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上一聚。” … 皇帝病倒,朝堂上总归是要帮手,皇帝不可能全权放手朝中官员,便解了宋听檐的禁足,交给他一些必须处理,而自己已无力关注的事。 尚书房中,宋听檐看着手中折子,几位老臣来回商讨着禹州地势改造,欲要等人一道,却怎么也等不来人。 “这酆大人怎还没有来,先前这禹州如何引水造渠,如今地形如何,最清楚的便是他,怎得还不来?” “酆大人如今真是事忙,殿下都在这儿等着他呢。”其中一个臣子颇有怨气。 宋听檐闻言抬眼看向他们一眼笑了笑,并没有参与其中,视线片刻便回落在折子上。 一人捻须道,“已经着人去叫了,不过如今酆大人好事将近,恐是会耽误些许时候。” 其中大人显然两耳不闻窗外事,闻言疑惑,“是何喜事,怎不见酆大人提起?” “你还不知?酆大人可是要成婚啦,家中都已在备聘礼,一应事宜都在张罗着。” 这倒是个稀奇事,要是旁人的婚事,那就不必说,可这个酆惕酆家长公子可是京都官宦人家的贵婿人选,极为受欢迎,在场几位家中有待嫁女的官员可都是中意过酆惕的才干品性家世,皆欲以其为贤婿,可惜皆是未成。 如今闻言自然好奇,“这婚配的是哪家姑娘,怎都没听说?” “这人不就远在天边,近在咫尺吗?我们大家可都是见过的,只是如今人并不在场。” 这话一说,便有人猜出来,“莫不是夭大人?” “正是。” 气氛莫名安静了一瞬。 宋听檐闻言面容依旧平静,只是玉面上的笑莫名浅了许多,最后了于无痕。 众人见是夭枝,皆想起来往日那段传言,“可如此说来,这二人并不相配啊,酆大人如此端正之人,夭大人她太……剑走偏锋了……” 这剑走偏锋都是委婉之言了,何止是剑走偏锋,简直是丧心病狂的代表,穷凶极恶的魁首,这二人怎可能合适在一块儿? 更何况京都名媛贵女何其之多,便是商户之女也教养的比夭大人更像高门女子,怎就要娶夭大人了? 此人做派实在不像闺阁女子,且不说像闺阁女子,那些歹毒的主意更能让人忘了她人的身份…… 众大人不解,安静许久的季尧安忽道,“依我看,他们二人才是最相配的,夭先生和酆大人二人危难之间不离不弃,实属难得,又何需世人眼中的相配二字?” 这话倒是在理,谁也不敢此时对夭枝有何闲话,毕竟人可是上面坐着这位的先生,一时间皆附和,“这倒也是。” 宋听檐闻言手中的折子已经许久未动,也不知所思为何。 正说话间,酆惕匆匆而来,他进来便先向宋听檐请安行礼,“微臣参见殿下,臣姗姗来迟,还请殿下恕罪。” 宋听檐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折子温和开口,“起来罢,知你事务繁忙。” “多谢殿下不责之恩。”酆惕跑得额间皆是汗珠,又冲着诸位大人作揖,“抱歉抱歉,诸位大人久等了,实在是路上马车不通,这才来迟了,我给诸位大人赔罪,望诸位大人莫要见怪。” 众人方才一方讨论都以为他是为了准备提亲来迟,自然不会怪罪。 “酆惕大人不必客气,这大喜事自然是要耽误些时候的,改日我们可要去你府上吃喜酒。” 宋听檐闻言拿着手中折子,看着酆惕许久未语。 酆惕听得茫然,等听到喜酒二字才恍然醒悟,只怕说的便是他和夭枝。 这事也不知怎么的,才短短半日就传了遍,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他后头与夭枝说过,夭枝自是不在意,她又不是凡间女子,还需考虑婚配嫁娶一事,自然也是随意,反正他们二人也确实时常需要在一块商讨事宜,如此倒也名正言顺些。 是以酆惕便也没有再解释,只是笑着回应,“自然自然,那是自然。” 酆惕正准备转移这个话题却忽听坐上人开口,“不知酆大人和先生的婚事定在何日?” 酆惕转头看向座上的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了一想,拱手俯身道,“回殿下的话,微臣年纪不小了,应当也是快了。” 