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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上。 「我想也是。」似乎啃他耳垂啃上瘾了,丰厚的唇又贴回去,含著已经被咬得微红的耳垂。 「那你干嘛问我?下一个重点呢?」软土会被深掘,帅昭民非常了解这个道理,所以他有挣扎......只是有句话说得太好「脸皮一厚,天下无敌」。 腾蛇?布列尼这个男人的脸皮是不锈钢的,凭他的手肘绝对打不穿。与其继续乱动,让腾蛇越压越紧外,他乾脆顺其自然好了。 严格来说,虽然被压得很重,却颇为舒服。隔著被单跟衣物,心跳体温还有肌肉筋骨的起伏,都有种微妙的舒适。 也是......宿醉的太阳穴还是隐隐约约的抽痛,帅昭民眯上眼,打了个哈欠。腾蛇原本就是他会喜欢的类型,特别是身材的部分。 「帅律师,你亲眼目睹过亲人的死亡吗?你没回答我这个问题。」 「没有。」很迅速的回答後,帅昭民反到迟疑了下。「你所谓的『亲眼目睹』是到什麽程度?」 「我的父亲,被仇家暗杀,在他最喜欢去的餐厅,一共中了七枪。」就算是这时候,腾蛇的声音依然带著笑意,满不在乎的。 那些事情像是并不发生在他身上,他只是一个看电影的观众,冷淡地注视萤幕上的高潮起伏,心里最关注的其实是隔壁那对情侣到底要不要停止爱抚去开房间。 这让帅昭民很难反应。 他该对电影情节反应,还是该对那对情侣反应?最近他遇到的人事物,再再考验他的观察力跟敏锐度。比如说绑架,比如说吻......吻啊...... 脸埋进被子里擦了擦,提到吻他就想到了瑟,他现在应该要赶快打电话给瑟才对,为什麽会跟腾蛇「亲亲我我」在床上玩猜心游戏?他没兴趣也猜不到。 「布列尼先生,我需要电话。」 他们之间的相处其实可以套上「支离破碎」几个字,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解决,只有新的疑问跟要求交易不断冒出来,跟小孩子玩玩具没两样。想到什麽玩什麽,玩到一半可能又想起刚刚的玩具,就回头再摸两下,散了一地的东西却没有一样真的玩透的。 「不问我爸爸?」腾蛇不肯起身,放在帅昭民腰侧的手掌轻缓地上下游移。 「你不是说完了?中了七枪,然後死在你眼前。你不会想跟我聊令尊的遗言吧!」靠,那关他屁事!他等著哪天听家里父母的遗言就好了,听到别人家去有个屁意义! 「事关费奇,你确定不想知道?」 太阳穴一阵一阵抽痛个没完,完全没有食物的胃还是扭绞著想吐的讯息。为什麽?为什麽刚好事关费奇?他以为应该要事关腾蛇的母亲才对。 「他是令尊的禁脔?」帅昭民的语气很不耐烦,他宿醉又担心瑟的安危,想休息却又被腾蛇压的动弹不得,颈子耳垂还被啃啃咬咬的。 干!他是早餐吗?还是拿来磨牙的树干? 「不,父亲死的时候,费奇才五岁。」腾蛇哈哈大笑,似乎被帅昭民的答案给取悦了,心情很好地用脖子磨蹭他白细颈侧的肌肤。 「喔。」闪不掉,他现在头要是动太大力,脑袋里的管弦乐团就会开始发狂。 「父亲要我替他保护一个人。」笑声嘎然而止,吟诗般的轻语带著一股山雨欲来的疯狂。「全心全意,就算牺牲自己也要保护那个人。」 「令堂就是因为这样死的吗?」想想也是,身为腾蛇的父亲,也就是布列尼家族的干部集人物,外出肯定是众星拱月的,会中七枪是有点不可思议。 「他说那是爱情。」腾蛇像是进到了自己的世界里,声音里的迷惑毫不隐藏。「他说那是他一辈子最大的幸福......」 「喔。」 「帅律师,你认为我母亲在看些什麽?」如梦初醒般,腾蛇很快又恢复往常的轻挑,啃了帅昭民颈侧一口。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背後的身躯用力将帅昭民往被子里压,他发出被压扁似的乾咳,双手乱挥却无能为力。腾蛇哈哈笑的非常快意,丰润的纯从颈侧滑向耳垂,最後贴上他的脸颊。 「不,我不知道。」很坚决的回应,无懈可击的完美。 帅昭民在心底深深叹口气,垂死一样倒在被褥里。 ---- 重感冒中OTZ抱歉,更晚了 平行线--29(H) 他跟父亲,并不亲近。 不,其实应该说,父亲同他并不亲近。并非不疼他,或者刻意疏离他,但就是不亲近。以前还小,不明白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慢慢年纪大了,他也了解到,父亲想疏离的,是他跟爷爷相同色彩的眼眸。 七岁开始,他就进入寄宿学校,一年里难得回家几趟,偶尔放假也总是要到祖宅去接受继承人的培育。 他想,无论是父亲或母亲都松了一口气。