。” 程宬的语气很平静,段澜企抬眼看向程宬,似乎觉察到其中一点别的情绪,转身离开了浴室。 - 程宬的屁股安稳地坐在床上,下半身被段澜企拉过去放在膝上,用纸巾给她吸脚底多余的水。 段澜企今天穿了一条高叉的半裙,程宬趁她转头拿新的纸巾的时候,从裙边踩进去,踩在她裸露的膝盖上,她感觉段澜企的动作一顿,随即毫不客气地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滑,最后踩在段澜企小腹上的疤。 “拿开。” 段澜企的眉头蹙起一把弓,伸手去捉她的右脚,细瘦的脚踝被段澜企握在手上,从裙底硬生生拔出,举在空中。程宬从善如流地把右腿交给段澜企,左脚却伺机而动,从一侧钻进段澜企大腿地缝隙,隔着内裤精确地踩在她的阴蒂上。 段澜企被她弄得小腹一热,瞥了她一眼,把手松开,似乎是默许了。 程宬笑得开心,脚上加了些力气,轻轻踩压着那块软肉,又时不时地用脚趾顶撞两下她的穴口。她没有刻意控制力度,好几次段澜企都被她冲撞得发疼,脆弱的穴口被她灵活的脚鞭笞出红色。段澜企忍了下来,企图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就像方荇那样。 段澜企对程宬天生有一种纵容,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可她天生又爱掌控一切。如果不是程宬向她提出分手,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主动开口和程宬斩断关系,当她意识到这点之后,她找到了方荇。 方荇就像是段澜企最契合的那一半圆,她乖顺却不软弱,聪明但也不过分聪明,段澜企可以在她身上尽情规划性欲和爱,每一寸都可以计量,每个进度她都了如指掌。可程宬不同,程宬骨子里的恶劣让她总是反抗段澜企,她像春游里总是掉队去看青蛙的小孩,哪怕哨声吹到耳边,都只贯彻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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