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抹除。 「是的。」美丽的男人连眉毛也没动一下,他以为,身为父亲的狗,身为父亲死前还挂念的人,应该会有点情绪波动。 「你悲伤吗?」少年叫住了背对自己的男人,回过来的琥珀色眼眸,空洞得让人心寒。「或者你很开心?」 「腾蛇少爷,我只是一条狗。」粉色的唇动了下,太过美丽如梦的脸庞笑开。「如果这是您要的,是的,我很悲伤。是的,我很开心。」 很有趣的反应。少年垂下眼眸呵呵低笑,突然动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钮扣。 「腾蛇少爷?」布德的声音隐约提高,但没有靠近。 衬衫、领带飘落在地毯上,接著是皮带及深色长裤,最後是贴身的四角裤。少年赤裸地站在午後散落著从对面墙上射入阳光的走廊上,蜜金色的肌肤微微扶著光晕,光滑的肌理有锻??过的痕迹,但仍带著这个年纪的男孩未褪的青涩纤细。 红棕色的眼眸从修长的眼睫下抬起,带著恶意的挑衅。「布德,既然开心,就来庆祝 一下吧!」 「腾蛇少爷?」美丽的男人眯著琥珀色的瞳,没有靠近但也没有离开。 无所谓,男人不过来少年可以自己过去。纤细的身躯贴上了男人,嘴唇跟著吻上象牙色肌肤上的那道血痕。 「布德,你要拒绝吗?」 「这是命令?」 「不,这是邀请。」少年摇摇头,短卷的黑发跟著晃动,隔著男人的衣物,乳尖在摩擦中微微挺起,少年毫不隐藏的轻声低吟。 「为什麽?」空洞的神情慢慢染上一点微妙的激动,象牙白的肌肤浮出浅红,细白的齿猛地咬住粉色的唇。 「要咬,为什麽不咬我?」少年细瘦但结实的手臂缠上男人的颈子,像是强迫也像是撒娇,按下男人的脸,用舌尖轻舔那张唇。 「腾蛇少爷......」叹息的呼唤,让少年全身浮出一股颤栗,在脑髓炸出了绚丽的火花。 「你可要帮我,毕竟这是第一次。」大方地嘻嘻笑,少年拉著男人倒在地毯上,修长的腿轻蹭著男人偏瘦的腰。 「是。」回应带著压抑,男人轻柔地抚摸少年仍显单薄的胸口,美丽得像艺术品的手指,玩弄著早已挺起的乳尖。 「嗯......啊......」少年缩了下肩,闭上眼挡住紧张跟羞涩,反而却让身体的感觉更敏锐。 揉捏後略为粗暴的挤压,小小的乳尖被玩的充血,男人接著用舌头舔了下。 「啊!」强烈的刺激让少年忍不住惊呼,睁开的眸底带著青涩慌张好奇,但没有推拒或退缩。 布德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微笑,很美而且邪恶,让他脸红心跳恨不得抓过被他脱下的衬衫挡住脸。 当然,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认输。强忍著羞耻,他跟著扬起眉露出挑衅的微笑。「布德,粗鲁一点没关系,这是庆祝,为了你也为了我。」 几分钟後他後悔自己的挑衅,却已经无能为力。 脆弱的性器被男人的手握住,快速的摩擦著,带著茧的指头蹭著前端敏感的凹陷,坚硬的指甲刮搔的感觉像是触摸到了内脏,带著恐怖的快感。 少年除著咬著唇忍住哭喊外,只能无助地颤抖任由男人越来越失控的玩弄。 高潮眼看即将到来,男人却在他颤抖的呻吟中,捏住了性器根部,强压下射精感。「腾蛇少爷,才开始五分钟,不嫌太快吗?」 「闭啊......闭嘴......让我出来呜......」腰部痉挛著,修长腿部内侧肌肉也跟著抽搐,他慌张地要拉开男人的手,却使不上力气。 又被狠狠地用力捏了下,少年倒回地上,可怜地张著嘴喘气。 男人很有耐性,残忍又缓慢地用唇舌取代手舔舐吸吮,漂亮的手指则向下柔弄小孔。 快感不断在大脑身体里累积,少年张著唇几乎发不出声音,唾液从嘴角滑下,最後被抬起身的男人吻去。 性器依然被捏著,男人的滚烫坚挺,也压上了被揉松的小穴。「少爷,痛的话请咬我。」 那何止是痛!少年全身紧绷,死命地抓扯男人的肩膀,却挡不住不退推入身体里的高热。 他听见自己不成声的惨叫及男人的喘息,然後性器被放开了,在两人的腹部间跳了两下,却没有射出来。 强而有力的贯穿让少年完全无法放松身体,每一次移动都是痛苦,但他还是忍著,任由男人引导自己,慢慢的摸索出快感,最後尖叫著高潮了。 身体里有男人射出的热液,喘息时胸口相贴著,少年呵呵笑了起来。 「腾蛇少爷?」布德撑起身体,还带著情欲的面孔美得让人几乎忘记呼吸。 「我爱你。」虽然身体痛得像要散了,少年还是捧住那张脸,小口亲吻著粉色的唇。「我爱你。」 「啊......」布德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回吻他。 