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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场警员说:“我永川大学发生命案,你们就是这么调查的吗!” 江潮望着气势汹汹的老人,被吼得一脸懵逼。 “管家先生,您对警方的调查,有什么意见吗?” 依旧是懒散的语调,依旧是略带笑意的尾音,陈平总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他循声望去,竟再次见到了上次在宏景实验小学里,袒护林辰的那个警察。 “您要是有意见,可以去局里提嘛,但这里毕竟是案发现场,您这样随意出入,还是会给我们警方取证工作造成困扰的。”刑从连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江副队长,这样说。 江潮瞬间回神,扭头瞪着不请自来的两人,喊道:“你们谁啊,随便进入案发现场……小陈小陈,给我把人请出去!” 陈平冷笑:“这里是永川大学,这位是永川大学副校长,你的意思是,学校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警方却不允许我们校方来了解情况?” “了解情况是没有问题,但闲杂人等,确实不得随意进入案发现场,还请您谅解。”刑从连说。 “永川,好像不是刑队长的辖区,而他,难道就不是闲杂人等了吗?”陈平说着,提手指向林辰。 “可我是一名警察啊,而林辰先生,很不巧,是我们宏景大队的一名顾问,当然,和您相比,我们还是稍微更有资格站在这里一些。”刑从连说得很客气,脸上也带着笑,可话里的意思,却很不给人面子。 望着青年带笑的面容,陈平这才意识到,他这是被带到了沟里…… “很好……很好!”陈平冷笑两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刘局是吗,我是陈平,我在永川大学……对,我们学校出了些事情,要麻烦您……” “现场发生了一些状况。”陈平的目光,从林辰、刑从连以及那位方才要把他请出去的警察脸上扫过,然后他转过身,向树林外走去,他走得很慢,像是故意要让在场所有人听见他的话:“有人发现绝对不可能被发现的第二具尸体,我们怀疑,那人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是您的手下,似乎在袒护对方……我想问问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陈平语气缓和下来:“好好,那就麻烦您了……” 他说完,挂断电话,在警戒线外一步站定,望着里面那些人。 江潮四处望望,只觉得小树林里似乎还回荡着老人冷硬的声音:“这是向我们局长告状了?”他问刑从连。 “似乎是?”刑从连无奈地笑了。 几乎是下一秒,江潮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隔着老远,刑从连都能听见话筒里传出的暴躁声音。 江潮挂断电话,抬头看着刑从连,仿佛霜打的茄子,脸上的表情很是为难。 刑从连却很了然,他过去拍了拍江潮的肩,问:“怎么,需要我们协助调查吗?” 江潮重了点了点头,凑到刑从连耳边轻声说:“哎,不过没事,我们BOSS估计装装样,做戏给老头看呢。”他说着,冲林外管家站立的位置,努了努嘴。 说完,他又恢复了为难的表情,扯开嗓子,也不知说给谁听:“老刑啊,实在不好意思,要辛苦你和林先生,等下跟我们回去一趟了!” 现场的警员们听到这话,都面露不忿。 “都愣着干嘛,取证取完了吗,尸体验完了吗,赶紧干活!”江潮嚷道。 因为江潮的催促,现场警员再次告诉运转起来。 因为榕树下的土坑过深,两名警员在法医的指挥下,视图将女孩的尸体,从深坑中搬出。 林辰与刑从连走到一起,看见林辰眉头轻蹙,他忍不住低声宽慰:“这不怪你。” 女孩的尸体,被缓缓取出。 忽然间,尸体下、土层中,有什么东西,再次引起了法医的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跪在坑边,用手轻轻拨开那层土,一块鲜红布料突然暴露出来! “好像……好像下面还有一个人……”他抬头,冲在不远处说话的两人喊道。 