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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族牵扯,现在只有北荒是她最好的选择,这半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求见王爷。” “同他们说,本王要与雪瑶公主做一笔交易,事关大夏下一任明王的人选,让她派个聪明的来上京。” 荒舞当即明白了白斩荒的心思:“王爷是想借妖族的手除掉白休命?那位雪瑶公主会答应吗?上京对他们来说,可是有进无出。” “会的。”白斩荒轻声回答,“她在西陵损失惨重,定然想要扳回一局,一个明王已经压得妖族不敢抬头,若是明王的养子也进阶五境,对妖族可不是个好消息。” 白斩荒微微眯着眼,就像是一个隐在暗处的猎人,寻找每一个可以将猎物一击毙命的机会。 无论阿缠是因为什么选择了白休命,他都会证明,她这一次的选择是错的。 “可之前您不还说,那位妖族公主只是个花架子,除了血统好些,没有任何优势吗,何必与她联手,留下把柄。我们三个联手,那白休命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过。”荒舞有些不解地问。 北荒王府除了荒林之外,加上她还剩三名四境,足够达成王爷的目的了。 “还不到你们出手的时候。本王听闻,她身边有人进阶五境,如今她在妖族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若是这次交易足够让本王满意,日后再加深联系不迟。” 荒舞懂了,王爷是想考验一下对方的能力。 白休命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开刀对象。 她不再多想,恭敬应道:“属下这就去联系他们。” 荒舞并不在意白斩荒的所作所为是否背叛大夏,王爷为大夏驻守北荒,却只换来皇帝的猜忌,太妃死了,他们北荒王府却要奉上半数财产,何其可笑。如今这个局面,只怪皇帝欺人太甚。 进入五月,上京的天气一日好过一日,阿缠回家后着实歇息了好些时日,才终于缓了过来。 旁人看她与离开时并无差别,有人询问她这些时日为何不在,她们也只对外说是出门走亲戚了。 只有陈慧发现了阿缠的异样,从回京之后,她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经常会一个人出神,似乎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 见她这次并未伤身伤神,陈慧便也没有深究。 这天下午,阿缠与陈慧一起去了永宁坊,听隔壁的徐老板说,最近有从青州来的杂耍班子在永宁坊表演,前两日徐老板才带着家中妻儿去看过,听说表演十分精彩。 正赶上今日客人不多,阿缠便和陈慧商量,早早关了店,一起去永宁坊看热闹。 她们原本是赶着马车过来的,在两条街外,就被巡街的衙役拦下,说前面人太多,不能将马车赶进去,只能将马车寄存在附近的客店中。 陈慧见前面的街上果然热闹,便也没有与衙役争辩,花了几文钱找了附近的店家将马车暂时寄存了,才和阿缠一起往街里走去。 虽然现在不过申时正,时辰还早,但是路上已经有不少行人,还有许多摊贩,推着车子往前面的街道走。 比起前街的热闹,此时她们所在的这条街倒是显得稍微冷清了些,走了没多远,阿缠忽然注意到前面有一家书院。 上京大大小小的书院数十座,这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稀奇的是,她在书院门口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之前她撺掇白休命将薛氏关进镇狱,那之后晋阳侯想了个昏招,以为将她认回去,就能让薛氏脱困,他还找了个人来当说客,不过被阿缠吓走了。 阿缠还记得,那人说他叫季庄。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到底是季家派来找她的人,阿缠记得还算清楚。 