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湿走肉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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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苏小小也吓了一跳，平日蒋玉林嘲讽苏怀安几句，苏怀安那可不敢回嘴，没想到今日直接对着蒋玉林那血淋淋的伤口就这么开割。 “人丑你也不能挡着路！” 苏怀安看着眼前的蒋玉林再次道。 “你你你……我我我……” 蒋玉林一脸涨得通红。 “苏怀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今日这事我不管了，出了事你负责！” 蒋玉林让开了，但却一脸怒气的看着苏怀安。 “滚开！” 苏怀安冷喝了一声。胎位不正？要仅仅是这样的话，苏怀安倒是不怕，苏怀安怕的是那种凶险性的前置胎盘，根本无法入盆，这种情况下只能做剖腹产手术。但大队的卫生室。根本没这个条件！ “怀安，你和蒋医生闹什么！” 苏小小低声道，这下好了，要是蒋医生不管，那出了事怎么办？苏怀安拉开帘子进去，只见一张简单的待产椅上躺着一个孕妇，孕妇脸色苍白，额头汗珠流淌而下。难产，九死一生啊！第八章臀位转换术 “砰！” 苏怀安刚进来。一道身影撞开了卫生室的门进来了。 “蒋医生，小小医生，救救我媳妇！” “求求你救救我媳妇！” 进来的人，正是苏国英，此刻的他浑身是泥，应该是刚从山里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就被告知了媳妇难产的消息了。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快起来！” 苏小小连忙将苏国英扶起来。蒋玉林看到了苏国英，瞬间冷笑了起来，一脸看戏的看着苏怀安。他倒要看看，苏怀安怎么办！这种难产，就算是送到了卫生院，活下来的机会都不大，苏怀安还有办法不成？对于苏怀安有多少斤两，他最清楚。 “国英，你媳妇这是胎位不正难产，现在要送公社卫生院！” 苏小小道。 “小小医生，苏为国刚刚回来了，说今日他开拖拉机去公社办事，半路上陷泥里了，现在都没脱困呢！” 卫生室外。传来了苏福德的声音。 “砰！” 苏国英直接跪在了地上。送不了公社卫生院。还是难产。这一下怎么办？ “救救我媳妇！” “求求你们了！” 苏国英跪在地上，直接就哭了起来，卫生室外也传来了哭声，那是苏国英的父母，今日他还想着出去打点猎物给媳妇补身体，没想到就出了这事！早知道，他就不去了。 “别哭哭啼啼的！” 就在此刻。一道冷哼声传来，随着声音，苏怀安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苏怀安，苏国英眼中升起一股怒火。苏怀安肯定是公报私仇，他媳妇都难产了，苏怀安还骂他？ “苏国英，今日不是我不管，刚才是苏医生说他有办法，既然苏医生有办法，那今日的事就交给苏医生了！” 蒋玉林嘲讽地道。 “苏怀安，又是你！”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回来这么晚，我媳妇也不会出事！” 苏国英怒气地道。站起来，就要揍苏怀安！ “苏国英，想要你媳妇和孩子都安安全全，就滚开点！” 苏怀安一脚将苏国英踢倒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 “你有办法？” 苏国英此刻坐在地上，连忙问道。苏怀安真的有办法不成？ “怀安！” 苏小小一双大眼睛也看着苏怀安，苏小小年纪大一些，差不多三十多岁，她干接生十来年了，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蒋玉林微微一愣。他知道苏怀安是三年前从公社卫生院培训回来的赤脚医生，平日里有什么大一点的毛病，那都是主动要求送公社卫生院的。 “来帮忙！” 苏怀安招呼了一声。 “呵呵……苏怀安，我可不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担当不起，小小医生要去的话那就去，但我提醒你，出了事可别怪我！” 蒋玉林后退了几步。 “怀安！” 苏小小深吸了一口气。她也不信苏怀安有什么办法。 “苏国英，你来！” 苏怀安冷喝了一声，转身进入了帘子后面。苏国英一个激灵，连忙跟上，现在他媳妇难产，蒋玉林不管，又送不到公社卫生院，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苏怀安的身上。 “怀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出了问题……” 苏小小想要提醒几句，看到苏怀安进去了，也连忙跟上。 “帮忙换个体位！” 苏怀安道。苏小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照苏怀安的吩咐，将躺在床上的患者体位改变，苏国英连忙前去帮忙，苏怀安上前，掀开盖在上面的被子，双手按在肚子上。只见苏怀安双手用力。随着腹压增大。婴儿的轮廓出现，可以清楚地看到婴儿体位，确实是臀位。苏怀安继续施压。婴儿似乎被苏怀安托住了一般，只见体位开始慢慢的变化，几分钟后，原本的臀位直接变了，变成了头位，看到这一幕，苏小小一阵目瞪口呆。这也行？ “看一下情况！” 苏怀安道。 “哦！” 苏小小回过神来，连忙开始查看，片刻，苏小小惊喜的声音响起：“宫口全开了，位置改变了，已经看到脑袋了，看到脑袋了！” “真的改变位置了！” “太神了！” 苏小小小脸激动的通红，这种体位转换之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今日要不是苏怀安，恐怕要直接难产了，最大的可能。一尸两命！ “小小，你是说我媳妇……没事了？” 苏国英连忙道。 “没事了，你出去等着，等一下给你一个胖儿子！” 苏小小连忙道。 “没事了！” “好好好！” 苏国英欣喜地走了出去。 “怎么样？” 苏国英刚走出去，蒋玉林连忙问道。 “没事了，我媳妇没事了！” 苏国英连忙道。 “这怎么可能？” 蒋玉林一脸难以置信地进入了帘子后面。帘子后面。 “苏怀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苏小小连忙朝苏怀安问道。以前她也看不起苏怀安，因为苏怀安每天就只知道围着秦灵转，而且在卫生室有什么问题就要送公社卫生院，胆子小得很，但今日，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苏怀安，不一样了！刚才的操作。有点厉害！ “这是臀位外倒转术，以前在公社卫生院学习的时候，一个市医院的医生教我的！” 看着进来的蒋玉林，苏怀安平淡地道。 “太神奇了！” 苏小小一脸崇拜地看着苏怀安，她是大队的接生员，遇到难产太多了，没想到苏怀安还有这种手段，倒是蒋玉林脸色难看，苏怀安还真的有办法？不过他也有些怀疑，市医院真有这种技术？他当时在市医院学习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 “接下来交给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叫我！” 苏怀安道。 “好！” 苏小小点点头，苏怀安走了出去。 “砰！” 看着苏怀安出来，苏国英没有说话，直接跪下就是两个响头。 “怀安哥，我苏国英今日瞎了眼，才冲撞了你！” 苏国英抬头，满脸通红。今日在山里，他还想着抢苏怀安的猎物，刚才他也差点动手打苏怀安，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和孩子，却因为苏怀安才活下来。 “去看看你媳妇吧！” 苏怀安转身走出了卫生室。 “怀安，情况怎么样？” 卫生室外，队长苏德福连忙问道。 “没什么大事儿！” 苏怀安道。 “那就好！” 苏福德松了一口气。卫生室外。苏怀安继续等着，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里面传来了苏小小的声音。 “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 听到苏小小的声音，苏国英一家子都进入了卫生室，而苏怀安也转身直接离开了，苏国英老婆生了，那就没他什么事了。