听到那句话,刑从连脸上,终于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的嫌疑,好像洗清一点了?”林辰用同样震惊的表情望着刑从连,喃喃道。 第45章 三坟 既然他没有发现树下的第三具尸体,说明他对此事并不知情,那么他的嫌疑,自然也是洗清了不少。 只是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林辰心中的担忧,却没有减轻半分。 榕树下,原本忙碌工作的场景,再次停滞下来。 不止是带队的江潮,在场每一位警员,都觉得头皮炸麻,在一颗树下同时发现三具尸体,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很有可能遇上了一起重大刑事案件。 两名警员蹲下身,开始协助法医,清理覆盖在第三具尸体上的土层,江潮下令,其余人对湖边树林展开开始地毯式搜索,如有发现泥土被松动的痕迹,立刻开始挖掘。 布置完任务,他再次望向林辰,眼珠轻转,然后咽了口口水:“我说老刑,你们今天不急着回家吧,不如多住两天?”他拉着刑从连,殷勤地递了根烟,然后忽然觉得,刚才老头那一状,实在告得太妙了,要不他怎么又机会,请人回去协助调查呢? ——— 永川大学校园发生重大案件消息,像插上翅膀一般,飞快传回警队。 因此,当林辰被“带回”警队时,他发现,整个办公室的警察,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如果要形容究竟是怎样的“异样”,大概是热情,或者说是殷切? 林辰忽然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他的手,被江副队长紧紧握住,而江副队长的另一只手,则勾在刑从连肩膀上,并大有死不放手的气势。 江潮的办公室显然刚刚才被整理过,垃圾桶套了新袋,地板上还有刚拖过的水渍。 办公桌前,被特地摆上两张座椅,还是带软质靠背的那种,而桌上,则是两杯新沏的热茶,茶叶很新很绿,茶汤也清亮可人。 林辰看了眼刑从连,想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暗示,可刑从连却仿佛并未在意,他大马金刀地在办公桌前坐下,握住茶杯,喝了一口。 “林顾问请坐请坐。” 林辰正在犹疑,江潮却赶忙将他按在另一张椅子上,还硬是把热茶塞到了他手上。 明明是被当做“嫌疑人”带回警局协助调查,可他们现在却被当成了上宾招待,这样的待遇,似乎有些不太对?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位虎头虎脑的小警察探头进来,对江潮说:“江队江队,BOSS让你去呢!” “去什么去!”江潮猛一拍桌,“没看见刑队长和林顾问在吗?” 江潮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江副队,您最近官威颇大啊?” 说话间,一位中年人推门进来,来人身材魁梧,肩膀上银星闪耀,与黄督察同样级别,也就是说,来人是永川第二分局的局长,江潮的顶头上司,小警察嘴里的BOSS大人。 “郑局郑局,抱歉抱歉,您看我真是忙不过来啊!”一见到上司大人,江潮赶忙点头哈腰,又是认错又是道歉,可中年人却没有看他,目光反而落在了刑从连身上。 顺着中年人的目光,林辰又看了一眼刑从连,只见刑从连依然端正坐好,连头也不回,仿佛对中年人的到来,毫无知觉,又或者,他就是故意不理人? 林辰心中疑惑更深。 见此情形,中年人明显咬了咬牙,然后故作惊讶地看着刑从连的背影,大声喊道:“这不是刑队长吗,你怎么来了啊?” 直至此时,刑从连才有了反应,他站起身,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向中年人敬了个礼,然后道:“郑局,您好。” “小江啊,刑队长来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呢!”中年人上前一步,极夸张地拉过刑从连的手,然后重重握了两下,“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老刑!”