今日忽然在这家书院大门外见到季庄,她还有些惊讶。 对方此时看起来不太好,他原本是有些胖的,如今却是双颊凹陷,面容也憔悴了许多,瞧着像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见阿缠走一走便停了下来,陈慧疑惑地转过头:“怎么了?” 阿缠指着季庄低声对她说:“那个是晋阳侯的亲戚,看会儿热闹。” 陈慧无奈笑了一下,跟着阿缠停下来看起了热闹。 此时季庄似乎正在与书院里的人争吵,他身后还有护卫,看着便是来者不善,本来想要往前街去的人,不少都和阿缠她们一样,聚集在这里不走了。 季庄见了人来也不退让,指着刚刚赶来,似乎是书院院长的人道:“我儿来书院之前还一切正常,前日到了书院人就忽然没了,你还敢说这是意外,分明是有人害死我儿!” 季庄朝那略显瘦弱的书院院长扑去:“你还我儿命来!” 那院长看着瘦弱,人还算灵活,往后躲了几步,没被扑到,随后季庄就被书院的人拦住了。 季庄带来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但没有书院人多,两方一时僵持在门口,谁也奈何不了谁。 那院长趁机高声回道:“季老爷,令公子在出事当天,老夫便已让人报官,京兆府也来人调查过,结果是令公子是饮酒过度,一头栽进书院的水塘中淹死。老夫承认,书院有监管不力之责。但说有人害他,我们书院可不敢承担这般重的指责。” “我儿酒量极好,即便喝醉也只会睡觉,根本不可能去水塘附近,定然是有人故意引他过去。”季庄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话。 “老夫知道季老爷痛失爱子心中悲愤,也愿意配合,昨日你已经带人来过,老夫也叫了令公子同寝室友出来问话,他们三人都能证明是令公子自己出门,并无旁人引诱。” “也可能是他们三个一起串供。” “季老爷不信,自然可以再次上告官府,老夫绝对不拦着官府之人前来调查。” 双方各执一词,听着各有各的道理。但是听完这位院长的话,大家更偏向于书院一方。 毕竟官府也派人来查过了,季庄还揪着不放,未免有些不讲道理了。 季庄愤怒地瞪着书院院长,昨日他便去了京兆府,奈何这里是上京,京兆府尹哪里是他能轻易见到的,衙门的人只说案子会调查清楚,便将他打发走了。 书院门口的争执很快引来了巡逻衙役的注意,四名衙役匆匆赶来,大声呵斥,将周围围观的人都驱散,也将闹事的季庄拦下。 季庄原本还不想退走,眼看衙役要拔刀,他身边的护卫才不得不将他搀扶着远离书院。 巧的是,他们竟然退到了阿缠这边,季庄原本还死死盯着书院的方向,不停挣扎,直到看见站在一旁的阿缠,才稍稍冷静下来。 那些护卫见自家老爷终于冷静了,也停了下来。 “是你。”季庄从自家护卫手中挣脱,略微正了正衣冠,也认出了阿缠。 “许久不见。”阿缠是挺讨厌季家人,但季庄和她不算有恩怨,既然对方认出了她,她也没有装作不认识。 季庄朝她点了点头,此时也说不出什么客套的话来,只是看向书院时,面上的哀戚之色更深了几分。 阿缠听了他与书院院长的对话,心中还有些疑惑,便问他:“方才我听到了你与那人的对话,既然你怀疑你儿子出事是人为,为何不让晋阳侯帮忙?” 即使晋阳侯府如今日落西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句话的面子而已,京兆府府尹不会不给。 季庄的面色变了变,他看了眼阿缠,语气有些艰涩道:“前日晋阳侯纳妾,一直无暇见客。” 从儿子出事到现在,他至今也没能进得去晋阳侯府。 阿缠眨了眨眼,她没想到,只是随口问了两句,还能问出这样让人震惊的消息。 她一直以为,晋阳侯对薛氏是真爱,人关进了镇狱,他都没选择和离,可这半途纳妾又是怎么回事? 前面那些年,他将薛氏养在外面的时候,府上都没有妾室,如今这是忽然耐不住寂寞了? 而且……前日? “前日,你和你儿子去了晋阳侯府吗?” “你怎么知道?”季庄反问。 “晋阳侯府有喜事,你身为季家人,应该凑了这个热闹吧?”阿缠合理推测,“所以,你儿子是在晋阳侯府饮了酒?” 