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身体很热,体内的热气散不出去,体外的还要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滚烫的不堪的欲念灼烧融化着骨髓,骨头都要酥麻出裂纹了,叶修无力抵御,这种感觉他不算陌生,却依然应对乏力。 叶修进屋就除去夹克,空身套着一件粗针毛衣,现在这件毛衣快要把他逼上绝境,原本适合贴身穿的绒线变得毛躁粗粝,擦着薄薄的、比之前敏感数倍的皮肤,叶修动一下,就磨一阵,他也跟着颤一会儿,尤其是乳尖,已经胀大到顶着毛衣凸出两点,嫩皮都掉了一层。牙齿自己还在打架,再细索的呻吟也管不住。 渴望粗鲁的爱抚,渴望肆意的玩弄,渴望残暴的插弄,渴望得不得了,谁让Alpha和Omega的对话方式就是扯掉裤子猛干,欲浪排山倒海劈头盖脸地打过来,肉棒和后穴湿的太快了,足以让他羞愧――他刚才说的气势十足,却拒绝不了被他拒绝了的周泽楷的气味。 如此恶意的挑逗。 叶修发着抖,抬起头看向周泽楷,用他那双春意湿意交加的眸子。 周泽楷硬得要断,无动于衷,只是用善于藏匿所有心事的眼睛注视回他,他的眼神不算冷,却很坚定,其下暗涌涟涟,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早就打好谱儿了或是临时起意,都不重要,事实是周泽楷突然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催动它们化成猛禽野兽,扬起尖牙利齿,扑向叶修,要撕碎他。 叶修整个人在地板上缩成更小的一团,变本加厉的麻痒从脚底开始现形,沿着每一条可能被当做传递通道的部分――血管神经骨骼其它什么的,四面扩散。他都不敢乱碰自己一下,就连上下嘴唇哆嗦着互相摩擦都能擦出甜美的火花。 情欲勃发得实在太过剧烈,也不能全怪叶修的性别,他在尝过了Alpha绝妙的滋味、尝过了颠倒灵魂的快乐后,又靠着抑制剂过了两年,真正的本能一直被苦苦地压抑,堆积到了另一种危险地地步。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唯一用阳具满足过他的Alpha,他曾被他操得手脚大敞,落花流水,一败涂地,只会乱摇屁股哀求着被填满,思维模式由两条腿走路的退化成四条腿走路的。 而这个Alpha正在用气味向他发出求欢的要求,并要他臣服。 从叶修选出第一张牌,到他被周泽楷的信息素冲击到桌子底下去,这个过程很短,两分钟都不到。叶修觉得已经过了两个世纪,他明明连两秒都没法忍,再忍就对不起性别了。非正常发情,他的白巧克力味信息素后知后觉,反应慢了点,这才从腺体里、毛孔里蒸发出来,炸开一般扩散。 可惜太不争气,它出来后没有与周泽楷的信息素抗衡,而是宣布投诚,一点也不恋旧主地融合过去。 情欲像水,开了闸,粗犷地流,没有排水孔,眨眼盖过口鼻,没过头顶,叶修快溺死了,氧气稀薄,即将用罄,可他还在挣扎,几乎是凭借“在坚持一下”的惯性在挣扎,还能坚持,完全是靠这具身体对性爱还谈不上依赖。 “你……”,他本来想让周泽楷收起他的信息素,又觉得纯属废话,快给自己省点力气吧,他要会收,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做,他拼着力气揶揄,“你就是来干这个的?” “不是。”周泽楷正经否认,落空叶修的讽刺。 他拾起桌面上那张红桃K,夹在食指中指之间,贴近唇边,吻了一下,这个过程信息素的味道又浓了一倍有余,他提醒叶修,“还有三张。” 哦,原来这也是赌局的一部分。 氧气用尽,叶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体和意识都争先恐后地认输,热气逐渐加重,翻搅完身体涌出去,又散不去,薄雾似的笼在皮肤上,把皮肤和毛衣粘起来,汗从侧脸、从眉心沿着鼻梁滚下来,潮湿的气息对准他内外夹攻,只有喉咙干得发疼。 湿意最重的地方还是下身,后穴持续吐水,内裤被浸透,吸饱了水,兜不住,淫水已经涂满腿根,顺着往下流,棉布裤子后面印了一块水渍。肉棒暴起,却只能可怜的屈就在内裤里,乳头刺痛,细密的麻痒都要化成奶水从中间的细缝里渗出来。