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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朝着父亲问道。 满朝文武,只有一个盛家。 且盛家这一辈的男儿,大的尚且才七岁。 在父亲回答之前,我从一旁不显眼的队列中走出,行大礼。 「回皇上,臣女盛开!」 今日,我一身玄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 乍眼看上去,同男子无异。 「孽女,你在这胡闹什么,还不快滚下去!」 父亲先一步跳脚,大怒! 他向来谨慎,此刻有些着急,未曾注意到高坐之人眉头微皱。 皇上在此,何时轮到他一个臣子来高声训责。 「朕想起来了,盛开……盛家的嫡长女,抬起头来回话。」 他无视父亲的反应,打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父亲也知自己失了分寸,不安的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我抬起头,望向高坐之人。 年轻帝王面如冠玉,目若寒星。挺鼻薄唇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傲,威赫自显。 看清我面容的那一刻,他身形微震,眼中似有异彩。 不过一瞬便恢复如常,平静开口。 「说说看,怎么回事?」 「回皇上,秋猎之典并无女子禁例,臣女不才,青州十年,颇习骑射。如今刚回京城,也想搏一搏这盛事的好彩头。」 我说的随意,周遭响起几声嗤笑之声,大抵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高座之人眯起眼睛,嘴角有些玩味之色。 一时之间我竟有些担忧,这招险棋究竟能不能落下,如今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忐忑时, 他忽地勾了勾唇,扬声道: 「准了。」 似才看见还在一旁诚惶诚恐候着的父亲,又戏谑道: 「丞相,倒是生了个好女儿!」 我猜,父亲这一刻,应当恨不得打杀了我。 可惜了! 险棋成局,日后他怕是没有机会了。 08 我背起弓箭,打马冲进茂盛的丛林之中。 路过人群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没有错过沈氏那淬了毒般的眼神,她大概在心底盘算着,等秋猎结束后,如何将我生吞活剐。 我对她露出讥讽一笑,我且等着。 耳畔烈风呼啸而过,久违的自由气息。我俯在马背上,如倦鸟归巢般游刃自如。 今日的头筹,我必须拿到手。 搭弓、拉弦、放箭。 每支箭都精准无误的射中猎物,无一虚发。 周边等着看笑话的人,也都一一噤了声。 我纵马朝着更深处而去。 身后却紧跟着一人。 在静僻处,我勒停马匹,冷眼睨视着来人。 「顾公子,在我身后这般苦苦相追,可不像是你所说的兄妹之谊。」 顾从瑾神色一滞,又恍若未闻般,眸中溢出担忧之色。 「盛开,你想做什么?」 「京中权势复杂,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纵然你父亲是丞相,可一旦出了事,他不会护着你。」 「你为何不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后院之中。」 我不知该笑他天真还是愚蠢,朱门望族的后院,何来的安生日子。 「你可知盛相为何接我进京?」 笔旙猪麗泈搼她帡恑无慯啰冖靍埖纳 他不解,我是何意。 「难道盛盈没有告诉你,盛相打算将我送给王尚书做续弦?这便是你所谓的安生日子吗?」 他怔在原地,身形微颤,满眼的震惊与错愕。 见我不似在说笑。他握住缰绳的双手愈攥愈紧。 「他怎么敢?」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那你又怎么敢?」 「顾从瑾,十年前盛中檐放弃了我,如今你也做了同样的选择。在我心中,你同他没有区别。」 或是被我的话刺到,他表情难掩受伤。 一抹苦涩在嘴角蔓延开来。 「阿福,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哪怕一丝一毫。只是有些事我别无选择。」 他一声阿福,将我的冷漠击溃。 我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他的苦衷。 面对我询疑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却终是偏过了头去,不再多语半句。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我想我是给过我们机会的。 可是他不信任我。 说不难过是假的,此刻我的心就如同被密密麻麻的虫子在肆意啃食着。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抓心挠肝。 我想起那年初到青州,祖母对我并不喜爱。 随便打发一个丫鬟看管我,便将我抛诸脑后,不再过问。 