季庄点了点头,再一次强调:“是,但我儿酒量极好,那几杯酒他不应该喝醉。” “既然不应该喝醉,你就没想过可能是酒有问题吗?” 季庄面色一变:“不可能!” “就算是要查案,也要查清楚前因后果,没道理只查书院,却不查查晋阳侯府。还是你真的以为,晋阳侯是个什么干净的人?你儿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被灭了口,也不是不可能啊。”阿缠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不过她的猜测也没什么问题,从晋阳侯府喝了酒后回到书院,然后突然落水淹死,如果季庄不相信是意外,可不是要将所有有嫌疑的地方都查探一番么,谁敢保证,晋阳侯府没有问题呢。 阿缠敢说,季庄却不敢想。 见他脸色来回变换,阿缠又补了一句:“季老爷可不要厚此薄彼,只找书院的麻烦,若书院中人真的是无辜的,令公子怕是要死不瞑目啊。” 说完之后,阿缠也不看他表情,又说了句“节哀”,便与陈慧一同往前街走去。 季庄在后看着阿缠离去的背影,冷声对几名护卫道:“把刚才听到的都忘了。” 几名护卫忙垂下头:“是。” 第187章 她根本不是阿婵姐姐…… 中途遇到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破坏阿缠的好心情,她们到前街的时候,杂耍班子还在准备,她和陈慧就先去街上的小摊买了炸油饼填肚子。 吃了一圈回来已经是酉时,街上的人越聚越多,杂耍艺人终于开始了表演。 直到宵禁前半个时辰,两人才离开永宁坊,走时身上装的铜板已经一个不剩,全都打赏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阿缠还和陈慧商量,改日再来一趟,陈慧欣然同意。 阿缠也不回车厢里坐着,她就坐在陈慧身边,不时投喂一块她刚才在摊位上买的花生酥。 马车在经过开明坊的时候,阿缠扭头望着街边长长的围墙看了好一会儿,陈慧见状问道:“在看什么?” 阿缠指着那边道:“那里是林家的宅子。” “林家?”陈慧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哪个林家,“说起来,皇帝前段时日大赦天下,林家是不是也被赦免了?”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快要到上京了。” 那之后又过去两日,阿缠的铺子里来了一位有些眼熟的客人。 那人来时,阿缠正在铺子里调香,忽然听对方叫她“阿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眼见这人情绪有些激动地朝她走来,阿缠打量着对方的容貌,忽然知道他是谁了。 此人年过四十,看着黝黑削瘦,但五官端正,和季婵记忆中的林氏长得有些像。 林氏的大哥没有这般年轻,这位是季婵的二舅舅。 季婵对二舅舅印象不深,因为平日里见面次数并不多,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之前,那时候这位二舅舅心宽体胖,如今倒是变了许多。 阿缠起身时,面上便带了笑,朝对方叫了一声:“二舅舅。” “哎。”林成和应了声,眼眶泛红,“这些时日,真是苦了你了。” 昨日他们便已经归家,原以为全家人能平安回来就已经很好了,也不敢奢求太多,谁知大哥的昔日同僚来访,提醒他们可以去官府将当初被查抄的家产取回。 他们试探着去了,那些财物竟然真的被如数奉还。 大哥打点了官府的人才知道,他们家有这般优待,是上面有人递了话。 他们原本还当是晋阳侯府递了话,后来才知他们一家被流放之后,那晋阳侯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 阿缠不知这位二舅舅到底打听到了什么,看她的眼神都格外怜惜。 她实在不太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便只能安抚道:“二舅舅不必为我挂心,只是早先有些不习惯,后来有姨母照应着,我过得很好。” 