叶修连稍微安慰一下都办不到,身体仅靠两条发抖的胳膊吃力地硬撑,两条腿无助地互蹭。 叶修的眼眶酸胀得几乎要爆裂,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呼气,无意识地贪婪地嗅着,再一次吸进大量信息素,身体荡出一波更为激烈的空虚感和饥饿感。心思全乱了,无法敛迹,那日的记忆撞破薄弱的防备,把他绑上了火刑架。 身体还代替他记着,记着他曾经熬不过欲望,丢弃立场和自尊,把湿淋淋的屁股送到他面前,盼望他来搭救,用沾满信息素的湿热肉棒填塞他的口腔,肠道,肉棒出去了,再换精液进来阻塞,Alpha的精液也是能平复Omega淫乱身体的好物之一,怎么下流怎么来,最后操得他死去活来,形神俱灭,两个人的精液共同把他的脸上身上都射满,怎样都好只要能爽下去,为了让他再深点再狠点可以做出任何事去讨他的欢心。 尤其说无力抵抗,不如说不想抵抗,Omega在爽得要升天的那刻,完全会默认这个性别区别于其它的最大特点――被Alpha赐予世间无上的性爱体验。 有点像瘾君子,却比向毒品妥协更加卑琐和不堪,尝到甜头的Omega会亲手拭去那一点陷入徘徊的痛苦。 可是,发情和被发情是两回事,至少对叶修来说是的。 叶修善于掌控局势,也讲究掌控局势,所以,他的本能诱发出的放浪和周泽楷一手炮制出的放浪有根本区别。 换句话说,他不愿向自己以外的人妥协。你要对我这样那样,出自我的授意,可以,违背我的本意,不行。 叶修不爱对别人的作为说三道四,没用,浪费时间,最多向关系近的规劝几句,他连怒愤都是不见火星的那种,最多淡淡地沉下脸。 一道锐利的目光,如炬,投掷到周泽楷身上,破开浊湿眼底的层叠迷雾,这是属于叶修的气场,很难丢弃,就算只剩眼神可以立起来,也要让对方明眼看到这道劲气。他没有赌气到也驱赶出同等分量的信息素来和周泽楷玩对捉,Omega用香味去轰炸Alpha,最后基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无所谓,叶修的信息素只是锦上添花,他光凭眼下的情态就能足以让周泽楷发情。 喘息明明那么甜腻惑人,轻晃的尾音消融在狭小的室内,可叶修的神智比刚被Alpha信息素扰乱时正常了点。 周泽楷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他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看起来游刃有余罢了,其实在玩命的自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的喘气声又重又急,像风箱鼓风,被竭力压制住,听起来像漏风,身上汗湿的痕迹明显。与叶修的眼神不同,周泽楷的眼神充满了弹性和张力,叶修有重量的目光冲过来,他就把它们消弥掉。 周泽楷准备做足,半只脚的步子也不会让出来 两个人都在暗暗较劲,也不交换一句话,说了平衡就坏了。 气氛真是诡异,滚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事,偏偏看起来像在酝酿什么。 抵抗地越顽强,崩溃的时候就越彻底。 还是周泽楷先一步动作。他走到叶修面前,弯下腰,两只胳膊从他肋下穿过,把他提起来。叶修早被烫软烫蔫儿了,任周泽楷随便带着走。他身子一歪,全副重量都挂在周泽楷身上,靠着他虚弱地站着。两具互喂春药的肉体终于有所接触,吸在一起,互相逼出一声快意的低吟。 要分开太难了,偏偏叶修在挣周泽楷也在挣,情趣游戏一样地你折磨我我玩弄你。 叶修四肢沉重,头晕脑胀,不堪负担,窝在周泽楷怀里又变得软糯轻薄,可以被他拉扯成任意的形状。 周泽楷把叶修翻了个身,又全身从后面扑上来,压住他。叶修的背贴着他的胸,被固定在桌子和周泽楷中间。 “呜啊!”就是这一个动作,叶修胀得要死的肉棒抵在了桌子边缘上,用力一挤,挤出一阵剧痛,后面跟着巨爽。他眼前发花,掉了泪,腿软得更厉害,身子又要往下滑。 周泽楷不抱他,就是顶着他,叶修想要勉力维持平衡,要么紧贴周泽楷,要么紧贴桌沿。选周泽楷相当于把后庭交出去,选桌沿相当于把肉棒交出去。 