不用跟他在一起,从他身上看到想逃避的部分。 是的,母亲也与他并不亲近。无论是小时候他肖似母亲的清秀或者年纪渐长开始与父亲接近的五官。 母亲过世前,他无法回家,只从父亲的贴身保镳手中,接过母亲的讣闻。他并没有出席丧礼,人的死亡没什麽了不起,十三岁的他早就见过太多,也亲手促成了很多。 接下来两年,他未曾跟父亲见过面。每天从镜子里看到的脸庞,任谁都会说越来越肖似父亲,而他却早已经对那张脸庞记忆模糊了。 他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与父亲相见。 究竟自己是不是越来越像父亲了?眯著红棕色的眼眸,少年抿了下唇,忍住淡淡的哼笑。 看不出来,充满血污的脸庞,惨白、痛苦、扭曲带著觉悟跟淡淡的不甘心。 「父亲。」在床边跪下,少年迟疑了会儿,才动手握住微微颤抖的手掌,偏白的肌肤很快染上深色的血污。 一看到他,橄榄绿的眼眸奋力睁大,接著颤抖地垂下,但很快又抬起来,有力地抓住他的视线。 「你......好吗?」沉静的男低音混著风炉抽气时那种杂音,被他握住的手痉挛了下,在他手背抓下几道白痕。 「嗯,很好,谢谢父亲关心。」顺著父亲的询问,少年冷静地回应。 进来前,医生告诉他,父亲身中七枪,能撑到现在是奇迹,要他有心理准备。什麽准备?他不是没见过人死在自己眼前,从小到大他近距离接触过太多死亡,早就已经处之淡然,就算是父亲又如呵?他们已经是两年未见的陌生人。 他等著父亲点出重点,总是闪躲著他的父亲,为什麽死前要见他? 父亲张大口痛苦的喘息,似乎挣扎著想说什麽,却只喷出带著血色的唾沫,在他手中的掌不断抽搐。 「父亲,请放心,我会替您找到仇家,让他血祭您。」而那些护主不力的护卫,也该带回去祖宅审判了。 为什麽父亲会中七枪?他还没有时间全盘了解事情的经过,但至少没听到比父亲更严重的伤亡......并不合理。 「布......布德......布......」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父亲橄榄绿的眼眸瞪得几乎要突出眼眶,逆流的血液从唇角、鼻孔里滑下。 布德?少年扬了下眉,回头望了眼站在门边垂著头的金发男人,修长的身躯上沾满了半乾的血痕。 父亲的狗,冷静、敏捷、无情的男人,但更有名的却是那张过度美丽的容颜。 似乎察觉了少年的视线,布德缓缓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眨动了下,象牙白的脸颊伤有一道血痕,看起来像是刀刃或者子弹擦过的痕迹。 「布德?」少年弯著嘴唇笑了笑,重复父亲嘴里的名字。「父亲,您希望布德陪葬吗?」 就算听了他这麽说,布德依然面无表情,修长柔韧的身躯像猫一样,安静优雅地走近。「请问腾蛇少爷,这是命令吗?」 「不......不......不是......」手被父亲狠狠地抓紧,少年痛皱起眉,对父亲的激动很不以为然。 他听过一些传言,关於父亲与布德之间,主人与狗有肉体关系并不特别,父亲对布德却不仅仅是这样的心情。有人告诉他,父亲爱上了狗......他扭著唇冷笑。 「父亲?」 「退、退下......」橄榄绿的眼眸看的不是他,而是身後那个美丽的男人。 「是的。」 很快,整个房里只剩下他与父亲,原来那个退下不只是对布德,而是对所有人。真不亏是父亲的狗。 握著他的手掌松开,父亲像是用尽了全身了力气,嘴唇微微蠕动著。想了想,他还是靠上前,将耳朵贴近父亲的唇边,低沉的细语传入耳里,让少年的眉越蹙越紧。 「这是命令吗?」耳边最後只剩下细弱的喘息,他看著父亲慢慢混浊的橄榄绿眼眸,僵硬地这麽问。 没有回答,父亲的嘴唇虽然动了,却再也发出不任何声音,然而最後那口气,却怎麽样也不肯轻易断绝,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我明白了,我会做到。」几乎是他才答应,父亲的气息就断绝了。 看著半眯著的橄榄绿眼眸,像是玻璃那样毫无生气,到底看向了哪里?用力咬住唇,少年发现自己正在流泪。 原来,他还是在意...... 走出父亲房门,稍嫌昏暗的长长走廊上,除了布德以外没有另一个人。 金发的男人冷淡地看著少年,神情与其说漠然不如说空洞,色彩明亮的唇微微动了下,少年下意识伸手抹了下脸颊。 「请医生来,父亲过世了。」当然没摸到任何东西,他早已经把眼泪一点不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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