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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道暗光,却并没有声张,只小声开口:“将军,庄子上会很辛苦吗?” 秦峫动作一顿:“你在担心她?” 虽说苏棠也算是良善,可到这个地步就有些…… “没有。” 忽如其来的回答打断了秦峫的思绪,他看向苏棠,就见她将头摇的很厉害,仿佛生怕自己的态度被误会,秦峫不得不抬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还有伤呢,别乱动。” 苏棠咬了下嘴唇:“妾想说句实话,将军能否不怪罪?” “你说。” 苏棠却是静默许久才叹了一声:“今天在集福堂的时候,妾真的以为自己回不来了,虽然将军说了,不会徇私,可她的情分和您毕竟不一样,到了庄子上日子应该也不会难过,妾知道您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可妾还是不甘心……” 秦峫微微一顿,不甘心,这才是正常的吧。 她当时肯定很害怕,很绝望,遭了这样的劫难,罪魁祸首若只是换个地方逍遥快活,任谁都要不甘心的。 “我保证,不会给她任何优待,”他又抬手摸了摸苏棠的头,动作越发怜惜温柔,语气却逐渐坚定,“你也放心,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困兽犹斗 苏棠喝了安神的药,慢慢睡了过去,可即便是睡着了双手也仍旧抱着秦峫的胳膊,仿佛那是她溺水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秦峫不忍推开她,便一直侧坐在脚踏上,可惜他身高腿长,这姿势实在有些憋屈,不多时身上就哪哪都不自在起来,可看着苏棠那张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脸,他却死活没能把胳膊抽出来。 算了,忍一忍吧,以往埋伏的时候,趴着不动一整天的时候都有,这算什么呢? 他试着往地上坐,可这样细小的动作却让睡梦中的苏棠不安起来,立刻将他的胳膊抓紧了一些,那忽然加重的力道顿时让秦峫不敢再动,他僵着身体看向苏棠,好在人只是蹙了下眉头,很快就又恢复了安稳。 他松了口气,却彻底被封印住了,哪怕只是比刚才还别扭难捱,他也没敢再动弹分毫。 外头却忽然响起了嘈杂声,他透过窗户往外头一看,就瞧见老夫人坐着软轿进了院子,她显然是知道苏棠在侯府受伤的消息了,还没进门就喊棠丫头,进了门更是直奔床前,瞧见人正睡着这才禁了声,又一眼瞧见她额头包着,颤巍巍碰了下包着的白布,脸上露出怜惜来。 “天杀的狗奴才,就该打死。” 那是自己身边的人,秦峫即便毫不知情也仍旧理亏,闻言只能沉默。 老夫人给苏棠理了理被子,这才看向他:“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看出来老人家是真的动了怒,秦峫不敢怠慢,连忙要跟着出去,这一动胳膊却再次被抓紧了,他看了苏棠一眼颇有些为难,祖母开口他不能违背,可苏棠这样他也实在不忍心丢下。 正为难间,红杏出了个主意:“爷把外袍脱了吧,姑娘睡着了也分不清楚是人还是衣裳。” 秦峫将信将疑地将胳膊抽出来,赶在她清醒之前又将衣服塞了进去,颇有些紧张地盯着苏棠的脸,见她只是动了动眉头,便抱紧了他的外袍里又睡了过去,心里一松,不自觉出了口气。 红杏抿着嘴笑起来:“奴婢还没见过爷您这么紧张呢。” 秦峫有些纳闷,他刚才很紧张吗? 他不自觉又看了一眼苏棠,却刚好瞧见她在自己的外袍上蹭了蹭脸颊,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可却莫名看得他口渴,他不自觉吞了下口水,颇有些慌乱的扭开了头。 眼见床头矮几上放着杯已经冷了的茶,连忙端起来就灌了进去,等那莫名的干燥感被压下去他才像是逃过一劫般松了口气,看来是临近秋日,天气太过干燥导致的。 没有别的原因。 他没敢再看苏棠,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老夫人已经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一片铁青,看见秦峫出来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这就是你纵容的下人!