宋听檐闻言眼睫微抬,视线落在他身上虽然平静,却不知为何周遭氛围极静。 他忽而站起身几步行来,本就比酆惕高出许多,这般自有几分压迫。 酆惕见他这般微微一顿,“殿下?” 宋听檐看了他许久,慢慢笑起,温和有礼道喜,“酆大人虚长我几岁,自是生喜,先生与我相近,如此喜事甚好,届时喜酒可要请我前去热闹一番……”他话间温和,却没有多少笑意。 酆惕不知为何,莫名觉得殿下道喜,却并不多欢喜。 他自来平静平和,与他也素来君子之交,如今还是第一次让他察觉到了敌意。 第66章 叫你夫婿看见我们这般可如何是好? 科举事重, 关乎社稷,读书人文章四起,皆是怨怼, 皇帝已病得起不来身, 只能将此事交给宋听檐。 他梳理脉络极快, 该抓该放一目了然, 迅速重新设立监考制度。 出题阅卷、执事提调、监试印卷、收掌试卷、誊录对读、巡绰搜检等官员一一设立规章,从上到下一次一换, 各职轮立十人,考前按抓阄编号为职, 如此一来便是想要买通行贿, 都不知要寻何人,更不可能一一买通。 如此这般, 天下读书人皆是满意, 坊间百姓也赞赏此举, 不再议论此事。 能如此雷厉风行迅速理清脉络,按下此事, 能力自显而易见, 朝堂之上亦是赞赏有加。 翌日,皇帝晨起咳血,百官接连请旨,为稳社稷, 速立太子, 人选自然是宋听檐。 朝堂上自不敢再有人反着来, 着实是老大人科举徇私一事前车之鉴, 牵连这般多,此时若是谁再说一句不, 以皇帝久被外戚压制,早已风声鹤唳,自是疑心有鬼,恐怕祖上十八代都得被查一遍,若又与太后前太子有关,那便是倒了血霉,谁也不敢拿全族性命玩笑。 只有夭枝反对,她知道比起与宋听檐的父子关系淡薄,宓家的手伸到朝廷才是皇帝最忌惮的,宓家已经倒了,却还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大人为前太子说话,就说明了宋衷君确实有过私下笼络朝臣的行为,又如何不让他大失所望。 这样的心思哪个在位的皇帝能容忍? 这般皇帝自是会考量宋听檐,毕竟查来查去皆没有问题,他会有偏向。 她再不反对,恐要生出大麻烦。 外头天色黑沉,狂风不休,山雨欲来。 夭枝进宫求见皇帝,皇帝不见,她只能迎着风在殿外跪下,险些都要被风刮跑,她勉力跪住,身上的衣衫却被风吹得乱舞不休。 她隐约感觉到身后有动静,转头看去,却见酆惕不知何时而来,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 夭枝大惊,“你怎能来此,我孤身一人怎么样都无妨,你在此若被皇帝疑心,岂不牵连你无法历劫?” 酆惕却依旧在风中站得笔直,风吹得他发丝凌乱,他凝重道,“你我本是同僚,怎能什么事都由你一个人担着,我自然要陪着你。” 夭枝闻言倒也没再拒绝,实在是她拒绝也无用。 这同僚性子极倔,如今叫他离开是断然不应的,不知是个什么修成的仙,横说竖说也说不通 ,她当初给他提议,若想要家中不逼着娶妻,狠狠心便将玩意儿割了便是,可惜他怎么都不同意。 夭枝时常暗自惋惜,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她直挺挺跪着,酆惕走近了些,“夭卿,你辛苦了。”他自然不能与夭枝一起反对,毕竟他往日和太子做事,只能避嫌。 夭枝摇头安慰,“酆卿不必如此,我亦是为了差事,如今只能尽可能拖延立太子一事。” 酆惕闻言肃然,“我已让人收集所有年龄对得上的官员中一一探寻,包括地方官员,不日必有消息。” 二人在风中时不时商量对策,完全没注意到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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