连我被那丫鬟弄丢了几个月她都不曾知晓。 是八岁的顾从瑾将可怜兮兮的我捡回家中。 那会我还未从母亲离世的伤痛中走出,整个人痴痴呆呆。 在他对我散发出善意后,我便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般。 紧紧的黏着他,时刻牵着他的衣角躲在他的身后。 彼时的他,也还是青州知府家的小公子,至真至善。 他给我取名阿福。 允了我做他的小跟班, 日日带着我四处嬉游。 直到几月后,盛府的丫鬟才终于找到了我。 他狐假虎威的威胁道。 日后若有人再欺负我,他一定加倍还之。 在青州,各大家都会卖顾家几分情面。 因着他的刻意关照,我在青州的日子也并不算太难过。 如若顾家后来没有发生祸事,或许我们今日应当在青州跑马纵歌,逍遥自在。 思绪回笼,眼前的人仍不愿多解释。 我的心又硬挺了起来。 「既然做了选择,往后你我,便桥归桥路归路。」 「至于我想做什么,如今你也拦不住我了,不是吗?妹夫!」 他在我的一声称谓中红了眼框,我心中有丝莫名报复的快感。 我不再犹豫,调转马头,开始追捕新的猎物。 「……阿福……」 风声很大,我依稀听见了谁的呼喊声。 不重要了。 09 狩猎结束之时,我的马匹上挂满了猎物。 还有一只成年的朱色山鹿,跟在了马后。 它太漂亮了,我没忍心下手。 任发丝在风中凌乱着,衣裳沾满了鲜血。 但我的心此刻却无比快活。 我知道,我赢了。 我仰起脸望向高座之人,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猎物。 这一刻,我有些过分的肆意, 被压抑许久的低沉情绪恍若找到了突破口,尽情的享受这片刻的舒愉。 「混账东西!」 「好!」 和父亲的高声斥责同时响起的,是高座之人的叫好声。 那人甚至有些激动,站起身来,连连拍手。 父亲的脸青白交错,阴沉的吓人。 几欲喷薄而出的怒火被生生的憋了回去。 皇上睨了一眼父亲,又将视线落回到我的身上。 「告诉朕,你想要什么赏赐。」 我们四目相对,他眉眼含笑,眼中似有光亮。 他不在意我的失礼。 我颔首,作出一副思忖模样。 余光瞟到一旁的顾从瑾,绷直的身体,紧抿的嘴唇,以及皱成川字的眉头。 他在担心什么呢? 我还未开口,盛盈却上前来亲昵的挽住我的胳膊。 面露娇嗔道: 「姐姐对我可真好,知道我与从瑾哥哥年底的婚期,想要帮我求一件御赐的礼物来讨讨福气。」 「谢谢姐姐。」 她语气天真欢喜,仿若真有其事一般。 我不禁失笑,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 沈氏见状,也挂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脸。 挽住我另一边臂弯。 「见到你们姐妹情深,母亲甚感欣慰,开儿有心了。」 她们俩一唱一和,已然替我做了决定。 场上众人也不由跟着赞叹我们姐妹情谊。 她们这是笃定,此刻我只能顺坡下道。 她们…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我用力掰开两边的手, 她们面色一滞,笑意僵在了脸上。 挽住我的手还在偷偷用力。 可惜了,力气大是我最不值一提的本事。 将两人拉开后。 我目光坚定的看向高处。 「回皇上,臣女想入宫!」 闻言,那人一愣,随即又笑的开怀肆意,朗声道。 「准了。」 「丞相嫡长女盛开,赐贵妃位份,三日后进宫。」 我心中一惊, 后位尚空缺,贵妃乃是最高的位份了,他为何如此……草率。 比我更惊讶的大概还是父亲,他不是没有动过送盛盈入宫的念头。 毕竟皇亲国戚,又是一个不同的阶层。 可新帝对他处处提防忌惮,盛家的女儿,从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父亲这才彻底死了心。 如今,倒是我这个便宜女儿,不费他吹灰之力,便荣登贵妃之位。 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大悲大喜之下,他竟笑的比哭还难看。 压下心中异样,我谢过恩退至一旁。 众人再看向我的目光也开始变得闪躲,不敢与我直视。 我所到之处,皆躬腰三分。 原来,这便是权势的力量。 沈氏同我那好妹妹,敢怒不敢言,咬紧牙关的模样。 我瞧着倒是顺眼了些。 只顾从瑾,似还未反应过来一般。 失魂落魄的盯着我,他或许想过,我求自由,求庇佑,甚至求赐婚。 却从未敢想,我会入宫。 毕竟,我曾那么真挚的心悦于他。 10 秋猎结束,我随父亲先行回府, 只待三日后入宫。 皇上指派了位会功夫的女侍卫护我周全,并分出一辆御驾给我。 皇恩浩荡, 回程路上,丞相的较撵都居于我后。 来时尚是盛家女,归来已是君与臣。 不知他现下心中是何滋味。 我泛起一抹轻笑,这好戏不过才刚刚开场罢了。 但愿他的心,还能承受得住。 母亲是如何死的,我可是一日都未曾忘记。 回府之后, 从前在我面前,拜高踩低的那些丫鬟小厮倒是一个不见。 就连沈氏,都刻意地避着我。 只盛盈,似乎还没看清形势。 她旁若无人地走进我的厢房,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般左顾右盼。 