他说着,又扭头对江潮说,“赶紧啊,食堂订几个好菜,中午好招呼刑队长!” “不必了。”刑从连淡淡开口,他边说,边将自己的手从郑局长手里抽出,并将手里的文件袋,双手递出,“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交接杨典峰一案,此案相关资料都在这里,还请郑局长查收。” 林辰回过头。 刑从连的态度太过公事公办,他不仅只口不提永川大学的案子,更催永川警方尽快交接,这好像,并非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果然,听刑从连这么说,郑局长尴尬得说不出话来,江潮赶忙救场:“诶诶,老刑你急什么,你看这不是刚出了大事吗,我真是腾不出手来啊!”他说着,却偏偏不接刑从连手头的卷宗。 “那,劳烦您派个手下?”刑从连抬眼,望着局长,少见的沉着冷静,不卑不亢。 态度明显至此,郑局长本人,当然很明白,刑从连这是为什么生气,可偏偏,下令将宏景那位心理学顾问带回来的人又是他,他总不能直接给人赔礼道歉吧? 事实上,当江潮悄悄打电话告诉他,被陈家管家要求带回警局的嫌疑犯,正是在宏景高速上解救方志明女儿的那位时,他心里早就想把陈平那个老头拖出来打一顿,开什么玩笑,把林辰当嫌犯抓回警局,就算他不怕被老刑挤兑,也怕方志明的在天之灵跑来找他麻烦。 “老刑啊,你看这不是刚发生了大案,我们真抽不出人手啊,你就带着林顾问,安心在这吃顿饭!”郑局长说着,再次拉过了刑从连的手。 “烦请尽快交接,我和林顾问可以尽早离开。”刑从连再次强调。 “哎,老刑啊,别这样嘛!” “抱歉,毕竟林顾问来永川并非因为公事,我们也不过是随处转转,就被当成嫌犯带入警局,如时间待的太长,怕是很容易徒惹非议吧?”刑从连开口说道。 听他这么说,林辰才明白过来,原来,刑从连这么一反常态、态度强硬,是在为他出头? 可是,这样的小事,他经历得太多,从不觉得有什么要紧,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 就在林辰很不解时,郑局长也终于从刑从连肃穆的表情上意识到,今日之事,如果他没有确切的表态,一定不能善了。 所以他松开握住刑从连的手,转而面对林辰。 林辰有些惊讶。 “林顾问,真是非常抱歉,今天的确是一场误会,您千万别计较啊!” 中年人的语气诚恳,并且,在说完后,竟然还向他微微躬身垂首,表示歉意。 毕竟由局长亲自出面道歉,林辰很不好意思,他想起身回礼,可刑从连的手,却压在了他的肩头。 从那只手里传递出的分量,林辰理解到,刑从连的意思是,不许站起来,这是应该的,你也受得起。 既然对方道歉了,刑从连当然不会再摆出那张冷脸。 在郑局长重新站直身后,他也将资料收回,并对江潮说:“既然江队长在忙,我和林顾问一夜未眠,想先休息一下,等您有空了,再来叫我们?” “诶诶,你怎么要走啊!”江潮一听这话,瞬间满脸委屈。 “我们不走,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在警队值班室休息就好。”刑从连说完,这才看向林辰。 望着他深邃的眼眸,林辰只好点头。 林辰觉得,整个永川分局的风气,都有些奇怪。 比方说,局长会亲自向他道歉,而就在他刚才,他跟刑从连去往值班室的路中,他还被人强行往手里塞了几颗糖。 值班室里灯光昏暗,不大的房间里,摆着两张简易上下铺。 真正看到床,林辰才觉得困意袭来,他并没有洁癖,既然困了,那么就应该睡,所以他手里的糖放在床头柜上,脱掉鞋子,爬上床。 刑从连却没有睡床,他坐在了靠背椅里,双脚则翘在另一张椅子上,看上去很是随意。 “永川警方,好像很不愿意和你交接杨典峰的案子,为什么?”想起方才办公室里,刑从连只用一个文件袋,便逼得对方低头,林辰想了想,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其实,跟文件无关。”刑从连脱下警服,反盖在身上,尔后侧过头,看着他,“只是和你有关罢了。” “嗯?”听到这个回答,林辰微微有些诧异。 “永川大学的案子,你怎么看?”刑从连话锋一转。 “非常不简单。”林辰答。 “可以具体说说吗?” “你觉得一棵榕树下,发现三具相互交叠的尸体,惊世骇俗么?”林辰问。 “非常。” “那么你看到一具被埋在校园里的尸体,第一反应是什么?” “普通凶杀。”