丢人丢到我娘家去了!” “老夫人息怒。” 红杏怕她气坏了身子,连忙给她顺了顺气。 老夫人却摆了摆手,将她遣了下去,目光仍旧落在秦峫身上:“我知道那是你娘留下的人,你顾及着情分,一再纵容,可这次她实在是放肆,你若是还不肯管教,就让祖母来,府里就这么几个人,本该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却是让她闹得这般乌烟瘴气,棠丫头三番四次受伤,这次更是连侯府的公子都给算计进去了,若是轻饶,我怎么和我那老嫂子交代?” “祖母放心,这次孙儿也不会再糊涂,已经将人送到庄子上去了,日后都不准她再回府,苏棠不会再出事的。” 老夫人蹙了下眉,秦峫不是女人,不知道郑嬷嬷这局设的有多恶毒,若是苏棠没有伤的那般厉害,或是廷益恰好忘了事情,她是万万活不了的,如今只是把郑嬷嬷送去庄子上,实在是不足以惩戒。 按照她的想法,这等以下犯上的刁奴,须得活活打死才好。 可秦峫毕竟才是这将军府的主人。 “你既然开了口,祖母也不好再说什么,”秦老夫人叹了一声,“只是你心里也清楚,这惩戒够不够偿还棠丫头受得委屈,她是个老实孩子,你不说她自己也不会提,但茂生,你心里得有数,棠丫头她没对不起你,该给的补偿你得给。” 秦峫被说得有些羞愧,他何尝不知道这件事上苏棠还是受委屈了。 “祖母放心,孙儿都省的,刚才也和她保证过了,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老夫人仍旧有些不放心,红杏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老夫人的眼神这才变了,又打量她两眼便摆了摆手:“那你陪着她吧,我先回去歇一歇,缺什么少什么,让人去我哪里拿,她自己不好开口,你多用点心。” “知道。” 老夫人总觉得他这硬邦邦的性子不像是会陪人的,可她再怎么盼着两人好,这日子也得他们自己过,所以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坐着软轿离了清苑。 “红杏,你方才没诓我吧?那小子真开窍了?” “奴婢哪敢在您面前撒谎?您刚才是没瞧见爷看姑娘的眼神,奴婢觉得,这曾孙子您很快就能抱上了。” 老夫人被这句话哄得高兴,却是又想起来郑嬷嬷,脸上的慈和不见了影子:“你派人在庄子上走一趟吧,该打点的都打点打点。” 红杏目光一闪,连忙低头答应下来,老夫人这意思很明显,虽然秦峫留了郑嬷嬷一命,可犯下这么大的错,在庄子上的日子她别想好过。 等送老夫人回了明德堂,她当即就去寻了车夫,郑嬷嬷也在,她是被侍卫生生架过来的,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就被塞进了马车里。 红杏到的时候她正对着侍卫破口大骂,可惜毫无用处,侍卫抬手就关了门,还在外头上了栓。 “刘二哥。” 红杏远远地喊了一声,一个侍卫立刻走了过去:“红杏姑娘,你怎么来这了?” 红杏将一个荷包递了过去:“劳烦刘二哥跟着走一趟,庄子上的人老实,怕是不知道这位是去做什么的,你说得清楚一些,这是给管事的打赏。” 侍卫立刻明白了这话什么意思,秦峫本就说了不必给郑嬷嬷优待,现在老夫人身边的人又特意来交代一番,他自然不敢怠慢:“姑娘放心,这就是个去做粗活的,我记不错。” 红杏朝他道了谢,又看了一眼马车才回了府,车里的人却一无所觉,郑嬷嬷简直要被苏棠气疯了,马车走了二十里路,她一刻都没停,嘴里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听得侍卫都想给她一杵子,让她晕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侍卫立刻跳下马车,庄子上的管事连忙迎了上来,府里的人鲜少来这种地方,他看着很有些紧张,侍卫随手将荷包扔了过去,见人手忙脚乱的接住才开口:“车里这个犯了府里主子的忌讳,别管她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就是你这里的苦力,该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别客气,听见了吗?” 