见到父亲送来的几对上好的彩瑞鹤祥云瓶。 便气急的将其推倒在地。 清脆的四分五裂声响起时,她才舒畅几分。 扬起下巴,不屑地对着我。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什么用这些好东西。」 「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能凌驾在我之上,在这个家里,你永远别想越过我去。」 未等我出言, 随行的侍卫玄月上前利落的扇了她两个耳光。 「大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贵妃面前口出狂言?」 习武之人不比常人,手上的力道最是结实。 片刻,盛盈那白皙水嫩的脸庞便高高肿起。 眼眶溢满泪水。 可她骄纵惯了,哪里知道收敛。 立马扬起手,准备打回去。 却被玄月一把掐住了脖颈,动弹不得。 她挣扎的越厉害,玄月的手扣的越紧。 直到她面色发涨,双眼突出,呼吸不畅。 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害怕,浑身发抖。 看向我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惊慌与哀求之意。 我缓缓踱步至她跟前。 手指抚着她红肿的脸庞。 「冤有头债有主,其实我同你并无恩仇。」 「您若能安安分分的呆着,或许还能多做几天的快活小姐。」 对于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我没有过多的感情,亦没有什么仇恨。 她骄纵也好,跋扈也罢。 那是她的人生。 我朝玄月使了个眼色, 她会意地松开手,失去支撑的盛盈瘫软在地,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 得到消息的沈氏,匆忙的冲了进来。 见盛盈躺在地上一副狼狈模样,气的嘴唇发抖。 「你怎么敢,她可是你的妹妹啊。」 我点点头,冷冷的望向她。 「对,是我妹妹,比我早一月出生的亲妹妹,对吧夫人。」 闻言,她恍若雷击般怔在原地。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凝视着她。 「你该不会以为当年所做之事,神不知鬼不觉吧......」 看着她惊恐的神色,我甚是满意。 收口不再多言。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折磨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处在一个无尽的恐慌之中,反复猜疑。 偷来的十年好日子,也该慢慢还了。 11 我交给玄月一份嫁妆单子, 让她安排人对照单子将所有东西搜罗齐全。 少一样,就让沈氏拿现银来抵。 我的母亲曾是江南富商之女,父亲与之结识时不过是个一贫如洗的秀才。 求学的束脩都是东拼西凑而来。 或许是身处商贾之家,让母亲对白面书生怀有天然的好感。 再加上父亲才情出众,巧舌如簧。 母亲终究还是深陷其中,情难自拔。 外祖家不忍母亲远嫁凄苦,为她筹备了丰厚的嫁妆。 那份嫁妆,即便是放在如今,也是笔令人咂舌的财富。 也正是这笔嫁妆,铺就了父亲来时的青云路。 按照本朝律例, 嫁妆是属于出嫁女子的私人财物,若女子亡故,则由其子继承。 讇叽墨胸像鋕虉挀已壏穰吴笤猷錳雤 不巧,我母亲只我一子。 如今,我得好好清理清理了。 我端坐在大堂之上,手执一杯刚泡的热茶。 面前的几案上,是皇上今晨着人送来的荔枝果并几样宫中点心。 我尝了一颗,甚是美味。 父亲沉坐在下首,见丫鬟小厮们鱼贯出入,一副似要搬空家底的阵仗。 他面上一片铁青,却又不敢像从前那般大发雷霆。 只隐忍着怒气问我。 「你这是做什么,无需你操持,你母亲自会为你备上一份体面的嫁妆。」 他说的母亲,自然是沈氏。 「日后你入宫,咱们一荣俱荣,后宫之中步步荆棘,家族便是你最牢靠的依仗,你可知晓?」 我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将手中杯盏往旁一扔。 茶碗翻覆,茶汤四溢。 看得他青筋暴动,双手紧攥着太师椅的扶手。 我嘴角轻勾,泛起一抹冷笑。 「父亲可还记得我娘?」 见我提起母亲,他身形陡然一僵,有些不自然道。 「你生母已离去了十多年,家中全赖沈氏操持,你若有心,往后莫要再提她了。」 我点点头,起身站起,自上而下冷冷地凝视着他。 一字一句道: 「盛丞相,你可知,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在母亲的房中。」 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悄悄地躲在了母亲房中的柜子里,想要捉弄她一番。 却不小心睡着了。 混沌间,我听见了父亲的声音,他们在争执。 待我从柜中出来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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