刑从连如实以告。 “一件惊世骇俗的故事却以平淡的叙述开场,这意味着什么?” “有人想要一波三折的效果?”刑从连忽然有些明白了林辰的意思,就算树下的三人是情愿被活埋,也必定有人替他们亲手盖上了最后一捧土。 “他现在做到了。”林辰静静说道,可等他说完,他也明白了刑从连的意思,“你是说,江队长他们?” “他们,大概是真想留你下来,帮忙协助调查吧。”刑从连有些无奈。 “我不明白,我好像,还没那么重要。”林辰实话说是,局长因为想让他协助调查,而亲自道歉,就算福尔摩斯至此,怕也很难享受这个待遇。 听了林辰的话,刑从连目光忽然柔和起来,他看着林辰刚刚放下的糖果,轻轻开口:“因为方志明在调任缉毒部门前,曾在这里,工作过十年,这里的人,包括郑局长本人,都曾是他的同事。” 你揭开了黑暗真相的一角,你令他们的同事不至于无辜枉死,你还救了他们的同事的女儿,你对他们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陈家或许可以向警方施压,可再大的压力,哪里敌得过你做过的那些事。 这个世界上,钱或许可以买来无数顺从的目光和虚伪的奉承,却永远买不来,真正的尊重。 林辰终于明白过来:“你知道这件事,所以……一定要求郑局长道歉?” “我哪有要求过什么事情?”刑从连哑然失笑,“你以为郑局长亲自下楼,就是为了骂江队长一顿,他是知道自己下令抓了你,特地来给你赔不是的,只是没有机会开口而已。” “所以,刚才他们在演戏?” “是啊,永川二局的特色。” 林辰靠在床上,觉得这间警局的风气,确实有些离奇。 “不习惯?”望着靠在床上陷入沉思的人,刑从连忽然开口。 林辰想了想,点了点头。 “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他说完,调灭了床头的微灯:“好好休息,等下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 厚重的窗帘,被仔细拉起,房间里,几乎没有一丝光, 耳边很快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林辰伸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颗糖,然后剥开了糖纸。 刑从连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绵长起来。 林辰将糖放入口中,轻轻抿了一口。 其实你不必如此,但还是……非常感谢…… 第46章 三坟 房间里,响起纸张轻微翻动声音。 林辰侧过身,见床头的调得很暗,刑从连坐在阴影里,借着一点微光,似乎在翻看什么东西,他于是醒了过来。 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江潮坐在刑从连对面的椅子上,眉头锁得很紧。 他翻开一点被子,靠坐起来。 “醒了?” 刑从连目光扫来,朦胧得看不清神色。 “几点了?” “刚过12点。” 听着这话,林辰细算了算,他们才睡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刑从连可能睡得时间更短。 而看江潮的样子,似乎是因为发现了重要的线索,才会迫不得已,来打扰他们睡眠。 “出了什么事?”他问。 “江队长已经查清了三名死者的身份。” “好快。” “其中一名死者的指纹在警方资料库中,另两人则是永川大学学生和员工,所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刑从连将手中的资料,分出两张,递给林辰:“你看一下。” 林辰有些讶异,毕竟这是异地警方接到的案件,从程序上说,他们是不便插手的,可刑从连又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们看江潮的样子,似乎确实很需要他们帮忙。 为什么? 他低头,视线落在面前的两页纸上,开始阅读。 此案共有三名死者,他手上拿着的,是其中两名死者的身份资料。 李飒,男,28岁,家中独子,初中毕业后离乡打工,生前是永川大学后勤部一名油漆工。 王诗诗,女,19岁,永川大学数学系学生,家中长女,其下有个十岁的弟弟,王诗诗家境优越,父母双方都是律师。 