回到家，天都黑了！ “怀安回来了！” 苏怀安刚刚回来，炕上的刘翠连忙开了灯，一家子都穿衣服翻身起来了，只见八仙桌上蒙着锅盖，掀开里面是两只已经处理好的兔子和扒了皮的白貂。 “爹，白貂的皮处理好了没有？” 苏怀安连忙问道。 “已经处理好了，铁蹦子刚好打到头，皮毛很完整！” 苏正开口道。 “那就好！” 苏怀安脸上升起了笑容来，这白貂的皮，那可是好东西，皮毛越是完整那价值就越高，就算不卖出去，也可以自己用来做衣服，暖和得很。在城里一件貂皮大衣，得上百块。第九章大口吃肉 “你小子今日做得很不错，队长要是看到你打了这么多猎物，而且还有白貂，难免说出去引起一些是非！” 苏正道。北麓山虽然有貂，但大部分都是紫貂，就算是紫貂也很少有人可以打到，因为貂本来就有灵性，稍有动静就跑了，苏怀安这是运气好。大队一年打到的貂也不多。 “我们还送了一只兔子给队长！” 苏怀安道。村里人虽然淳朴，但看到苏怀安打到了好东西难免眼红，而且苏怀安以后肯定还会再次进山，所以今日才特意拿了一只兔子给苏福德。吃了苏怀安的兔子，这猎枪那就好办了，有了猎枪，才能猎到更多的猎物。 “这貂皮我找个机会送到公社收购站去，家里的钱和粮票我也拿去供销社换了粮食回来，今日大雪都没停过，怕是过一段时间去供销社都难了！” 苏正道。 “爹，这事别急！” 苏怀安道。送收购站？紫貂皮一块五，白貂珍贵一些，也不会贵多少，送到城里，得翻好几倍！漠河公社距离漠河城有四五十里路，一只白貂送去当然不值，但要是多一些，那就值了。北麓山资源丰富，就是一座宝山，不过要进深山太危险，得组队进去。 “娘，嫂子，你们下来把这兔子烤了，那白貂的肉也炖了给嫂子下奶，顺便煮上一锅香喷喷的粥，今天晚上吃一顿好的！” 苏怀安开口道。 “你小子，这才打到几只猎物，就这么糟蹋了！” 刘翠忍不住道。炕上。听到苏怀安此话，弟弟苏怀国和妹妹苏怀雪连忙伸出脑袋来，看着桌上的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娘，明日等我申请到了猎枪，我再进山，要吃肉，以后天天有。” 苏怀安道。 “你以为每天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刘翠道。 “哇……” 就在这个时候，小侄子苏立哭了起来，嫂子陈秀秀连忙哄娃。 “怀安叫你去你就去煮了，秀秀晚上不吃没奶奶娃子，你看孩子都饿得哇哇叫了，先吃了再说！” 苏正道。 “就依你们……” 刘翠下床穿上衣服，开始做饭。一下子。整个屋里都热闹了起来，弟弟妹妹也不睡觉了，都爬起来了，嫂子抱着三个月的侄子苏立逗起来，孩子也不哭了。苏怀安前去帮忙。差不多一个小时。肉香味传出来。桌上。一只烤兔子，一只炖白貂。还有一大锅子的白粥。刘翠终究没有全部都烤了，还留下两只兔子明天再吃。就算如此。这种场面家中已经很久没有了！ “哥，我们家过年了！” 苏怀国兴奋地道。过年？苏怀安有些心酸，按照道理，自己在卫生室上班，家中吃饭是肯定没问题的，偶尔还有机会混上一点荤腥，但恰恰相反，家中的生活，反而越来越差。别说余粮，吃的都不够！ “娘，你来一碗！” “还有爹！” “嫂子！” 苏怀安一人盛了一碗，烤兔子撕开，弟弟妹妹一人一只烤兔腿，当苏怀安将其他两只兔子腿递给苏正和刘翠的时候，两人怎么都不吃。除了喝白粥，兔肉都放回了碗中。 “爹娘，明天我再去打，你们也一起吃！” 苏怀安道。 “好！” 两老撕下兔头慢慢的吃，倒是弟弟妹妹放开了吃，炖的白貂肉苏怀安特意放在陈秀秀的面前，这是给嫂子陈秀秀下奶的。一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吃完。两个小家伙上床，一脸满足，两老收拾东西，桌上骨头上没吃完的肉，刘翠收起来放在了碗中，烤兔子还剩下一点点，这是两老根本就没怎么吃。嫂子要奶娃子，怕吃了烤兔子上火也没吃，就喝粥和白貂汤。苏怀安也没吃多少。 “怀安，我听秀秀说，今日你打白貂的时候遇到国英了？而且国英还找了麻烦？” 饭后，苏正道。 “没错！” 苏怀安点点头。 “这事儿我明日找栋梁说说！” 苏正道。他口中的栋梁，那正是苏国英他爹苏栋梁，和苏怀安同一个大队的，但不在一个小队，他们在四队，苏正一家子在三队。 “不用了！” “这事我已经和国英说好了！” 苏怀安道。今日苏国英老婆难产，那可是自己救回来的，苏国英也不至于如此不要脸，还把苏怀安打了白貂的事情说出去。 “怀安哥，在家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谁？” 苏正低沉的声音响起。 “正叔，是我，我是国英！” 声音再次传来。来的正是苏国英。 “进来！” 苏正去开门，只见院子外，一人顶着风雪进入了院子中，正是苏国英，苏国英的手中提着一个小袋子，进屋后，就看到了桌子旁的苏怀安。 “哼！” 嫂子陈秀秀扫了苏国英一眼，别过脸去。苏国英有些尴尬。 “国英，你来有什么事儿？” 苏正冷声道。 “翠婶，我是来感谢怀安哥的！” 苏国英说着。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些小米，差不多四五斤，除此之外，还有十来个鸡蛋。苏国英看着苏怀安眼中有些感激，将东西都放在了桌子上。感谢的？刘翠和苏正有些懵。刚才还说起苏国英要抢苏怀安的猎物，这怎么还来感谢了？ “是这样的，今日要不是怀安哥，今日我家媳妇恐怕……恐怕没得救了，怀安哥，你的大恩大德我都记着，我苏国英做牛做马，也要还你的恩情！” 苏国英眼圈通红地道。在这村里。遇到难产，九死一生，要不是苏怀安，今日很大的概率那就是一尸两命了。第十章卫生院考核 “国英，怀安是卫生室的，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苏正笑着道。今日下午。苏怀安刚回来，队长苏德福就来了，叫苏怀安去帮忙，别看苏正在卫生室，但苏正和刘翠对自己儿子的能力那也是知根知底，三年前大队推荐去公社卫生院培训了半年。回来后做了赤脚医生。这水平。很有限。相反。卫生室的蒋玉林那是从城里来的知青，早年还在市医院学习过，大队的人有什么小毛病的基本都去找蒋玉林，很少找苏怀安。苏正倒是没想到。今日苏怀安立了这么大的功！ “国英，东西你拿回去，怀安作为大队卫生室的医生，看病救人那是他的职责，你这些小动作要是被大队书记知道了，怀安怕是要挨批评的！” 刘翠道。大队的卫生室是没有工资的，大队的人去看病也很便宜，小感冒配一些药，一两毛钱就够了，大毛病得送乡卫生院。这些钱收了也是队里的，和苏怀安没关系。苏怀安能拿到的，那就是工分！ “翠婶，这可不是给怀安的，我是来看秀秀嫂子的！” “我不要！” 陈秀秀连忙道。 “行了！” “国英既然是来看嫂子的，那就收下吧！” 苏怀安道，自己不收，苏国英肯定不会走。这一份恩情。太大了！ “怀安哥，以后有什么事招呼我一声，我国英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看到苏怀安收下东西，苏国英连忙道。 “国英，还真有一件事儿！” 苏怀安心中微微一动。 “怀安哥你说！” 苏国英连忙道。 “是这样的，今日我看你也出去打猎了！” 苏怀安道。 “怀安哥，我这是想要打一些猎物给我媳妇补一下营养，你放心，白貂的事情我绝对不说出去，我两个弟弟我也交代了，敢乱说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苏国英道。 “不是下午的事！” 苏怀安微微摇头，随即道：“你对象刚生了也需要奶娃子，你要是有心，那明天下午来我家中，我们一起进山！” “怀安哥，你要带我一起进山打猎？” 苏国英连忙道。 “没错！” 苏怀安点点头。换个人。苏怀安肯定不带，但有这一份人情，苏国英还是值得相信的，在农村什么都好还，但唯独人情那是最难还的。 “我当然愿意！” 苏国英连忙道。白天他虽然借到了猎枪进山，但带着两个弟弟根本不敢进深山，而且枪法不行，溜达了半天不但没打到什么猎物，反而浪费了子弹。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也会申请猎枪，下午一点钟，在我家中集合！” 苏怀安道。 “好！” 苏国英连忙答应了下来。 “对了，这事情你不要说出去了，就我们两个！” 苏怀安再次道。 “嗯嗯！” 苏国英点点头。片刻。苏国英离开了。 “怀安，你要叫上国英一起进山？” 苏正道。 “没错！” 