听阿缠提及小林氏,林成和叹息一声,显然也已经知晓庶妹的遭遇。 “都是我们无用,连累了你娘与你姨母丢了性命。” “二舅舅这是哪里话,若真的要怪,也只怪人心险恶。” 林成和连连点头,心中却又感慨,他这外甥女以前性子恬静乖顺,事事都听她娘的,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能如现在这般云淡风轻。 阿缠将人请到一旁坐下,为林成和倒上茶,又问了他林家的事。 林成和对她知无不言,还说起了回京路上发生的一件小插曲。 “回京的路上,我们还遇到了妖兽,幸好被一位路过的云游道长救了。” “竟然这般凶险,不知那位道长如今在何处,合该重谢才是。” 林成和连连点头:“说的正是,原本那位道长也是要来上京访友的,你大舅舅便邀他住在家中,也能照应一二。” 说到这里,林成和脸上流露出了压抑不住的笑:“前两日道长说我家小景有修炼天赋,愿意收他为徒呢。” “那可真是好事。” 阿缠记得,二舅舅家中有两子一女,二儿子名叫林文景,今年应当已经八岁了,若是真的有修炼天赋,确实算是一件好事。 聊完了琐事,阿缠又问:“不知家中是否已经安顿下来,我想去拜见外祖父。” 提到自己的父亲,林成和面上露出忧色:“我今日来也想和你说这件事,你外祖父的身子越发的差了,如今又知道了你娘和你姨母出了事,更是怪自己当年识人不清,我想着你若是得了空去见见他,也能宽慰一二。” 阿缠当即道:“二舅舅不必与我这般客套,不知明日如何?” “明日也好,正巧明日文景要正式拜吕道长为师,你也来凑个热闹。”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阿缠与林成和聊了半下午才将人送走,想着明日要去林家,还要准备些上门礼。 幸好这些陈慧都懂,没用阿缠多费心思。 第二日早起时,阿缠特地挑了件颜色素雅的裙子,这是季婵往日的风格。 辰时刚过,她从马车上下来,敲响了林家大门。 林家人才刚回上京,早先府上的下人都已经走光了,昨日新招的门房并不认得阿缠,听闻是来拜访主家的,就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通报了。 没一会儿,林成和亲自迎了出来。 见阿缠还带了礼物上门,故作不悦:“你这孩子,回自己家,怎么还客气上了。” 阿缠玩笑道:“这是送给外祖父的,二舅舅可不要把我的礼物贪墨了才是。” “你呀。”林成和也忍不住笑,昨日回家之后,他还与家里人说起阿婵性格的改变,那时家里人还不信,只以为是他宽慰他们,就该让他们见见这孩子,方能相信阿婵如今过得不错。 林成和带着阿缠去了林家正房,如今季婵的大舅舅林成礼当家,正房住的是他们一家人。 他边走边对阿缠道:“你来得正好,拜师仪式一会儿就开始,你外祖父也在。” 才走进正房,阿缠一眼便瞧见了坐在主位上的老者,那是季婵的外祖父林宏信,他如今骨瘦嶙峋,气色萎靡,因为太瘦,身上的衣服都显得不大合身。 见到林成和带着阿缠进来,林宏信神情有些激动,他撑着椅子扶手起身,试了两下,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 坐在他左下首的林家长子林成礼赶忙上前将父亲扶住。 “是小婵啊。” “外祖父。”阿缠朝对方行礼,随后又对林成礼道,“大舅舅。” 林宏信上下打量着阿缠,见她如今的模样,心知她过得不差,心中对女儿的歉疚稍稍放下了一些:“好,你没事就好。” 林成礼将林宏信扶回椅子上坐下,又让阿缠坐着陪着老人聊了些近况。 阿缠只说她从晋阳侯府拿走了母亲的嫁妆,又在昌平坊开了家铺子。 听她提及了晋阳侯府,林宏信便又想起了自己的嫡女,颤声道:“若早知、早知季恒如此狼心狗肺,我怎会将悦娘嫁给他!” 林成礼兄弟二人赶忙给老爷子顺气,一边安抚道:“父亲,这也不是您的错,人心易变。” “变个屁,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求娶的时候说对悦娘一心一意,如今呢?为了让外室进门,找那样龌龊的借口抹黑悦娘,甚至连他们的亲生女儿都不要了,活该他断子绝孙!” 