叶修索性挺起腰,扭动,想蹭两下过过瘾,被周泽楷发现了,牢牢卡住不让动,硬热的肉棒几乎要隔着裤子拓开臀肉,卡进股缝里。 周泽楷腿上的西裤和叶修腿上的休闲裤都是柔软的料子,眼下有没有这层区别不大。 热到了极致叶修已经麻木,倒是肉洞的空虚和瘙痒加倍还回来,似乎在报复他刚才有悖人伦的坚持。周泽楷的阳具就在他后面,想放它进来,凶猛残忍地抽插,隔着裤子也不介意,更何况他已经湿成这副德行,米色的布料上泅出的那块印子加大加深。 煎熬到了头,由意志辗出的绵长变为炽烈。 周泽楷两片形状好看的嘴唇吐出潮热的气,煲着叶修的耳骨、耳垂,手指压在他的腰上,像按摩一样揉捏,熨着酸麻的腰眼。 肉棒更近一步,烙着饥不择食的淫嘴儿,这处自主张合,连内裤都吸进去一点夹住不放。叶修很吃这一套,倒抽一口气,咬住下嘴唇,鼻息猛颤,屁股自发地迎奉上去,摆动着来回蹭。 上次做的时候,周泽楷的唇舌、手指和肉棒都插过叶修的屁股,插得他受不住,哀哀求饶,什么床话都好意思喊。尤其是他的肉棒,在过分地渴求下,叶修已经描摹出它全副武装的样子来了。大约有儿臂粗,不管哪张嘴吞起来都相当吃力,全部吞进去的话整个人都会废掉,完全勃起后棒身成紫红色,微微向下弯着,坠得直颤悠,经脉浮现,一路盘旋到顶,更衬龟头的饱满鼓胀,强硬地塞在初次开发的肉穴口,掸平细嫩的褶皱。 周泽楷太想要了,太想骑在叶修身上不是人地疯一次,他腰腹的肌肉绷得实实紧紧,一松一弛牵扯着心窝疼。但是他铁了心,他比叶修好过些,铁起来相对容易,毕竟Alpha还要操人,干体力活,不会像Omega那样化身软脚虾。 他捉住叶修的手腕,带动着在一排扑克上游走,叶修连指尖都是饱胀的、麻的。 周泽楷提醒他,别忘了,正事还没办完呢,“还有三张。你赢,我走。” 叶修没工夫听他的,用积极地心态进行消极的抵抗,就是怎么看都像是换种说法的欲拒还迎。周泽楷的催促方式就是用点力道往前顶,让他的肉棒离穴口再近些,迫得叶修的肉棒被挤压得再狠些。 “!!”。 快感迸发,叶修的眼前黑白相交,他张开嘴,叫声都哑火在嗓子眼里,原本细碎的颤抖变成一次猛烈地抽搐,后腰像是被钉了一根钢针进去,下身知觉全无。 要射,再不射就要死了。 然后周泽楷抽离了。叶修如同站在悬崖边上蹦极,准备跳了,被告知需要换根橡皮绳,再等等。 “你以为这样就能为难我了?"叶修硬是从喉咙里撕出一句话。 周泽楷摇头,发尾扫过来扫过去给叶修淋油。 "说话!我现在看得见你么?” “不是。” 我没这样以为,虽然我想,要真能这样就好了。 呵呵。 “可以,你等着。” 周泽楷很快就知道了叶修让他等什么。 叶修的身体朝一侧栽倒,脱离夹心窘境,周泽楷没抱住他,他借着身体的重量坠下,周泽楷来不及阻止。叶修砰一声倒在地上,水泥地面坚硬,他都没心思顾着膀子撞得疼不疼,一条胳膊向后搭,胳膊肘压在沙发上,帮他撑着身体。 叶修连个舒心位置都不换,就地挣扎着卧坐起来,他得出来一次。拖鞋早就被踢倒一边,圆润的脚趾露出来,蜷得太过用力,快要把小腿肚拉抽筋。他左右扭动抬起屁股,急切地往下拽裤子,内裤湿了大半,脱得不容易,叶修刚把裤子褪到膝盖就失去耐性,握住弹出来的肉棒,上下撸动。 他懒得遮掩,他又不是没当着周泽楷的面儿手淫过,他知道周泽楷不会冲上来,周泽楷想玩他,肯定不会断了自己的节奏。 既然这样,礼尚往来,叶修也得玩玩,他看向周泽楷,一点挑衅的意味都没有,也没有窘迫和羞恼,就是平平常常的看着,像看任何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人。满眼的水汽居然让他的眼睛看起来很是纯澈。 这种看法让周泽楷觉得自己是个小丑,无聊透顶。 他胡天胡地,他不予理睬。 叶修屈起膝盖,肉棒上蜜水横流,涂得整根油光发亮,滑不留手,肉粉色的龟头快速地在叶修手圈成的肉缝出来进去,一隐一显,淫水积攒不住,从指缝间淅淅沥沥的往外冒,打出操穴才有的滋滋声,他剩下那只手也没闲着,扣扣龟缝,掐掐龟头,捏捏滚圆的阴囊。
相关推荐:
重生之公主要造反
医武兵王混乡村
孩子的父亲是个女的
剑来
有只按摩师
朝朝暮暮
女儿红
九品道士
爸爸,我要嫁给你
蛇行天下(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