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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多久,突然撞见一群可怕的人,就跟刚刚在树下的那几个一样,光脚赤着上身,头上戴牛骨,脸上仿佛抹了油彩、一道一道。 神棍跟她确认:“突然撞见……有?多突然?凭空出现的那种?吗?” 晓川不知道该怎么?说,廖扬瓮声t??瓮气接茬:“不是,当时有?雾,可见度二十来米吧,我们?看到前头影影绰绰的,起初没多想,还以?为是树。” 走?近点,才陡然发现是一群穿着古怪的人,更可怕的是,第一眼?就看见打头的那个脚踏着一个人的背、揪着头发把?人头从颈子上拎了起来。 廖扬心有?余悸:“这情景,搁谁顶得住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脑子就懵了,这要对方人少?,还能硬干,但他们?那么?多人呢……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吼了声?‘跑’,大家就都跑散了。” 这话说的也不全?是事实。 当时是梁世龙先跑,他疯疯癫癫神智不清,已然不知道怕了,嘻嘻哈哈反往前冲,牵他的那人没留神,被带得踉跄往前奔了一段之?后滚倒在地,眼?见都快滚到那群人脚底下了,吓得杀猪般怪叫,剩下的人被叫得慌了阵脚、四散而逃。 廖扬和晓川慌不择路,绕了一大圈,居然又?回到了这棵大树下,惶急之?下来了主意,上树逃生,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肖芥子听得皱眉,觉得其它都还合理,唯独“人都不敲木鼓了,鼓声?还一直在响”这事有?点匪夷所思,她问神棍:“那个鼓声?为什么?会一直响啊?” 神棍摇头:“我也不知道。” 顿了顿又?补充:“佤族的通天木鼓都是成对的,一公一母,母鼓会更大,因为过?去是母系社会嘛。这棵树下头只有?一个鼓,也不知道是公是母,难道敲了一个,另一个在回应?也不会啊,就算是回应,一个鼓也没多大音量,怎么?会铺天盖地呢……” 这种?问题,肖芥子自忖是帮不上忙了,她垂下眼?,看下方那两个偎依在一起的影子:“喂,我问你们?啊,你们?的同伴里,有?没有?一个叫杜……” 魔巴说那人叫杜什么?来着? 她一时想不起来,但话出口时却极顺溜:“有?没有?一个叫……杜子美的?” 晓川茫然:“没有?啊,我们?没有?姓杜的……吧。” 她小?声?和廖扬点数了一回,仰起脸确认:“没有?,没有?姓杜的。” 神棍最初听到这名字就觉得怪怪的,末了终于想起来了,哭笑不得:“什么?杜子美,那不是杜甫吗?” 肖芥子惊讶:“杜甫?魔巴为什么?跟我们?提杜甫呢?” 难不成要从杜甫的诗里去找线索?那可完球了,杜甫号称“诗圣”,写了那么?多诗,一时半会的,她哪想得起来。 神棍无语:“小?结子,你是不是健忘?魔巴说的是杜子春!杜子春!” 肖芥子嘴硬:“那这俩名字那么?像,记岔了也正常嘛。杜子美、杜子春,听着跟两兄弟似的。怕不是杜甫他弟吧。” 神棍一怔。 杜子美,他一直以?为是魔巴提醒他要提防的某个人,经肖芥子这么?一说,他忽地觉得,杜子春好像是个古代人的名字,他之?前……似乎在哪看过?似的。 *** 陈琮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 下午,他收到一个叫“花猴”的人打来的电话,把?肖芥子的口信捎给了他。 总结下来,喜忧参半:喜的是梁世龙终于有?消息了,忧的是肖芥子和她那个新?的、不能打的朋友,居然一路跟进魇山去了。 徐定洋可不是个善茬啊,更何况她那头至少?有?十个人!虽然花猴表示会组织后援,但他也说了,最早也得明天下午才能进山。 二十多个小?时,这中间得发生多少?变故啊。 陈琮第一时间去找了三老和梁婵,只说是某个可靠的朋友递来的消息。梁婵喜极而泣,恨不得马上飞去魇山,三老相对要镇定点,让她别着急,说是春焰现在的管事的叫戴天南,如果是徐定洋绑的人,和戴天南联系兴许有?用。 然而可惜的是,打了十多个电话,都没联系上戴天南。 这事报警没什么?用,警察找上十天半个月、也不可能知道魇山在哪,三老商量下来,最后的决定是尽快组队,内部挑人,由知道魇山路线的禄爷带队,明天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出发,衔接紧凑的话,基本?能赶上花猴那边的进山时间。 陈琮主动报了名,事关肖芥子和梁婵,再说了,作为领了几十万红包的纯新?人,协会有?事,他理当出点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家简单收拾了行李之?后,他早早上床休息。明天要早起,能多睡一点是一点,为了保证睡眠质量,他还喝了碗所谓能“帮助养石”的药汤。 然而依然翻来覆去,睡不踏实,迷迷糊糊间,一会梦见肖芥子把?徐定洋摁在地上打,一会又?梦见肖芥子坐在地上哭、两只手上都被钉了铁钉。 还梦见了和陈天海打视频电话,他照旧虚与委蛇地和陈天海扯东扯西,却突然发现,陈天海说话时,身后的背景一直在快速闪变:起先是颜家,后来是机场、出租车、宝玉石一条街、他住的小?区、楼道,末了居然是……自己的卧室! 