单从个人资料上来看,李飒与王诗诗,无论是年龄还是社会阶层,都相差甚远,男生太普通平凡,女孩却如明珠美玉,这样的两人,是如何发生交集,又因为什么,会最后双双被埋葬在那颗榕树之下? 想到这里,林辰轻轻捏在纸张一角上,转头,看向刑从连手上。 那么,第三位死者,又会是怎样的情况? “你方才说,有一位死者的指纹,在警方资料库里,是谁的?”林辰开口问道。 刑从连刚才特意提到,指纹是在警方资料库中,而非公民档案里,这点,很奇怪。 “是最后那位死者的。”江潮抢先回答。 林辰想起树下被挖掘出的最后一具尸体,那似乎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于是问道:“她的指纹,是什么原因被录入的?” “因为一起抢劫案。”江潮说。 刑从连目光微顿,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内容,他抬头看向江潮,语气很是惊诧:“程薇薇……雅沁珠宝?” “对。” “怎么了?”林辰问。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 刑从连说着,将最后一位死者的身份资料,递给了他,自己反手去翻从宏景带来的,与杨典峰一案相关的档案袋。 林辰低头,照片中的妇女穿一身干练职业西装,头发盘起,眉眼间颇有风韵。 程薇薇,女,38岁,安阳学院毕业,雅沁珠宝总经理助理,父母都是普通退休职工。 他将三名死者的资料在面前并排放置,果然,程薇薇和李飒与王诗诗,又很不相同。 “723特大公路抢劫案?”刑从连在档案袋中抽出一份材料,抬头问江潮。 “是啊,老刑你也知道啊?”江潮吸了吸鼻子,“去年的悬案啊,破不了啊,年底我们局每个人都被扣津贴啊,你说命苦不命苦!” 刑从连当然没有听江潮诉苦,他迅速扫过卷宗,果然,“程薇薇”三个字出现了。 7月23日,雅沁珠宝从南非采购一批价值近亿元的裸钻,委任猎鹰保全公司全程押运,雅沁珠宝总经理与其助手连同两名安保人员,搭乘7月23日凌晨由南非约翰内斯堡飞往永川市的航班,并于23晚十点抵达永川。 猎鹰保全公司派出两辆特种防弹车和8名安保人员接机,并负责运送货物前往雅沁珠宝总部,然而,保全车辆在国道上遭遇抢劫。 车内九人不幸身亡,价值近亿元的裸钻不翼而飞,除了一个人,有幸逃过一劫。 那个人,便是程薇薇。 “九人身亡,只有程薇薇一个人活了下来,你们没有怀疑过他吗?”刑从连边问江潮,边将卷宗顺手递给林辰。 “老刑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们能不怀疑他吗,但是我们警方办案,讲什么,讲证据啊!”江潮从腿边捡起瓶矿泉水,猛地灌了一口,“车轮战啊,十轮审讯,她咬死不松口,我们查了她所有的通讯记录、联系人,连她家都翻了三遍,什么线索都没发现!能怎么办,只能放人啊!” “她有说,劫匪为什么没有杀她吗?”林辰忽然开口问道。 “她说是因为劫匪看她是女人,所以没动她……” “还真是侠盗。”刑从连冷笑。 “这个理由,不足以让你们轻易放过她。”林辰说。 “哎,当然了,可是你们知道吗,两辆车里,其他九个人都死了,尸体都被打成筛子了,她可就真的是毫发无伤,警方赶到的时候,她就坐在淌满鲜血的车里,一句话也不说。”江潮咬牙说道,“一开始几天,我们就根本没撬开她的嘴巴,后来,她才开口说,对方就是没动她,没有任何理由,然后她又说,如果她是内应,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她要是被打得半死不过,不是更容易洗脱嫌疑吗?”江潮一拍大腿,“别说,还真他妈有道理!” “那你们后来派人跟踪她了吗?”刑从连问。 “跟,能不跟,跟了整整三个月,就是一点线索都没发现,到后来,连老子都觉得这娘们是清白的了!”江潮怒道,又灌了一口水,或许是凉水的作用,让他冷静下来,他忽然愣愣地看着刑从连,“不是,你刚从你那儿卷宗里抽出来的,这他妈的不会和杨典峰那案子有关系吧?” 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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