苏怀安点点头，随即道：“嫂子跟着我在山外围还好说，进了深山就危险了，但有苏国英在，我们也好有个照应，要是可以猎到好东西，这个冬天就好过了！” 组队进山，赚第一桶金！一夜过去。第二天。上午苏怀安去了卫生室报到，随着苏怀安前来，苏小小和蒋玉林早已经到了，看到苏怀安后，苏小小连忙上前打招呼，这和平日，那完全两个样。以前在大队卫生室，最被看不起的，那就是苏怀安。但昨日一场倒转术看呆了苏小小，不说其他的，苏怀安有这一门手艺，在整个大队都没人敢轻易得罪，谁家媳妇不要生娃子？谁家媳妇生娃子就一定不会难产？这事还没传出去，要是传出去整个大队的人都要对苏怀安客气几分。 “哼！” 蒋玉林冷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怀安，这快到年底了，卫生院的考核又要来了，要是在考核中评为乙级，那还有机会留在卫生院呢！” 苏小小开口道。 “哦！” 苏怀安微微一顿。公社卫生院和大队卫生室，那可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那是有正经工资的，属于正儿八经的医生，虽然工资比不上县医院，但也属于上岗了。至于苏怀安这样的大队赤脚医生，每年都要前去公社卫生院考核。考核分为三等九级。通过考核至少也是丙级，要是考核好，达到了乙级，上面还会发乡村医生证书，可以调到公社卫生院去，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持证上岗了，有工资的。 “我们大队也要去吗？” 苏怀安问道。这是个机会！要是可以去卫生院，那一个月有工资拿不说，接触的人也更多。 “我们漠河公社下面的十二个大队都要参加！” 苏小小点点头，随即有些向往的道：“要是可以进入卫生院，那可风光了，我记得上次隔壁的小莫河大队就有一个医生评了乙下，发了乡村医生证明后留在了卫生院！” “公社乙级的评价那可不容易，某人连续两年是丙下了，今年要是继续丙下，连赤脚医生资格都要被取消！” 蒋玉林嘲讽的声音响起。 “那也比连续两年丙上好！” 苏怀安笑着道，连续两年丙上，都只差一步可以拿到证书进入公社卫生院，这比起苏怀安连续两年丙下被批评，那可难受多了。再说，这一次他不可能是丙下！ “这一次我肯定可以进入公社卫生院！” 蒋玉林脸色难看的道。 “岭南大队卫生室怎么舍得你，蒋玉林同志！” 苏怀安笑嘻嘻的道。 “扑哧！” 苏小小都忍不住笑了。蒋玉林的脸色，更难看了！ “怀安，这一次你可要拿个丙中，不然我们岭南大队又要被点名了，你也会被取消赤脚医生资格！” 苏小小道。 “好！” 苏怀安笑着道。苏怀安做赤脚医生以来，已经连续两年评丙下了，评到丙下是要在大会上点名批评的，苏怀安已经被连续点名两次。连续三次，会被取消赤脚医生资格！ “怀安，你以前不是最担心的就是卫生院的考核！” 苏小小笑着道。 “那是以前！” 苏怀安淡淡一笑，以前自己那培训了半年的水平，在考核中自然是垫底的，每次垫底的都要挨批评，消息还会传回公社。但现在不一样。卫生院的小小考核，对苏怀安来说，那还不是玩儿似的？ “小小姐，这考核什么时候开始？” 苏怀安问道。 “二十日开始，二十二日结束！” 苏小小道。 “快了！” 苏怀安点点头，今日才是十二月十五日，也就是说，距离考核只有五天的时间，正好自己可以找个机会进城一趟，把白貂的皮处理了。第十一章组队进山苏怀安上午在大队卫生室基本上没什么事情，偶尔有小感冒的来，蒋玉林开几颗吃的药直接解决了，到了中午的时候，苏怀安招呼了一声，离开了卫生室。三队队长苏福德家中。 “福德叔！” 苏怀安直接上门了，昨日可是说了要申请猎枪了，要不是大雪封山，队里偶尔也有人申请进山打猎，不过子弹要额外算钱，所以进深山打猎的很少。一般都用自家的土铳。苏怀安家已经很久没进山了。 “怀安来了！” 看到苏怀安，苏福德和媳妇王月月都出来了，脸上热情得很，还问起了昨日的事情，和以往那可完全是两个样子了。 “怀安，听说昨日国英媳妇难产先露了屁股，是你出手扭正了胎位？” 王月月开口问道。 “以前在公社卫生院学习的时候，一位市医院来的老医生教的，大家都不敢学，我学了，没想到这还真管用了！” 苏怀安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