管事虽然憨厚,可毕竟也是和贵人打惯了交到的人,知道些弯弯绕,闻言忙不迭点头:“听见了,听见了,贵人放心,一定做到。” 侍卫放下心来,转身朝车夫招了下手,对方连忙开了车门将郑嬷嬷拽了下来。 可路上一直挣扎着要下车的人这会儿却忽然不肯下来了,死死抠着车窗不肯动,可她的力气哪抵得过耍了半辈子鞭子的车夫?很快指甲就被折断,她也被生生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今天逃不掉了,郑嬷嬷一把抓住了车夫的手,将手腕上戴着的包金镯子摘下来塞给了他:“李小子,你帮我做件事,只要你能替我给苏家的苏夫人带个话,这镯子就是你的了。” 李小子看见那镯子眼睛都直了,抬手就抢了过来:“什么话?” 郑嬷嬷狠狠咬了咬牙,她刚才在车窗里看见侍卫和管事说话了,若是自己再不为以后谋算,她这辈子可能就真的出不去了,她现在能利用的,只有苏家母女。 “你告诉她,苏棠已经在将军府站稳了脚跟,若是她不想苏大姑娘嫁过去之后有名无实,就在回府的时候带上我。” 当局者迷 郑嬷嬷走后,府里立刻清净了下来,管事们没了领头羊都不敢再生事,他们对苏棠也的确生了几分敬畏,毕竟郑嬷嬷那可是深得主子爷信任的,她都能被人撵出去,何况他们? 当然最让他们忌惮的还是苏棠养伤期间,秦峫一直留在清苑,虽说没有过夜,却是得了空就过去,石丫更是直接收拾了许多秦峫的衣裳用具送了过去,许多时候人是直接在清苑出入的,这俨然是得宠的苗头,下人哪敢再说什么? 再加上管家权一直在苏棠手里没收回去,府里便逐渐起了苏棠要正经做管家娘子的传言,秦峫回武轩拿了趟东西就听见了七星来和他说这话。 “听说苏姑娘要掌家了,统帅这是发现人家苏姑娘的好了?” 七星早先便觉得秦峫对苏棠有些过分,眼下这话虽然带了几分挤兑,却也是盼着他能安稳和苏棠过日子的。 “她本就是个好姑娘……这是廉察使家送来的帖子,邀我和苏棠去他们家看什么斗灯会,你琢磨着置办些礼品,别让我丢人。” 七星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京城送礼讲究着呢,属下哪懂这些?您放着人家苏姑娘不用,使唤属下做什么?这要是送错了东西得罪了人,算谁的?” 秦峫一噎,倒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苏棠脑袋上还那么大个窟窿呢,她正该好好养着,这些琐事能不烦她就不烦她。” 七星一咧嘴,真难得,他家统帅这么大一个人,素来粗心的很,有时候连自己受了伤都能忘,现在竟然都知道静养的时候不宜操心了。 “这不是养了也快半个月了吗?也差不多好了,您要是舍不得人家多思虑,就和她一起商量呗。” 秦峫被“舍不得”三个字扎了一下,微微蹙了下眉头才开口:“以后说话谨慎些,我是把她当妹妹,日后要是遇见合适的,她还是要嫁出去的。” 七星听得一愣,完全没想到会在秦峫口中听见这种话,当妹妹?你都和人有了夫妻之实了,还当妹妹? 就算你真把人当妹妹,这“舍不得”三个字难道用的不对?妹妹不能用舍不得? 他眼神古怪地看过去,秦峫却没再理会他,拿了一箱木头就往清苑去,他无事可做,索性也跟了上去。 等两人到地方的时候刚好瞧见太医从里头出来,这是侯府那边特意送过来的,虽说侯府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声张,可那毕竟是旁人的地盘,哪怕付谦守口如瓶,侯府的几位夫人还是察觉到了端倪。 但她们也很体贴的没有多言,只在第二天送了个太医过来,自那之后苏棠的伤便一直是这人照料。 “秦将军。” 太医连忙上前和他见礼,秦峫回了礼:“太医这是看过了?伤口恢复的如何?” “将军放心,伤口恢复的极好,只是当时装的颇有些深,日后少不得会留疤。” 七星松了口气,他就说那伤半个月也差不多该好了,可秦峫的脸色却不大好看起来:“留疤?没有法子去了吗?她一个小姑娘,要是脑袋上留个疤怕是要不高兴。” 七星又是一愣,看向秦峫的那本就古怪的目光越发诡异,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家统帅竟然会在意留不留疤?他不是一向觉得活着就行吗? 还说什么,小姑娘要不高兴,对人家都上心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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