再然后,和昨天一样,某一个瞬间,忽然就在石头里了。 黄蒙蒙的颜色,除了颜色,其它什么?都没有?,昨天是“一小?会”,今天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陈琮就在这望不到尽头的颜色里行走?,周围安静得像是在外太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肖芥子说,入了石就像是进了独属于自己的桃花源,身心都松弛,然而陈琮没这感觉。 他还是焦躁、静不下来,总想抓过?手机看时间:天亮了吗?天亮就该出发了。禄爷说要组队,也不知道能组到几个人,“人石会”的成员是出了名的独善其身、不喜欢掺合公共事务。他们?会不会已经走?了,忘了通知他了? 陈琮心烦意乱,无意间一瞥眼?,心头一震,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人都僵了。 他看到,对面居然站了个人。 也不能说是人,确切地说,是个模糊的人形影子,掺在黄蒙蒙的颜色里,发灰发暗,轮廓边缘处还微微发虚。 这个人形,身高、体型都跟他差不多,他动,它也动,看久了,会有?一种?诡异的错觉,觉得自己是在黑暗里照镜子。 陈琮尝试着向人形靠近,每走?近一步,他就越发毛骨悚然。 再然后,突然之?间,像是一颗石子砸进水里,那个人形在一圈一圈的空气涟漪中消失了。 陈琮睁开眼?睛。 正是夜最深的时候,整个卧室都陷在墨一般的黑里,陈琮心跳得厉害,一直盯着墙角看,总觉得刚刚那个人形就蜷缩在角落里、并未离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蓦地亮屏,但没声?响,睡觉时,他习惯静音。 室内有?光,陈琮登时觉得安全?了不少?,他拿过?手机。 先看时间,夜半2:37分。再看消息,亮屏是因为来消息了——是禄爷发来了组队名单,也是辛苦,忙到现在才确定下来。 陈琮略扫了一眼?,正想把?手机放回去,忽然间反应过?来。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颜如玉。 第113章 017 颜如玉这一晚在余杭。 姜红烛和廖飞都死了, 他算是对颜老头?小有交待,可以挺着腰杆回来“探亲”了。 颜老头?的休养生息地在乡下的老祠堂底下。 这一带老房子?比较多,前几年,当地旅游规划, 附近方圆几里地, 被划成?了一个整合的旅游区, 说是要?大力?开发, 然而开发到一半, 投资商跑路,结果是开发开废了, 比不?开发前还冷清。 老祠堂不?大, 有个小戏台, 戏台底下开了个小门, 旧时用来放唱戏的行头?道具。 只少数几个人知道,门内还有门,通往地下的土窖:这属于老颜家的禁地,只颜老头?能进。当然, 颜老头?如果不?幸正处于“死了”的状态,还是需要?有人把他抬进去的。 颜如玉被获准进地窖探视,毕竟他的身份是血囊, 未来终将成?为颜老头?的一部分?,自己?人,不?见外。 …… 土窖里很暗,点油灯,正中央是一口石制的棺材, 没盖,里头?盛了有半棺材的土——说是土, 跟地里随便挖的又不?同,土质偏暗青,研磨得很细,颜老头?躺在上头?,更像是躺在暗青色的浊水中。 颜叔说的没错,干爷是开始“长头?”了,他的脖颈那里,已经冒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肉瘤,要?是仔细看,还能隐约看到浅浅的、像是刻痕般的五官分?布。 颜如玉觉得,干爷这种,应该划入“蜥蜴类”,毕竟可以断肢再生:身体的末端部位,手脚也好,脑袋也罢,居然就这么……说长就长出来了。 长头?了,新的、疲乏无味的一辈子?又要?开始了,颜如玉替颜t?老头?觉得心累:一辈子?又一辈子?,左不?过是那些鸡零狗碎的人和事,自己?只活了二十多年,已经厌倦透了。 在棺材边坐累了,颜如玉站起身,看向墙壁。 土窖不?大,四面抹平之后,刷了白?浆灰粉,颜老头?每次下来等死&再活,有什么癫狂的想法、感悟,就会在上头?涂抹一番,涂多了,重新抹白?,从头?再来。 现在看到的,应该是上一次时写?的吧。 上头?有字有画,字是银钩铁画,画是挥洒自如,别的不?说,干爷在人间这几辈子?,字画是练得真不?错。 颜如玉第一眼就看到了龙飞凤舞的一行字。 ——好头?颅,谁当斫之? 他觉得好气又好笑,干爷真是,写?什么不?好,学隋炀帝写?这种晦气话,瞧瞧,这一世?脑袋被人“斫”了吧。 又看到两列不?伦不?类的。 左边是:真无聊,欲打听,最害怕,心惴惴。 右边是:怕人杀我,盼人杀我,谁人杀我,无人杀我。 颜如玉觉得,这类似小学生做的两栏连线题,他试着连了一下,觉得第一句应该是“心惴惴怕人杀我”,怕嘛,自然会心惴惴。 没接着再连,因为视线又被一幅画吸引了过去。 女娲像。 画是黑白?风,线描,女娲蛇尾盘缠、坐在河滩侧畔,正将多余而无用的土石拂开,面前已经捏了一排小人,都僵立着一动?不?动?,大概是正等着女娲吹的那“一口气”、好真正成?人。 边上也题了字。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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