如今林家人还能冷静,只因为他们知道了晋阳侯这一年的遭遇。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悦娘不在了,小婵将来嫁人也是要名声的。如今我们回来了,小婵也有了人撑腰,我们定要和季家将这笔账算清楚。” 阿缠注意到,外祖父说完后,大舅舅林成礼却一直沉默着。 想想也是,如今林家只是回了京城,官身却已不在,晋阳侯过得再不如意,也依旧是侯爷,如今林家哪有本事和侯府硬碰硬。 “外祖父,这件事日后再说吧。”阿缠并不在意所谓的名声,也不想和季家扯上关系,否则当日季庄来找她的时候,她就答应了。 林宏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阿缠已经换了话题:“听说今日文景要拜师,怎么不见文景和那位道长?” 林成和赶忙接话道:“我过去瞧瞧。” 等了没一会儿,林成和带着一名看着三十出头,身穿道袍的年轻道人走了进来。 这道人气质不俗,双目炯炯有神,走路时脚下听不到半点声音,显然是有些修为在身上的。 道人进屋之后,林老爷子将对方请到上座,然后又将阿缠介绍给对方。 “这是我外孙女,名叫季婵。这位吕道长,是我们林家的救命恩人。” 见那位吕道长看过来,阿缠朝对方点头示意:“吕道长。” 吕道长的目光从阿缠脸上扫过,微微颔首。 等几人落座之后,不多时,一名少年被一位妇人牵着手走了进来,来人是林成礼的夫人与小儿子文景。 阿缠与这位二婶见过礼,转头便见到林文景正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文景。”阿缠主动朝他招招手。 林文景却躲在他娘身后,并不回话。 林二夫人有些尴尬地和阿缠解释:“这孩子前段时间受了惊吓,一直没缓过来。” 阿缠并不在意,小孩子记性本就不大好,两年多不见,想来他已经不记得季婵这个姐姐了。 人都到齐了,拜师仪式也就正式开始。 仪式并不如何复杂,吕道长不过是要求找个正式的场合与时间,在林家人的见证下,将林文景收入门下。 喝了拜师茶,吕道长拿出一枚令牌交给林文景,对他道:“这是师门的令牌,你且收好。日后待你修炼有成,为师便带你回师门。” “徒儿记下了。”林文景双手接过令牌,给吕道长磕头。 一家人都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阿缠瞧了眼那令牌,看着像是古物,想来这位道长应当是有些来历的。 拜师仪式结束后,林老爷子便有些精力不济,却又想和阿缠说话,阿缠便劝他,说明日还会来探望他,让他先回去休息,这才将人哄走。 阿缠一直在林家留到晌午,用过饭本来想要告辞离开了,忽然见一名丫鬟小跑进来,一脸急切地朝着林二夫人道:“夫人不好了,小少爷被魇到了,一直醒不过来。” 林二夫人扔下手里的筷子就往外跑,林成和也担心自己的儿子,转头看向吕道长。 前阵子遇到妖兽的时候,他这小儿子受了惊失了魂,就是吕道长治好的。 吕道长不紧不慢地起身,对他们道:“一起去看看吧。” 他这句一起自然也包括了阿缠,阿缠总不能这时候走,便也跟着去了二房的住处。 此时林二夫人已经先一步到了,她正抱着小儿子,一脸无措。 林文景此时紧闭双眼,双拳紧握,他额头上全是汗,无论怎么叫都不睁眼。就如那丫鬟说的一样,看起来就像是被魇住了。 吕道长见状,双手并住,道了声:“震。” 迅速在林文景额头上点了一下,一道晦暗的银色光芒闪过,半大的孩童终于睁开了眼。 他先是茫然地四处环顾,直至目光落到阿缠身上,抓着他娘的手尖叫出声:“娘,妖怪,她不是表姐,她是妖怪!” 同一时刻,阿缠听到了一声很微弱的脆响,她目光微垂,视线落在腰侧挂着的龟甲上。 那如玉一般的白色龟甲上,出现了一道并不明显的裂痕。 记得大祭司将龟甲送给她的时候对她说,这白蛫的壳,放在身边可做预警之用。 刚进来时,龟甲没有预警,吕道长出手之后,却有了预警,这位吕道长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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