「这是我父亲的遗言,我爱你,无论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少年笑著,红棕色的眼眸残忍恶意,愉悦地看著男人的脸色慢慢泛白。 「我知道,你讨厌我父亲。」少年开始笑,脑袋里嗡嗡巨响,还是笑个不停。「我知道你恨我父亲!」 布德跳起身,不稳地向後退,最後跪倒在少年面前,扯著亮金色的发模糊地尖叫。 ---- 有没有惊悚? 平行线--30 帅昭民以为自己会睡著。实际上他大概已经睡一半过去了,这应该也算成为律师後的收获之一,他能张著眼睛睡觉,也能在关键时刻醒来,法庭上有时候挺无聊的,特别是前几年他还只能接接必输的案子时,不只他昏昏欲睡,还有法官睡到被自己的打呼声惊醒。 他不懂腾蛇干嘛这麽钜细靡遗的把这个故事说这麽长,其实两句话就可以点单带过:老爸死前叫我照顾他暗恋的对象,所以我把那个人勾引上床。 多简洁有力!干,他真的快不行了,电话到底是要不要借他?帅昭民完全不奢望腾蛇会良心发现从他身上下来。 「我知道你第一次就有高潮,所以呢?」重点似乎不太对,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歪著头刚好可以看见那头短卷的黑发,随著笑声微微颤动。 「我每一回都有高潮,做爱不就是这麽回事吗?」 靠!老子管你有没有高潮!怎麽不乾脆马上风算了!不对......那他现在是马吗?帅昭民敲敲太阳穴,头抽痛著,连思绪都变得诡异。 「布列尼先生,你花了......」瞄了眼手腕上的表,帅昭民很刻意地叹口气。「三十分钟的时间叙述您父亲过世以及第一次的性经验,但是没有重点。我想,布德先生是费奇的爸爸,他也死了吗?」 金发及琥珀色的眼眸,让他很直接的联想,此外他也想不到更多腾蛇说这些废话的理由。 「是,费奇是布德的孩子,而布德也算是死了。」贴在帅昭民脖子上的胡须又磨蹭了蹭,痒丝丝的感觉其实不讨厌,只是会忍不住笑意让帅昭民不太喜欢。 「能不能请您长话短说?三分钟内解决?」丑话说前头,他实在是怕了腾蛇打开话夹子後的饶舌。 之前不说,现在说个不停,能不能取个平均值,不要这麽极端?干!不管哪样,他都很厌烦啊! 俗话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他相信,的确,腾蛇的少年时期是很惨烈没错,久不见面的父亲死前的遗言竟然要他帮忙告白及照顾爱人,这让一个可望亲情的孩子情何以堪? 花上一分钟表达同情已经很足够了,不管可恨之人有多可怜的地方,依然是个可恨的家伙,并不会因此变成小可怜。 「帅律师不觉得这是一个充满情欲纠葛的好故事吗?」腾蛇稍稍撑起身体,眯著红棕眼眸打量著帅昭民被咬的泛红的肌肤,几个比较深的齿痕有些肿,看起来极为美味。 「我喜欢小红帽的纠葛。」帅昭民兴致缺缺地假笑了下。 他平常看的现实都鲜血淋淋的,故事永远比不上真实的人生戏剧化,休息时他只想回归单纯平凡,能不要动脑最好。 虽然他总是忍不住动脑......假如,布德是费奇的父亲,腾蛇又答应了要满足布德所有的要求,而布德现在「也算是死了」,总不会费奇是被托孤吧! 「帅律师应该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腾蛇环在帅昭民腰上的手没有移开,但高大的身躯总算不再死死压著帅昭民,略微往一旁躺去。 两人眼眸对著眼眸,视线有点歪斜,呼吸轻柔地缠在一起。 「他没想过自己会所托非人吗?」照顾到床上去,也算是很尽责吧?父子通杀算不算亲子?S? 腾蛇哈哈一笑,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狠。「怎麽会呢?他托付的不是我,而是他所看到,在我身上的投射。」 「太复杂了,我不想了解,麻烦用最简单的说法跳结论,谢谢。」他现在知道为什麽腾蛇既要保护费奇,又不自觉流露出想除掉费奇的态度,这就够了。 干!果然跟他没关系,干嘛牵扯到他? 「他在我身上找寻的是我母亲,可惜的是年纪越大我越像父亲。」 喔......所以?连敷衍的力气都没有,帅昭民打个哈欠,镜片後的黑眸眯起大半。「我了解了,没有哪个豪门深处不是充满故事,我接过离婚案子里,女方的外遇对象是自己的公公。」 「真单纯。」妈的,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种案子叫做单纯。 清清喉咙,帅昭民皮笑肉不笑的弯了下唇:「布列尼先生,但是我依然不明白,你为什麽要拖我下水?从刚刚你说的这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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