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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听着金姨娘的病情,金姨娘这次病得太巧,她不得不怀疑是苏夫人为了将她引回苏家故意设的局。 老李头自然不敢说实话,尽量委婉,可他毕竟实诚惯了,多少还是漏了些马脚,苏棠察觉到了,却并没有声张。 这是苏家的家务事,大夫不愿意掺和,也在情理之中。 “这几日多谢大夫了,些许心意,还请笑纳。” 她将钱袋子塞过去,老李头连连摆手:“统帅早就给过了,小夫人别客气。” “这是我的心意,大夫千万别客气……” 两人正推拒,后门忽然被推开,有人探头进来看了一眼,大约是两人刚好在拐角处,对方没能瞧见,很快就有辆马车赶了进来。 苏棠禁了声,抬眼朝马车看过去,那马车遮得严实,车门车窗都紧紧封着,完全瞧不清楚里头的情形,可车轮上却带着厚重的泥浆,这像是从乡下赶回来的车。 可苏家人为什么会去乡下?又为什么这般鬼鬼祟祟? 她心里有疑问,却不好丢下老李头就走,只能先将他送了出去,琢磨着到了晚上,她再找机会去查看一下。 说起晚上…… “我明天找些书看,好好学一学……” 才退下去没多久的脸颊再次涨红,她转身匆匆往小院子去,大约是心里有鬼,瞧见秦峫出现在长廊前方的时候,她猛地顿住了脚,随即目光死死落在了秦峫手上,那是个四四方方的布包,一看就知道里头是书。 她不自觉又想起了那句话,一时间浑身宛如火烧。 秦峫正等着她过来好一起回去,却不想人就这么僵在了原地,他有些茫然:“你怎么……” 话音未落,苏棠忽然瞪了他一眼,随即抬脚就跑,眨眼间就不见了影子。 “……” 秦峫怔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刚才苏棠看他那一眼,是勾引吧? 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做,不太好吧? 话虽如此,他却抬脚就走,赶在苏棠进院子前将人堵在了门外:“我还没开始看,给我半个时辰,我学的很快。” “……我没催你。” 苏棠欲哭无泪,昨天也就算了,可今天她什么都没说,为什么秦峫还能这么误会? 两个下人捧着托盘走过,苏棠一僵,她们刚才是不是听见了? 她抬手捂住脸,从没觉得这般丢人过。 “你快走吧,就没有正经事要忙吗?” 她低声开口,声音里带了几分哀求,然而秦峫不为所动—— “我今日将差事都推了,晚上比较重要。” 苏棠一哽,半晌都没想出来要如何回话,索性跑回了院子,秦峫抬脚正要追,身后却忽然传来杨伯的声音:“统帅,你让我查的事,有眉目了。” 秦峫追逐的脚步一顿,方才平和的神情眨眼间就冷沉了下去:“找个僻静地方说。” 两人一路走到了湖心亭,这苏家人丁兴旺,下人又多,他们实在是寻不到僻静地方,只好来了这里,好在这亭子里四下透风,若有人靠近,一眼就能看清楚。 “是什么情况?” 杨伯神情有些复杂:“情况倒是简单,对方做的时候大约没想过有人会查,并没有花心思封口,但统帅,你想好要听了吗?这毕竟是苏家的家务事,那金姨娘也是个丫头开脸做的妾,身份上还是贱籍,想要为她讨公道,怕是并不容易。” 秦峫脸沉了下去,他知道杨伯这是实话,可未免也太难听了些。 “让你说你就说,如何做,我自会斟酌。” 见他动怒,杨伯没再废话,低声将事情解释清楚。 当年金姨娘有孕的时候,苏夫人也有了第三个孩子,可好巧不巧的,她吃错了东西,孩子没保住,金姨娘挺着肚子去请安的时候,她便觉得是挑衅,一怒之下让人将她的保胎药换成了寒药,想来个一尸两命的,可一向老实听话的金姨娘那天却忽然不肯喝药,被人劝着也只喝了半碗,再加上月份大了,虽然九死一生,却还是将苏棠平安生了下来。 只是因为这次生产,金姨娘落下了病根,再不能生育。 “当年的寒药是从济善堂抓得,大夫还记得这件事,统帅可要再去验证一番?” 秦峫静默许久才摇了摇头,他已然慢慢接受了姨母并不是良善之人的事实,可心里还是为她找过理由的,甚至还想过会不会是那碗寒药送错了人。 可现在杨伯的解释,却让他完全无法再为苏夫人辩解,甚至还有股后怕涌上来。 