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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你有空多去找她学一学,她性子极好,定会教你的。” “对了,你的琴艺这么差,那长相思琴就送给理理吧,放在你的手中倒是白费了。” 可我的琴艺是大师曲乐所教,在这个世上,她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因为他的话,我总想和陈理理一较高下,让瞿鹤明听个明白。 可后来才明白,他不是在贬低我的琴,是在贬低我的人。 就像是今日这般,和陈理理的较量,我一直都是输家。 见我一直不动,他不耐烦起来。 “怎么?不愿意?你差点害理理失了清白,我让你下跪道歉很过分么?” 陈理理的视线在我们两人间徘徊。 挑衅的看我一眼后,眉间又带上了愁色。 “算了吧明郎,县主向来骄傲,怎会肯下跪。” “我只希望以后县主以后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更不要废掉我的双手,若是不能弹琴,那当真是没了活路。” 她露出一直掩盖在衣袖下的手,纤细白净的手上如今青紫一片,像是被狠狠夹了一通。 “这也是她做的?” 瞿鹤明再看向我,眼神更加的凌厉。 之后就是一通指责。 “我本以为你就是任性不服输一些,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有害人之心。” “你没有理理技艺高超,就想把人家的手给毁了是么?” “当真恶毒!来人,上夹板!” 我身后的下人立刻上前,想要护着我,却被瞿鹤明身后的侍卫团团围住。 “瞿鹤明!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敢不敢信我一次!” 挣脱开想要禁锢住我的人,对他大喊。 可他像是听不到一般,只心疼的看着陈理理的手。 我拼命挣扎,委屈上心头,可在手被夹板夹住时,疼痛让我溃不成军。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瞬间出了一身的汗。 直到一声脆响,让行刑之人愣了一下,手上也不敢再用力。 我这才得了半刻的喘息,瘫在地上双手颤抖,好生狼狈。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我好像也听到了。” 两个行刑人看向瞿鹤明,似乎在等他的指令。 可瞿鹤明只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骨头那么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断裂,继续!” 他似乎忘了,小时候我为了救他,手腕被石头砸的错了位,很难恢复如初。 能弹琴,是我付出了不少努力的结果。 可如今,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想要说话,却因为疼痛头晕眼花,连看清眼前人都困难。 手再次被强制夹住时,我疼的接近晕厥,眼泪狼狈的再次流出。 “瞿……瞿鹤明,我们解除婚约吧。” 他挥手让人让开,些许有些不耐烦。 “又来,你都提了多少次了,到头来还不是跟在我身后,求着我娶你。” “不过这次我同意,我要娶理理为妻,至于你,当个小妾都是赏你的。” 陈理理双眼放光,扭捏的说,“我身份低微,怎么能配得上明郎,还是县主做正妻更为相配。” “只有你能做我的妻,其他人,侍奉你刚刚好。” 两人对视,眼中只有彼此。 又看向我时,眼中温情荡然无存。 “林惟熙,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再闹,我还可以娶了你当个小妾,否则,比今日更甚。” 说罢,他将人打横抱起带走。 下人瞬间围了上来,听雨急的眼泪直流。 “小姐的手是不是断了,快请医师!快请医师!” 我忍着痛,嘱咐听雨。 “你去把凤鸣玉佩拿来,代我呈给皇上。” 3 翌日,瞿鹤明就带着陈理理一起进宫,请求圣上赐婚。 因为两家的婚约,皇帝也再次宣我进宫。 看到我缠着板子的两只手,皇帝顾元祁微微蹙眉,手上玩弄扳指的速度加快。 可瞿鹤明却冷笑一声,“昨日我的人分明注意了力道,绝对不会伤到你的,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会做戏,不去当个戏子真是浪费了。” 我没有反驳,脸色苍白。 但看到顾元祁关切的眼神时,微微歪歪头,示意自己很好。 顾元祁这才将视线挪到他们二人身上,极其不耐烦道,“你们刚才说什么?赐婚?” “是。” “臣家中三代簪缨,出了两名虎将,如今到臣这里,实在是不能迎娶一个毒妇,所以请求圣上将婚约更改成臣和理理,至于林惟熙,做妾也就行了。” 顾元祁语气微冷:“你所说的毒妇指的是谁?” 可瞿鹤明完全没有觉察出顾元祁语气中的异样,看向我,“太傅独女林惟熙。” “蛮横无理、狂妄自大,刁蛮惯了,昨日竟然想让人毁了理理的清白,还因为理理琴艺比她高超,着人毁了她的手,您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陈理理的手露出,白嫩细腻的皮肤上有几块青紫和疤痕。 可这并不是我所为。 陈理理带着哭腔,声音委屈,“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县主,竟然被如此对待……” 顾元祁瞥了一眼她的手,又看向我的手,眼神阴鸷几分,眼看就要发作。 我对上他的视线,只是微微摇头。 瞿鹤明满心都是陈理理,疼爱地牵着她的手,全然没发觉我与顾元祁的眼神交流。 “好歹青梅竹马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入歧途,所以昨日臣只是小作惩戒,让她长个记性,否则她会继续无法无天下去!” 他为了陈理理当真是妙口生花,对的也能说成错的。 我冷哼一声,“那我父亲母亲被你折磨至此,你该如何解释?” 瞿鹤明挑挑眉,毫不心虚的看着顾元祁。 “圣上,林太傅夫妇昨夜被山匪所劫持,被我所救,如今怎么成了是我折磨二位了?” “若不是我救了他们二人,恐怕早就……” 看着他如今模样,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些看清他的面目,否则父亲母亲也不会如此走一遭。 不过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欺君,当真胆大。 高位之上的顾元祁未说话,静看瞿鹤明。 瞿鹤明的视线与顾元祁相撞,忽然心中一颤,立刻下跪。 “圣上,臣实在是不能迎娶一个毒妇!” “她竟能够想出来侮辱其他女子清白这样恶毒的伎俩,哪像个正经的闺阁女子,私下里还不知有多不检点!” 我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 他为了娶到陈理理,竟然会拿我的清白来说事。 “瞿鹤明……你当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顾元祁脸色更加难看阴沉,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孤同意了,你下去吧。” 瞿鹤明得意的牵着人离开,陈理理从旁走过时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两人当真登对极了。 待两人走后,顾元祁从高位走下来到我身边。 “可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 …… 回府时,瞿鹤明要迎娶陈理理的消息就已经传开,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底。 陈理理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特地让人给我送来了一身粉色的嫁衣。 瞿鹤明更是派人来警告我,大婚当日不许打扮,也不许太傅府给我搞什么排场,只等着小轿子来抬我就好。 听雨替我一一答应,外面看着我好像认命了一般。 直到大婚当日,太傅府一片喜色。 不少王妃命妇不断出入,为我更衣讲规矩。 可等我快要上鸾轿时,府外突然奏起哀乐。 紧接着就是吵闹声。 “好啊,我就知道林惟熙会搞事情,竟然搞了这么大的排场,她还能认清自己的地位么!她只是个妾!” “我本想着给她个脸面,亲自来迎接她,她可倒好,给脸不要脸!” 瞿鹤明只顾着为他的理理出气,却丝毫没注意到还有一顶鸾轿停在府门前。 看到身着凤冠霞帔的我时,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竟冲上前想要扯掉我的凤冠,躲闪不急,衣服上一个东珠被他生生扯下。 瞿鹤明毫不犹豫的把东珠砸在我的脸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只是个妾?竟敢穿着正红色一身凤冠霞帔冲撞正妻!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旁人连忙护着我,“瞿将军你疯了么,竟敢这么对皇后娘娘!” “什么皇后,你们才疯了吧!” 他当即要上手拉我,“理理不是给你送了套粉色的婚服么,快去换了,今日这事就算是过了。” 拉扯之间,四周的仆从们忽然齐刷刷跪了一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重重磕头。 “奴才们叩见皇上!” 4 与以往不同,顾元祁今日穿了一身正红。 院内人跪了一地,纷纷向顾元祁行礼。 瞿鹤明也不例外,但他的脑子似乎还没有转过来,竟然想要拉着我一起下跪。 “快跪下来啊!” “奇怪……圣上怎会来此。” 顾元祁很快就给了他解释。 他直接揽住我的腰,将我从瞿鹤明手中带出。 “没事吧?可有伤到?” 我摇摇头。 顾元祁这才看向瞿鹤明,指着门口的哀乐。 “孤今日迎娶皇后,瞿将军这是作何?” 瞿鹤明一时语塞,额头汗珠密集。 他张张口,可看到我们二人亲密的模样,他眼神暗淡了些。 “圣上,当初你已经答应了让我娶林惟熙为妾,如今这是搞得哪一出?” “大胆!瞿将军你今日是吃了多少酒,竟然敢这么和圣上说话,不要命了!” “圣上娶亲你放哀乐就算了,竟然还对皇后娘娘如此无礼,就算你们瞿家再有功也不可如此放肆啊!” 指责声不断,可瞿鹤明像是听不到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顾元祁,倔强的在等一个答案。 顾元祁上前一步,俯身看他,“孤答应的是让你娶陈理理为妻,并非是同意熙熙给你作妾。” 瞿鹤明紧皱眉头,突然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像是叹出了他所有的精气神,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起来。 他看向我,眼神幽怨,“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其中一个命妇冷笑一声,“瞿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册封皇后的圣旨昨日就已经昭告天下,大家都知道。” “昨日……” 他身形突然恍惚,挺起来的背突然垮下。 这几日他都沉浸在要娶陈理理的喜悦中,一只在操办婚事,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看到他那失了魂魄的模样,顾元祁冷笑一声。 “看在你今日也娶亲的份上,孤饶了你的无礼,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 瞿鹤明像是傻了一样,呆楞的磕头请罪,而后真乖乖的退下。 但他走到门口时,突然踩空,从台阶上滑落,脑袋直接磕在柱子上,好生狼狈。 可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不顾鲜血直流的头,爬起跑了出去。 瞿鹤明并没有走远,因为刚出府门,他就瘫软在地,任凭下人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旁边围着的百姓看到他,有些不解。 “这瞿将军今日不也娶亲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抬了个小粉轿子奏哀乐,这是什么习俗?” “谁知道。” “我之前听说的一直都是林家小姐要嫁给瞿将军当妾,这怎么突然成了皇后?” “林家小姐可是林太傅独女,怎么可能为人妾室,你之前听错了吧。” 这些话一字不拉的全都进了瞿鹤明的耳中。 他怔愣在原地,口中嘟囔着,“惟熙怎么可能不爱我,她一直都是追在我身后的。” “她什么时候和圣上有了交集?为什么我不知道?” “不对……她肯定是被逼的,她不可能不爱我。” 想到此,他连忙爬起来。 回头时,我正在顾元祁的搀扶下上鸾轿。 他直接冲了过去,大喊道,“惟熙!惟熙你是不是被逼的?” 5 大内侍卫立刻将人给挡在外面。 “滚开!滚开别拦我!” 顾元祁看他无力的挣扎,面无表情,如同在看一个蝼蚁。 轻声道,“若是想要你瞿家基业尽数毁到你手中,就尽管闹。” 瞿鹤明动作一顿,身形滑落时,眼泪也无声流下。 唢呐的声音响起,百鸟朝凤,直击人心魄。 迎亲队伍已经离开许久,可他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回神。 下人走上前,小声说,“将军,陈小姐还在家中等您拜堂成亲呢,咱们……咱们要不走吧。” 听到陈理理的名字,他才有了反应。 “是啊,我还有理理。” “林惟熙……她这个贱……” “将军慎言啊,那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他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滑落。 随意擦去,他踉跄起身,“回家!回家拜堂!” 可等他回去,府中已经冷清了许多。 他叫来礼官询问。 礼官叹口气,“今日圣上册封皇后,所以那些勋爵人家就来送了礼金,喝了杯茶就离开了,全都去了皇宫……实在是不巧啊。” 此时陈理理也走了过来,她眼圈微红,幽怨的看着瞿鹤明。 “明郎你去了哪里?这早就过了吉时,你竟然就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如果是往日,她这么说瞿鹤明早就上前哄她。 可今日他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理理更加生气。 “还说要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大婚,这连拜堂都没有,算什么成亲,我看我就是个笑话!” 瞿鹤明看向她,眼神凌厉,“我才是笑话……我才是最大的笑话!” “她嫁给了旁人,她竟然嫁给了旁人。” 他瘫坐在地上,死活都想不通。 他一直深信,自己不管做了什么林惟熙都会原谅他,都不会离开他,这次是怎么回事? 看他如此模样,陈理理更加生气,伸手就打掉了一个花瓶泄愤。 这一下,像是点燃了炮仗的引线。 瞿鹤明站起疯了一样将正厅所有东西都给砸了。 而后吼道,“滚!全都给我滚!” …… 因为封后,顾元祁停止上朝三日。 这三日一直与我黏在一块儿,还时常傻笑。 “熙熙,若当初没有你,我真的挺不过来。” “当时我就在想,若是有机会我定会报答你。” 我歪头回想,“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前我去外祖家游玩,恰巧碰到战乱,被困在江城三月,幸的家中庇佑才躲过一劫。 但江城牺牲了一大半的人,所以我并未立刻回京都,反而留在那里赈灾,又呆了半年。 流落民间的顾元祁就是灾民中的一员。 他是军中将士,但是因为身受重伤被留在城中。 是我日夜照顾,他才恢复如初。 我还记得他清醒那日,向我要一个馒头。 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得。 如今的他矜贵无比,在我面前却一如往昔乖巧顺从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攥着我的手,“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馒头。” “你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看着他,缓缓说,“但后来你突然消失,不告而别,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但没想到会在京都再见到你。” 他眸子微眯,似乎在回想。 “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父皇流落民间的血脉,当时父皇病重,夺嫡之争激烈,我实在分身乏术,直到继位后才终于能去寻你,但你已经不在江城。” “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林太傅之女。” 我们认出来彼此时,都惊的说不出话。 顾元祁道,“当初我知道你心仪瞿鹤明时,真想把他打发到边疆,再也不让他归京,但那样你肯定伤心。” 他当时给了我一枚玉佩,“若你回心转意,就拿着它来找我。” 因而重生的那日,我就让听雨把这枚玉佩送入了宫中。 顾元祁不是瞿鹤明,他不会忘记自己许下的诺言。 收下玉佩后,他便下旨立我为后。 顾元祁似乎也想到了那日,抱我抱的更紧了一些。 “幸好,我真的等到了你。” 他的话太过甜腻,听的我脸红不已。 顾元祁却不觉得,连翌日去上朝都精神不少。 可下方站着的瞿鹤明如同行尸走肉,连旁人对他没有规矩的弹劾都置之不理。 “瞿鹤明在圣上大婚之日如此失仪,还对皇后娘娘大不敬,私德有亏,是该好好在家多反省反省。” “是啊,我还没见过哪朝的臣子敢跟圣上抢人的,当真不可理喻!” 已经养好伤的父亲走出,“圣上,前日老臣被劫持,不是山匪所为,而是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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