若是当年金姨娘没有少喝那药,会不会苏棠就死在那时候了? “统帅,您没事吧?您脸色不大好看……” 秦峫摇了摇头,抬眼看向苏夫人所住的若水居方向看了过去,神情十分复杂。 杨伯知道他为难,逼近在军中的时候,时常听他提起这个姨母,在没了母亲的那段时间里,他对这苏夫人也是有几分儒慕的,只可惜…… “小夫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您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他低声安慰一句,想让秦峫不那么为难,然而秦峫却再次摇了头,眼神也逐渐坚定了起来:“我已经偏心过很多次了,这次得给她个公道。” 他仰头看了眼天色,时辰还早,趁着天黑之前,他应该可以处理好,什么都不耽误的。 都知道了 秦峫径直去了若水居,苏棠对此一无所觉,一路闯进了金姨娘的屋子,虽然她也有自己的厢房,可那件屋子秦峫也能跟进去,她怕对方再说那种话……虽然她主动提过那一茬,但真的是要脸的。 她抬手关了房门,自门缝里往外头看了一眼,见秦峫并没有追进来,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可脑海里却都是男人的脸,来来回回晃个不停。 还有他那句话,什么将差事都推了…… 为了这种事,他竟然认真到这种地步。 可话说回来,他这般用心和认真,应该会和第一次不一样吧? 她心跳如擂鼓,明明那经历糟糕的如同梦魇,可她却记吃不记打的,生出了一点期待。 她真是…… “棠儿?” 金姨娘扶着床下了地,见苏棠站在外间,脸颊红润,气色饱满,满脸都是欣慰:“来了怎么不进来?秦将军呢?” “……他有些差事要忙,别管他了,您怎么下地了?还得休养呢。” 她将金姨娘扶回了床榻,却见对方一直看着自己笑,苏棠没好意思问她在笑什么,恰好芝兰端了药过来,她连忙抬手接过,正想让芝兰去休息一下,却见她将药渣沥出来放在窗台上晾晒,她微微一愣:“芝兰姐姐,这是在做什么?” 芝兰一愣,被问得尴尬了起来,她忘了苏棠也在了,习惯性的想将药渣晾干收起来。 她并不是存了什么坏心思,只是苏家拮据,又素来对金姨娘苛刻,她怕这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了,想着将药渣收起来,真到了关键时候,也能凑一凑好救命。 “姑娘,奴婢……” “我知晓,你都是为了我娘好。” 苏棠放下药碗,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插在了芝兰头上,芝兰要阻拦,却被她抓住了手:“我娘性子如此,这些年还过得去,都是你替我们娘俩打算,我心里都记着你的情谊呢。” 一句话说得芝兰眼眶发红,侧头吸了下鼻子才摇头:“姨娘当年给奴婢一碗饭,奴婢自然要照顾她周全。” “多谢姐姐。” 苏棠等她冷静下来才再次开口,“我娘这阵子喝的药,你都将药渣留下了吗?可能取来给我看看?” “当然能,我怕被人瞧见,都晾干了藏在后院了,这就去拿。” 芝兰匆匆出去了,金姨娘困惑地看过来:“怎么忽然要看药渣?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想看看娘这阵子喝了多少药罢了。” 苏棠没说实话,事以密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不敢将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 而且金姨娘胆小,若是知道苏夫人暗地里想谋害她,说不定又要吓得病一场。 大约是藏得十分隐蔽,等苏棠服侍金姨娘喝完药,又午睡过去,芝兰才抱着个盒子进来,里头放着十来个纸包,都是金姨娘最近喝的药,除却这两日的,剩下的都是许久之前老李头来时给抓的,那时候金姨娘外伤极重,这药都是养身补气的,按医嘱是每日都要喝一副的。 只是苏家不肯出钱,她们主仆手头又不宽裕,所以那药从开始的一天一副,变成了三天一副,又成了五天一副……上一副药,刚好是前天喝的。 苏棠打开对应的纸包,随即眼神一沉,苏夫人做事还真是猖狂,竟半分都没有遮掩,直接将这性寒的斑竹壳扔进了药罐里,事后也没想着要清理……真是完全没把她们放在眼里啊。 “姑娘,是不是不对劲?” 芝兰见她脸色难看,忍不住开口,眼底都是关切。 苏棠将药包收起来:“没什么,这包我先拿走了,待会儿娘要是醒过来,不要和她提这件事。” 芝兰知道她素来有主意,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便将其余的药渣收了起来。 苏棠回了自己的厢房,盯着药渣出神,有了这东西,足以断定金姨娘这次的发热是苏夫人做的手脚,可她不能贸然发难,以对方的脾性,一定会将罪名推出去,若是她只是冤枉若水居的人也就罢了,怕就怕,她会将芝兰牵扯进去,让她们不止遭了罪,还要失去一个亲人。 可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必须要有个人证,让事情板上钉钉才行。 她思索片刻,换了衣裳出了门,一家家的药铺去打听,有没有人抓这种草药。 斑竹壳用途诸多,并不起眼,可苏家拮据,苏夫人又嚣张,抓药的人应该只买了这一种,如此便好找了,不过一个时辰,苏棠就在济善堂问到了消息。 “是个妇人来抓的药,中等个头,吊梢眼,就要了两钱斑竹壳,我没见过这么抓药的,都差点送给她。” 苏棠听着他的描述,很快就知道,这抓药的人是月琴娘子。 “多谢大哥。” 苏棠塞了一小块银子过去,正要请他跟自己回一趟苏家,就听那药铺掌柜又开了口:“这人十五年前还来抓过一副药。” 这个力道撞不死人 秦峫到若水居的时候,母女两人都在,听下人说秦峫来了,苏夫人面露惊喜,连忙迎了出来。 “子崮来了?我就说方才这喜鹊怎么一直在叫,原来是有这样的喜事……” 她说着吉祥话,眼眶却红了,“咱们可是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姨母一想到你娘早逝,就忍不住怜惜你……” 她似是很动容,抬手擦了擦眼泪,她知道秦峫如今和苏棠正亲近,难免会听到些诋毁,对她们母女有嫌隙,所以一见面就提起了秦峫早亡的生母,她的亲姐姐罗氏,盼着如此能勾起秦峫对她们的感情。 说着话她眼角还一直在瞥秦峫,不肯放过他的丝毫情绪波动。 然而秦峫脸上并无表情,冷漠地仿佛苏夫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在那种眼神注视下,苏夫人有些演不下去了了,却只能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台阶:“屋里坐吧,轻轻也在,你们先前有些误会,正可以好好解释解释。” 秦峫眼睑一垂:“昨日苏大人告诉我,说罚了她禁足……就是这般罚的?” 苏夫人脸一僵,没想到秦峫这般小气,竟真的和苏玉卿计较,他也不想想,苏玉卿那般病弱,若是当真禁足,要多难捱? “……是在禁足的,”她满心怨怼,却一个字都不敢提,只能顺着话头说了下去,“是我想起来昨天的事有些恼怒,就喊她来又教训了一顿,这就让她回去接着反省了。” 苏玉卿一直在门后听着两人说话,听苏夫人这般说,红着眼眶走了出来,哀怨又委屈地看着秦峫,却一言未发。 苏夫人怕她说错了话再得罪秦峫,连忙推着她出了院子:“你先回去装装样子,等我安抚好他,再去找你。” 苏玉卿扯着帕子,眼泪先掉了下来:“他太伤我的心了。” 苏夫人正想再安慰两句,门房忽然急匆匆跑了过来:“夫人,今天后厨的人出去采买,瞧见那将军府的管家去了济善堂。” 那间院子里有那么多秦家的下人,苏夫人不敢明目张胆的让人过去盯着,只能吩咐门房多留心他们的进出,没想到就得了这么一个消息。 “去医馆有什么好禀报的?” 苏玉卿蹙眉训斥,对门房这般小题大做很有些不满,开口就要和苏夫人道别,可一转身,却瞧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 “娘,你怎么了?” 苏夫人挥挥手,将门房撵了下去,这才低声解释:“一些前尘往事罢了……兴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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